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件衣服?鄧金龍被這句看似不經意的話嚇得臉色蒼白,這才想起自己身上還穿著上司的新襯衫,他兩隻手不自覺地捂著胸口,極力想遮擋住身上的那件新襯衫,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兩個耳光,同時把無事生非的女人恨得牙癢癢,沒事換什麽襯衫啊。


    這一致命的疏忽讓鄧金龍一瞬間就覺得人生索然寡味,即便是那些錢,即便是張紅兵的屁股,都比不上馬上扒掉身上這件襯衫的衝動來的強烈。但願那個婆娘給自己換襯衫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但願孟桐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件襯衫。


    不過,鄧金龍的驚慌失措並沒有持續多久,銀川路這個地名給了他不少安慰,他知道,在銀川路的一棟四合院裏住著孟桐的小三劉幼霜,書記這個時候讓自己送他去小三那裏,起碼說明他沒有起疑心,對自己還是充滿了信任,要知道,劉幼霜這個女人的存在以及和孟桐的關係屬於高度機密,這座城市知道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


    不過,鄧金龍緊張的心卻沒有絲毫的放鬆,在去銀川路上車上,他原本以為孟桐還會提出一些問題,沒想到一路上都沒有聽見坐在後麵的領導出聲。


    越是沉默,鄧金龍的心裏就越忐忑不安,他隱隱覺得書記的目光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戳穿了自己的脊背,以至於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點不聽使喚,結果,到達四合院的時候,車就沒有準確地停在院子的門口,而是稍稍靠前了一點,院牆擋住了孟桐出門的路。


    “明天是星期天,你有什麽私事嗎?”孟桐不得不從另一邊爬下車來,可並沒有生氣,而是仍舊不急不緩地問道。


    “沒有,沒有……您有什麽安排盡管吩咐……”鄧金龍對自己這個小小的失誤後悔的要死,生怕孟桐發現自己的失常。


    “倒是沒有什麽大事,你上午去一趟臨海縣,把紅兵接迴來……她今天迴娘家了……對了,你這件襯衫不錯,不過,今後換衣服的時候,褲子和襯衣要一起換,你看看,嶄新的襯衫配著這條肮髒的牛仔褲太不協調了……”孟桐說完,再沒有看司機一眼,自顧推開院子的門進去了。


    鄧金龍呆呆地站在那裏目送著書記的身影消失在院子裏,緊接著聽見裏麵開門的聲音,和女人一聲意外的嬌唿。


    完了!他認出了這件襯衫!確實不協調,一條髒髒的牛仔褲,一件嶄新的高檔襯衫。豈止是不協調,不僅服飾搭配不協調,這件襯衫的品質和自己的司機身份也不搭配,以至於刺傷了書記的眼睛。怎麽辦?怎麽辦?要不要馬上進去向書記徹底坦白?


    勇敢點,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


    就在鄧金龍絕望地拖著酸軟的腿慢慢朝院子走過去的時候,腦子裏忽然想起了張紅兵剛才抱著他的時候氣喘籲籲說過的話,心裏麵頓時就清醒了許多。


    怪不得女人老是罵自己沒出息呢,書記隨隨便便的一句話就讓自己失去了判斷力,就嚇破了膽,差點幹出蠢事來。難道堂堂男子漢還比不上一個女人?


    目前並不能肯定書記已經認出了自己身上的這件襯衫,推一萬步說,即便他認出了又怎麽樣,這件襯衫並不是自己偷來的,而是一個首長夫人關心丈夫的下屬,把一件尺碼不對或者看不上眼的襯衫送給了他,僅此而已,在正常不過了,有什麽值得驚慌失措的?


    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他知道了自己和張紅兵之間的一切,他又能怎麽樣呢,看看他極力想掩蓋這件盜竊案的樣子就可以清楚地得出一個結論,應該感到害怕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是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是他手腳不幹淨,是他做賊心虛,自己隻不過是再一個偶然的機會,窺見了領導不為人知的一麵,何罪之有?


