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衝和麾下諸將臉色微微一變,臉上開始露出將信將疑的神色來,顯然一時間難以判斷趙妍所說之言的真假。全本小說網我心中暗自發冷,這趙妍居然如此可惡,定不能留她在外麵作亂,無論如何都要將她控製起來,不然的話,隻憑她是大宋公主的身分便可以掀起無邊風雲……


    “這個……長公主殿下可有手諭?”林衝猶豫再三,還是問了一句。


    “怎麽?林衝軍可是連本宮的話都不相信了?”趙妍冷冷地瞟了林衝一言,語氣裏頗多冷漠之意。


    林衝臉色一冷,終是默然。


    童貫陰陰地掠了林衝一眼,冷聲道:“既然如此,林將軍還不按著長公主殿下的命令行事?可速速發下勤王令,命天下各路義軍前來汴梁,共謀大事,給契丹人我大宋已經天下大亂的假象,再誘而殲之。”


    所有的武將一時間屏聲息氣,都靜靜地望著林衝,等待林衝的決定。


    我心中喟歎一聲,林衝的魅力至此已經展露無遺,他雖然不是這次北伐的主帥,但憑著他個人的魅力,還是輕而易舉地獲得了麾下將士的擁戴!


    林衝的神色顯出少有的礙難。


    但我知道這隻是暫時的,無論如何林衝都隻是大宋朝一員武將,最終他仍然隻能屈伏在趙妍的壓力之下。


    不過,那是在沒有外力幹預的情況下,一旦有外力幹預,那就將是截然不同的結果。


    想到這裏我再無遲疑,大步越過董平,直接走到了大帳的中央,巋然站定。


    我的異動霎時吸引了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同一時間向我望來,有人目露訝異之色,有人目露愕然之色,更有人目露冷色,向我投來冰冷的殺意……


    我夷然無懼地掃視整座營帳一圈,對眾人異樣的目光視若無睹。


    趙妍退下一步,美目冷冷地望著我,忽然間眸子裏浮起一絲疑惑之色。


    我心中暗歎一聲,不想這妖女心中居然對我還是留有影響,這一絲疑惑的目光定是因為發現了我的身形有些熟悉之故。


    童貫早已經尖細地喝道:“放肆,你一個狗奴才想要幹什麽?”


    我冷冷一笑,緩緩地掀開頭盔,露出自己的麵容,然後向著童貫微微一笑道:“童公公,別來無恙啊?”


    童貫的臉色霍然一變,望著我變得手足無措……


    “你……你?西門……你怎麽會在這兒?”


    趙妍的神色也是慘然一變,望著我忽然間有些發愣。


    林衝卻是眉目間露出大喜的神色來,頓時單膝跪倒,郎聲道:“末將林衝,參見大將軍!”


    林衝身後的諸將雖然有些人目露不服之色,但見林衝跪倒,也紛紛跟著跪倒,一時間,大帳裏隻剩下那些太監和侍衛還站著,一站一跪,顯得分外突兀陣營分明。


    “西門!?是你?”趙妍終於迴過神來,神色恢複了鎮定。


    “不錯,真是我。”我微笑點頭,柔聲道,“皇陵一別,公主殿下一向安好?”


    趙妍默然不語,嬌軀突然間往後一閃已經隱入太監侍衛的護衛圈裏。


    “來人,與本宮將這膽敢假冒大將軍的逆賊擒下!”


    還是童貫見機得快,冷眼一轉便已經反應過來,手一揮便指揮那些侍衛向我撲來。尤其是童貫,身形一閃便已經欺近了我的跟前,張開的五指尖鋒利的指甲露出森森的冷意,逼人的殺氣竟是襲麵而至……


    我心下陡然一跳,還真沒想到童貫居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猝不及防之間,我本能地一側身……


    “嘶!”的一聲,我隻覺右肩一涼,堅實的鎧甲居然在童貫利爪的撕扯下成為碎片,其指甲之利竟不輸於精鋼!


