第118章 有種迴來找我們
大唐：李世民找我當大官 作者：風中之客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聽到快速生錢的妙招，李承乾哪裏還顧得上違不違天理啊，當即就親切的拉著李洛“堂兄長堂兄短”的求指教。
本來這種招數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傳授給李承乾的，讓他知道他那麽多錢都是被自己和孫衝和程大聯手搞沒的，那他還不找自己算賬啊。
不過終究是可憐他的窮苦，也隻好告訴了他通過賭博斂財的方法。
李承乾聽後就跳了起來。
“堂兄，你這算什麽辦法啊？你知不知道我錢都怎麽沒的啊？我的錢就是打麻將沒的。自從在你那裏打麻將輸了錢後，我都不太敢跟人賭錢了，我決定金盆洗手。”
李洛心道，我知道啊，我太知道你的錢是怎麽沒的了，那都是拜老子所賜啊。
而且你怕是也未必真的要金盆洗手，而是沒錢賭了吧。
想到自己父子倆這麽坑這個堂弟，李洛隻好變相解釋。
“有贏就有輸，有輸也有贏，跟堂兄我比牌技你是沒希望了，但你可以找別人去比，特別是那些跟你有仇怨的人，贏錢你完全可以不用手軟，嗯，去比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小衝和小程，有了他們的助攻，你才會無往不利。”
“去吧，記住此招有違天和，偶爾用之便好，切不可濫用……”
李承乾聽後，頭頂著問號去找長孫衝了，當務之急就是先幹他一票。
李承乾的臉上終於見到了笑容，李洛卻開心不起來。
這麽多工人前來，遠遠超出了他當初建廠的設想。並不是人多不好，也不是開支巨大，而是，煤炭的稀缺。
照這個規模算下來，除非能在附近找到一些大型煤礦，不然，沒有煤炭則產量遠遠就跟不上去的。
在建窯廠的同時，尋找煤炭成為了迫在眉睫之事。好在李麗質這個準媳婦說她有辦法，讓李洛等著便是。
李麗質派人迴到皇宮通知了自己的父皇，李二很快派出了一些勘探隊，在長安城周邊尋找煤礦。
煤礦不止是他的西郊玻璃廠使用，全國的各處鐵匠鋪煉鋼廠也都需要煤炭。
雖說河東道煤炭儲量豐富，但受製於運輸條件的限製，隻能在京畿周邊尋找，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好消息很快傳來，就在李洛他們西郊玻璃廠附近，居然發現了一座超大型煤礦。要命的是，這還是座露天煤礦。
李洛開心壞了，作為兄妹，為什麽自己的媳婦這麽聰明能幹，而李承乾則隻能被老爹吆五喝六，唿來喚去呢？
激動地李洛當即就給了李麗質一個激吻獎，可是她好像對獎品不是很滿意，抓著李洛腰間的贅肉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才放過他。
這就沒辦法了，這是當下自己能給出的最大限度的獎勵了，如果真硬來的話，他怕老爹活劈了自己。
在李洛所建的西郊玻璃廠北麵，關中壑煤礦被挖掘出來，徹底的解決了玻璃廠用煤問題。
煤礦早在西周時期便得到了開采利用，但即便到了貞觀年間，煤礦的開發和利用也未真正形成規模。
李洛當即又安排大量的農民前去挖礦。
坦白說，玻璃廠給予這些農民的工錢並不高，目前僅夠他們一家人生活開支，但強壯的勞動力可以去關中壑挖礦，挖煤辛苦，但工錢給的高。
李洛在這忙乎的時候，邢國公府。
蘇定方坐在書房當中，陰沉不語，而旁邊的蘇慶節則是小心侍候在旁，觀察著蘇定方的反應。
蘇慶節不明白為什麽，明明陛下已經原諒了他們父子，父親還如此悶悶不樂。
“爹，你沒事吧？”蘇慶節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說呢？”
蘇定方冷冷地瞥了一眼蘇慶節一眼，蘇慶節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說話了。
而這個時候，蘇定方看了蘇慶節半晌之後，突然長歎一聲道：“我怎麽就生了你這個草包啊！”
