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跟王笑語迴後寨用飯,魯達卻閃身出列。/。qΒ5//


    見眾人分派已定,且分頭行事而去,魯達終於忍耐不住,上前一步朗聲道:“寨主兄弟,兄弟皆是活幹,為何獨魯達無所事事?莫非嫌我入夥晚了,瞧不起咱?”


    我忙笑道:“魯達大哥說笑了,兄弟絕無此意!兄弟留下大哥實是大有用處,梁山因為新近組建了一支兩千人的騎兵隊,但沒有一名熟知陣戰的軍官來教導,深為苦惱,現在問題解決了,大哥是軍官出身,在花榮麾下也有一陣子了,這訓練騎兵的重任自然非大哥莫屬了。”


    “這個……”魯達摸了摸大腦袋,憨聲道,“咱雖然也見過花將軍訓練步軍,卻從不曾見過訓練騎兵,怕是弄不好咧。”


    我微笑道:“大哥盡管訓練便是,快去吧,二千士兵已經在大校場上等你了。”


    魯達嘿一聲,甩開大步揚長而去。


    再想跟王笑語迴後寨時,吳用不停地眼色示意我,隻好歎息一聲讓笑語先迴後寨,然後留下來與吳用單獨商議。


    吳用這才長長地籲了口氣,靠過來道:“寨主,幸好你吉人天象及時返迴,若是你再有半天不迴,屬下隻怕便再無法控製局麵,那時候梁山大軍傾巢而起,伺機在後的李俊便率登州兵馬趁虛襲了大寨,大事休矣。”


    我歎息一聲,迴憶其中過程恍如隔世,絕非僥幸兩字所能形容!


    但所謂吃一暫長一智,吃過這般虧之後,我多少也認識到一些道理,以後絕不允許這樣無力的局麵再次出現了。如果再如此落魄,誰又能保證下次我還有這般好的運氣?


    “吳用。”我深深地盯著吳用,腦子裏似有個隱隱約約的念頭,卻總也理不清晰,凝聲問道,“雖然我從秘密渠道獲得了李俊的登州軍存在的情報,但心裏仍是覺得有些不踏實,你說王安石會否還安排有什麽陰謀詭計?”


    “這個……”吳用聞言一怔,有些猶豫地說道,“說起來害寨主差點喪命,全是屬下謀劃失策,絕不曾料到王安石竟然如此狡猾,竟沒能料到他會將計就計半路設下如此圈套!可謂失策。”


    我悶哼一聲道:“我絕不相信王安石會是如此出色的軍事家,此定是另有高人替他出謀劃策,否則以王安石這般表現,他所推行的新法如何會失敗?好生令人不解呀……”


    吳用點點頭分析道:“如果是另有高人,那他會怎樣設計對付我梁山呢?”


    我亦分析道:“先前他調動花榮的清風兵,雖然留下中途退兵的隱患,卻巧妙地設計利用,差點就置我於死地!這等隨機應變巧妙布置之手法,不是另有其人便定是出自花榮之手,若是花榮一手策劃,則這個花榮太也厲害,若能收伏定是我當梁山一員大將呀。”


    吳用輕輕撚著山羊胡,若有所思道:“暫且不說此智謀深沉之人是花榮還是另有其人,若我是這策劃之人,麵對龜縮不出的梁山軍該如何應對?雖有李俊兩千登州軍側後隱伏,但若想僅憑這兩千軍隊便擊潰我梁山三千水軍卻是難上加難。那麽唯一的辦法便是圍困。”


    我默然不語,靜聽吳用分析。


    “但據我所知,山東境內連年旱災,官府亦是糧草缺乏,我們梁山固然難以久撐他王安石的近萬大軍怕也難以支持長久!且梁山泊內魚蝦豐盛,憑著打魚我梁山亦能支撐一段時日,所以這圍困亦屬下下之策。”


    “圍困不是,強攻亦不是,擒賊擒王的辦法亦告失敗,他王安石還有別的辦法嗎?”我忍不住沉入吳用的分析,順著他的思路接著說道,“莫非他王安石還有天將天兵能從天上飛過湖來不成?或者他竟然能在水麵上架起一座大橋來?”


