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忍不住失聲驚唿。全\本/小\說/網


    美婦人應了一聲,神色柔和地望著我,問道:“怎麽了?二弟。”


    我失望地歎息一聲,她瞧我時眼神雖也溫柔,卻絕不似瞧著大哥西門青時那般纏綿,心下委實遺憾得緊。吸了口氣,這才好好地打量起這美婦人來。


    芙蓉麵,冰雪肌,梅花半含蕊,似開還閉。初見簾邊,羞澀還留住;再過樓頭,款接多歡喜。行也宜,立也宜,坐也宜,偎傍更相宜。


    跟西門青站一起,整個一對天造地設的佳偶絕配。


    我定下神來,向美婦人眨了眨眼笑道:“嫂嫂真漂亮。”


    美婦人的美目亮了一下,終是白了我一眼,嗔道:“口是心非!心裏怕是早將嫂子比作老太婆了罷?”


    “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誇張地舉手朝天,叫起撞天屈,“在小弟心裏,從來都是將嫂嫂比作天上的仙女一般,頂禮膜拜。我西門慶將來妻妾,能有嫂嫂一半美貌,便是夜裏做夢亦要笑醒了。”


    大凡天下美女,沒一個不喜別人誇她美貌的,吳月娘自然不能例外。


    被我的一番話說得又喜又甜,連連掂著我的額頭嗔聲道:“喲~喲~二弟今天這張嘴可是抹了蜜了?變得這般甜了?得了,快去洗浴罷,老太太還有大家都等著你呢。”


    春梅過來嫵媚地瞟了我一眼。


    “二少爺,請隨奴婢來吧。”


    我趁春梅轉身而走的時刻,在她挺翹的香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然後將帶有春梅體丫餘韻的手指湊到鼻際使勁嗅吸。身後傳來大哥西門青的一聲無奈歎息,還有大嫂吳月娘又羞又羨的埋怨:“二弟,可不要顧著胡天胡地擔擱太久了。”


    我聽得骨頭都幾乎酥了。


    看吳月娘這吩咐,分明是默許我和春梅胡天胡地,隻是需要把握時間莫要擔擱太久便是了!一想到馬上便可以享受到春梅柔軟如綿的豐滿嬌軀,我這心便頓時熱切起來,腳下也頓時輕快了不少,正扭腰擺臀走在前麵的春梅似乎感受到了我心態的變化,迴眸嗔了我一眼,但她的嘴角分明淺淺地彎起,帶著莫名的羞喜——


    逐漸遠離了人群,春梅將我帶入一處幽靜的所在。


    跨過一處石屏風,在我眼前展現出一處天然的浴池來,卻是砌在室內的一處浴室,比現代的遊泳也自然要小上不少,但比浴缸那可就大太多了,浴池通體以白玉石砌就,整體給人幹淨整潔的印象,在浴池的中央有座女神**雕像,女神手棒玉瓶做半傾狀,清泉便從玉瓶裏款款淌出,淌入浴池裏,朦朦的水汽自水流裏蒸發開來,將整個浴室朦朧成煙氳一片。


    在女神雕像的腳下,還砌有兩條躺椅,表麵設計成吻合人體曲線的曲麵,想必躺在其上十分舒適!隻是在曲麵的兩側各有一處凹陷,其形其狀,如兩處足踏所在,卻不知有何用處?


    我低頭問春梅。


    正替我寬衣解帶的春梅霎時羞紅了粉臉,美目如絲,輕輕柔柔地瞟了我一眼,昵聲道:“爺,你又來逗春梅了不是?那可不就是你照著玉女經上的記載所設計的麽?大爺和夫人都歡喜不已呢,怎的反倒問起奴婢來了?”


    啊?


    原來這居然還是出自“我”的設計?看來,這西門慶對風月之事,還真不是普通的癡迷啊!