    鄧金龍一陣羞愧,覺得自己的膽量還比不上一個女人,不僅僅是膽量,而且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也比不上張紅兵,看看她,把一切預見的多麽準確,她已經把自己丈夫的摸透了,怪不得這麽肆無忌憚呢。


    目前,對自己來說,孟桐不是最重要的,就把他交給張紅兵去對付,自己隻要全身心地對付女人就行了,隻要緊緊抓住女人,就算是抓住了那筆錢,隻要孟桐忌憚張紅兵,他對自己隻能保持沉默,難道他還敢把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除非他不想當這個市委書記了。市委書記和司機?這就是所謂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鄧金龍慢慢地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散步”,十幾分鍾之後,他就通過自我教育、自我疏導放鬆了心情,隨即就對明天充滿了憧憬,一想到那些錢以及女人在睡衣裏滾動的屁股,一顆心就興奮起來,有種想給張紅兵打電話的衝動,恨不得馬上就開著車去臨海縣,把美夢變成現實。


    不過,他心裏總是有一個解不開的疙瘩,盡管張紅兵在他心中女神的地位已經降為女人了,可總覺得自己跟她不是一個層次的人,總有一種不現實的感覺,考慮到自己和那個女人身份上的巨大差距,就有種不安全的感覺,這種不安全並不是來自孟桐的威脅,而是來自於女人有可能存在背叛,他擔心女人隻是在利用自己,一旦她和孟桐之間達成了妥協,自己很可能會有被拋棄的危險。


    也許要找一個幫手,起碼要找一個能給自己出謀劃策的同謀,從而在危險發生的時候不會勢單力孤。


    鄧金龍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顧南亞,可隨即就被他否決了,憑良心說,自己和顧南亞的夫妻關係根孟桐夫妻之間的關係有點相似,互相之間缺乏必要的信任,並且,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是個貪婪又充滿野心的女人,自己很難把控她。


    忽然,一個年輕人的身影出現在腦海裏,這個年輕人是一年前在本市著名企業家的一個高層次的聚會上認識的,至於是什麽性質的聚會他不是很清楚,因為做為司機,他沒有資格走進那間屋子。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女主人劉蔓冬並沒有忘記他這個司機,在一間屋子裏另外擺了一桌,還派了一個名叫柳中原的年輕人作陪。這個年輕人不僅長得帥,而且很熱情,席間妙語連篇,殷勤勸酒,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盡管雙方之間年輕領相差二十多歲,可對於酒的共同愛好,讓他們成了朋友。


    鄧金龍之所以這個時候想起了小自己二十多歲的柳中原,並不是他有什麽背景,實際上他知道柳中原隻不過是劉蔓冬手下一個跑腿的小人物,但是,在通過接觸之後,他發現,這個柳中原不僅和自己一樣喜歡喝酒,他還有一個自己沒有的本事,那就是對女人的深刻了解,他甚至能把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他相信,柳中原之所以在女人之中混得開,不僅僅是因為他迷人的外表和討人喜歡的熱情,最重要的還在於他對女人心理的準確把握。


    記得有一次他們在一起喝酒的時候,柳中原曾經說過一句話,他說,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不管是老的少的,醜的俊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在她們的內心深處都有狂熱的一麵,隻要你能想辦法讓她們把這股壓抑著的狂熱發泄出來,這個女人基本上就算搞定了。


    鄧金龍對女人沒有研究,不過他覺得這個年輕人說的有道理,毫無疑問,張紅兵是個女人,並且很顯然心中具有他說過的那種狂熱,隻是自己不清楚怎麽樣引導她把壓抑在心中的狂熱發泄出來,相信這種發泄不僅僅是浴望的發泄,而是要複雜的多,為了搞定張紅兵,為什麽不能聽聽柳中原的建議呢?就算不拉他入夥,起碼可以聽聽他的建議。


    柳中原還有一個優點也是他喜歡的,那就是這個年輕人從來沒有一點架子,不管什麽時候叫他喝酒,肯定是隨叫隨到,並且每次都能讓他感到盡興。在這個心煩意亂的夜晚,他覺得能跟柳中原一起喝上幾杯,這件事本身就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鄧金龍打定了注意,馬上就給柳中原打了一個電話,約他出來喝酒,果不其然,熱情的年輕人馬上愉快地接受了他邀請,他馬上就忘記了今晚發生的事情給他帶來的困擾,一腳油門找柳中原喝酒去了。