    吳用霎時臉色一變,目透駭然之色。


    我亦被自己無意中的胡亂猜測嚇了一跳,幾乎是同時,我和吳用四目相對同時吃聲驚叫道:“王安石要造連環浮排,渡湖攻擊!李俊的二千登州軍並非他的唯一殺手鐧,竟是前後雙拳出擊!”


    “糟了!”我重重地拍手掌,歎息道,“如果王安石果然造出連綿竹排,化湖泊天險為陸地坦途,以絕對優勢的軍力強攻我梁山大寨,我們怕是抵擋不住!”


    吳用亦歎息一聲道:“若是能設法將獨龍崗連綿百裏的竹林盡數焚毀便好了!”


    但我們兩人同時搖了搖頭,且不說要想焚毀這麽浩大的竹林需要多少人手,既便我們僥幸掩到了獨龍崗,隻怕也無法躲過官軍的警戒,以對方陣營內如此出色的謀劃手筆,這麽淺顯的防備顯然不可能出任何紕漏。


    “那便如何是好?”吳用失聲道,“火攻怎樣?”


    我搖了搖頭道:“對方可以牛皮蒙住竹排,火攻便告失效。”


    “不如在金少灘多設陷阱?”


    “也沒用。”我搖了搖頭道,“且不說那些陷阱隻能阻擋小股官軍,既便能擋住大隊官軍,如果我是官軍指揮官,亦不會選擇那樣一處明顯的地段作為登陸地段。”


    “如此說來,我們除了束手待斃豈非再無別的辦法?”吳用有些懊惱地舉起雙手。


    我也從來沒有這樣失落過,官軍尚遠隔浩瀚的湖水,我卻已經感到了末日將至。雖然我臉上並未露出任何驚慌的神色,心中卻是一團亂麻,苦苦地思索著,如果這樣的場景出現在後世的戰爭裏,將可以用什麽樣的辦法對付?


    飛機大炮自然是不能考慮。


    其中的關鍵是將官軍的浮排毀滅,如果喪失了立足的浮排,近萬官軍立時便要沉進湖底喂了魚蝦!但要怎樣才能將對方的連環浮排擊毀呢?


    火箭不行!


    水鬼從底部擊鑿也不行。


    用水軍小船裝引火之物火攻隻怕也不行。


    若是能有無數巨石從天而降將這些浮排生生砸毀那便好了,忽然間我有些無奈地想道,然後腦子裏靈光一閃,一個念頭閃電般誕生!


    “或者我有辦法破之!”我幕然抬頭森然道,“連環浮排固然可以變湖泊為通途,卻也並非無懈可擊!可速速命人多造巨石投車,於官軍渡中湖中時發動攻擊,到時無數巨石從天而降,連環浮排移動緩慢根本無從躲避,隻需足夠的巨石投車,定教來犯的官軍全軍盡墨、葬身湖底!”


    “巨石投車?”吳用有些失神地望著我,突然間一拍大腿道,“對呀,屬下怎麽沒有想到這麽好的辦法!嘿嘿,如此一來,官軍的覆滅隻是時間問題,隻要他敢來必叫他有來無迴,哈哈……”


    “事不宜遲。”我凝住心神森然望著吳用道,“你速去督造巨石投石,定要在短時間裏造出足夠多的投車,對了,要可移動的,容易安裝的,不然官軍猝然來襲怕是難以應付。”


    吳用抬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疾步而去。


    我搖了搖頭,總算有時間迴後寨用飯了。


    匆匆返迴後寨,三娘早已經在門口相迎,看見我出現,嬌靨上頓時便浮起甜甜的笑意,熱情地迎了上來,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媚意當真令我如癡如醉,在我不停的滋潤之下,三娘正越來越展現出婦人的風采……


    “二郎,飯菜都已經涼了,我再替你熱一熱,你先竭息一會吧。”


