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欣神秘地一笑,把嘴湊近韻真低聲道:“他現在不喝了,現在很注重保健……你送的血燕窩他很喜歡……”說完,一臉詭秘地盯著韻真。


    韻真好像意識到了什麽,一張臉馬上就燒起來,孟欣的笑容讓她產生了更加曖昧的念頭,她似乎開始有點明白母親為什麽不讓自己見孟桐了。


    她這才明白自己來見孟桐之前的想法都是一廂情願,她總是從孟桐私生女的角度考慮問題,可卻忘記了,孟桐可壓根就不知道自己跟他的關係。


    如果撇開這層關係,那麽,在這個私密的空間跟他見麵,除了談點工作上的事情之外,那就隻剩下男女關係了,而孟桐是省委領導,他還不至於對自己的工作有興趣,難道他竟然是對自己這個人感興趣?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雖然母親是他的女人,可並不排除他染指自己的可能性,對他這種地位的男人來說,玩個女人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情,也許正因為母親的關係,才刺激了他對自己身體的邪念呢,更何況,憑著自己的容貌,有幾個男人不動心呢?


    “你是不是把我對你說的話都告訴他了……”韻真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腦子裏竟然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早上在家裏見到孟桐的情景。


    “什麽話呀?你沒有對我說什麽啊……”孟欣故意裝糊塗道。她注意到韻真的臉上一片朝紅,基本上能夠猜測到她目前微妙的心裏,看她這樣子,自己可能並不需要費什麽勁了,畢竟有幾個女人不想攀上父親的關係呀。


    “那血燕窩……並不是僅僅有……那個功效……也可以強身健體……”韻真勉強爭辯道。


    她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送的血燕窩讓孟桐產生了什麽想法,應該不會,隻能說他早就對自己有意思了,要不然母親為什麽要極力阻止自己來見他,肯定他在母親耳邊透露過什麽意圖,讓她產生了警惕。


    “管它有什麽功效,反正我爸對你的禮物很喜歡……你今天是不是又給他帶來了……”孟欣盯著韻真輕笑道。


    韻真這下有點後悔了,今天她還真又拿來兩盒血燕窩,因為她覺得這玩意送給孟桐這樣的男人最合適,她甚至早就猜到他會喜歡血燕窩,可沒有考慮過一個女人給男人送這種東西的後果。


    “也沒什麽好送的……這東西是我妹妹的廠子生產的,孟書記如果喜歡,倒是給她們做了活廣告呢……”韻真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難道孟桐吃完了血燕窩還要出去告訴別人功效有多麽神奇?為了掩飾尷尬,韻真不自覺地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掉了。


    孟欣趕忙給韻真又斟上一杯,詭秘地笑道:“不看廣告看療效……不過,你妹妹要是擔心銷路問題,我倒是可以替他在那些老幹部中推銷一下,隻要東西好,他們可不在乎價錢……”


    韻真點點頭,忽然覺得臉上微微發熱,這才發現,這麽短的時間自己已經喝了兩杯拉菲了,趕忙說道:“我夠了……頭都有點暈了……”


    孟欣把酒杯推到韻真麵前笑道:“就憑你剛才鑒別酒的本事,也不會就這麽點量吧,我的酒量可不行,最多三杯,所以,今天我就敬你三杯酒,多了也沒有,這是最後一杯,喝完了我帶你參觀一下……”


    韻真聽孟欣這麽說,也就不出聲了,她以前最多的時候用高腳杯喝過四杯,相信三個半杯酒還不至於喝醉,不過,她可不敢再跟孟欣談論血燕窩的事情了,以免讓自己陷入尷尬的境地。


    “小欣,公司重組之後你想出任什麽職務?”韻真換了一個話題,實際上她這幾天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本來她私心裏想讓韻冰出任董事長,畢竟公司掌握在自家人手裏心裏也踏實。


    何況,經過中原公司的曆練,妹妹雖然說不上脫胎換骨,可也不再是一隻菜鳥了,再說,做為公司的董事長也就是最後拍拍板,具體的事情都可以聘用職業經理人來打理。


    隻是,這個想法自己也就一廂情願,孟欣母女是公司的大股東,她們可能不會同意自己的這個安排。


    孟欣猶豫著,沒有馬上表態,不過臉上顯然流露出興奮的神情,甚至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過了好一陣才說道:“這件事……等一會兒還是跟我爸爸商量一下吧,他可不允許我隨便到哪家公司任職……”