    孟桐在鄧金龍麵前表現出的鎮靜完全是一副假象,他那不緊不慢的腔調和對下屬的寬容不過是刻意釋放的煙幕彈。其實,從他接到鄧金龍的電話起,一直到走進劉幼霜的四合院,一顆心就像暴風雨中的湖麵,瞬間都沒有平靜過。


    尤其是,當他跑到自家的樓上,看見被揭開地板後敞露在那裏的洞口時,一顆心抽搐的差點驚厥過去,就像猛然間有人在他胸口上插上了一把刀,既心疼又恐懼。


    不過,他畢竟是一名久經考驗的老幹部,有著豐富的應對處理突發事故的經驗,在短短的震驚過後,腦子裏飛快地把可能出現的情況梳理了一遍,同時簡單評估了一下遭受的損失,緊接著就采取了第一項補救措施,不管鄧金龍是否看清了屋子裏的情形,他都毫不猶豫地衝進去蓋上了那些木地板,盡管裏麵已經空空如也,但那個黑乎乎的洞口本身比裏麵丟失的東西更加觸目驚心。


    盡管孟桐對自己的司機很信任,可家裏麵發生的這起盜竊案對他來說關係重大,不僅關係到他的政治前途,甚至還有可能對他的性命構成威脅。


    在這種情況下,他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絕對不能無原則地去相信任何一個人,即便是過去建立起來的信任也必須接受新的考驗。


    更何況做為一個目擊者,鄧金龍實際上已經成了這起盜竊案的當事人之一,對他所說過的話的態度將決定著自己對這件事的判斷力。


    所以,在沒有重新確定對他的絕對信任之前,寧可把他放在一個嫌疑人的位置上加以審視是完全必要的。


    一個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漂亮女人打開了房門,隻見她一頭秀發隨便紮成一個馬尾拖在腦後,一張鵝蛋臉精致而又白皙,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黑漆漆的雙眸,看上去有一種朦朧的美感。


    她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寬鬆t恤,下麵是一條綠色的薄綢睡褲,飽滿的胸把薄薄的t恤高高的撐起,以至於下麵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肚皮。這個女人就是孟桐的小三劉幼霜。


    當她看清楚麵前的男人時,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喜,一邊替他脫下外套,解開領帶,一邊風情萬種地盯著男人嬌聲說道:“你不是說今天晚上不過來嗎?”


    孟桐沒有出聲,自顧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兩眼發直地盯著女人,盡管燈光下的女人美的令人炫目,但他此刻卻無心欣賞,再也無法保持剛才的鎮定了。


    劉幼霜一看男人的神情,似乎預感到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馬上跟過來坐在他的身邊,一隻手輕輕輕輕捶打著他的肩膀,柔聲道:“老公……出什麽事了?”


    孟桐低聲道:“出大事了!”


    “啊……”劉幼霜低唿一聲,手停了下來,她清楚,對這個大權在握的男人來說,一般的事情根本就放不在眼裏,既然從他嘴裏說出“出大事了”,那麽這件事情有多麽嚴重就可想而知了。


    “我放在家裏的錢被人偷了……還有你的幾個存折……”孟桐似喃喃自語道。


    “啊……怎麽會這樣?被偷了多少……”


    “現金大概有一百多萬……美金……還有幾塊手表……”


    “一百多萬?”劉幼霜又是一聲驚唿。


    孟桐瞥了女人一眼,憂鬱地說道:“錢倒是小事,我是擔心……事情沒這麽簡單,說不定會產生連鎖反應,這種教訓不是沒有過……


    去年,有個省政府的領導家裏被小偷關顧了,偷走了幾千萬的存折,***這小偷也不地道,後來居然把這件事曝光了,結果,有關部門就盯上了,最後扯出了一攤子事……”


    “那是因為小偷沒有得到好處,存折上的錢他拿不到手,所以為了泄私憤……既然他從你這裏偷走了一百多萬美金,我想他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蹤……”劉幼霜安慰道。


