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將兩女的形容作大的改變,隻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稍稍進行修飾,讓三娘看起來顯得男兒般英氣,讓如是也掩住幾分誘人的嫵媚,兩人雖然看起來仍然靚麗,但至少已經沒有本來麵目那麽顯眼了。/.qΒ5


    三娘對自己的新麵目很是滿意,對著隨身攜帶的銅鏡左照右照,高興得不得了。


    如是卻是微微一笑,對我的手藝不置一詞。


    很快便到了牛頭鎮,這是一個官道邊的小鎮,頂多三五百人家,官道邊開著一家茶樓,一麵鬥大的茶字旌旗迎風招展,在黃土飛揚的空氣裏令人神情一震。


    看看如是嬌喘籲籲的模樣,我適時地獻殷勤道:“如是已經累了,我們在前麵的茶館先竭息一番再走也不遲。”


    “我沒事。”如是卻是蹙緊柳眉搖了搖頭,輕聲道,“我還堅持得住,莫要擔擱時間誤了……”


    “噓。”我向如是搖了搖頭,三娘冰雪聰明頓時止住了話頭,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我目光灼灼地從三娘和如是身上掠過,趁機大飽眼福,低聲道:“記住,現在你們是我林慶的娘子和妹子,我們一家是從北方逃難來的,到這裏討碗飯吃,僅此而已,嗯?都記住了。”


    三娘和如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便咳嗽一聲,向三娘道:“娘子,妹子怕是累了,咱們到前麵茶館竭息一陣再走吧。”


    然後盡量將步伐變得笨重和呆滯,大步向茶館走去,三娘扶著如是在我身後緊緊相隨。當走進茶館的時候,還是有很多道目光霎時向我們射來,幾乎每一道眼神都無一例外露出色授魂予的迷醉,我歎息一聲,暗忖三娘的如是的豐姿,終究是難以完全掩蓋啊,既便是在掩住了最動人的秀色,也仍然讓人怦然心動。


    “這小子,倒真有豔福,居然左擁右抱。”


    角落裏,響起一聲低低的聲音,語氣裏頗是豔羨。


    “何老二,你羨慕就去搶呀?”


    另一把破鑼似的聲音取笑道。


    我霎時將目光向出聲處望去,隻見茶館一角坐著兩名短裝打扮的走卒,都是五大三粗的壯漢,估計也有幾分力氣,所以說話顯得無所顧忌。看見我向他們望去,麵對著我的那人便別開視線,嘿聲道:“俺可是良民,不幹這些強搶民女的勾當。”


    迴頭招唿三娘和如是落座,茶館裏的小二似乎剛從迷醉裏驚醒,忙不迭地迎上來,哈腰笑道:“這位客官,要來點什麽?”


    我想也不想便說道:“一壺清茶,再來一些糕點便是。”


    不一會,清茶糕點上齊,我替二女滿上一盞清茶,然後開始留意茶館裏的閑言碎語,以前常看武俠,知道這類地方販夫走卒,最是魚龍混雜,經常可以聽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或者能對我的任務有所幫助也說不定。


    茶館裏的人已經從剛才的驚豔和失神裏迴過神來,又恢複了海侃大山的熱鬧。


    坐在我們旁邊一桌的兩名農夫引起了我的注意。


    “田老大,昨晚狗吠得好生厲害,早上起來,俺家門前老大一片麥田都被踩壞了,也不知道是咋迴事兒?”


    “可不是麽?俺家的菜地也被踩壞了,好像有一大群人從大路穿過田野進了泊裏?”


    “這年頭,真是怪事多多。唉,就說那梁山吧,官軍越打強盜越多,還好那些強人替天行道,專門打劫貪官汙史不和咱們窮人過不去。”


    “王二,當心禍從口出!不說了,走了,該幹活了。”


    我聽得心裏微微一動,看來梁山泊在周圍百姓的心中形象並不是很壞啊,這倒是好消息。


    不過,出了茶館,我便知道麻煩來了。


    剛剛出言相戲的那兩個家夥裏的一個,遠遠地跟著我們上了官道,雖然他極力裝出趕路的樣子,但那賊眉鼠眼的模樣如何瞞過我的雙眼?尤其是每當我們停下來休息時,他也假裝坐在路邊竭息的樣子。


    媽的,竟然敢打我女人的主意,究竟是哪路不長眼的毛賊?


