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容把剛才那兩個丫環叫了進來,顏羅王道聲“謝謝”,讓紅珠睡在床上,他站了起來欲走,忽覺得背後一緊,迴首一看,紅珠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雙眼神色慌張地看著他,顏羅王道:“三娘,怎麽了?”


    紅珠不言語,卻也不放開顏羅王,兩個丫環過來道:“嬸嬸,我們帶你去沐浴!”


    顏羅王重新坐到床沿,紅珠突然撲到顏羅王懷裏,死死地抱住他,顏羅王道:“三娘,別怕,她們是來替你洗澡的,不會害你。\\.qb5//”


    兩個丫環欲扶紅珠出去,可是她們一踫到紅珠,她卻全身顫栗,抱得顏羅王更緊,似乎很是怕兩個丫環,顏羅王看著心疼,道:“兩位姐姐,我三娘有點怕你們,先讓她安靜一下,待會再洗吧!”


    蘭容道:“羅王,你三娘可能怕生,像她這樣,是很有可能的。”


    顏羅王不解地道:“可是我三娘也不認識我,為何我剛來的時候,她不怕我?”


    蘭容深思了一會,道:“或許她心裏對你留存有一些親切感,還有就是,你到這裏之後,一直抱著她,讓她*著,且又喂她吃食,從而在她脆弱而懵懂的心靈,把你當成她唯一信任的人,唯一的依*,於是也就排斥別的人,也是常有的,因為此時她的心很單純。”


    顏羅王低頭看著懷裏的三娘,見她在他的懷裏顯然很安靜平和,又抬頭對蘭容道:“可是,夫人,這怎麽辦?”


    蘭容道:“你先把她帶到澡房裏,看她是否願意讓她們替她洗澡?”


    顏羅王擔心道:“如果她不願意呢?”


    蘭容歎道:“到時再說。”


    “好吧。”顏羅王覺得也隻能這樣了,他抱著紅珠,替她穿好鞋,道:“三娘,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紅珠任由他扶著下了床,她的身體很是虛弱,幾乎無力走路,顏羅王見她走得辛苦,彎腰下來背起她,道:“兩位姐姐,我們到澡房去吧?”


    兩個丫環跟隨他一同到了澡房,大沐桶裏的溫水已經準備好了,顏羅王把紅珠放下來,道:“三娘,你讓兩位姐姐幫你洗澡,她們都是好人,不會害你的,你不要怕她們,我就在門外,你洗完出來,我就接你迴去睡覺,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定會好起來的,那時我們再去找二娘和姐姐好不好?”


    顏羅王轉身要走,卻又被紅珠拉扯住,眼色裏有種祈求,顏羅王心生憐惜,又不得不拿開她的手,無言地走出澡房。


    蘭容正在門外等他,見他出來,蘭容道:“沒事了吧?”


    顏羅王道:“應該可以了,夫人,你還是迴去休息吧,你身體也不方便的。”


    蘭容甜甜一笑,道:“我不是一般人,況且多走走,也許對身體也不是壞事。羅王,老爺今日去了哪裏?”


    顏羅王道:“應該在衙門裏辦案的,老爺是個勤快的好官嘛!”


    蘭容故作生氣道:“我又不是要聽你說謊,你老老實實迴答我。”


    顏羅王歎道:“老爺可能到會賓樓去了。”


    蘭容幽幽道:“由得他了,唉!羅王,你到我房裏來,聽聽寶寶今天要和我說些什麽話。”


    顏羅王迴頭看看澡房的門,道:“夫人,我想在這裏等三娘,以後再聽好嗎?”


    蘭容道:“有她們兩個照看著,你三娘也不會有事的。”


    顏羅王想想,道:“那,我們走吧!”


    正在他們要走時,兩個丫環急急忙忙地打開門跑了出來,道:“夫人,她不讓我們給她洗澡,我們替她寬衣,她就掙紮著哭,我們實在是盡力了。”


    “我進去看看!”顏羅王丟下一句,就跑入了澡房裏,紅珠正坐在地上哭泣,顏羅王在她麵前蹲下,她就撲到了顏羅王的懷裏,漸漸地平息了她的哭。


    蘭容跟了進來,道:“羅王,看來她現在隻依賴你,別人*近她,她都會覺得害怕。”


    顏羅王扶著紅珠站起來,凝視著蘭容,道:“夫人,我想親自替我三娘洗澡!”


    蘭容道:“羅王,你要替你三娘洗澡?”