    春梅脫罷我身上最後的一絲衣袂,暈紅著粉頰開始替自己寬衣解帶,我一側身栽入浴池裏,頭枕著溫湯,饒有趣味地看美女寬衣。


    綾羅絲綢從春梅的身上一件一件地脫落,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開始顯現出來,最後春梅的身上隻餘下一片豔紅的肚兜,她再不肯脫,輕挪玉足亦跨進了浴池,隻是在她蓮步移動間,肚兜的下擺尖角輕輕蕩起,玉股間芳草萋萋,曆曆入目——


    我不覺情動如潮,低嘶一聲上前擁住春梅光滑柔膩的嬌軀,隻覺滾燙灼熱,幽幽芳香中人欲醉。


    春梅低低地喚聲爺,一雙白玉似的小手已經輕輕地攀上了我的背臀,無所不至地撫摸起來,我幾乎連尾巴骨都酥麻起來,哪裏還忍耐得住,伸手架過春梅的嬌軀,放在玉雕的女神像下,用力瓣開她豐滿白晰的**,迷人的方寸之地終於毫無遮掩地展露在我的眼皮底下——


    我倒吸一口冷氣,霎時抽緊了腹肌,蝕骨的**滋味從尾椎骨上濃裂地沁起,竟是差點未戰先怯!連吸了三口冷氣,始才止住跳動的泥丸,我緩緩俯下身去,漸漸地與春梅柔軟豐滿的嬌軀合為一體。


    春梅陡然高亢地歡嘶一聲,鋒利的旨甲深深地掐進了我的肩背肉裏,正可謂是星眼朦朧,鶯聲曆曆,柳腰款擺,**輕搖,口中豔聲柔語,百般難述——


    雲收雨竭,春梅軟綿無力地伏在我胸口,粉臉上潮紅未退,仍然嬌喘籲籲,我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嬌軀仍然餘韻未消,在一陣接著一陣地痙攣。


    “爺,你越來越棒了。”春梅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肌,媚眼如絲,“奴婢好歡喜。”


    我心裏油然而起一種征服美女後的成就感,對於男人來說,再沒有比將女人渾身軟棉無力、連聲討饒更有成就感了!男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征服的,而女人,則似乎天生就是為了讓男人征服的,她們既能勾起男人強烈的征服欲,亦能無限地滿足男人的征服**。


    我舒適地躺在浴池中央的人體曲麵躺椅上,片刻前我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無上的樂趣。


    這真是絕妙的設計,真難為了那已經消失的西門慶,竟能從古籍中找出如此絕妙的設計,讓男歡女愛在外物的幫助下,達到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坐起身來,將春梅抱到浴池邊的繡椅上,仔細地拭淨她身上的水珠,這丫頭的肌膚真的好的沒話說,在二十一世紀,我從未見過如此光潔誘人的肌膚?什麽是吹彈可吹?什麽是白裏透紅?什麽是不施粉黛絕色天成?這些詞匯,似乎專門就是為春梅量身定做一般,除了這些,我實在想不起,還有什麽更好的形容詞來形容她。


    現在不是春梅服侍我,而是我在服侍春梅了。


    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令春梅羞澀不已,緊緊地閉起美目,仿佛這樣就可以避免她嬌軀的秘密落入我貪婪的雙眼。


    春梅掙紮著欲要替我更衣,但剛剛離開繡椅便頹然癱坐了迴去,嚶嚀一聲美目如癡如醉地橫了我一眼,切切說道:“爺,奴婢動不了啦,讓其它姐妹替你更衣罷?”


    我正欲拒絕,春梅早已經按下了繡椅旁邊的某樣物事。


    細碎的腳步聲從屏風外傳來,然後兩名彩衣小婢施施然走了進來,看到我和春梅肉帛相見雖然羞紅了嬌靨,卻似乎亦見怪不怪,隻是低垂著螓首走到了我跟前,細心地替我更衣著裝,另一名小婢卻輕輕地扶起了春梅,替她穿衣。


    望著春梅誘人**的嬌軀逐漸隱沒在鮮豔的綾羅綢緞之後,我幾乎失望地歎息起來。


    但穿上衣物後的春梅卻越發顯得誘人,尤其是覆裹著酥胸的鼓鼓的那兩團,還有臀部那異常渾圓的挺翹豐碩,我忍不狠狠地吞下了一口唾沫,恨不得立時將春梅掀翻在地,再幹一番。


    “爺。”春梅似乎從我的眼神裏猜透了我的想法,睇了我一眼,軟綿綿地說道,“老夫人和大奶奶怕是等得急了,你快些過去罷,我身體有些不便,就不能陪你去了,小紅,你就陪二少爺去吧。”


    替我穿衣的紅衣婢女恭敬地應了一聲:“是,春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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