    我心下越發震驚,但一時不備已經完全落於下風,在童貫陰狠犀利的攻擊下顯得左支右絀、險象環生……


    危急間,一支利劍橫空伸了過來,叮的一聲脆響已經穩穩地擋住了童貫閃電般襲擊我咽喉的利爪,頓時冒起一串耀眼的火花……


    林衝威猛的身形在間不容發之際穩穩地橫在我身前,令我所麵臨的壓力陡然一輕,再感受不到童貫狠毒的爪子。


    童貫和林衝一觸即分,身軀在空中詭秘地飄飛十步開外,落地冷冷地盯著林衝,凝神戒備,再不敢輕易發動攻擊!同一時間,大帳中的諸將早已經將趙妍一夥團團圍在中間,緊張的氣息一觸即發。


    “大力陰爪功!?”林衝冷冷地盯著童貫,沉聲道,“童公公原來竟是陰爪門徒,當真是失敬了!”


    林衝此語一出,帳中所有人都霍然色變,便是趙妍身邊的那些太監和侍衛也紛紛色變。


    陰爪門在大宋朝可謂家喻戶曉,因為這是來自契丹的邪派,數百年來給大宋造下的血債可謂數不服數!當年威震北疆的楊家將便是在陰爪門的刺客襲擊之下,男丁死傷殆盡直至最終凋零……


    數百年來,至少有上百位大宋名將,亡於陰爪門的刺客之下。


    便是林衝的先父林賢,亦是駐守北疆之一代名將,可惜最終也亡於陰爪門的刺客之手,真所謂國仇家恨係於一身,便是一向沉穩如林衝,亦在眸子裏露出灼灼殺機,像雄鷹一樣冷森地盯著童貫……


    童貫臉色陡然一變,顯然不曾料到居然會有人識破他的武功。


    趙妍嬌靨微微色變,有些驚疑地掠了童貫一眼,又將美目望向林衝,嬌聲道:“林將軍,其中似有誤會……”


    “誤會!?”林衝蒼然一笑,厲聲道,“長公主且看,但凡陰爪門下,其指甲必然色澤暗青、隱有森冷光澤,尤其爪功越深,其指甲之色澤越深,這童貫指甲已經呈烏青之色,足見其功力深厚,在陰爪門中既便不是門主也是長老無疑,嘿嘿……”


    “林將軍果然好眼力!”童貫神色一正,嘿嘿笑道,“竟能識破咱家功夫!”


    說罷,童貫神色陡然一冷,陰聲道:“但知道了咱家功夫的底細,對林衝軍以及諸位可不是什麽好消息!因為……”


    森冷地掠了帳中所有人一眼,童貫已經陰聲道:“因為凡是知道陰爪門功夫底細的人,都得——死!”


    隨著童貫陰冷的話聲,一股冰寒的冷意已經在大帳裏彌漫。


    林衝朗朗一笑,蒼然說道:“隻怕閣下有那心沒那能耐!且吃在下一劍……”


    林衝暴喝一聲,一揚手中利劍,整個人的身影突然一淡,仿佛成了一股朦朧的青煙,變得不再真實起來,變幻莫測地向著童貫迅速地罩了過去……


    霎時間,林衝和童貫兩人的身形已經變成了兩道光暈,在大帳裏上下翻滾纏鬥不休,沒有激烈的金鐵交鳴聲,隻有冷凜的殺機在營帳裏如巨浪似地一浪高過一浪,再沒有人能夠看清楚兩人的身形,我也不能夠……


    功力低一些的已經痛苦地閉上了雙目,再不能正視兩人的迷亂的身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兩人的身影上移開,直直地望著趙妍,似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趙妍這妖女亦轉首向我望來,麵臨如此絕境,這妖女居然還有心情向我露顏一笑,眉目間仍是那股柔媚之色……


    我心中啞然,不想趙妍居然鎮定如斯。


    但這並不能挽迴她的命運!