    三娘讓我坐在餐桌前,然後燕子般飄迴了廚房,替我熱冷了的飯菜,我心下一暖,再也坐不住。悄無聲息地站了起來,我又悄無聲息地來到了三娘的身後,然後突然出手將她的嬌軀緊緊地擁入懷裏,以我的胸腹緊緊地貼著她曲線玲瓏的背臀……


    出乎我的預料,三娘並未感到任何吃驚,隻是迴頭在我臉上輕輕一吻,依然專心地弄她的飯菜。


    我頗感無趣,有些被冷落了我的失落,便一麵揉搓著她光滑的小腹,一麵湊著她粉嫩的耳垂問道:“三娘,你怎麽一點也不吃驚?你便這般肯定在身後抱住你的便是我,而不會是另有其人?”


    三娘嬌軀輕輕地扭了一下,顯然是對我的揉搓有了反應,然後迴頭媚媚地望著我昵聲道:“你呀,這還用說麽?放眼整個梁山大寨除了你西門寨主,誰敢對我扈三娘這般輕薄?你呀,真是冤家……”


    我心中一甜,和自己心愛的女人**真的是件非常令人愉悅的事情。


    吞掉三娘送到我嘴裏的一塊炒肉,我忽然想起了如是便問道:“咦,如是呢?她怎麽又迴笑語那了嗎?”


    “早知道你便會問起她。”三娘嬌媚地瞪了我一眼,嗔怪道,“真是一刻也舍不得放下。”


    我便將三娘的嬌軀拔轉過來,麵對麵地摟著她,柔聲道:“三娘,你是知道的,我西門慶對自己的女人都是一般的,絕不會厚此薄彼的……”


    三娘媚媚地白了我一眼,忽然噗哧笑起來,附著我的耳朵道:“其實有如是姐加入,三娘歡喜還來不及呢,以後再不用擔心……滿足不了你這個魔頭了,不過最好,嘻嘻,最好笑語妹子也能成為同室姐妹便更好了。”


    我嘿嘿一笑,忍不住老臉一紅,熟不知我心中正是這般想的。


    “讓我說中了吧?”三娘斜著美目瞟了我一眼,那風情萬種的模樣霎時令我**高漲,大手便越過她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覆上了她豐碩挺翹的盛臀。


    “早知道你對笑語妹子也有野心,如是姐已經替你說項去了,稍時便有消息迴來,隻看我們的風流寨主有沒有這分豔福了。”


    我嘿嘿一笑,再不能用言語表述心中的歡喜。


    攔腰抱起三娘的嬌軀,我便急步向樓上而去。


    “瞧你急的。”三娘輕輕地掂了我額頭一下,眸子裏千肯萬願,小嘴裏卻仍是嗔怪道,“飯也沒吃呢,別餓著了。”


    “肚子自然餓。”我喘息著向樓上去,邊走邊道,“但還有比肚子更餓的,嘿嘿……”


    明白我話中之意的三娘霎時便羞紅了粉臉,媚眼如絲,如癡如醉地望著我,嬌軀也霎時滾燙柔軟起來,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被我捧在懷裏。


    但終究沒能和三娘成就好事,因為我剛想上樓的時候,如是的嬌軀已經嫋嫋婷婷地從門外走了進來,輕輕的晚風蕩起她鬢畔的幾縷秀發,在腦後飄灑揚起,映襯著她高高盤起的秀發,再輔以一身賽雪白衣,直似雲中仙子,偏那美目顧盼之間,流露出煙視媚行的蕩人媚意,仙子的純潔跟魔女的淫蕩,如此兩種截然不動的風情聚集在一人身上,成就是如是這絕無僅有的迷人尤物。


    我霎時感到胸口被重重一擊,再難以唿吸,連三娘從我懷裏掙紮著下了地也再不知道。


    直到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我大腿內側傳來,我才霍然驚醒,卻是三娘嘟著小嘴滿臉嬌嗔地瞪著我,顯然是對我這般色授魂予的模樣大吃其醋了。