這話當中，沒有什麽恨鐵不成鋼，而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都說虎父無犬子，這他喵的就是一個謊言啊。
自己這兒子，不是犬子是什麽？
連個紈絝都當不好，一把好牌，愣是打了個稀碎。
你去招惹誰不好，去招惹李洛。
現在好了，成功連累自己躺槍了。
“你真以為陛下讓我當副將是美差？那麽多將領，為什麽陛下唯獨讓我去衝鋒陷陣啊？三千，陛下讓我領三千騎兵突襲突厥，這是人幹的事嗎？一個弄不好，我就交代在那了，你也別指望再世襲老子的爵位了！”
自從陛下告訴他對他的戰術安排，這幾天蘇定方便一直在思考打突厥的戰術。想來想去，他的心也是哇涼哇涼的！
如果讓他當行軍總管，再給他十萬精兵，他有一百種戰術獲得成功。
可是讓他領三千精兵打頭陣，他也頓感壓力山大。
唐兵的騎兵本來就不如那幫馬匪，現在讓自己深入腹地，還要以少勝多，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蘇定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爹，都是孩兒的錯，要打要罵都隨你，隻要你高興就好！”
蘇慶節咬牙說道：“爹，其實孩兒還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你重新贏迴陛下的信任！”
蘇定方一愣，就這草包兒子，還能想出什麽好辦法？
“這次的事情，都是孩兒引起的，孩兒願意脫離蘇家，跟你斷絕父子關係，陛下看見你的決心後，必定會再次對你另眼相看，重新給予你信任！”蘇慶節道。
蘇定方聞言，沉默了半晌，想到這個兒子紈絝了這麽多年，為了家族竟還能提出讓自己驅逐出家的計策，不知不覺間，蘇定方的眼神也是慢慢的柔和了下來。
蘇定方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你不用想了，其實為父還有一個辦法……”
“還有辦法？”
聞言，蘇慶節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蘇定方道：“嗯，其實這次陛下主要因為李洛之事不信任咱們了，問題的根源在於李洛和陛下，所以說……”
“所以你想造反？”
蘇慶節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他喵的打死你個逆子！”
蘇定方剛剛升起的感動與柔情頃刻間煙消雲散，然後一股怒氣噌的一聲上竄到腦門，他二話不說抬起就是一腳，將蘇慶節整個人踹出五六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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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喵的造你娘的反啊！
你腦殘是不是？
整個時代造反，還早李世民的反，怎麽想的，嫌命長嗎？
這逆子，真不知道他腦袋怎麽長的，老子造了什麽孽，讓他長得這麽殘！
“不是就不是……我也想勸你別造反來著。”
蘇慶節低吟一聲，對於老爹的無影腳，他早已沒有感覺了，都被踹了這麽久，不習慣也習慣了。
他很嫻熟的借助被踹的力量，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站了起來，跟著揉了揉隱隱發疼的胸口，拍拍身上的灰塵，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以後少他喵的說話，不行就把自己嘴巴給縫上，吃飯的時候才打開。”
蘇定方扶額，無力又惱火。
“知道了。”
蘇慶節如小雞啄米般點頭，跟著又好奇地問道：“爹，你說的到底是什麽辦法？”
而這個時候，蘇定方則是冷哼一聲，帶著蘇慶節來到自家的庫房，從暗格中拿出一個小箱子。
箱子打開，露出了裏麵琳琅滿目的寶石、翡翠。這些鑽石，雖然不如現在這般耀眼，但論質地和大小，卻勝出現代許多。