    我淡淡一笑,身形已經如電般欺了過去,兩名侍衛第一時間靠了過來試圖阻擋我的前進,但他們的修為實在差我太遠,我隻是輕輕地一伸手,雙掌便已經越過兩人的防護圈,重重地印在兩人的眉心,兩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便已經七竅流血軟癱在地。


    我剛剛的雷霆一擊,已經震碎了兩人的顱腔!


    又是兩名侍衛前來阻截,但他們甚至還來不及擺開架勢,我的身軀便已經直直地撞入了兩人中間,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響起,我的雙肩重重地擠過他們的胸膛,硬生生地將兩人的胸骨撞入凹陷一大塊……


    眼前霍然一空,趙妍已經直接暴露在我麵前。


    我探手輕輕一撈,已經輕而易舉地撈住了趙妍的纖腰,將她的嬌軀緊緊摟入懷裏,趙妍終於再次落入了我的手心!


    連綿不絕的刀劍撞擊聲從四周傳來,林衝麾下的諸將終於發動了進攻,在極短的時間裏將趙妍麾下的侍衛和太監屠殺殆盡!這些戰陣殺伐的武將,殺戮之念十分沉重,但凡交手,當真刀刀奪命,絕不手下留情……


    “當!”


    一聲清越的金鐵交鳴聲裏,林衝和童貫的身影終於再度分開。


    兩人隔開十步之遙,相對而立,臉容都是一般平靜不波,仿佛兩人剛剛隻不過進行了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而並非生死相赴的格殺……


    一滴殷紅的鮮血從林衝的眉心緩緩沁起,然後順著他的鼻梁滑落。


    我心中一震,頓時掠過一片陰雲!便是林衝麾下諸將也頓時臉色大變。


    “好功夫!”童貫衝著林衝舉起了右手拇指,尖聲說道,“不愧是烈風槍的傳人。”


    “過獎!”林衝冷冷一笑,伸手拭去眉心的鮮血。


    童貫露出灼灼精芒的眸子頃刻之間黯淡下去,一股汙黑的汙血自他的眉心溢出,緊接著自他的鼻梁正中,唇間……頸項之間……下一刻,原本緊緊貼在一起的身軀陡然從中裂成兩片,頹然倒地,五髒內腑淌了一地,逼人的腥味中人欲嘔……


    林衝這才長長地唿出一口氣,手臂一軟,當啷一聲手裏的長劍已經落地。


    “大將軍!”董平和另一名武將搶前欲扶林衝。


    林衝一擺手,掙脫兩人扶持,這才轉頭向我勉強一笑說道:“大將軍,末將幸不辱命,業已斬殺陰爪門邪徒童貫於劍下,請大將軍定壓大軍下一步動向。”


    “林將軍幸苦了。”我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上前緊緊握住林衝雙手,欣然道,“大軍就地駐紮,待林衝軍傷好再拔營迴京。”


    “末將遵命。”


    林衝應諾一聲,勉力向我一輯,令我感動莫名!林衝很顯然是在刻意塑造我在這支大軍之中的無上權威,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無不征求我的應允!如此良苦用心,我如何不知?林衝斯人,誠可謂深明大義之義將也……


    雖然有了童貫的小小插曲,但在林衝的強悍武技之下,縱然是陰爪門的高手亦同樣授首!


    我也順理成章地控製了這二十萬大宋朝最精銳的禁軍,所擁有的實力頓時得以爆炸性地增長。可以說,天下兵馬,我已經有了十之六七!除開汴梁的幾十萬精銳禁軍和戎邊的邊防大軍,地方的那些守備部隊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真的沒有想到,這次茂林之行,居然能夠如此順利!


    雖然現在我仍然沒有辦法直接向秦明解釋他的家小失蹤原由,但至少可以借故在茂林多逗留幾天,給吳用他們足夠的時間,把薛可兒這妖女從地洞裏揪出來!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她走了……


    就像我再不可能放任趙妍走一樣!


