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所言看著劉迦有些迷惑,微微一笑說道:“你既有緣來此星球,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不如在這裏遊玩一下,也算是不枉此行,一般人也來不到這裏。//.qΒ5\\”


    劉迦有些急道:“我得迴商廬星去,那邊現在可亂了。”


    非所言頭微側,問道:“我聽說商廬星是韋巫氏在管啊,他自稱姬王,把那裏管得挺好的,為何會亂呢?”


    劉迦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啦,現在有個摩巫氏自稱桑普大王,在那裏幹盡壞事呢。”接著他就商廬星的情況給非所言細細講了一遍。


    非所言聽了一會兒,曬笑兩句道:“這摩巫氏怎麽取個這麽難聽的名字,什麽桑普大王。”他神色有些嚴峻,自言自語道:“但摩巫氏居然敢這麽囂張,在修真者眾多的這一界,倒是奇了。對了,你說還有個藍沁,她是魔界的人,怎麽也跑到商廬星去了?這藍沁是魔界出了名小魔頭,十個禍事裏麵有九個都有她的名字,她可是魔界至尊的女兒,十大魔使裏麵排名也不低,她幹嘛要抓你?這倒是有些怪。”劉迦一聽,暗暗吃驚,這藍沁居然是至尊的女兒。


    劉迦自已也不大清楚,接著他講了他如何從地球來到修真界,又如何來到翠賢星的過程,非所言聽得大是有趣,不禁笑道:“你的經曆也算奇特,不過能從凡人入修真的生命,多是因緣際會而成,也屬正常。”他看了看劉迦說道:“小兄弟,像你這樣心地善良卻又頭腦簡單的人在修真界可不多啊,嗬嗬,若你不嫌棄,就叫我大哥吧,我和你在一起挺開心的,啥事都不用想太複雜,你簡直是單純王一個,哈哈哈哈。”非所言見慣世間人心險惡,突然見一個心思簡單、善良可愛之輩,不禁心中多有歡欣之意。


    劉迦早已習慣了大家對他的看法,他也很高興,拉著手非所言的胳膊說道:“大哥,你剛才說你無門無派,怎麽迴事呢?你也是靠自已修行悟道嗎?”


    非所言笑道:“這也不完全是,很多修真的人,不見得跟一個師父或是一個門派,也有的人本身是一個門派的,但由於個人喜歡清靜,也就沒和門人在一起,或是四處周遊去了。”


    劉迦不禁問道:“大哥,你以前是哪個門派的呢?”


    非所言歎了口氣說道:“我的門派在外河星係還算不錯,排名十一,叫源罟院。”劉迦想起白玉蟾的淡月門排名第三,不禁咋舌,這白老兒的地位可能不低啊。


    劉迦聽他歎了口氣,有些奇怪,問道:“大哥,你不喜歡你的門派嗎?幹嘛歎氣呢?”


    非所言嘿嘿笑了笑,說道:“你這單純王倒是啥都喜歡問,嗬嗬。對你我也不用太隱晦了,當年參加門派之間的比試,我大敗而歸,無顏再留在自已門派裏麵,不如讓位於賢,所以幹脆就離開了。”劉迦心想,這倒是能理解,給自已門派丟了麵子,那是很慚愧的一件事,聽非所言這麽說,倒像曾經是源罟院的院主一般。


    非所言看著劉迦的表情似乎能理解自已,也非常開心,說道:“兄弟,看你的樣子也是個無門無派的人,不如就在此居住好了。商廬星的事不管也罷,這世間蒼海桑田,轉眼間一切即成雲煙,哪有那麽多心思去管這些閑事。”


    劉迦大是搖頭,說道:“大哥,我也想清靜,不過那不僅是我朋友的事,而且那摩巫氏在那裏幹了壞事,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袖手不管。”


    非所言側頭看了看劉迦,笑道:“兄弟倒是熱心人啊,嗯好,君子急人之所急,咦,那摩巫氏和藍沁修為都不錯啊,你打得過他們嗎?”