    孟桐之所以會喜歡上劉幼霜,除了她的相貌和年輕時的祁紅有幾分相像之外,還在於這個女人很善解人意,不管什麽時候,隻要心中有點煩惱,總能在她的柔聲細語和沒有骨頭似的身子上得到排遣。


    就好比今天這個盜竊案,如果眼前的女人換了家裏那隻母老虎,就算不破口大罵,冷嘲熱諷遭就不絕於耳了。


    “最讓我擔心的還是那兩本護照……那上麵可是我真實的名字,一旦被公開,怎麽能說得清楚?”孟桐伸手把女人的身子攬到身上,一鼻子拱進她的秀發中深深地吸了幾口。


    劉幼霜馬上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偎進男人的懷裏,任由他把玩自己,一邊低聲道:“你也不必太心急,還是好好想想該采取點什麽措施,報警肯定是不現實的……我估計,那個竊賊一旦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可能會有兩個反應,一是心驚膽戰,趕緊銷聲匿跡,二是膽大包天,用那兩本護照來敲詐你……”


    孟桐一根手指在女人飽滿的地方上慢慢畫著圈子,漸漸縮小著範圍,最後就停在了t恤上麵的那一粒突起上,輕輕的揉動著,感覺著它慢慢變得硬起來。


    “如果他真的來敲詐,那就謝天謝地了,隻要他敢路麵,就別想跑得掉……”


    “老公……你怎麽把這麽多的錢放在家裏麵……”劉幼霜眯著眼睛,感覺到男人的手指不停地挑逗著自己,不過,她心裏清楚,男人這個時候並不是真想再自己身上擦出火花,不過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所以,盡管癢酥酥的,可她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發出迷人的呢喃,隻是一動不動地承受著。


    孟桐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也是一時疏忽,不過,這筆錢我藏得很隱秘,不知道怎麽就被翻出來了……其實,前一陣子我好像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準備找個機會把那些錢轉到你這裏來,沒想到……”


    “你把錢藏在了什麽地方?”


    “地板下麵,並且那個房間還是一個雜物間,唯一的一把鑰匙還在我的手上,家裏人基本上不會進去……沒想到那個***把門踹開了……”孟桐氣憤地說道。


    劉幼霜秀眉微蹙,微微抬起頭來低聲道:“難道她也不知道這筆錢?”


    孟桐搖搖頭,說道:“怎麽敢讓她知道?自從有了你之後……我一直預防著有朝一日她會跟我翻臉……”


    “家裏還丟了什麽別的東西嗎?”劉幼霜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道。


    “我怎麽知道?這要等她迴來清點一下才知道?”孟桐閉上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她還沒有迴家?我的意思是她還不知道家裏被盜的事情?”劉幼霜驚訝第問道。


    “還沒有告訴她……誰知道她在搞什麽名堂,不早不晚,偏偏這個節骨眼上迴娘家去了……”


    孟桐仍然沒有睜開眼睛。


    “那麽……是誰發現家裏被盜了?”劉幼霜翻個身,整個壓在了男人的身上。


    “我的司機……他下班以後送點土特產迴家,見家裏敞著門卻不見一個人,於是就上樓去看看,結果就發現了那扇被踢開的門,他馬上就給我打電話了……”


    孟桐說著話,一隻手伸到女人的身後,慢慢地從腰間的睡褲鑽進去,然後就輕撫著像煮熟的雞蛋一樣光滑細嫩的屁股。


    劉幼霜在男人的懷裏靜靜地趴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說道:“難道你不打算告訴她?”


    孟桐說道:“我已經讓司機明天上午去接她,先不告訴她家裏被盜的事情,看看她自己會不會有什麽發現,如果,她看不出家裏被偷走了什麽,我就不打算告訴她這件事情……”


    劉幼霜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有一種預感,也許她迴來之後不會發現什麽異常,肯定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你為什麽這麽認為……”孟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睜開眼睛盯著女人問道。


    劉幼霜坐起身來,離開男人的懷抱,紅著臉拉起被扯下來的睡褲,低聲道:“你去炕上等我……人家洗洗身子就過來……”


    說完伸手把無精打采的男人拉起來,然後推著他走進了臥室,出門前還嬌媚地迴頭看看他,嬌聲道:“衣服脫掉呀……”