它們輸，隻是輸在了切割和製作工藝上。
“爹，原來我們家有這麽多寶物啊？”
看到這麽多價值不菲的寶物，蘇慶節頓時兩眼放光。
蘇定方臉色複雜的看了這小箱子一眼，惋惜地道：“拿去吧，把它當成你對李洛的拜師禮送給他，你以後還能不能有個好的前程，就看李洛肯不肯收了。這是爹最後的辦法了！”
什麽？
這麽多寶物全部送給自己的仇人，老爹瘋了不成？
“不是，爹，這怎麽能行？”
蘇慶節當時就急了，有這麽多寶物在手，幾輩子吃喝都不用發愁，現在老爹居然讓自己拱手送人，莫非他腦子壞掉了不成？
“聽我說完！”
蘇定方再次歎口氣說道：“這些寶物雖然價值不菲，可是拿來換銅錢糧食也未免太可惜了，況且，咱們家也不缺錢缺糧。”
“既然如此，你不如拿這些東西去找李洛換個師徒名分，也算是物盡其用了。隻要他肯收下，就說明他原諒了你，你以後就好好跟在他身邊！”
“能學些本事固然是好，若是學不到本事，那就在他身邊當條狗好了。為父現在看來，以陛下對他的寵愛，你就是在他身邊當條狗，也比在家裏當個紈絝強！”
蘇慶節錯愕得驚掉了下巴，腦子徹底轉不過來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自己跟李洛已經結仇，他怎麽會同意收自己做學生呢？
再說，就算李洛地位特殊，可也就一個少年而已，跟自己年紀相仿，讓自己拜一個同齡人為師，邢國公府的麵子還要不要啊？
更重要的是，用這麽貴重的寶物行拜師之禮，也太虧了吧？
就算是他看在禮物的份上，當了自己的老師，那能是真心的嗎？
最離譜的是，老爹竟然說自己給人當狗都比現在強……
這就過分了，有你這麽當爹的嗎？
是不是隻要是李洛放的屁都是香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自己都能想明白，完全就是拿西瓜換芝麻，老爹卻想不清楚，怎麽迴事？
老爹因為生氣，把腦子氣壞了？
“不是，爹，你讓我拿這些去找李洛拜師？這就是你的辦法？”
蘇慶節搞不懂，本著為人子女盡孝的態度，他想努力勸說一下。
可是蘇定方則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後道：“你懂什麽？這是咱們唯一的辦法了！一來，據我的了解，李洛這人要麽不收，要收了就不會拿你當狗；二來，隻要你日後抱緊了這條大腿，所得一定會比現在所出更多。”
“你以後若是能頂個李洛學生的名分，你的前途應該無憂，讓我們蘇家繼續昌盛下去。所以，你就是死皮賴臉也要給我求個身份迴來。明白沒？”
“這……”
聽完這番分析，蘇慶節將信將疑，不過他現在也看出來了，此事因李洛而起，也必須由李洛而終，
把這些寶物獻給李洛，一是化幹戈為玉帛，二是借此攀上關係。他既然能讓自己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應該也有重新將自己從地獄撈到天堂的本事。
這樣一想，蘇慶節覺得也不是不行了。
“行了，拿上這些東西，你去吧。”
解釋完之後，蘇定方臉色複雜的看了看這些他來之不易的寶物，然後心一狠，揮手讓蘇慶節退下。
這下，蘇慶節也不知道說什麽了，抱著一箱奇珍異寶走出了房間。
……
李洛家中。
李承乾、長孫衝和程處默三人，剛剛將秦懷道送上了迴府的馬車，三人望著剛剛贏來的幾百貫銅錢，興奮不已。
最近，他們三人依次將河間郡王府、蔡國公府、吳國公府、英國公府等挨個禍害了一遍，賺得盆滿缽滿。
李承乾是真的開心，短短幾天時間，他已經贏到了上千貫銅錢，這樣下去，他的債務清零就有望了。
“哈哈，這賺錢的速度，我打賭比李洛賣玻璃來得快，接下去我們找誰？”程處默笑嗬嗬道。
李承乾皺眉說道：“我堂兄說過，此招有違天和，不能常用，要用也隻能對仇人使用，我們現在對付的都是名門之後，我怕我們再這麽肆無忌憚下去，我們會兜不住啊！”
程處默卻不以為意，一臉的不屑。
“仇人？哪有那麽多仇人？怕什麽？有種他迴來找我們，跟我打，隻要能打贏我，老子就把錢還給他們，如果打不贏，那這些錢他們就得當給自己交學費了。”
“不行！”