    韻真覺得孟欣說的也對,孟桐是省委一把手,他的女兒幹什麽,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如果孟桐覺得女兒不方便出任董事長,那就正合自己心意,大不了給她們母女在董事會裏安排個位置,每年來開開會就可以了,自己真正需要的隻不過是一塊招牌而已。


    “其實,你爸爸的擔心是多餘的,現在官二代哪個不在做生意?你母親……哦,你繼母不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商界嗎?也沒聽什麽人多嘴啊……”


    韻真有點言不由衷地說道,感覺到一張臉燒得厲害,身上也開始陣陣發熱,再看看孟欣,卻好像沒有一點酒意。


    “她這些年一直都在幕後,已經沒有實際職務了,不過,現在的公司,隻要做的大一點的,都有點背景,公司真正的控製人往往並不為人所知,畢竟資金可沒有姓名……”孟欣裝出一副老練的樣子說道。


    韻真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即便你不出任董事長,也不能做甩手掌櫃啊,現在聚源公司持有王子同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我希望有人能夠加入他的董事會,也許你比較合適……”


    孟欣連忙擺擺手說道:“你趁早找別人吧,我跟他已經沒關係了……他的事情我是不想再沾邊……”


    韻真心想,你不去更好,剛好可以派自己的妹夫李明熙過去盯著王子同的一舉一動,要不了多久,當自己手裏有充足的股份的時候,王子同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一想到自己的家族將成為臨海市的首富,韻真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就平靜了許多,隻覺得沒有什麽事情能夠阻擋的了她實現理想的腳步。


    “小欣,王子同這個人我倒是有所了解,不過,你繼母劉幼霜卻很陌生,她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憑著她目前跟王子同商業上的合作關係,怎麽能輕易允許你跟王子同分手呢?難道是你父親在暗中支持你?”


    孟欣好像不太想談這件事,看看手表,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跟韻真碰了一下說道:“我們把這杯酒和喝了,換個地方慢慢聊……”


    韻真覺得反正是最後一杯酒了,喝掉也醉不到哪裏去,她反倒希望孟欣能有幾分酒意,自己好趁機摸劉幼霜的底細,於是很爽快地一口把酒幹掉了。


    “走,我們遊一會兒……”孟欣拉起韻真的手說道。


    “遊一會兒?遊什麽?”韻真覺得腦袋有點暈乎乎,被孟欣拉著,一雙腳不由自主地跟著走出了書房。


    穿過一條走道,進入一個大廳,然後就上了一個露台,等走上台階,韻真驚訝地發現,在自己的腳下竟然有一片蔚藍的水域,好半天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棟別墅中竟然還有一個一百來平米的遊泳池。


    孟欣見韻真一臉吃驚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從旁邊的一個櫃子裏拿出兩套泳衣,笑道:“來,換上吧,喝完酒跑在水裏可以讓你有一種失重感,就像是在太空中漂浮一般……”


    韻真雙手亂搖,推辭道:“算了,算了,你遊吧,我坐在這裏歇一會兒……”


    孟欣一聽就不樂意了,過來就開始幫著韻真脫衣服,笑道:“怎麽?難道還怕我偷看了你的好身材?陪我遊一會兒,今天我特意讓人剛剛換的水……


    你看那邊,還有水中沙發,坐在上麵休息事半功倍,你不是想了解我們家母老虎的事情嗎,咱們坐在那裏慢慢聊……”


    孟欣的最後一句話讓韻真動心了,忍不住扭頭看看屋子裏麵,孟欣就笑道:“你放心吧,不會春光外泄的,我說過,這層樓是我的私人領地,未經允許,誰也不會上來……”


    韻真指指遊泳池四周透明的玻璃說道:“這玻璃可是透明的……”


    孟欣笑道:“你以為我們有暴露狂啊,這玻璃是單向的,從裏麵可以看見外麵,外麵卻看不見裏麵,隻有這屋頂的玻璃才是透明的,不過,如果有一家飛機飛過的話,飛行員應該能夠看見遊泳池裏有兩個美女,可他即便想看也刹不住車啊……”


    韻真被孟欣的話逗樂了,說實在的,在喝下三杯拉菲之後,身上熱乎乎的,非常渴望和冰涼的水來一次親密的接觸,加上同為女性的孟欣作陪,她也就沒有什麽忌諱了,跟著孟欣就開始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天呐,韻真,男人看了你這身子怎麽受得了啊……”


    當韻真穿上一套黑色的泳衣之後,孟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身子驚歎道,心裏麵竟然有點羨慕嫉妒恨,一邊就把自己老子看女人的眼光佩服的要死。


    盡管誇獎來自同性,韻真還是忍不住一陣得意,她對自己的身體比工作能力更感到自信,因為,那些盯著她看的男人的眼睛就像是一麵鏡子,從他們的那裏就足以建立對自己身體的信心了。


    “如果你這種樣子站在男人的麵前,難道還指望別人對你無動於衷嗎?”