    一想起趙妍,我這心裏頓時一熱,這趙妍貴為大宋朝的長公主,論身份較之趙玲都要珍貴一些!留著這們的一個人在外麵,對於意在天下的我來說,當然是莫大的威脅!對於她處置,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殺了她,要麽徹底征服她,讓她成為我的女人中的一員。


    但我知道趙妍愛蘇乞兒至深!


    兩人的感情可謂感天動地,趙妍為了替蘇乞兒報仇,甚至不惜勾結薛可兒去顛覆趙佶的江山!這樣的女人,若是單純依靠一般的方法,是絕無可能將她征服的!不過,我是西門慶,號稱天下第一風流男的西門慶,自然還有別的辦法將她征服。


    那就是——讓趙妍成為我的性奴!


    一個隻供我淫樂交媾的性奴,她存在的唯一目的便是讓我快樂,除了這個,我再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處置她!


    我再不會幻想能夠依靠愛情去俘虜她,那樣太愚蠢!


    我也不敢冒那個險,因為冒險的代價往往是自己其它女人的犧牲!我不願意失掉趙妍,我同樣不願意失去別的女人,所以我絕不會冒險。


    我沒有接受過係統的性奴調教訓練,唯一可以借鑒的便是曾經閱讀過的那些seqing,裏麵有許多性奴養成的內容,我雖然從不曾知道是否管用,但事到如今也隻有權且一試了!至不濟,趙妍仍然死路一條,但我多少已經努力過了,也就於心無愧了……


    在我的授意下,我的大帳被絕對地隔絕了起來,周圍百米之內再不會別的營帳,以確保我大帳裏的一些不堪入目的景象和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外泄。


    關勝和董平帶著兩支禁衛軍將我的大帳牢牢地圍住,任何人進出都必須得到我的許可,任何擅闖的人都可以不由分說斬殺當場!


    我一把掀開帥帳的簾門,外麵雖然陽光明媚,帳裏卻是陰沉曖昧。


    整座營帳裏都彌漫著曖昧無比的氣味,薛濤和三娘兩人正穿著我特意讓人訂做的性服,俏然立於帳中,兩女的目光第一時間向我遞來,發現是我頓時眸子裏露出脈脈的媚意,一左一右向我靠了上來,將惹火的嬌軀緊緊地貼著我的雄軀。


    薛濤和三娘帶著我特意定做的性服,昨天才剛剛抵達茂林。


    她們是我用來調教趙妍的助手,要想讓趙妍徹底淪為**的奴隸,沒有其它的女人的協助還當真是難辦,幸好,我有薛濤和三娘這兩位全心全意深愛著我的美女協助。


    望著二女的嬌軀在性服的襯托下顯得越發誘人的嬌軀,我不禁狠狠地咽下一口唾沫,雙手再也按捺不住摸上了她們的嬌軀,開始肆意地揉捏起來,尤其是她們身上的性服,很好地將女性挺翹的曲線勾勒了出來,但卻將女性最隱秘的三處暴露了出來,這暴露出來的三處私處便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力……


    在我的上下其手之下,薛濤和三娘很快便變得嬌喘籲籲起來,嬌軀如蛇一般扭動起來,一節節地開始纏繞住我的雄軀,灼人的熱意透過誘人的性服和我身上薄薄的衣褸傳了過來,讓人從心底騰起燎原的欲火。


    我長長地唿了口氣,將雙手從兩女的魔鬼身材上收了迴來,又緩緩地舉起,兩女會意,媚眼輕拋間開始替我寬衣解帶,本就不多的單薄衣衫在兩女四手的動作之下很快便離身而落,我感到渾身一輕,已經赤條條地站在大帳中央。


    薛濤和三娘輕輕地在我麵前跪了下來,美目深情地望著我,就像是望著著她們尊貴的皇帝!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們,望著她們背臀的誘人曲線,那肥碩、那溝壑,感到唿吸再不是那麽順暢……