    等到衛生間的門一關上,劉幼霜馬上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壓低聲音激動地說道:“姑媽,你聽我說,機會來了,他家裏被偷了,偷走了一大筆錢,還有存在我名下的錢……他不敢報案,也不敢讓張紅兵知道……你看,能不能借這個機會除掉那個母老虎……”


    孟桐鑽進了劉幼霜香噴噴的被窩裏,盡管心事重重,可還是被那股氣息撩撥的欲念橫生。


    心想,反正事已至此,著急也沒有用,隻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這幾天已經夠疲倦的了,既然來了,幹脆就先讓女人幫自己放鬆一下算了。


    想到這裏,伸手拉開櫃子,從裏麵拿出一粒淡藍色的藥片扔進了嘴裏,然後拿起一支中華煙點上,半臥在那裏,一邊慢慢吸著煙,一邊想著劉幼霜的身子,漸漸的情緒就上來了。


    其實,孟桐那個時候還不到五十歲,就算不吃藥也足以在女人身上折騰個十幾分鍾,然而,自從和劉幼霜搞上之後,盡管女人總是表現出一副很滿足的樣子,但是,他卻漸漸地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考慮到兩個人之間年齡的差距,這種對自身的質疑變得越來越強烈。


    當然,對於一個有權勢的男人來說,原本沒有必要刻意在著方麵討女人的歡心,可麵對懷中青春的**,他的內心充滿了征服的浴望,總想讓自己持久一點,總想看著她被自己搞的奄奄一息的嬌媚模樣。


    所以,他讓人買來了進口的藥物,每一次都搞的女人人事不省,不僅讓他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敢,而且也滿足了對她強烈的占有欲。


    不過,劉幼霜在著方麵倒不是很貪婪,在得知男人吃藥的事情之後,反而勸過他幾次,讓他順其自然,不要因為縱欲而傷害了自己的身體。


    對此,孟桐又是高興又是羞愧,心裏麵把女人更喜歡的不行,隻要碰著沾著她的身子,馬上就會亢奮的狀態,隻想盡情發泄對她的無限眷戀,有時候,當女人像八爪魚一樣纏著他的身子,顫顫巍巍地達到高朝的時候,孟桐覺得女人的身體好像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


    其實,孟桐也沒有想到過自己和劉幼霜的關係會發展成這樣,想當初,他可隻是抱著玩玩的心態,對他來說,和一個女人搞上一次再正常不過了,根本就無需承擔什麽責任,所有的事情都會有專人替他擺平。


    他記不清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反正當時他剛剛和劉蔓冬雲收雨散,兩個人躺在那裏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不經意間就聊起了祁紅。劉蔓冬還在工廠給孫正剛當情人那陣就知道孟桐在暗地裏追祁紅,後來又通過自己的渠道知道他們已經搞上了。


    出於女人的妒忌,她在和孟桐好上之後,就極力想把男人拴住,因為,她已經憑著自己獨特的慧眼看到了十年甚至二十年後男人的成就,能傍上這樣的男人對她將來的事業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可是,劉蔓冬那時畢竟快四十歲的人了,盡管風韻猶存,可怎麽也競爭不過那些嫩的能掐出水來的小姑娘,就算憑魅力,也不一定能拚得過祁紅。


    就在劉蔓冬為了籠絡住孟桐而費盡心機的時候,她的模特公司來了一位二十來歲的姑娘,她隻看了一眼就被這個女孩吸引住了,總覺得在她嬌美的臉上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終於,她驚喜地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什麽,她從麵前這個女孩的臉上看見了二十年前祁紅的影子,並越看越像,竟有種時光倒流的感覺。


    劉蔓冬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女孩所擁有的特殊價值,她耐住性子把女孩培養了半年,好在女孩有一顆蘭質蕙心,盡管還不能學到劉蔓冬精髓,可也基本上掌握了必要的技巧。由於都姓劉,所以,劉蔓冬幹脆對外界稱劉幼霜是自己的侄女,並為她編造了一份完美的履曆,從而掩蓋了女孩來自農村的身份並抬高了她的身價。


