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有情此時要故意引起禍端,他心裏明白,再大的禍也不及叛逆大罪的十分之一,自己營造的禍端越大,隻要局限在軍營之內不外傳,就不會對自己原來的身份有影響。[燃^文^書庫][].[774][buy].]他對於這個意念臉譜給的新的身份還是保持懷疑的,生怕什麽時候露餡被人看穿。


    對於這一點,亙有情卻是多慮了,意念臉譜不但可以改變容貌,更可以通過念力改變人的性格、聲音、習慣,甚至是力氣。


    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是通過意念來完成的,是屬於人書之中意念臉譜獨特的意念,並不是說意念臉譜可以瞞過所有人,但至少在這下天之內卻不會有人能看出問題。


    飯堂之中聚集的軍士和軍卒越來越多,單以亙有情展示出來的強橫,表麵上可以鎮住一個兩個人,但這是哪?這是軍營,是戰士的營地,雖然隻是一個炊事營,但也有軍人的尊嚴、軍人的紀律。他的強橫,並沒有讓軍士們加重畏懼,反而激起了對方的反抗。


    你一個外來的人就算再強橫,但是挑戰了軍人的紀律,更踐踏軍人的尊嚴。就算你是張飛,你也鎮不住,更何況他們根本不知道“張飛”是幹嘛的。


    “上,兄弟們。打這個張飛,偷吃的小賊。做賊都能做到這麽囂張,這是什麽世道。我們軍營就這麽好欺負?”


    十幾個軍士一窩蜂的衝了過來,他們沒有動用念書,而是單用手上的力氣。


    這些都是什麽人呢?他們是戰士,平日裏隻要沒有戰爭,絕大多數都在鍛煉體能,雖然也會修行念力,但更多是以體質上的突破,來得到念力的進化,一般不是吃飯、睡覺或者突破境界的時候,他們是不會放鬆強化體能的。


    可就是這些經過高度強化體質的戰士們,十幾個人麵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張飛”,在狹小的灶膛裏,被痛扁了一番。十幾個戰士呀,竟然還打不過一個赤手空拳的“張飛”。


    這下可讓軍士們徹底的惱怒了,很多人都紛紛拿出了念書,一場更大的戰鬥即將展開。


    “住手,都別打了,我和這位“張飛”小兄弟,是舊時,是我讓他來灶膛吃東西的。”突然一句話傳來,讓整個灶膛都靜了下來,也讓滿營的軍士都帶著委屈的驚呆了。


    在一片安靜之後,從外麵慢慢地走進來一個人,軍士們驚呆是因為這個人的身份“鎮南飛虎軍都尉廖無塵”。委屈的原因,這挨揍的人可不是張飛,而是我們啊。不但委屈更憋屈,十幾個人竟然被一個人給揍了,這要是傳了出去,還有臉在軍營裏混麽。


    廖無塵是炊事營的最高首領,是所有人的頭。雖然他是頭,卻整日不見蹤影,全營上下的所有事務,基本上是由兩個副都尉在管理的。


    傳言都尉大人每日專研食譜,除了美食之外,世間任何事都不會驚動他,這麽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軍中神奇人物,竟然是這個偷吃賊“張飛”的舊識,怪不得他會如此的囂張。


    軍士們驚呆,亙有情也驚呆了。“舊時?自己何曾接觸過這個人物,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難道他認識我這張臉?也不可能呀,這張臉肯定不是來自念宇,難道他和我一樣也是穿越來的?”


    想到這,亙有情又瞪大了眼睛,看著廖無塵一步一步走進來。周圍的軍士看到他這個表情,大部分更加茫然。即然是舊時,為什麽還要瞪著我們的都尉。隻有少數人暗自點頭,“恩,不愧如此囂張,原來連我們都尉都絲毫不懼,這個張飛看來來頭真是不小。”


    大家都驚呆了,卻沒有任何人能想到,其實這位看似鎮定如常的都尉,其實內心也是非常震驚,隻是麵皮上完全沒有展現出來而已。


    自己的十幾位軍士挨揍是小事,讓廖無塵震驚的是因為亙有情,這個“張飛”長得也太有特點了,簡直是讓人刻骨銘心,可是這麽一副刻骨銘心的相貌,自己怎麽就沒見過?


    幸虧他的想法大家聽不到,不然非全體歇菜不可,“你沒見過他,還稱是舊時?”


    廖無塵個字不高,一臉自然隨和,在他身上看不出與眾不同的相貌特征,但身上卻帶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小兄弟,餓了就來找我,為何在這裏偷吃。”說著,他走上前,自然的伸出左手,想撫摸亙有情的那張臉。


    這可嚇壞了亙有情,怪不得上來就套近乎,難不成他看穿了我的身份?