    顏羅王很自然地道:“是的,以前三娘也總是替我洗澡的,我想我替她洗澡也是應該的。”


    蘭容道:“可是你們——”


    顏羅王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到了這種時候,也沒什麽好顧慮的了,我隻想替三娘做些事,總不能讓她的身體一直髒著,別人要說閑話,由得他們說去,我顏羅王並不在意這些,我在意的隻是我所愛的。”


    蘭容歎道:“也許你是對的,但願你這句話以後也能夠對另一個女人說,她付出的也不比你的三娘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說罷,她轉身出了澡房。


    顏羅王扶著紅珠過去把門反鎖了,扶著紅珠來到沐桶旁,低頭看著她,道:“三娘,對不起了。”


    顏羅王的雙後解開紅珠的外衣,便見了她那紅色的肚兜兒,紅珠並不拒絕他這麽做,俏臉兒仰視著他,那雙眼除了迷茫好似還有一些什麽元素,顏羅王不懂,他的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她的肚兜的係帶,他的眼前便呈現了他記憶裏模糊的那一對奶,此刻又清晰地映入他的眼簾,他曾經就是*了這一對圓巧的奶和另一對高挺的奶而生存下來的,它們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然而此時他有些不敢看,因為它們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替換了另一種角色,成就了另一種意義的存在,它們所顯示出來的已經不是對孩子的哺乳,而是根源於女人對男人與生俱來的魅力和吸引力,使得顏羅王的心跳的頻率漸漸地提升,他恨這種感覺,但他無法阻止。


    這對奶雖不見得比當初哺乳時脹大,然而還是一樣的圓滑,堅挺而富有彈性。在顏羅王的記憶中,他看過許多女人的奶,他曾經在妓院裏偷看時,幾乎整個妓院的妓女胸前的那一對,他都目睹過,他印象裏最清晰的卻是蕭路君的胸脯。女人的身體,對於他顏羅王來說,並不見得很陌生或很神秘,可是此刻他麵對著紅珠**的上身時,他有了一種全新的衝動,哪怕是前些日子劉敏赤條條地躺在他麵前,他也不會有這種衝動。


    顏羅王心中突然生起退卻的意念,他遲遲不敢脫去紅珠褲子,他的雙手停留在紅珠的腰身,閉著雙眼許久,當他再次睜開眼時,他的黑亮的眼楮裏閃爍了堅定的芒光,他終於解脫了紅珠的長褲,從而露出伊底花色褻褲。


    顏羅王看著他三娘這具迷人的嬌體,她的身體不見得火爆,是那種均勻透剔的美,她的雙腿也不長,均稱而不顯粗大,圓潤而有肉,色澤如同剛出爐的白麵包,仿佛還有種一種麵包發酵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覺。


    經過長時的思考,顏羅王最終還是不能決定是否要脫他三娘的花色褲兒?


    紅珠依舊癡癡地仰視著他,她的眼楮裏不見有任何變動,也許對於顏羅王現在所做的一切,在她心中根本就沒一絲反應。


    顏羅王忽然抱起紅珠,把她放入沐桶裏,讓她坐在裏麵,水淹到她的脖子,把她的一些發潤濕了。


    顏羅王解開她的發,從旁取過草油,揉洗著她那有些髒的黑發,有時不小心扯疼了她的發根,紅珠會皺眉輕唿一聲,卻不拒絕他為她洗發,她隻是用兩隻手兒玩著水。


    洗完頭發,顏羅王替她擦洗了臉,使得她那憔悴蒼白的臉變得紅潤而有了光彩,當顏羅王的手在她的胸前揉搓時,她奇的雙眼盯著顏羅王,突然把顏羅王的手拿開。


    顏羅王以為她心裏明白了些什麽,卻看不出她有什麽改變,於是道:“三娘,我在你替你洗澡,沒有別的用意,你可以放心,玉兒做了對不起三娘的事,以後你好了,可以罵我打我,但現在你聽我的。”


    他長歎一聲,還是堅持著搓洗紅珠的胸脯,她也就沒有再拒絕,隻是她的神情開始有些波動,眼楮裏也多了一點說不出的生機,當顏羅王要洗到她的花褲兒的部位時,他停了一下,最後還是在水裏把她的褻褲脫了,然後低首繼續替她揉搓,他的手觸踫到紅珠的私處的時候,聽得紅珠輕吟出聲,他道:“三娘,如果你好了,玉兒給你陪罪。”


    顏羅王替紅珠洗完時,他的衣服也濕透了,他把紅珠從沐桶裏抱了出來,為她擦拭幹淨,從衣架上取來王梅給的新衣,替紅珠穿上,然後拿過早準備好的梳子梳理好她的發,道:“三娘,你現在又和以前一樣美麗了,和以前一點都沒變,可是玉兒已經變了,而且名字也改了,以後也不知道你會不會認得我?唉,當初如果你們不收養我,你們就有好日子過,都是玉兒害的你們!”