    我心裏倒還真沒怎麽害怕,以我現在的身手,若是普通的毛賊便來上一百個,我也有足夠的信心保護好自己的女人。


    大約走了十裏地的樣子,逐漸進了一座大山的腳下,官道兩旁的樹林開始茂密起來,山風吹過陰森森的,頗有些森冷駭人,路上的行人便也漸漸地稀少了下來,既便有人經過也是三五成群結隊而行。


    女人膽怯的本能,驅使三娘和如是靠近我的身邊,一時間讓我受用不盡,心裏倒希望這官道更險惡些、恐怖些便好了,最好能讓她們心驚膽戰地射進我的懷裏,嗬嗬……


    一問膽戰心驚的過路客商,頓時心下了然。


    原來這地界便是桃花山了,官道上經常有強人剪徑,官軍都清剿了許多迴了總不能竟全功。


    轉過一個山腳的時候,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從官道兩側濃密的樹林裏,唿拉拉地湧出了一夥手持兵器的強人,將我和三娘如是團團圍住,領頭的一人五短身材、穿大紅花袍、戴花翎武生巾,隻是形象實在稱不上英武神氣,頂多隻能稱之為“沐猴而冠”。


    那形象,像極了一頭肥肥的大馬猴戴著帽子來官道上打劫。


    “呔!”領頭的矮胖強人一晃手裏的鋼刀,眸子掠過三娘和如是的嬌軀,霎時目露淫光,嘿聲道,“留下大姑娘小媳婦,本大王便饒你一命!還不快滾?”


    “還不快滾!”


    所有的強人都跟著吼叫起來,震得路邊的鬆樹都沙沙作響,聲勢倒也嚇人。


    如是便微微變了臉色,嬌軀向我更挨近一步幾乎已經畏進了我的懷裏,我暗忖一聲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順手一挽,已經將如是的柳腰圈住,將她微微發抖的嬌軀摟進了懷裏,然後朗聲大喝道:“何方毛賊,竟敢攔你家少爺的路?敢是活膩了嗎?”


    真是天賜良機!


    一看這夥強人的形象,我便知道是矮腳虎王英來搶我的如是和三娘了!這色膽飽天的小毛賊,正好送上門來給我展示英雄氣概的機會,必然大大美化我在如是心目中的形象。


    “也!?”矮腳虎王英顯然料不到我不但不恐懼逃跑,居然還反威嚇他,頓時一摸腦袋退下了一步,重新以正眼打量著我,“他***,莫非還不服?再鳥本大王手起刀落,教你人頭落地!”


    三娘嬌哼了一聲,作勢欲動,被我輕輕地拉住。


    將兩女拉到身後,我踏前一步,神定氣閑地盯著王英,凝聲喝道:“再不讓路,小心腦袋。”


    王英臉色一變再變,終是在屬下麵前感到下不來台,虎吼一聲舉著鋼刀向我殺來,一時間隻見刀光閃閃,雪花般向我湧來,頗有些氣勢。四周圍定的嘍羅便跟著呐喊助威,替他們的大王加油打氣。


    我冷冷地盯著王英舞刀逼近。


    近一年來,我都是在刀頭舐血的境況下度過,在連番的血腥廝殺之下,本身的武藝早已經突飛猛進,無論是烈殺刀法還是烈火槍法,都已經小有成就!與武鬆、李綱之類武學宗師級高手對敵,或者不免落敗,對付王英這類小角色卻是綽綽有餘了。


    這王英無論是刀法、力量還是步法,甚至是氣勢,都差之甚遠,要將他擊敗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我決定一擊將之擊敗,以強化我在如是芳心裏“戰神”一般的威武形象,同時也給王英以極大的震懾,將之收伏。


    這本身就是我和吳用商議好的其中一環。


    鋼刀霎時殺至我麵門,王英的眸子裏露出森然的殺氣,臉上泛起猙獰之色,估計已經在想象我被他一刀劈成兩半的慘狀了吧?