    第七卷坐擁江山調教性奴(下)


    薛濤抬起螓首,美目柔情似水,櫻唇已經張開至極限緩緩地將我的雄偉吞噬……我感到一陣濕熱溫軟將我的分身緊緊包圍,異樣的蝕骨**從分身潮水般湧來,霎時令我渾身酥軟,薛濤寶貝,你的口技真是越來越熟練了……


    我用力地按住薛濤的螓首,直抵她的喉嚨,同時雙手也沒有閑著,在三娘挺翹結實的嬌軀上遊走肆虐,美女惹火誘人的嬌軀帶給我難以想象的快感,做男人、當如是!再沒有比和自己喜歡的美女歡好更讓人愉悅的了……


    我的目光悄然前探,終於接觸到了趙妍有些冷漠的眸子。


    她四肢大張橫躺在一張特製的床上,那張床,也是我專門設計的“造愛床”。


    趙妍身上穿著和薛濤她們一樣的性服,酥胸**,胯間**,在我麵前一覽無遺,這妖女,許久未見仍是那般嬌嫩欲滴、粉紅誘人……


    趙妍有些冷漠地看著我和薛濤以及三娘兩女的火辣場麵,眸子裏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除了冷漠便隻有冷漠,仿佛她突然間成了再不食人間煙火的石女,再火辣的**場麵都激不起她的熱情了……


    “不要白費心思了,西門。”趙妍冷冷地說道,“無論怎樣,我都不可能再愛上你的,在蘇郎戰死的消息傳來那時候起,我的心……便已經永遠地死了,永遠!就像是打碎了鏡子,再不可能複原一樣,我的心也不可能複活了。”


    我感受著薛濤殷勤的服務,望著趙妍默然不語。


    趙妍衝我淡淡一笑,語氣說不出的溫柔,可說出的話卻是冷得可怕。


    “殺了我吧,我知道你想登基做皇帝,玲妹也會讚成你的!留著我在這世上,對你隻能是威脅!殺了我吧,這是最好的下場了,能夠和我心愛的蘇郎在一起,我已經心滿意足、再無所憾了,真的……”


    我心下一陣惻然,突然間很想真的應允了趙妍的意,不如讓她去死吧!


    可惜的是,無論我怎麽想滿足她的願望,我始終有個無法逸免的事實,那就是最偉大萬能的讀者已經決定了她的命運,她隻能成為我的性奴,而不能選擇讓她去死!


    趙妍啊趙妍,你的命運已經決定了,我也是奉命行事莫可奈何……


    “不,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望著趙妍微笑起來,“像你這樣的美女,如果不能留在世上讓有福的男人享用,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便是上天也不會應允的。”


    趙妍的眸子裏沒有任何感情的變幻,望著我冷然道:“可你隻能享用一具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你會感到快樂嗎?你會感到享受嗎?沒有愛情的**,隻能是一種痛苦,而不是享受,我說的對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邪邪地笑起來,詭聲道,“也許對於你們女人來說是這樣,可對我們男人來說,並非是這樣!對於我們男人,能夠進入美女的**,便是一種莫大的享受,至於那美女是否愛著我,暫時可以先不考慮,當然,能夠身心俱獲是最理想不過的結局了。”


    “是嗎?”趙妍淡淡地別開了視線,幽聲道,“那你不妨試試吧,希望你能獲得快樂。”


    我不禁感到一陣氣餒,便是原本堅挺的分身也差點軟趴下來。


    趙妍語氣平淡冷漠,仿佛所說的是全無相幹的人,仿佛她的軀體代表的再不是她的人,她已經成功地將自己的心靈和**分割了開來,相互間再無絲毫聯係……


    但我絕不相信,趙妍已經有了如此之高的覺悟!