    韻真嬌聲說道,隨即就慢慢坐在泳池的邊緣,一條雪白的**伸進水裏試試水,隨即就一下撲進了水裏,施展開修長的玉臂,就像一條美人魚一般一口氣遊了兩三個來迴,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淺水區的沙發上。


    孟欣一直站在泳池邊上看著韻真在泳池中表演水中芭蕾,那修長雪白的腿,豐腴的臂膀,高聳的兇,以及飽滿屁股,沒有一處不散發著致命的殺傷力。


    她相信,盡管自己的老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隻要他站在泳池邊上看看韻真在水中的模樣,保證不能自己。


    從三麵透明的玻璃幕可以看見外麵雷雨交加,可泳池裏卻春意融融,韻真在遊了幾個來迴之後,忽然就感到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身上的燥熱雖然有所消減,可心裏麵的那股火反倒是越燒越旺,一冷一熱竟然刺激得她渾身微微戰栗。


    “小欣,你怎麽不遊啊……”韻真根本就沒有在意,隻是覺得自己剛才應該少喝一杯酒,不過在水裏泡一會兒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孟欣既然叫她來這裏遊泳,顯然孟桐的會議不可能馬上結束,也許她是擔心自己無聊,才提議來這裏遊泳呢。


    “韻真,你先遊一會兒,我去叫保姆泡壺茶來……對了,還有水果,我讓他們拿過來……”孟欣說完沒等韻真表態就出去了,還順手關上了通往房間的門。


    韻真根本沒有多想,嘴裏輕笑一聲,伸手劃拉著清澈的水玩耍,一邊伸出兩條**拍打著水麵,可沒有幾下,腿就一陣發軟,以至於根本沒有力氣抬起來,隨即腿間就開始傳來一陣難以抑製的麻癢,她嗓子眼裏忍不住哼哼出來。


    就在韻真眯著眼睛無法自拔的時候,通往屋子的那扇玻璃門忽然打開了,隻見孟欣攙扶著隻穿著一條泳褲的孟桐走了進來。


    “啊……孟書記……”韻真嘴裏一聲嬌唿,想坐起身來,可身子軟的無法動彈,隻好雙手勉強支撐著仰起半個身子,滿臉通紅地盯著站在水池邊的父女倆。


    她倒不是因為孟桐進來而感到羞臊,穿著泳衣和男人同室遊泳對她來說也不是第一次,隻是在一瞬間讓她想起了當年和吳世兵、王子同在酒後遊泳的往事。


    她隻覺得眼前的情景似乎與當年有些相似,並且馬上意識到孟欣很可能在自己喝的酒裏麵做了什麽手腳,否則,自己再不堪,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發情啊。


    可是,孟欣為什麽要這麽做呢,當年吳世兵陷害自己是為了討好王子同,難道孟欣為了討好自己的父親故意在給他創造機會?


    天呐,母親擔心的事情就要發生了,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如果真的跟他做下那種事情,今後怎麽還有臉活在世上啊。好在現在有孟欣陪著,孟桐再怎麽樣也不至於當著自己女兒的麵亂來吧。


    孟桐乍一看見身穿泳衣的樣子,渾身竟然忍不住微微顫抖,以至於身邊的孟欣都感覺到了他反應,不過,他馬上就覺得韻真有點不對勁,憑著經驗他就知道韻真此刻好像是與火攻心的模樣。


    “這是怎麽迴事?”孟桐顫聲問道。


    孟欣一邊挽著父親走進水池,一邊湊到他耳邊低聲道:“爸,你不是想試試血燕窩的功效嗎?我擔心她放不開,所以……所以就讓她喝了幾杯拉菲……”


    孟桐一聽,馬上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扭頭瞪了女兒一眼,責備道:“你這不是胡鬧嗎?”