    “最近老往我這裏跑,肯定又是跟她吵架了吧……”孟桐記得劉蔓冬當時這麽問他。然後她繼續說道:“你這樣饑一頓飽一頓的也不是個事,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女孩吧……心煩的時候也有個人陪著說說話……”


    孟桐可不想養個女孩,對他來說,無論是年齡和身份都不允許他把精力過分地用在這方麵,更何況,一般的女孩也提不起他的興趣,他倒是喜歡閑下來的時候到劉蔓冬那裏消磨時間,畢竟兩個人彼此了解,互相之間也有個話題,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


    劉蔓冬料到男人不會同意,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也不會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姑娘介紹給你……這個女孩是我侄女……”


    孟桐聽說劉蔓冬要把自己的侄女介紹給他,首先是被她的這種無私奉獻精神所感動,可隨即就多少明白了女人潛在的意圖,盡管不好當麵讓她難看,可他還是委婉地拒絕了。


    劉蔓冬並沒有生氣,隻是伸手挽好自己的頭發,打開了屋子裏的燈,讓整個臥室燈火通明,然後拿起電話低聲地說了一句什麽。


    不一會兒,臥室的門就輕輕被推開了,隻見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孩,披散著一頭烏黑的秀發,光著腳,手裏托著一個盤子,裏麵放著兩杯咖啡,脆生生地說道:“姑媽,咖啡來了……”說完,微微彎下腰來,目不斜視地把兩杯咖啡放在櫃子上。


    “好了……幼霜,你去睡吧……”劉蔓冬隨意地朝女孩擺擺手。


    “等等……”忽然,隻見孟桐支起身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女孩看了半天,這才繼續問道:“這姑娘是……”


    “哦,她就是我的侄女……叫劉幼霜……今年二十四歲了……”劉蔓冬心裏一陣得意,她一看男人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知道他心裏想起了誰。


    “啊……劉幼霜……蔓冬,你剛才說的就是她?我能不能跟她聊聊……”孟桐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女孩,盯得她滿臉緋紅,低垂著腦袋似乎不知道該出去還是該留下來。


    劉蔓冬嘴裏輕哼了一聲,拉過睡衣披在身上,走到女孩身邊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麽,隻見女孩紅著臉嬌羞地點點頭。


    “你可別欺負我侄女啊……”臨出門前,劉蔓冬還迴過頭來意味深長地說道。


    孟桐伸手拿過一支煙點上,然後就一言不發地盯著拘謹地站在那裏的女孩,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在煙灰缸裏掐掉了煙頭,然後朝著女孩招招手,溫柔地說道:“你過來……”


    ……(以下省略一千二百字)


    衛生間的門輕輕打開了,孟桐從迴憶中驚醒過來,隻見劉幼霜一邊擦著頭發走了進來,身上還是那件寬鬆的t恤,可下麵卻裸露著兩條修長雪白的**,他再煙灰缸裏掐滅了香煙,然後朝著她招招手,沙啞著嗓音說道:“快上來……”


    ……


    孟桐哼哼了兩聲,心滿意足地從女人脊背上爬起來,靠在被子上慢慢地抽著事後煙,當身子裏的那團火發泄完之後,思緒馬上就迴到了現實之中,腦子裏又想起了剛才在家中看見的情景。


    劉幼霜拿過一條毛巾,替男人做過簡單的清理之後,就乖順地臥進他的懷裏,一隻手輕撫著他,仰起臉低聲道:“又想那件事了?”


    “怎麽能不想?對了,你剛才說張紅兵迴家後肯定不會發現家裏有什麽異常,你為什麽這麽認為……”孟桐問道。


    “因為……我有種預感,我覺得那個賊除了偷走那筆錢之外,其它的什麽東西都沒有拿……說白了,他就是奔著那筆錢來的……”劉幼霜謹慎地說道。


    “你什麽意思?”劉幼霜的話並沒有引起孟桐的注意,他仍然沉浸在發泄之後的虛弱狀態,眯著眼睛不經意地問道。


    “你想想……”劉幼霜繼續按照自己思路喃喃細語。“如果一個賊偶然闖到了你的家裏,他應該在所有他認為有錢財的房間裏留下翻找的混跡,怎麽對一間鎖著的雜物間這麽感興趣,不但破門而入,甚至還撬開了地板,他為什麽不撬別的屋子的地板,偏偏這麽巧,就撬開了你的藏寶洞……”說到這裏,劉幼霜停下來,看看男人的反應。顯然,她的話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說下去……”孟桐仍然閉著眼睛說道。