    間不容發之際,我在如是的驚聲叫喚裏,閃電般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王英的胸口上,王英的鋼刀僅僅隻差一公分沒能砍在我臉上,然後鋼刀便連同它的主人一起以更快的速度往後狂飛,遠遠地跌在數丈之外……


    “當啷、嘭。”鋼刀首落地,然後是王英笨重的身軀狠狠地砸落在官道的青石板跟麵上。


    “媽呀……”王英發出殺豬般的一聲慘嚎,張嘴吐出兩枚門牙,掙紮了一下便頹然癱在地下。


    嘍羅們的呐喊聲嘎然而止,他們似乎被眼前突然的變故嚇傻了,一個個像傻雞似地呆在周圍,再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甚至忘了去扶一把他們的大王。


    “王英!”我斷喝一聲,跟進站立王英腦袋之前,作勢欲踩碎他的腦袋。


    我知道這廝是在裝死,剛剛那一腳我並未用盡全力,除了令他吃些苦頭絕無性命之憂!想裝死蒙混過關,想也休想!


    “好漢爺爺,別介……”王英果然嚇得一骨碌爬起身來,翻身向我跪倒,連聲道,“爺爺饒命,爺爺鐃命呀……”


    “王英,你可知道我是誰嗎?”我微微一笑,換了另一副嘴臉。


    “爺爺是誰?”王英聞言一怔,“咦,爺爺怎知小的性命?”


    我微微一笑,湊到王英的耳邊輕聲道:“實不相瞞,我是八百裏水泊梁山,當家副寨主西門慶,奉王寨主之命前來聯絡青州境內各路兄弟,共舉義旗。”


    王英的臉色霎時一變,伸出一根胖乎乎的手指,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休要聲張!”我搖手阻止王英驚唿,接著說道,“眼下本寨主要前往清風寨辦事,你可先行聯絡二龍山史大當家,聲明本寨主好意,到時候本寨主自會前來桃花山找你,到時候大夥共襄義舉,一塊上梁山造反,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最後打到汴京搶了宋皇老兒的女人做老婆,如何?”


    激動的神色在王英臉上泛起,我知道王英已經心動了,尤其是我的最後一句搶了宋皇女人做老婆,這廝好色如命如何抗拒得了這般誘惑?頓時啄米蟲般連連點頭,就差跪下來再叫我親爹了。


    我朗笑一聲,將王英扶起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招唿三娘如是上路,桃花山的小嘍羅早已經將官道讓了開來,直到我們走出老遠,後麵才傳來王英竭斯底裏的一聲大喊:“小的們,本大王宣布,從今天開始,大夥要幹大事業了,再不做這剪徑的行當了,哈哈哈,走!”


    三娘噗哧一笑,百媚俱生,脆聲道:“那個矮冬瓜倒也有趣。”


    我心中一樂,暗忖:豈止有趣,若非我西門慶出現三娘你都要做他王英的女人呢!那才叫無趣呢。


    “二郎你可是準備招納他入夥?”還是如是冰雪聰明,一下便猜到了我的想法,“莫非這也事關關退敵之計?”


    我點頭又搖頭,笑道:“是也不全是,此事難說得清,咱們還是趕路先,天黑前趕到清風鎮再說。”


    一路無話,怕三娘和如是辛苦,更怕兩女拋頭露頭惹來麻煩,我租了一輛馬車,大大加快了速度,天將黑的時候,終於到了清風鎮上。隘口上,官軍嚴密把守,黑洞洞的駑機隨時針對著關下的通行要道,任何膽敢不軌的舉動都會招來無情的屠殺。