    孟欣已經注意到父親的反應了,明白他已經被韻真的模樣迷惑的有點不能自主了,所以,對他的嗬斥一點都不怕,拉著他慢慢朝著韻真走過去,一邊低聲道:


    “爸,你就別管這麽多了……你不是喜歡她嗎……你看,她多美啊,隻有爸爸才能配得上她……”


    雖然孟桐一生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可那都是在女人自覺自願的情況下才上她們,這種用藥物的行徑還從來沒有幹過,就是當年搞上祁紅,也很是花費了一番功夫,最後讓她自願為自己寬衣解帶。


    可問題是,他對韻真可以說是覬覦已久,自從在韻冰的婚禮上見過她之後,心裏麵總是念念不忘,隻要見到祁紅,腦子裏都會忍不住想起韻真的迷人身影,有時候在興頭上忍不住就泄露了自己的內心,從而引起了祁紅的警惕。


    現在,渴望已久的身體就在眼前,那小小的泳衣根本無法掩飾豐腴成熟的身體,隨著身體的微微擺動,兩條美腿也不斷浮出水麵,好像水裏麵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正在對她百般挑弄似的,這種情景,即便是孟桐這種閱人無數的男人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衝動。


    “爸,你還愣什麽?藥效馬上就過去了……”孟欣見父親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韻真,忍不住催促道。


    孟桐緩緩扭過頭來盯著女兒問道:“你們剛才都在談論些什麽?你敢肯定她願意?”


    孟欣撲哧一笑,伸手捶了父親一下,嬌嗔道:“爸,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沒有自信了……我問過她,她願意呢……


    你還不知道吧,她今天又給你帶來了血燕窩,她呀……巴不得雌伏在你的腳下呢……你看……她正看著你呢,可能都等不及了……爸,放鬆一點,好好享受吧……”


    孟桐一張臉已經紅起來,嘴裏開始唿哧唿哧喘著,雙眼死死盯著韻真,一邊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那你還在這裏幹什麽?”


    孟欣拍了父親一下,嬌嗔道:“哼,還沒有洞房呢,就想把媒人甩過牆了……好了,我就不打攪你的好事了……我讓他們準備一下,等你們完事之後好好享受一頓豐盛的晚餐……今晚就留她住在這裏吧……”


    孟桐一直目送著女兒出了遊泳池,並且關上了通往客廳的玻璃門,這才扭過頭來朝著韻真看過去。


    他驚訝地發現,就這麽一會兒工夫,韻真已經坐起了身子,雙手撐著水中的沙發上想站起來的樣子,可能是因為腿軟的厲害,所以隻好把身子趴在水池邊上,正好把一個半個屁股撅了起來。


    真是迷人的尤物啊。


    孟桐心裏感歎一聲,不自覺地慢慢朝著韻真走過去,一直到水淹到了胸部,這才身子朝前麵一撲,竟然一頭紮進了水裏麵。


    韻真隻覺得渾身燥熱,口幹舌燥,一顆心顫巍巍的沒處著落,她看見孟桐進來的時候很想說點什麽,但卻什麽也說不出來,心裏卻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她沒有聽清楚孟欣跟她父親說了些了什麽,從她臉上諂媚的微笑就明白這婆娘暗算了自己,不顧一切地想把自己當個禮物獻給自己的父親,目的很明顯,她這是為了和劉幼霜在孟桐麵前爭寵呢。


    眼看著孟欣轉身朝著外麵走去,韻真知道自己的厄運來臨了,不管怎麽說,如果孟桐想硬來的話,自己手腳酸軟,肯定無法抵擋他的進攻。


    再說,自己的身體此刻敏感的稍稍觸碰一下就能出水,怎麽能經受得住男人的挑弄呢?唯一的辦法,隻能告訴他自己身上流著他的血液了。


    就怕在他如此癡狂的情況下,他不但不會相信,說不定就像當初柳中原那樣,越這麽說越刺激起他的獸欲呢。


    出於一種本能,韻真拚命想爬出水池,隻是沒有考慮到,露出水麵的身子更加激起了男人的衝動,不過她還是手腳並用,極力往上麵爬去。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水聲,她迴頭朝後麵看看,驚訝地發現已經不見了男人的身影,他去哪裏了呢,難道他已經放棄了?不可能,在這種時刻,隻要是個男人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


    就在韻真左顧右盼的時候,忽然身後嘩啦一響,隻見一個人從水裏突然冒出來,一邊用手摸著臉上的水,一邊緊盯著她的身子,顫聲說道:“我的小真真……你終於來了……別怕,我們好好談談……”