    他緊張了起來,伸手又托起了旁邊的大鼎,對著廖無塵,不讓他靠前,更不讓他摸自己的臉。“我就喜歡在這裏吃,這裏飯多,腕大,吃的爽。在你那,我吃不飽。”


    廖無塵伸出了手,卻觸摸到了大鼎底部的黑灰。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很自然的縮了迴來,然後雙手一背,哈哈一笑。“這個好說,你跟我迴去,我天天拿大鼎給你煮飯,你看這個好不好?”


    對於這幾句話,別人都沒有敏感,可是傳到了亙有情的耳中,卻讓他感到了心跳加快,耳膜好像炸了一般。


    廖無塵那超凡脫俗的氣質,形成一種無形的堅韌之劍,似乎無形之中刺中了亙有情的丹田,讓他唿吸急促,胸前產生了龐大的壓力。


    這是要逼迫自己和他走啊,亙有情知道自己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就是不知道這位廖都尉對自己的情況了解了多少。


    “不光要大鼎,還得有肉,不然我不跟你去。”既然要裝傻,那就得裝得像,在盡可能的情況下,為自己多爭取一點利益,當然他可不是真的貪吃。


    這一句話還真把廖無塵氣笑了,雖然他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氣息沒有變化,但是卻變得更和藹了,在亙有情身上施加的壓力也削去了。


    “好的,沒問題,有肉,還管夠,跟我走吧。”於是就把亙有情帶出了灶膛。


    在二人離開之後,所有軍士都想做了一場夢一般,尤其那十幾個挨過揍的軍士,其實以他們的合力未必真的會輸給變成張飛的亙有情,隻是灶膛太小了,根本不適合群毆,他們的力氣又沒有張飛大,打起來自然吃虧,加上張飛似乎也是練家,手上的功夫絕不低於他們,所以才挨了一頓不明不白的揍。


    並且揍了也白揍了,甚至連報仇恐怕都沒了機會,因為這可是都尉的舊識呀。


    走出了灶膛,廖無塵帶著亙有情一直往軍營深處走去。亙有情看過炊事營的地圖,對這裏的地勢大部分都了如指掌,他們經過了一排排的大飯堂,又經過了幾個隱蔽的小灶膛,最後來到了最為神秘的禦品堂。


    說到禦品堂的神秘,是因為這裏有還有一層潮霧所遮擋,並且這裏的潮霧可比整座軍營的潮霧要濃厚百倍之上。


    亙有情雖然曾經探查過整座軍營的地圖,卻沒有對禦品堂進行仔細的探索,雖然他現在可以玩轉地書,但要意念要跳躍多少次才能顯現出圍繞著禦品堂的念潮之力,他並不是沒有那等耐心,而是當時的情況太餓,已經無法力氣去理會軍營裏的奧秘,再說,他來軍營的目的是為了偷吃,再怎麽偷也不會跑到一個機關重重的地方去偷吃填飽肚子。


    亙有情走到了禦品堂的門口不走了,甕聲甕氣問道:“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既然此地很神秘那就代表著很危險,他現在是逃難之身,怎能輕易去涉險。


    廖無塵迴頭笑著看了看他,“怎麽,你害怕了?”


    “誰害怕了,隻是小爺做事,都要求個明明白白,誰知道你裏麵擺了什麽圈套給我,小爺可不是好騙的。”


    廖無塵聽後被氣笑了:“就你這副尊容也稱得上是小爺,恐怕比我的年紀也小不了多少吧。當然,也許你真實的年齡不大,你準備什麽時候拿下麵具,給我看看真容?”


    “你,你說什麽?老子聽不懂。老子天生就這副尊容,什麽麵具?”亙有情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是心裏卻砰砰的跳個不停,他竟然知道自己帶了麵具,怪不得一上來就要摸自己的臉。


    “怎麽,這麽快就從小爺升級到了老子?我勸你還是跟我老老實實的進去,否則的話,我就當眾揭穿你的身份。你既然想隱藏自己,想必總有自己的苦衷吧。”


    “你怎麽知道我的事?”亙有情本是想克製自己恢複原來的聲調,可是做不到,說出來的話依然是粗獷的聲音。


    “跟我來吧。”廖無塵也不答,徑直走了進去。


    亙有情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隻是手中摸著天地人書,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準備一有狀況就逃之夭夭。


    走進禦品堂,他本以為這是什麽機要的密室,可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口又一口的金鼎,有大有小,並且幾乎所有的金鼎都在生火,看來這是在烹飪著美味佳肴。


    亙有情雖然已經吃飽了,但是聞著金鼎裏傳出來的各種香氣,他的口水又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你既然不想暴露身份,那就留在我這裏做夥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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