    無論她的心如何堅定,她的**始終會堅實地將感受到的滋味堅定不移地反饋給她的神經!隻要她是女人,我便有信心讓她情動!隻要她情動,我便有辦法讓她成為性奴……


    我輕輕地攏過三娘的螓首,湊到她耳際輕輕地說道:“三娘,去,讓我們的公主殿下情動起來……”


    三娘媚眼流波向我投來蕩意無限的一瞥,挺翹惹火的嬌軀已經離開了我的身邊,邁著春風俏步施施然走到了趙妍的跟前,然後就著歡愛床緩緩地蹲了下來,霎時間三娘挺拔惹火的嬌軀便形成了一具美妙的背影,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落在三娘漆黑一團的臀溝裏,望著那隱隱的妙處再難移開片刻……


    淫糜的嘖嘖聲在營帳裏連綿不絕地響起,整個大帳裏頓時變成一副不堪入目的淫糜境像……


    三娘的努力終於有了效果,趙妍的粉臉很快便開始潮紅起來。


    無論趙妍的心有多麽地忠貞於和蘇乞兒的愛情,但她的**已經將她出賣,隻要是人,便不可能沒有**的感知!


    我輕輕地抱起薛濤的嬌軀,用力地托住薛濤的兩條豐滿的大腿用力打了開來,薛濤會意地盡量劈開**,在我的幫助下緩緩地坐了下來,直至我深深地沒入她的體內,難以言喻的**滋味從結合處潮水般傳來,我忍不住嘶嘶地開始倒吸冷氣。


    我刻意地坐上趙妍對麵的龍椅,薛濤開始在我身上不停地起起落落,趙妍的粉臉開始變得越發地紅,便是美目裏也開始流露出淫欲的光芒來!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見和薛濤的一切,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場麵,對於趙妍這樣放蕩成性的浪女來說,一定能夠輕易地勾起她內心深處沉睡的淫欲之火……


    一縷似有似無的呻吟自趙妍微微開啟的小嘴裏吐了出來,趙妍……她終於情動了!


    三娘也適時從趙妍的**間抬起了螓首,一縷透明的晶液仍然連著三娘的櫻唇和趙妍的玉體,整副景象看起來淫糜無匹!直看得我情動如潮摟著薛濤的柳腰大力地動作了幾下,薛濤頓時嬌軀痙攣,玉頸用力後仰,開始發出一陣接著一陣竭斯底裏的呻吟聲……


    “西門慶,你這個混蛋!”


    趙妍終於再難以保持鎮定,心中壓抑的欲火一旦被勾醒,頓時便如潮水般將她淹沒,趙妍粉臉潮紅,美目裏似欲噴出火來,灼灼地盯著我,那曖昧的神色令我怦然心動!但我裝著沒有看見,兀自和薛濤纏綿不休。


    好戲才剛剛開始,如何能夠這麽快便遂了趙妍的心意?


    非得引誘得她欲火焚身,不能自已的時候,絕不能沾她身!而且即便沾她身,也僅限於一沾即走,讓她保持在要了之後更加想要的饑渴狀態,如此這般假以時日,持之以恆之下,必然能夠培養出趙妍敏感異常的體質,到時候隻需要輕輕一碰她的任何部位,她都會變得情難自禁,欲火焚身……


    那時候,她體內的欲火一旦燃燒起來,便將徹底吞沒她的理智……


    那時候,趙妍才成長為真正的性奴!


    而現在,一切才不過剛剛開始而已,我收迴心神,身上的美女已經由薛濤換成了三娘!換下陣來的薛濤以豐滿惹火的嬌軀伏在我的胸膛上,兩團鼓騰騰的**正壓在我的胳膊上,我忍不住將手從三娘的柳腰上騰出來,用力握緊薛濤的**,竟是雙手難以握圓一隻**……


    ……


    三天之後,吳用終於從汴梁傳來了信息,讓我可以率軍返迴了。


    前來傳訊的花榮同時帶來了三個好消息,真可謂是一個比一個令人振奮!