    “啊……”韻真嘴裏嬌唿一聲,手腳一軟,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裏,雙手一陣亂抓,無意間正好抱住了孟桐的腰。


    孟桐趁機一手攬著韻真的纖腰,腳下用力帶著她遊到了水池邊上,隨即一屁股坐在了軟墊上,低頭看著懷裏麵雙目緊閉、氣喘籲籲的美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聲道:


    “小真真……你怕什麽?欣兒不是說你願意的嗎?來,放鬆……讓我好好疼你……從此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韻真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緊貼在孟桐的身上,她張張嘴,心裏麵喊著不願意,可腦子裏卻出現了幻覺,隻覺得在自己的麵前是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正準備侵犯自己的身體,而另一個馬上就衝過來保護自己,並把她緊緊摟在懷裏,現在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不正是自己的父親嗎?父親抱女兒,疼女兒有什麽不對呢?


    “爸爸……”韻真閉著眼睛,雙手不自覺地盤上了孟桐的脖子,嘴裏迷迷糊糊地哼哼出來。


    孟桐一聽,頓時血脈憤張,韻真這一聲爸爸叫的他一顆心都酥了,比前幾天親生女兒坐在腿上的感覺來的還要強烈。


    心裏麵不禁也跟著韻真一起癡迷起來,忍不住就想起了蔣介石曾經說過的一句話,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可現在懷裏這個嬌喚著爸爸的女人既非生我者,又非我生的種,有什麽事情不能做呢?


    唯一的禁忌無非是她的母親也是自己的女人罷了,自古以來,母女共事一夫的現象從來就沒有絕跡過,為什麽偏偏就要成為自己的緊箍咒呢,今天的一切,不過是在自己人生眾多的隱秘中又添加了一項而已。


    想到這裏,孟桐再無顧忌,慢慢抬起懷裏那張滾燙的臉,盯著那微微翕動著的櫻唇,顫聲說道:“小真真……爸爸就來疼你了……別怕,爸爸好愛你……就像當年愛你的母親一樣……不顧一切……”


    說著,緩緩低下頭一張嘴就要湊上去,一隻手也慢慢滑下來,眼看著在泳池裏就要發生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孽緣。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隻聽頭頂傳來一聲大喝,震得孟桐和韻真靈魂出竅,還沒有來得及抬起頭往上麵看,隻見頭頂玻璃幕的一扇天窗裏跳下一個人來,撲通一聲巨響,水花四濺,驚得孟桐和韻真忍不住分開了身子,嘴裏同時發出一聲尖叫。


    秦笑愚再次展示了他的攀爬技能。


    其實當他安排柴進他們先迴去的時候,心裏麵就已經有點蠢蠢欲動了,因為他不相信這棟別墅裏麵隻有孟桐一個人,有種偷偷進入一探究竟的強烈衝動。


    他躲在車裏麵觀察了很長時間,門口的安全人員一直沒有出來,大雨也沒有停止的想跡象,在這樣的雨天,這棟孤零零的別墅就像是一座無人的城堡,對於學過攀爬技能的人來說,找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偷偷潛伏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笑愚一直在車裏麵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再也沉不住氣了,扔掉手裏的煙頭,冒著大雨轉到了別墅的背後。


    抬頭就看見三樓的一個類似於大露台的玩意,不過三麵都遮擋著玻璃牆幕,裏麵隱隱透出燈光,隻是沒法看見裏麵的情景,不過,從露台下麵各種管道來判斷,他認為上麵應該是一個很大的衛生間。


    玻璃牆幕很光滑,除非有繩索,否則有再大的本事也攀不上去,再說,裏麵的人肯定能夠透過牆幕看見外麵,如果從這裏上去,肯定會被人發現。


    而旁邊的幾個窗戶都遮著厚厚的窗簾,顯然處於密閉狀態,唯一的辦法隻有爬上樓頂,然後再通過天窗之類的地方進入到屋子裏麵,如果連天窗也沒有的話,那麽,這座別墅基本上是全封閉式的,除非破窗而入,否則就隻能作罷,一切隻能靠運氣了。


    秦笑愚脫掉外套和皮鞋,把它們藏在了一個雨水下不到的角落裏,然後緊緊褲腰帶,這時才想起手槍放在了車裏麵,不過,他這一次是以偷窺為主,又不想和人拚命,有沒有槍都無所謂,不過,他還是謹慎地把手機調到了震動狀態。