    他扶著紅珠出了澡房的門,卻看見門前站了個李清玉,見他出來,李清玉怒色衝衝地走了過來,很突然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叱道:“死黑鬼,你不是說她是你娘嗎?你還幹這種事?”


    顏羅王冷笑道:“兒子不能幫娘洗澡嗎?”


    李清玉怒道:“你?你還挺有道理的?這種事讓丫環去幹就得了,用你一個男人去做嗎?”


    顏羅王道:“可是我偏偏喜歡親自替我娘洗澡,你能怎樣?”


    李清玉啞口無言。


    顏羅王又道:“有句話一直想對你說,可是很多時候都忍住了,現在突然又有了要說的衝動,你要不要聽聽?”


    李清玉道:“有屁快放!”


    顏羅王道:“雖然你的年齡比我大,但你還很不成熟,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麽就怎麽樣的,你有本領你可以隨便打我,我都不會在意,然而我的心是不會服你的,我從心底憎恨你!如果這世界還有我顏羅王出頭的一天,我會讓你知道一個男人的報複!作為女人,不管你多強,到最後你還是得認輸,你可以選擇忘記我的話,也可以選擇記著,我相信後者對你會好一點。”


    李清玉冷然道:“黑鬼,你說要報仇?好,我李清玉等著你,隻要你有一天能夠打贏我李清玉,我就跪在地上求你娶我!”


    顏羅王道:“你很想嫁嗎?可惜的是,你有問過我是否想娶你?我可不敢娶你這相國千金,顏羅王一介粗人,哪配得上清玉小姐?況且,清玉小姐也不會看上我,我們之間除了一個吻,剩下的就是仇恨。”


    李清玉怒道:“仇就仇,我李清玉還怕你?”


    顏羅王笑笑,道:“我知道你不怕,你若怕,你就不是李清玉了,你和蘭心其實是同一種人,那小娘們也很囂張。”


    李清玉道:“人家是未來的木蘭花主,當然有資格囂張,你又是什麽?”


    顏羅王道:“再重申一次,我是顏羅王,你好好記住了,以後別問同樣的話,你不煩,老子都煩,我要迴房了,不跟你匿嗦。”


    李清玉攔住他,道:“慢著。”


    顏羅王皺眉道:“又有什麽事?”


    李清玉凝視了顏羅王好一會,幽然道:“明天我要迴京城了。”


    顏羅王開心地道:“好呀,你終於要消失了。”


    李清玉吼道:“顏羅王,你真的就這麽想我開?”


    顏羅王臉一擺,“費話!”


    李清玉神色一黯,*近顏羅王,道:“把你的左手給我!”


    此時顏羅王的左手正扶著紅珠,他道:“為什麽要給你?”


    李清玉把他的左手從紅珠腰身上扳出來,把他的衣袖卷起來,照著他黝黑的手臂就是一咬,顏羅王痛喊出聲:“李清玉,你他媽的沒事咬我幹嘛?”


    李清玉擦了擦嘴唇上的血跡,嘟著嘴道:“就準你姐咬你?我李清玉咬不得?我咬你,是讓你一看見左臂的傷疤,就記得我李清玉,記得要報仇!”


    顏羅王忍痛看著自己左臂上流血的傷口,道:“你的腦子有病呀,你以為不痛嗎?要咬也輕一些,哪有像你這般死命地咬的?想吃人肉麽?幫我把袖子拉下去,媽的,這種天氣,看來要發炎!”


    李清玉看了看被她咬傷的手臂,心想:看來自己是咬得過重了一些。她把顏羅王的袖子放下來,道:“以前你姐姐咬了你之後,她還要你做什麽?”


    顏羅王沒好氣地道:“沒做什麽。”


    李清玉奇怪地道:“隻是她咬了你?”


    顏羅王皺眉道:“你還想怎樣?”


    李清玉嗔道:“我有什麽怎樣?隨便問問,你不說就算了,稀罕!”


    顏羅王扶著紅珠,不再看李清玉,隻是低首道:“三娘,我們迴去吧。”


    他與紅珠走前幾步,突然迴首道:“李清玉,你若教我武功,我就告訴你,我姐咬了我之後,姐姐要我做了什麽,嗯?”


    李清玉道:“我們的武功隻合女孩子練,沒辦法教你,你要報仇,另謀出路,沒見要拜仇人為師的,一點誌氣都沒有,還整天說報仇報仇的,也不知羞字怎麽寫。”


    顏羅王被她一激,吼道:“我就是不知道羞字怎麽寫,不教就算了,老子不會武功也能整死你們。你這女人看多一會就討厭,最好以後永遠見不到,省得老子光火!三娘,咱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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