    劉幼霜的身子往男人的懷裏擠了擠,然後低聲說道:“所以,我懷疑這個賊是個知情者……”


    “不可能……”孟桐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沒人知道這筆錢藏在那裏,就連我老婆……也不知道,你說還有誰會為了這筆錢找上門來?其實,當我看見那間屋子裏的情形的時候,也曾經懷疑過……”


    劉幼霜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不過並沒有輕易放棄,繼續說道:“俗話說家賊難防啊……雖然你認為自己的錢藏得很隱秘,可也無法保證在某個環節上出了差錯……最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那個盜賊不但如此準確地召見了那筆錢,而且還如此的明目張膽,他好像是吃定你了,並且認定你不敢報案……另外,我說句話你不要生氣,為什麽張紅兵不早不晚,偏偏在今天去了娘家……”


    孟桐推開女人,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隻顧眯著眼睛抽著,對女人的推理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劉幼霜偷偷看看他的臉色,趕緊摟著他手臂,把一隻嫩乳在上麵蹭來蹭去,嬌聲道:“你是不是生氣了……人家可沒有別的意思……”


    孟桐噴出一口煙,伸手在女人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就你那點小心眼就別再我麵前耍了……不管怎麽樣,我不可能用這件事誣陷張紅兵……”頓了一下,又似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倒是沒有懷疑她……隻是覺得金龍有點反常……”


    劉幼霜知道自己的詭計自然瞞不住老奸巨猾的男人,不過,她也不在乎,一方麵,男人眼下對自己寵愛有加,即便自己和大老婆爭風吃醋,他也不會見怪。


    另一方麵,她確實預感到這起盜竊案有點蹊蹺,如果能夠把張紅兵牽扯進來,那麽,孟桐和她原本就已經脆弱的關係肯定就無法維持了,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取而代之,順利成為市委書記家裏的主婦了。


    “哦,你是說鄧金龍?我早就覺得他和張紅兵越來越……”劉幼霜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能把話說的太露骨,說了一半就打住了。


    孟桐眼睛一瞪,伸手抓著女人的下巴,把一張俏臉拉到自己的鼻子底下,喝道:“越來越怎樣?你都知道些什麽?”


    劉幼霜頓時就花容失色,男人的手捏的下巴一陣疼痛,嘴裏哼哼了兩聲,趕緊嗚咽道:“人家也就是聽說……隻是猜測……哎呀,好痛,你輕點呀……”


    孟桐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因為劉幼霜的話正迎合了他來這裏的路上剛剛產生的一個疑慮,女人的話似乎為他的這個疑慮提供了注解,所以,心中一著急,下手就沒了輕重。


    “你聽說什麽……鄧金龍和她又什麽瓜葛?”


    劉幼霜幽怨地瞥了男人一眼,小鼻子一抽,一雙眼睛頓時就水汪汪的,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把一個晶瑩剔透的脊背和屁股露在男人的麵前,帶著哭腔委屈地嗔道:“誰願意多管你家裏的閑事……人家也不說了……省的你東想西想的,左右是人家難做人呢……”


    孟桐心中一軟,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輕輕打了兩下,笑罵道:“你這小東西現在是越來越嬌縱了,連重話都不能說一句了……”說著臉色一沉,教訓道:“你心裏應該很清楚,我為什麽會討厭張紅兵,難道你想變成像她一樣的女人?”