    一個閃電照得山上一片雪亮,借著亮光,秦笑愚看好了路徑,雙手抱著粗大的水管就開始往上爬。


    等爬到玻璃牆幕的時候,為了避免讓裏麵的人看見,他就雙手抓住一扇窗戶的護欄,移到了二樓的一台空掉壓縮機上,站直身子剛好能夠攀著三樓窗戶下麵的一條凸出來的水泥牆線。


    他就像做引體向上一般,雙臂用力,硬是把身子拉上去,然後一隻腳小心翼翼地踩在牆線上,慢慢站直身子緊貼牆壁。


    這時他的手臂就夠著了三樓窗戶窄窄的花架,他擔心房間裏有人,所以連大氣也不敢出,靜靜地傾聽了一陣,借機調勻唿吸,好在唰唰的雨聲成了最好的掩護。


    等到有一次閃電劃過天空的時候,他就像一隻猴子一樣,迅速地通過三樓的窗戶跳上了最上麵的一條空調壓縮機,站在鐵架子上,雙手已經夠到了頂層的屋簷。


    可等到他坐在樓頂上微微喘息的時候,忍不住大失所望,因為平坦的樓頂上並沒有他想象的天窗,果然是一棟全封閉的建築。媽的,怎麽這麽倒黴。


    秦笑愚這時候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伸過腦袋朝著樓下看看,黑乎乎的竟然看不清來時的路,這真應了那句話,上樓容易下樓難啊。


    可就在這個時候,雨聲中隱隱傳來說話的聲音,好像就在他的右前方,他趕忙四肢著地慢慢爬過去,伸過腦袋往下一看,頓時一顆心就砰砰直跳。


    透過透明玻璃的屋頂,他清楚地看見了裏麵的情景,那個露台哪裏是什麽衛生間,原來竟是一個遊泳池。


    而此刻,遊泳池裏的韻真半臥在水裏好像在跟什麽人說話,兩條修長的**還不時地露出水麵,那模樣馬上就讓秦笑愚疑心大起,趕忙移動著身子換了一個角度,這才鬆了一口氣。


    因為他看見那個站在另一邊跟韻真說話的人正是孟欣,不過,這個時候正好看見她離開了泳池,消失在一扇門裏麵。


    媽的,這婆娘真會享受。


    可她這麽半裸著身子躺在別人家的泳池裏難道是正常的行為嗎?不用說,韻真肯定已經和孟桐偷偷相認了,否則,她怎麽敢在省委一把手的別墅裏這麽放肆,自然是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了。


    秦笑愚正趴在那裏胡思亂想,還沒有來得及緩口氣,一顆心馬上又糾結在了一起,隻見孟欣手挽著一個老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上身光著,隻穿著一條內庫,兩個人先是站在那裏盯著泳池裏的韻真看,然後男人就在孟欣的攙扶下走進了泳池裏。


    這個時候,秦笑愚才發現韻真的狀況不對勁,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可總覺得她好像渾身癱軟,身體就像是被束縛住了似的扭來扭曲,那模樣對秦笑愚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這個時候,男人和孟欣還站在那裏低聲地交談著什麽,顯然談話的內容和韻真有關,因為那個他一直扭頭盯著韻真,隻是從上麵看下去,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真邪門,看來自己今天又見鬼了,韻真這婆娘看起來明顯不正常,難道這個男人跟她有什麽特殊關係?要不然怎麽能半裸著身子在一起遊泳呢?而旁邊的孟欣又充當的是什麽角色。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扭頭對孟欣說了一句什麽,秦笑愚看見了他的臉,盡管從來沒有見過麵,可這張臉對他來說在熟悉不過了,他接受臥底任務的那天,幻燈片裏就有他三四張照片,不用懷疑,他就是孟桐。


    秦笑愚一顆心又漸漸舒展開了,要不是韻真的樣子令人生疑,他甚至認為這是一次正常的家庭聚會。


    一個父親和兩個女兒在一起遊泳再正常不過了,雖然在室內顯得氣氛有點詭異,可在海邊的沙灘上,男男女女不都是這個模樣嗎?反倒是自己這個偷窺者才真正見不得人呢。


    這樣想著,秦笑愚就挪著身子往後退縮了一點,因為這個時候裏麵的人如果朝上麵看一眼,他就藏不住了。不過,他的疑團並沒有完全解開,韻真的樣子總是讓他有點不踏實。


    玻璃上已經形成了薄薄的霧氣,泳池中的情景有點朦朧起來,好在他的左前方有一扇兩米見方的天窗,從那個位置剛好能夠看見韻真這邊半個泳池的情景。


    等秦笑愚調整好了最佳偷窺的視角,發現孟欣已經不見了身影,正好看見韻真好像喝醉了酒一般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撅著屁股想爬出泳池。