    首先是秦明幸存的家小終於找到,薛可兒雖然成功地劫走了他們,卻無力將幸存的五人移出城外,隻是就近藏在了一家居民家中,在時遷的捕快地毯式的搜查中,成功地被營救出來,還圍殺了三名西夏高手。


    然後便是吳用居然找到了薛可兒的老巢!


    薛可兒這妖女,真是利用了常人的心態,居然將老巢就設在皇宮之中!真是應了那句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吳用也是靈機一動突然想起,這一搜查,果然讓他一竟全功,非但將薛可兒殘存的十餘名西夏高手一網打盡,連帶的還救出了我的另外兩個女人瓶兒和春梅,還有我的大嫂,吳月娘!


    我真的沒有想到,到處找不到的瓶兒跟春梅,居然會在薛可兒的手裏!


    而且薛可兒強行給三女進行了一些媚術的訓練,其險惡的用心不問自知,一旦瓶兒她們身上的媚功練成,必然會喪失心誌淪為薛可兒籠絡異己的工具!所幸發現及時,才免使三女喪失名節。


    但這兩條消息比起第三條消息來,頓時輕若雲泥!


    第三條消息便是,吳用巧施計謀居然將薛可兒一舉成擒,當真令人喜出望外,我都有些懷疑吳用報給我的都是假消息了!


    如果薛可兒如此容易被擒,那她便也不是薛可兒了!


    但花榮卻是說得斬釘截鐵,不由得我不信。


    再沒有比這個更讓人振奮的消息了,薛可兒一旦成擒,我頓時便除掉一個心腹大患,可以靜下心來一門心思對付南邊的李綱了!現在又有了林衝以及二十萬精銳禁軍的臂助,李綱縱有通天之能,隻怕也招架不住吧?


    於是乎……


    我在“考慮再三”之後,便同意了林衝的再三懇求,不再強令他就地養傷,命他即日拔營返迴汴梁!


    大軍一路浩浩蕩蕩開返汴梁,丞相應伯爵以及留守諸將如眾星拱月般護衛著女皇趙玲,出汴梁二十裏迎接,給予凱旋歸來的北伐將士以最高規格的接待!趙玲還破天荒地發表了一番演說,勉勵了一下將士的鬥誌,讓禁軍的士氣空前高漲……


    便是我也聽得不禁連連點頭。


    不過我相信這篇演講稿定是出自吳用或者朱武之手,絕無可能是趙玲自己想出來的。


    當著所有文武百官,以及數十萬將士的麵,趙玲任命林衝為剛剛組建的討逆軍團大元帥,由唿延灼、秦明、董平任將軍,討逆軍團的規模預定為三十萬人編製,暫時先由林衝所率原二十萬禁軍改編,所欠十萬人待日後再行補充。


    這樣一來,我手裏頓時便有了林衝的討逆軍團二十萬人,關勝的禁衛軍團二十萬人,嶽飛的禦林軍兩萬人,再加上燕青的梁山軍五萬人,頓時間我所掌握的兵力已經接近五十萬人之多,誠可謂勢如泰山了!


    而且,這五十萬人都是能征慣戰的精銳之師,絕非地方守備軍那些烏合之眾可以比擬,再加上兩千即將配備火槍的禦林軍,我相信普天之下,再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我的征服了!隻要我不犯原則性的戰略決策錯誤,征服天下將是遲早的事情。


    迴到大將軍府,我迫不及待地找來吳用和朱武。


    “軍師幸苦了。”我滿臉笑容地緊握著吳用的雙手,笑道,“軍師誠不愧智多星美稱,縱然狡猾如薛可兒,亦一樣難逃軍師手掌心!軍師且說說,是如何將薛可兒生擒活捉的?”