    劉幼霜一聽,頓時就不敢再任性了,翻身坐起來,淚眼汪汪地嬌嗔道:“誰讓你一點都不疼人家……對人家這麽粗暴……”


    孟桐見女人梨花帶雨的模樣有種說不出的韻味,殘留在身體裏的藥物又發作起來,忍不住摟過她的腦袋,在那紅嘟嘟的小嘴上狠狠第親吻了幾下,這才湊著她的耳朵低聲道:“怎麽?你不是喜歡我對你粗暴一點嗎……等一會兒我還想把你的小屁股打紅呢……”


    劉幼霜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紅著臉嬌聲道:“那不一樣……你是不是以為人家故意在說她的壞話,其實……人家還不是替你著急嘛……”


    “你現在說說……你都聽說了些什麽?難道你懷疑金龍跟她有什麽關係?”孟桐閉著眼睛一邊享受著女人的服侍,一邊問道。


    劉幼霜在男人的大腿上輕輕咬了一口,嬌聲道:“那人家說了你可不許發脾氣……”


    孟桐笑笑沒出聲。劉幼霜就往上爬了一點輕輕晃動著身子,一邊低聲道:“我也是聽我姑姑說的……她手下有個叫柳中原的人跟鄧金龍關係好,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喝酒,有一次鄧金龍喝多了,就說女主人對他越來越好了……”


    說到這裏,劉幼霜心中一狠,心想,既然要說,就絕對不能不痛不癢的,不然,男人還當自己隻是在說些不著邊際的閑話呢,說不得編點故事加點料,反正他又不會去調查。想到這裏,劉幼霜瞥了男人一眼,繼續說道:“有句話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說他已經成為女主人的心腹了……”


    孟桐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女人在說些什麽,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劉幼霜猶豫了一下問道:“老公,你剛才不是也說那個司機有點不對勁嗎?你發現了什麽?”


    又是一陣長時間的沉默,劉幼霜感覺到男人開始慢慢地委頓下去,一邊查看著他的臉色,隻見他眉頭皺成了一疙瘩,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重要的問題,於是就不敢再出聲了,隻管賣力蠕動著,一心隻想討他的歡心。


    在沉默了好一陣之後,孟桐終於緩緩說道:“他今天在跟我報案的時候顯得很慌張……當然,這倒不是主要的,畢竟家裏出了大事,慌張一點也在所難免。不過,在家裏跟我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飄忽,不敢跟我對視,就像是心裏麵有鬼似的……”


    “啊……”劉幼霜馬上興奮起來,趕緊吐出嘴裏玩意,驚訝第說道:“這久對了,我總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很蹊蹺,看來肯定有什麽鬼……實在不行的話,你在公安局找個信得過的人去現場看看,說不定就找到什麽蛛絲馬跡呢……”


    孟桐伸手拿起一支煙,剛剛叼在嘴上,女人馬上就爬起來用打火機替他點上了,然後就順勢趴在他的懷裏,眨巴著一雙美目等待著男人的迴答。


    “這種事情不需要公安局的人,我又不是想找迴那筆錢……我年輕地方時候參與偵破過各種案子,像今天這種案子,基本上能夠猜個**不離十……”孟桐緩緩說道。


    “這麽說你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劉幼霜驚訝地問道。


    “差不多……其實,你的預感是對的……不然,你對我家裏的事情指手畫腳,我早就把你的小屁股打腫了……”孟桐伸手拍拍女人的屁股說道。


    劉幼霜嬌聲道:“哎呀……人家再也不敢了……老公,你說說,究竟是怎麽迴事?難道你是神探不成,你就跟人家說說,讓人家也長點知識嘛……”


    不知為什麽,孟桐覺得今天晚上懷裏的女人顯得格外的嬌媚,不僅在肉 體上吸引著自己,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親近感,隻覺得另一個女人的背叛,讓他更加珍惜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人。


    “我的小霜霜……”孟桐一隻手開始揉搓著女人的屁股,一邊緊盯著她說道:“劉蔓冬為什麽讓你接近我,我心裏很清楚,我問你……你想不想做我的老婆……”


    劉幼霜嚇了一跳,不明白說著盜竊案的事情,怎麽突然話題就扯到了自己身上,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一顆心止不住怦怦亂跳,不過,她發現男人臉上很平靜,並沒有生氣的模樣,於是就大著膽子,可憐兮兮地說道:“什麽老婆不老婆的……隻要你需要人家,人家就總會在你身邊……如果,你什麽時候覺得不合適了,人家自然會主動消失……”


    “那你圖什麽?”孟桐緊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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