    “客官,老漢就不進去了,清風鎮向來不讓外麵的馬車入內的。”趕車的車夫善意地提醒我。沒辦法,隻好讓三娘和如是下車步行。


    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在關口嚴陣以待,警惕地搜索著過往行人任何可疑的情況。


    尤其是那名領頭的軍官,更是雙目如電,令過往的行人心驚膽戰。


    我倒吸一口冷氣,極力隱藏自己的本真,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遊曆武生模樣,憨憨地向關口走去,那軍官冷冷地盯了我一陣,當看到我身後的三娘和如是的時候,眸子裏暴起駭人的異彩,正當我擔心他會有所行動時,軍官卻是霍然別開了視線,我們有驚無險地過了關口,終於進入了清風鎮。


    這清風鎮果然是個大集鎮,比起上午所見的牛頭鎮不可同日而語。


    一條寬闊的大街筆直地穿過鎮子中央,無數小街小巷交錯在鎮子裏,將清風鎮劃分為整齊有序的大市集。雖然已是入燈時分,街上依然人來人往熱鬧紛繁,街邊的店鋪酒樓林立,通明的燈火從樓裏照出來,將大街映得亮明亮無比。


    “真熱鬧啊。”三娘忍不住讚歎道,“看起來比濟州府城都還要熱鬧呢。”


    如是卻是有些擔憂地看了看天色,說道:“還是先找到客棧先住下罷,天色這麽晚了,別要找不著客棧呀。”


    我向如是微微一笑,附和道:“如是所言甚是,還是先找家客棧竭息一晚。”


    正說話間,三娘眼亮指著前麵道:“二郎你看,前麵有家四海客棧,不如今晚就宿這家罷?”


    走近客棧,早有小二熱情地迎上前來,將我們迎進大廳,一問掌櫃的,真是天助我也,客棧裏居然隻餘了一間上房!


    望著如是麵有難色的樣子,我故意說道:“也罷,一間就一間吧,如是和三娘住房裏,我在房外躺一宿便了,反正現在天氣也熱了,不打緊。”


    “還是公子爺有眼光。”掌櫃的打蛇隨棍上,幫腔道,“現在天色這麽晚了,其它的客棧估計早就客滿了,錯過小店三位怕是再找不著落腳處了,嘿嘿……”


    最後沒法,如是隻得答應。


    不過在進入房裏的時候,卻提議道:“上房既有內外兩間,就由二郎與三娘妹子睡裏間,奴家睡外間便是。”


    我和三娘自然不會答應,死活讓如是睡了裏間,我和三娘睡外間。


    草草吃過晚餐,隨便沐浴之後,機會終於來了。


    燈一熄,我便開始騷擾三娘,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初始三娘礙於裏間的如是,很是放不開,但漸漸地在我的愛撫和親吻之下有些情動起來,便也放開了情懷,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輕薄,兩隻小手甚至也開始在我身上撫摸起來。


    黑暗裏漸漸響起三娘微弱的嬌喘聲,還夾著絲絲的呻吟聲,我暗感得意,因為裏間傳來了輾轉反側的聲音,定是如是聽到了外間的動靜,心煩意亂間再也睡不著了。我自然絕不會放過今晚的天賜良機,雙手終於衝破障礙,突進了三娘的最後一層防線,緊緊地攥住了她胸前挺翹的酥乳……


    三娘的呻吟聲霎時大了一些,但她還保持著最後的一絲理智,附著我的耳朵輕聲道:“二郎,如是她……在裏間呢?”


    “管她呢!”我低低地嘶吼一聲,輕輕地掀掉三娘嬌軀上最後一寸絲縷,將她的嬌軀翻轉背對著我,吸一口氣,我以胸腹用力貼緊三娘的背臀,三娘霎時不堪地大聲呻吟起來,再不顧如是近在咫尺……


    我開始大力地動作起來,淫糜的聲音開始在外間迴蕩,裏間的輾轉反側聲逐漸大了起來,我知道,如是她定是心動了,再加一把勁,我看她如何熬得住?這樣想著,我開始越發努力地攻擊著懷裏的三娘。


    最新全本:、、、、、、、、、、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帝王野史之西門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寂寞劍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寂寞劍客並收藏帝王野史之西門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