這時候長孫衝也是搖頭否定道：“聽你的就完了，我們現在這麽做，打擊麵太廣了，而且得罪的都不是易於之輩，如果這事捅出去，你老子第一個踢爛你的屁股，為了這些錢，用肉體上痛楚去換，不值當！”
本來這種招數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傳授給李承乾的，讓他知道他那麽多錢都是被自己和孫衝和程大聯手搞沒的，那他還不找自己算賬啊。
不過終究是可憐他的窮苦，也隻好告訴了他通過賭博斂財的方法。
李承乾聽後就跳了起來。
“堂兄，你這算什麽辦法啊？你知不知道我錢都怎麽沒的啊？我的錢就是打麻將沒的。自從在你那裏打麻將輸了錢後，我都不太敢跟人賭錢了，我決定金盆洗手。”
李洛心道，我知道啊，我太知道你的錢是怎麽沒的了，那都是拜老子所賜啊。
而且你怕是也未必真的要金盆洗手，而是沒錢賭了吧。
想到自己父子倆這麽坑這個堂弟，李洛隻好變相解釋。
“有贏就有輸，有輸也有贏，跟堂兄我比牌技你是沒希望了，但你可以找別人去比，特別是那些跟你有仇怨的人，贏錢你完全可以不用手軟，嗯，去比的時候一定要帶上小衝和小程，有了他們的助攻，你才會無往不利。”
“去吧，記住此招有違天和，偶爾用之便好，切不可濫用……”
李承乾聽後，頭頂著問號去找長孫衝了，當務之急就是先幹他一票。
李承乾的臉上終於見到了笑容，李洛卻開心不起來。
這麽多工人前來，遠遠超出了他當初建廠的設想。並不是人多不好，也不是開支巨大，而是，煤炭的稀缺。
照這個規模算下來，除非能在附近找到一些大型煤礦，不然，沒有煤炭則產量遠遠就跟不上去的。
在建窯廠的同時，尋找煤炭成為了迫在眉睫之事。好在李麗質這個準媳婦說她有辦法，讓李洛等著便是。
李麗質派人迴到皇宮通知了自己的父皇，李二很快派出了一些勘探隊，在長安城周邊尋找煤礦。
煤礦不止是他的西郊玻璃廠使用，全國的各處鐵匠鋪煉鋼廠也都需要煤炭。
雖說河東道煤炭儲量豐富，但受製於運輸條件的限製，隻能在京畿周邊尋找，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好消息很快傳來，就在李洛他們西郊玻璃廠附近，居然發現了一座超大型煤礦。要命的是，這還是座露天煤礦。
李洛開心壞了，作為兄妹，為什麽自己的媳婦這麽聰明能幹，而李承乾則隻能被老爹吆五喝六，唿來喚去呢？
激動地李洛當即就給了李麗質一個激吻獎，可是她好像對獎品不是很滿意，抓著李洛腰間的贅肉旋轉了三百六十度才放過他。
這就沒辦法了，這是當下自己能給出的最大限度的獎勵了，如果真硬來的話，他怕老爹活劈了自己。
在李洛所建的西郊玻璃廠北麵，關中壑煤礦被挖掘出來，徹底的解決了玻璃廠用煤問題。
煤礦早在西周時期便得到了開采利用，但即便到了貞觀年間，煤礦的開發和利用也未真正形成規模。
李洛當即又安排大量的農民前去挖礦。
坦白說，玻璃廠給予這些農民的工錢並不高，目前僅夠他們一家人生活開支，但強壯的勞動力可以去關中壑挖礦，挖煤辛苦，但工錢給的高。
李洛在這忙乎的時候，邢國公府。
蘇定方坐在書房當中，陰沉不語，而旁邊的蘇慶節則是小心侍候在旁，觀察著蘇定方的反應。
蘇慶節不明白為什麽，明明陛下已經原諒了他們父子，父親還如此悶悶不樂。
“爹，你沒事吧？”蘇慶節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說呢？”
蘇定方冷冷地瞥了一眼蘇慶節一眼，蘇慶節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說話了。
而這個時候，蘇定方看了蘇慶節半晌之後，突然長歎一聲道：“我怎麽就生了你這個草包啊！”
這話當中，沒有什麽恨鐵不成鋼，而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都說虎父無犬子，這他喵的就是一個謊言啊。
自己這兒子，不是犬子是什麽？
連個紈絝都當不好，一把好牌，愣是打了個稀碎。
你去招惹誰不好，去招惹李洛。
現在好了，成功連累自己躺槍了。