    劉迦又接著說了他和摩巫氏如何爭鬥的過程,非所言一聽,臉上有些興奮,說道:“兄弟,你還是不錯嘛,能讓摩巫氏也著了道,來,做大哥的試試你的本事,來吧。”非所言好久沒和人過招,一時間竟好、也興趣高漲起來。


    劉迦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大哥,你看這好嗎,我才來這裏就和人過招,隻怕有些太狂妄了吧,而且我入這修真界不久,哪能跟你過招啊。”


    非所言擺了擺手,說道:“哪有那麽些忌諱,來來來,大哥我也是好久沒和人動過手了,快,把你的看家本領拿出來。”非所言不理世事已不知有千百年,此時興致被人勾引,哪還忍得住。


    劉迦想到此人既然曾是一派之尊,肯定有過人之處,不敢托大,恍然間化神劍已若有若無出現在手中。


    非所言微驚了一下,不禁說道:“化神劍?怎麽在你處?”劉迦正要迴答,突然聽到體內白玉蟾說道:“別告訴他是我給你的,千萬別說。”


    劉迦一楞之下隻好說道:“是在一個地下室裏麵發現的。”他想自已也沒算說謊吧,本來就是在一個地下室裏麵發現的。


    非所言點了點說道:“這劍你最好不要隨便拿出來,用來救命可以,可要是隨便拿出來,知道的人多了,你可能多少會有些麻煩吧。”


    劉迦心下大奇,不禁問道:“咦,為什麽?是因為劍好別人想搶嗎?”


    非所言笑了笑道:“也不全是這樣,這劍本來是仙界妙濟真君許敬之的斬妖除魔劍,後來聽說被白玉蟾不知用什麽花招偷去了,嗬嗬,這老白兒有收藏癖好,不知他拿到手後卻又如何遺失在一個地下室,真是奇了。”劉迦突然聽到體內白玉蟾接口罵道:“他媽的,這劍又不是他煉的,他還不是從別人處拿的,老子瞧著順眼也拿了過來,這也算偷?”


    劉迦心中暗暗好笑。


    非所言對著劉迦說道:“兄弟,來來來,動手吧。”他已太久沒和人這樣說過話了,突然間興趣大至,竟是迫不急待一般。


    劉迦看他兩手空空,不禁奇道:“大哥,你不用武器嗎?”體內白玉蟾冷笑道:“誰聽說過非所言要用武器的?”


    非所言笑道:“不用不用,就是雙手吧,父母所賜雙手,靈活自如,不好好使用,拿一堆破爛在手上幹嘛,來來來。”劉迦一看這架勢不覺有些恐怖,此人居然不用武器,直接與人過招。但轉念想到摩巫氏也曾用空手和他過招,也就不覺奇怪了,他卻不知摩巫氏空手與他過招是因為瞧不起他而大意,這非所言是從來不用武器的人,這兩者之間區別甚大。


    劉迦被非所言說得有些興奮起來,也是大叫一聲道:“大哥,小弟得罪了。”說話間,化神劍在他手中猛然變長,已刺向非所言,突然間,非所言莫名其妙出現在他跟前,距他竟隻有一尺,笑盈盈地看著他。劉迦大吃一驚,雖然他見過東方遜等人利用幻境突然出現在人麵前,可這人居然好像根本沒用幻境,人也一直沒消失過,就像貼著劍邊滑過來似的。


    非所言貼到他跟前,卻也不動手,隻是笑盈盈地看著他,劉迦倒退開來,這非所言卻不管他退多遠,一直和他保持這種距離,劉迦縮迴化神劍,變為一把短刃,刺向非所言。劍光剛觸到非所言,非所言竟不躲不避,依然在原地。劉迦本來擔心刺中他,心中正暗自後悔,沒想到劍觸之處,竟似軟軟綿綿,無著力之處,化神劍竟輕輕滑到一邊去了。