    “二郎,你迴來了?”如是輕輕地喚了我一聲,輕輕地跨進了屋內,一股淡淡的幽香隨風飄來,中人欲醉。


    “如是。”我自然而然地探手,摟住如是的柳腰然後將她的嬌軀摟進了懷裏,再探出另一隻手將三娘也摟進懷裏,左擁右抱之下,不覺疑似夢中。那天在清風寨麵臨生死關頭,我亦曾左擁右抱,但與現在比較起來,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了……


    那時候,我生死未卜,更多的隻是精神上的享受,而眼下嘛,嘿嘿……一想起馬上便可以跟如是顛鸞倒鳳,終於了解一直以來的夙願,我便格外地熱切起來!這水一樣的女人,從那天驚豔她的出浴,我終於可以將她騎在身下盡情韃伐了嗎?


    我看看如是又看看三娘,兩女宛如兩株難分伯仲的玫瑰,嬌豔而又迷人。


    再難遏製心下的情火,我摟著兩女終於登樓。


    已經預知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的如是,神色鎮定而柔美,隻是脈脈地望著我任由我替她寬衣解帶,我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泛起得意極的神情,得妻如此,夫複何求?能夠搏得如是這般絕代佳人的愛憐,我西門慶真是三生有幸。


    很快,如是跟三娘的所有衣衫盡皆散落在床榻四周,兩具白羊也似的絕美**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麵前,誘人曲線以最強烈的頻率刺激著我的腎上腺,我感到腦中轟然一聲似有什麽東西在其中炸裂……


    深深地吸一口氣,我深情地喊著如是,然後將沉重的雄軀重重地壓了下去,重重地壓在如是柔軟如棉的嬌軀上,如是霎時櫻嚀一聲,蓮藕似的玉臂緊緊地環住了我粗壯的脖子,熱吻雨點般落在我的臉上。


    身後同樣傳來灼熱而又柔軟的觸感,我不用迴頭便知道是三娘的嬌軀已經緊緊地貼了上來,我喘息一聲微微拱起自己的臀部,如是會意地分開豐滿修長的**……長長地吸一口氣,我狠狠地再次壓落……


    ……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我的好夢生生攪碎,看來今天真的不是親熱的好日子!媽的,怎麽這緊要關頭也會有人來打擾?看來以後得定下規矩,在特定的時刻縱然官軍打到了聚義廳,亦不準前來打擾於我。


    我剛剛披好衣服來得及走出門外,阮小二跟阮小七還有李逵劉唐已經亂哄哄地衝了進來,後麵跟著神定氣閑的燕青,看他們衣衫整齊的模樣,仿佛並沒有經過任何廝殺,而且這麽快便解決了李俊的二千登州軍?


    衝在最前麵的阮小二喘息著向我道:“寨主,大事不好啊,我等幾乎搜遍了整個梁山泊,隻在北麵發現了曾有大量船隻停靠的跡象,卻並未發現李俊的登州軍啊!”


    “什麽?”我聞言心下驟然吃了一驚,臉上卻是神色不變道,“李俊的兩千登州軍不見了?”


    我的疑問招來所有人的齊齊點頭。


    我深深地吸一口冷氣,強迫自己的意誌從如是跟三娘誘人而絕美的**上迴到現實中來,凝聲道:“馬上派人通知軍師,連夜召集所有大小頭領前往聚義廳議事。”


    媽的,這王安石又玩的什麽陰謀?


    兩千的登州軍莫非會飛不成?活生生地從梁山泊消失,那會藏到哪裏去?


    我邊走邊問阮小二道:“那附近可曾發現什麽可疑的痕跡?”


    “有!”阮小二聞言點頭道,“在最北側發現一條秘密水道,蘆葦傾倒似有大量船隻開過的跡象,李俊的兩千登州軍極可能從這條水道開出了梁山泊,屬下曾順著水道追了十裏,卻沒有任何發現,那水道似乎綿長無盡,屬下不敢造次便返了迴來,請寨主跟軍師定奪。”


    我點點頭,加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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