“你真以為陛下讓我當副將是美差？那麽多將領，為什麽陛下唯獨讓我去衝鋒陷陣啊？三千，陛下讓我領三千騎兵突襲突厥，這是人幹的事嗎？一個弄不好，我就交代在那了，你也別指望再世襲老子的爵位了！”
自從陛下告訴他對他的戰術安排，這幾天蘇定方便一直在思考打突厥的戰術。想來想去，他的心也是哇涼哇涼的！
如果讓他當行軍總管，再給他十萬精兵，他有一百種戰術獲得成功。
可是讓他領三千精兵打頭陣，他也頓感壓力山大。
唐兵的騎兵本來就不如那幫馬匪，現在讓自己深入腹地，還要以少勝多，那不是天方夜譚嗎？
蘇定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爹，都是孩兒的錯，要打要罵都隨你，隻要你高興就好！”
蘇慶節咬牙說道：“爹，其實孩兒還有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讓你重新贏迴陛下的信任！”
蘇定方一愣，就這草包兒子，還能想出什麽好辦法？
“這次的事情，都是孩兒引起的，孩兒願意脫離蘇家，跟你斷絕父子關係，陛下看見你的決心後，必定會再次對你另眼相看，重新給予你信任！”蘇慶節道。
蘇定方聞言，沉默了半晌，想到這個兒子紈絝了這麽多年，為了家族竟還能提出讓自己驅逐出家的計策，不知不覺間，蘇定方的眼神也是慢慢的柔和了下來。
蘇定方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你不用想了，其實為父還有一個辦法……”
“還有辦法？”
聞言，蘇慶節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蘇定方道：“嗯，其實這次陛下主要因為李洛之事不信任咱們了，問題的根源在於李洛和陛下，所以說……”
“所以你想造反？”
蘇慶節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他喵的打死你個逆子！”
蘇定方剛剛升起的感動與柔情頃刻間煙消雲散，然後一股怒氣噌的一聲上竄到腦門，他二話不說抬起就是一腳，將蘇慶節整個人踹出五六步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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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腦殘是不是？
整個時代造反，還早李世民的反，怎麽想的，嫌命長嗎？
這逆子，真不知道他腦袋怎麽長的，老子造了什麽孽，讓他長得這麽殘！
“不是就不是……我也想勸你別造反來著。”
蘇慶節低吟一聲，對於老爹的無影腳，他早已沒有感覺了，都被踹了這麽久，不習慣也習慣了。
他很嫻熟的借助被踹的力量，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站了起來，跟著揉了揉隱隱發疼的胸口，拍拍身上的灰塵，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以後少他喵的說話，不行就把自己嘴巴給縫上，吃飯的時候才打開。”
蘇定方扶額，無力又惱火。
“知道了。”
蘇慶節如小雞啄米般點頭，跟著又好奇地問道：“爹，你說的到底是什麽辦法？”
而這個時候，蘇定方則是冷哼一聲，帶著蘇慶節來到自家的庫房，從暗格中拿出一個小箱子。
箱子打開，露出了裏麵琳琅滿目的寶石、翡翠。這些鑽石，雖然不如現在這般耀眼，但論質地和大小，卻勝出現代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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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原來我們家有這麽多寶物啊？”
看到這麽多價值不菲的寶物，蘇慶節頓時兩眼放光。