    劉迦一怔,隻見非所言突然後退幾米,對他笑道:“兄弟,你心地善良,居然不用全力,你瞧不起我嗎?好好好,怕刺傷了大哥,不用客氣,盡全力吧。”


    劉迦方知自已和對方差距太遠,一時間遇到一個這樣的高手,而且不用擔心他要自已的命,能試試自已的修為倒是一件快事。想及此,興奮異常,化神劍隨心而動,竟在心念閃過處已將劉迦環繞,隨著劉迦直撲非所言,同時再化為劍暈向非所言橫過去。


    非所言一見,高聲大笑道:“對啦,這才算是過招啊。”


    刹那間,劉迦的劍暈離他已也不到半尺,就在此刻,劉迦突然覺得自已兩手空空,劍竟已不在手中,大驚之下,不等腳步停下,左掌鎮心玄印立時揮出,剛猛之力破空震響,他想這印是融在我掌心中的,看你怎麽搶,突然間全身停了下來,非所言就在他麵前,他的左掌不僅沒擊中非所言,反倒是非所言一隻手將他左手捉住抬向天空,那鎮心玄印的衝擊力全打到空中去了。而非所言另一隻手卻已穩穩當當摁在他胸口,隻是留勁不發而已。


    劉迦這一吃驚可不小,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非所言看著他的吃驚樣子,不禁大是開心,向天長笑。隻聽到體內白玉蟾又在說道:“這有什麽稀奇的,他剛才隻是在你攻擊刹那,把他的手臂伸長了而已,這人渾身上下變化自如,完全隨心似的,人體本身就是武器。你不是他對手,打起來不好玩,丟臉,別打了。”


    劉迦一聽,不禁大是奇怪,這世上還有人把身體變成武器的。白玉蟾“哼”了一聲說道:“你孤漏寡聞而已,這廝出道比老子早得多,隻不過也比老子更自以為是,隻做了個太乙散仙而已。年輕時候外號叫兇器,這是說他渾身上下無一不是武器,因此根本用不著再拿什麽刀槍劍棍之類的廢物了。”


    非所言看著劉迦驚訝的表情,大是有趣,他一生見過無數次這樣的表情,早已習已為常,但這隱居多年後再次看到這樣的表情,讓他心情大是愉快,不覺對劉迦竟大生知已之感。就如一個年老色衰的紅歌星,在被人們遺忘多年以後,突然再次看到一個超級fans對其膜拜如初時的感動一般,這種久旱逢甘淋的喜悅比之當年台下的頌聲如潮更來得真切和感人得多。


    非所言既把劉迦當作知已,心中也大是開懷,微微想了一下,笑著問劉迦:“兄弟,你想不想學我的本事?”他退隱江湖已久,此刻在劉迦這種崇拜心理的盅惑下,竟覺得一身本事隨著自已在這裏從此隱沒,微覺可惜,是以有了傳授給劉迦的想法,讓此人用自已的本事威震天下代替自已走江湖仿佛更覺過癮,別人自會想到徒弟尚且如此,師父更是難以想像。此念一起,更是堅定了今天非抓住這小子不放一定要他成全自已重現昨日輝煌的願望。


    劉迦一聽大喜,不禁高興得抓耳撓腮,說道:“大哥,這怎麽感謝你才好啊,你這本事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我根本沒有傷到你的可能。”


    非所言拍著他的肩說道:“你大哥當年一敗後,從此絕跡江湖,對外麵的事早已心灰意冷,隻是這本事如不留下來,未免也覺可惜,隻是你也不用給別人說是我教你的吧,就說是你自已想出來的功夫,或是偷師學藝的吧,反正這世界上偷人家東西的人也不少,偷也不是壞事,要有本事才偷得著啊。”他說話非常之隨意,竟完全置禮儀倫常於不顧,劉迦聽得不知所以然,隻是想到:“這人簡直是隨心所欲之至,完全沒有任何一般人的觀念和標準。”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白玉蟾在體內罵道:“什麽叫偷人家東西的人也不少,老子那叫偷嗎?那就收藏!!收藏是一種境界,他懂不懂?”