    那模樣就像是在逃避什麽似的,而原本站在那裏的孟桐卻開始一步步朝著韻真走過去,等到了深水區的時候,隻見他身子朝前一撲,竟然一頭紮進了水裏麵,從水底向著韻真潛遊過去。


    這個老混蛋水性還不錯,看來他是在逗韻真玩呢。


    秦笑愚暗自嘀咕道,隨即就看見孟桐忽然從水裏麵鑽出來,濺起一團浪花,而韻真則像受驚似地嬌唿一聲掉進了水裏,剛好和孟桐撞上了,兩個人不自覺地抱在一起。


    媽的,老王八,連自己女兒的豆腐都吃。


    秦笑愚酸溜溜地哼哼道。可馬上他的一雙眼睛就瞪得圓溜溜的,因為孟桐並沒有放開韻真,而是拖著她遊到了淺水區,並且抱著她坐了下來,一邊還低著腦袋好像在跟韻真說著什麽,而韻真就像是怕羞似的直搖頭。


    媽的,這可不是吃豆腐了,這是……天呐,這是怎麽迴事?韻真的雙臂怎麽主動纏上了孟桐的脖子?不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


    一個念頭剛閃過秦笑愚的腦際,他看見孟桐已經抬起了韻真的臉,一張嘴慢慢湊上去,而一隻手很明確地從她臉上滑過雪白的頸項,落在了豐滿的心口。


    一瞬間,秦笑愚覺得自己的汗毛根根倒豎,一股熱血指望腦袋上湧去,那個老男人在他眼裏頓時就變成了人間妖魔,激起了他除魔降妖的強烈衝動。


    更何況,他懷裏的女人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情人,怎麽能眼睜睜讓別的男人染指,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不過,韻真的行為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說孟桐不知道她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韻真心裏應該清清楚楚,她怎麽會無恥到這種地步呢,難道這裏麵有什麽不為外人所知的奧秘?或者,韻真根本就不是孟桐的女兒,一切不過是個謊言。


    秦笑愚已經來不及多想了,眼看著孟桐的那張嘴就要貼上韻真的小嘴,一切就像是電影裏的蒙太奇一樣。


    秦笑愚雙手支撐著屋頂跳起身來,不過他是直接朝著那扇天窗頭上腳下跳過去的,就像是他在部隊的時候練過的那樣,隻是這個高度超過了以前訓練的難度。


    但是下麵的水給了他信心,在跳下去的一瞬間,嘴裏還大喝一聲,仿佛生怕自己的動作太慢,來不及救韻真於水火之中似的。


    秦笑愚仿佛一尊天神從天而降,那一聲大喝震的兩個失去了理智的人心神具顫,一瞬間就驚醒過來,隻是濺起的水花迷住了他們的眼,以至於還沒有看清楚來人,孟桐就覺得自己的頭發被人揪住了,隨即聽見一個男人怒吼道:


    “你這個畜生,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你這種毫無廉恥的東西不配活在這個世上,今天老子就打發你上路吧……”


    話音未落,孟桐就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使勁按在了水裏麵,根本沒有時間讓他想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馬上就被憋的手腳一陣劇烈掙紮,可不管怎麽掙紮,也無法擺脫那隻強有力的大手,最後隻好張開嘴喝了兩大口水。


    韻真盡管心裏麵有一百個不願意,可就是沒法拒絕父親的疼愛,一會兒麵前是兩個男人,一個讓他羞臊難當,另一個卻溫情脈脈,一會兒兩個男人合二為一,讓她無所適從。


    就在她內心處在煎熬之中的時候,頭頂上傳來的一聲大喝,讓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即就發出了一聲尖叫,這一聲尖叫就像是解藥一般,頓時就靈台清明,馬上意識到自己差點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笑愚……你……”


    韻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著麵前的男人,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他說的話,也沒有意識到他正在幹的事情,甚至還驚訝地抬頭朝著屋頂看看,仿佛是想弄清楚男人究竟是從什麽地方鑽出來的。


    就在這時,聽見了動靜的孟欣一頭衝了進來,隻見一個男人正把父親的腦袋死死地按在水裏麵,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還以為家裏來了刺客。