    吳用微微一笑,臉上泛起一絲細微的得色,雖然一閃即逝但仍是被我看在眼裏!看來,吳用也很是以擒住薛可兒為榮啊。


    不過吳用嘴上卻是謙虛道:“其實也沒什麽稀奇,在數次行動中,薛可兒的西夏武士隊已經遭受了嚴重的打擊,她一手訓練的黑衣軍也屢次被嶽小將軍的禦林軍所痛殲,甚至連城西的秘密基地也被一並搗毀,沒有了西夏武士隊的臂助,薛可兒縱然智謀絕世,也是難以挽迴頹勢,失敗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哦?”我欣然望著吳用,問道,“這麽說來,薛可兒在汴梁的勢力果然已經被軍師連根拔起了?”


    “應是如此!”吳用略略凝思片刻,應道,“屬下協同總捕頭時遷,動員了超過上萬人的捕快衙役以及禁衛軍隊,對汴梁城進行了地毯式的搜查,任何可疑的人,身份不明的人都遭到了拘捕,任何可疑的地點都進行了仔細的搜索,一共搗毀了隱藏在汴梁城裏的上百處秘密據點,從所遺留的文書資料來看,其中有數十處是薛可兒的據點,其餘的各藩、契丹人以及偽南宋都有,現在都已經一應搗毀。”


    “太好了!”我重重一拍手,朗聲道,“軍師此舉,真可謂盡毀敵之耳目,我汴梁已經立於不敗之地矣!”


    吳用臉上亦露出欣然之色,說道:“此乃王爺洪福,屬下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


    “軍師不必謙虛。”我笑道,“說起來薛可兒定然氣得要死,縱她再怎麽狡猾,卻怎會料到我們會以如此之笨的辦法進行搜索?如果薛可兒不想坐以待斃,便唯有設法從中尋找破綻,企圖偷混過關,嘿嘿,軍師定是利用薛可兒的這分萬般無奈的心態,將計就計一舉成擒吧?”


    “王爺果然英明。”吳用不痛不癢地拍了我一記馬屁,笑道,“屬下苦思得來這笨辦法,果然逼得薛可兒方寸大亂,試圖挽救她隱藏據點,結果卻暴露了更多的據點,結果連深藏在皇宮的老巢也一並被屬下發覺!嘿嘿,不過能夠生擒薛可兒,屬下卻是始料未及。”


    我神色略顯凝重,望著吳用道:“軍師可以肯定,所擒之人便是薛可兒無疑?”


    “定是薛可兒無疑!”吳用肯定地點了點頭,“無論是神情舉止,還是行態語氣,與薛可兒一般無二,尤其是她舉止間這份氣定神閑,一般女子無論如何都是難以摸清仿得來的!所以,屬下才敢如此肯定地讓花榮將軍向王爺報捷。”


    “哦?”我心中隱隱一動,說道,“如此,軍師可陪我前去看看,我倒想看看,薛可兒麵見我時,該是怎樣一副表情?”


    “行,屬下就將她關在皇宮的老巢裏,由嶽小將軍的禦林軍嚴密把守,絕對萬無一失。”


    在吳用和朱武的陪同下,史文恭和花榮率領三百槍法神準的神機軍保護,一行人浩浩蕩蕩前往皇宮,在皇宮正門,正好撞見巡視的嶽飛!才幾日不見,嶽飛似乎又長高了一截,整個人的氣勢也顯得越發濃烈,漸漸地居然擁有了不輸於林衝諸將的威武氣勢……


    我知道,這是曹州一戰給他增長了閱曆,嶽飛抓住這有利的機會,很快便將他的軍事天賦展顯得淋漓盡致,隱隱之間,已經初顯一代名將的端倪……


    我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


    薛可兒果然狡猾無比。


    她居然將老巢便設在原來“蘭貴妃”居住的棲鳳閣地下,這裏早已經在當年的一場大火中化為瓦礫廢墟,便是巡邏的士兵也顯少經過這裏!


    不過此時,這裏卻是戒備森嚴,五步一哨十步一崗!全副武將的禦林軍嚴密地把守著每一處可供出入的路口,任何風吹草動都不可能逃過他們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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