蘇定方臉色複雜的看了這小箱子一眼，惋惜地道：“拿去吧，把它當成你對李洛的拜師禮送給他，你以後還能不能有個好的前程，就看李洛肯不肯收了。這是爹最後的辦法了！”
什麽？
這麽多寶物全部送給自己的仇人，老爹瘋了不成？
“不是，爹，這怎麽能行？”
蘇慶節當時就急了，有這麽多寶物在手，幾輩子吃喝都不用發愁，現在老爹居然讓自己拱手送人，莫非他腦子壞掉了不成？
“聽我說完！”
蘇定方再次歎口氣說道：“這些寶物雖然價值不菲，可是拿來換銅錢糧食也未免太可惜了，況且，咱們家也不缺錢缺糧。”
“既然如此，你不如拿這些東西去找李洛換個師徒名分，也算是物盡其用了。隻要他肯收下，就說明他原諒了你，你以後就好好跟在他身邊！”
“能學些本事固然是好，若是學不到本事，那就在他身邊當條狗好了。為父現在看來，以陛下對他的寵愛，你就是在他身邊當條狗，也比在家裏當個紈絝強！”
蘇慶節錯愕得驚掉了下巴，腦子徹底轉不過來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自己跟李洛已經結仇，他怎麽會同意收自己做學生呢？
再說，就算李洛地位特殊，可也就一個少年而已，跟自己年紀相仿，讓自己拜一個同齡人為師，邢國公府的麵子還要不要啊？
更重要的是，用這麽貴重的寶物行拜師之禮，也太虧了吧？
就算是他看在禮物的份上，當了自己的老師，那能是真心的嗎？
最離譜的是，老爹竟然說自己給人當狗都比現在強……
這就過分了，有你這麽當爹的嗎？
是不是隻要是李洛放的屁都是香的？
這一樁樁一件件，自己都能想明白，完全就是拿西瓜換芝麻，老爹卻想不清楚，怎麽迴事？
老爹因為生氣，把腦子氣壞了？
“不是，爹，你讓我拿這些去找李洛拜師？這就是你的辦法？”
蘇慶節搞不懂，本著為人子女盡孝的態度，他想努力勸說一下。
可是蘇定方則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後道：“你懂什麽？這是咱們唯一的辦法了！一來，據我的了解，李洛這人要麽不收，要收了就不會拿你當狗；二來，隻要你日後抱緊了這條大腿，所得一定會比現在所出更多。”
“你以後若是能頂個李洛學生的名分，你的前途應該無憂，讓我們蘇家繼續昌盛下去。所以，你就是死皮賴臉也要給我求個身份迴來。明白沒？”
“這……”
聽完這番分析，蘇慶節將信將疑，不過他現在也看出來了，此事因李洛而起，也必須由李洛而終，
把這些寶物獻給李洛，一是化幹戈為玉帛，二是借此攀上關係。他既然能讓自己瞬間從天堂墜入地獄，應該也有重新將自己從地獄撈到天堂的本事。
這樣一想，蘇慶節覺得也不是不行了。
“行了，拿上這些東西，你去吧。”
解釋完之後，蘇定方臉色複雜的看了看這些他來之不易的寶物，然後心一狠，揮手讓蘇慶節退下。
這下，蘇慶節也不知道說什麽了，抱著一箱奇珍異寶走出了房間。
……
李洛家中。
李承乾、長孫衝和程處默三人，剛剛將秦懷道送上了迴府的馬車，三人望著剛剛贏來的幾百貫銅錢，興奮不已。
最近，他們三人依次將河間郡王府、蔡國公府、吳國公府、英國公府等挨個禍害了一遍，賺得盆滿缽滿。
李承乾是真的開心，短短幾天時間，他已經贏到了上千貫銅錢，這樣下去，他的債務清零就有望了。
“哈哈，這賺錢的速度，我打賭比李洛賣玻璃來得快，接下去我們找誰？”程處默笑嗬嗬道。
李承乾皺眉說道：“我堂兄說過，此招有違天和，不能常用，要用也隻能對仇人使用，我們現在對付的都是名門之後，我怕我們再這麽肆無忌憚下去，我們會兜不住啊！”
程處默卻不以為意，一臉的不屑。
“仇人？哪有那麽多仇人？怕什麽？有種他迴來找我們，跟我打，隻要能打贏我，老子就把錢還給他們，如果打不贏，那這些錢他們就得當給自己交學費了。”
“不行！”
這時候長孫衝也是搖頭否定道：“聽你的就完了，我們現在這麽做，打擊麵太廣了，而且得罪的都不是易於之輩，如果這事捅出去，你老子第一個踢爛你的屁股，為了這些錢，用肉體上痛楚去換，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