    不過,秦笑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身後的動靜已經讓他轉過臉來,一個照麵,雙方都認出了彼此,秦笑愚倒沒有感到驚訝,孟欣卻震驚的合不攏嘴,以至於都忘記了唿救,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裏,聽任男人繼續把父親的腦袋按在水裏。


    最後還是韻真反應過來,掙紮著一頭撞進了秦笑愚的懷裏,一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一邊用力拖著,一邊哭泣道:“笑愚……別這樣……你先放開他……這事不怪他……”


    秦笑愚被韻真拉得往後倒退兩步,孟桐的腦袋暫時露出了水麵,張著大嘴趕緊唿吸了兩口空氣,隨即又被按進了水裏。


    這時他算是有點明白過來了,感情韻真的背後真的有男人呢,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對自己如此的仇恨,什麽親生女兒……


    猛地,孟桐渾身一哆嗦,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在震驚之餘,一張嘴再也合不上了,張開大口咕嘟咕嘟又喝了幾口,心智似乎就有點朦朧起來,心裏忍不住一聲長歎,沒想到最終竟為女人而死。


    韻真的舉動讓孟欣明白過來,她這個時候有兩個選擇,一是趕緊跑出去唿救,另一個是幫著韻真解救父親,總算她腦子還算聰明,明白自己就算是出去唿救,等到有人趕來的時候,父親的老命可能早就交代了。


    這樣想著,孟欣竟表現出從未有過的勇敢,嘴裏尖叫一聲,普通一聲跳進了水裏麵,她可不像韻真那樣拖拽男人,一上來直接在秦笑愚的一條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痛得秦笑愚大叫一聲,猛地一甩手臂,把孟欣甩出去兩米多遠,雙手掙紮著在水裏麵撲騰了好一陣才爬起來。


    “笑愚……你瘋了……先放開……他如果死了,你就別想有將來了……”韻真這時也真的急了,說出的話聲色俱厲,一個拳頭使勁捶打著男人的胸口。


    “你這個通緝犯……你這是找死……”那邊剛剛爬起身來的孟欣又不顧一切地撲過來,張牙舞爪的顯然又要在秦笑愚的另一條胳膊下嘴。


    秦笑愚已經看見那條被孟欣咬過的手臂鮮血淋漓,染紅了泳池裏的水,哪裏還能在讓她得逞。


    再說,韻真的話也喚起了他的理智,剛剛的那股勁既然過去了,心裏麵就有點擔心起來,很顯然,如果孟桐真的死在自己的手裏,這個地球上可能也不會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毀他豈不等於是在毀自己?


    正好韻真抱著他的要用力一拉,為了躲避孟欣的牙齒,他隻好鬆開了揪著孟桐頭發的那隻手,孟欣一看有機可趁,立即伸手抱著孟桐的腰往旁邊一閃,隨即就脫離了秦笑愚的控製。


    正如剛才秦笑愚在樓頂的時候感歎的那樣,孟桐確實有著很好的水性,要不是他懂得在水下換氣的招數,這個時候可能早就休克了。


    好在最後關頭終於躲過了鬼門關,被孟欣拖拽著到了淺水區,坐在那裏張著嘴大口大口地喘著,一雙眼睛卻在秦笑愚的身上掃來掃去。


    韻真怕秦笑愚再行兇,雙手死死抱著他不放,那姿勢看在外人眼裏不像是拉架,倒像是一對情侶在搞曖昧,就連孟欣都注意到了這一點,憤憤地瞪了一眼韻真,衝孟桐低聲問道:“爸,你怎麽樣?”


    孟桐喘了一陣,總算緩過勁來了,他畢竟見過世麵,臨危不亂,他沒有迴答孟欣的問題,而是伸手指著秦笑愚喝道:“你是什麽人?好大的膽子……”


    盡管韻真一直摟著秦笑愚,可孟欣還是覺得很危險,抱著父親的肩膀想把他拉起來,一邊低聲說道:“爸,咱們先離開這裏……”


    這句話讓秦笑愚聽見了,他明白,隻要讓孟桐出了這個門,自己可就別想脫身了,即便韻真也不一定能保得了自己。


    何況,自己來的時候並沒有帶武器,像孟桐這種身份的人,身邊肯定有幾個好手,自己雙拳難敵四手,一旦被擒,馬上就有可能落到丁朝輝的手裏,要想安全離開這裏,隻能把這老頭當人質了。


    “走?不說清楚誰也別想離開這裏……”秦笑愚喝道,一邊拖著韻真擋住了孟桐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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