    劉迦忍住笑,對非所言說道:“大哥既然這麽說,我就說我自個兒會的吧。”


    非所言點了點頭說道:“你剛才被我奪劍,被我直接將手捉住,其原因就是因為我的身體所有部位都可以隨意伸縮自如,因此對手的劍雖然長或是可以經過變化而長,但我的手伸得比他更長,自然就在他的劍到我身體之前,伸手過去將他的劍拿了下來,這是最基本的原理,當然,這不是說叫你把你的手用力拉扯長,這樣用蠻力拉扯除了肌肉拉出血,骨頭也要拉斷的。”劉迦點了點頭,聽他繼續說下去,白玉蟾在體內說道:“這不是廢話嗎?三歲小兒都知道。”


    非所言說道:“人體結成的物質中,相互之間是有空隙的,肌肉間有,骨頭之間也有,一般人不能隨意變化,是因為體質結構被這種物質間的互相引力所製約,因此一拉扯就痛,而且再痛也拉扯長不了。”他看著劉迦似懂非懂,繼續說道:“但有了真元力也就不同了,你將真元力按一定方式注放人體物質間的空隙,這樣就可以隨時變化這種物質的構成方式。剛才我伸長,就是讓這種空隙加大,如果你要把空隙變短變緊,密度加大無數倍,你的手也可以變短變硬,這時再把真元力充注到這種物質內,甚至可以隨意將手化成一把真的刀或是劍一樣。”劉迦聽的不大懂,撓了撓頭,隻聽到白玉蟾若有所悟地說道:“原來如此,這怪物連這個都想得出來,也不愧有兇器這個名號。”


    非所言繼續說道:“真元力是宇宙間最有效的源動力,人所修練的真元力,雖然不能如宇宙般改天換地,但修到一定地步,到底能是個什麽樣子,確也難說得很。”他似乎想起了什麽事,微微怔了一下,繼續說道:“你所修練的真元力也一樣,隻不過不同的用法效果卻完全不同的。隨著你修練時日加長,你以後會明白真元力的用處幾乎是無所不能的。”


    非所言說話間,就開始告訴劉迦種種真元力如何注入體內細微處的種種應用,一時間劉迦發現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原來人的身體可以有如此奧妙,當真元力隨著非所言所教的排列方式和強弱度注入身體不同經絡與物質間時,身體每部分都感到一種異常的感覺,一會兒是彭漲,一會兒是緊縮,一會兒又覺得空空如也,一會兒又感到充實非常,他越學興趣越大,不斷把自已的手腳變長變短,又試著不用幻境直接把身體變化成各種形式的東西,他發現非所言這種修練方式已將不再把人的身體看作是一個身體,而是把身體隻看作是宇宙的一部分,隻要你願意,隻要懂原理,就可以隨意改造一個星球一般,而細微處正如不同的廚師拿著同樣的素材卻做出完全不同的菜一樣,其心思之巧,構思其特,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想像的。


    也不知道學了多久,兩人一邊學一邊過招,到後來劉迦越變越是純熟,他在進攻中趁對手不注意,立時將手演化為一把劍,非所言則順勢將手化為一根古怪的纏騰,將其緊緊纏住,一時間誰也動不了,對視之間,不禁開懷大笑。


    非所言說道:“兄弟,你要記住了,這隻是一種巧技,不是**,巧技隻能用於危險時刻,在細微處、在刹那間,讓人防不勝防,真正的修真**還是要堅持修練的。”劉迦興奮地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不知自已已來這裏多久了,不禁問道:“大哥,我來這裏有多久了。”


    非所言想了想:“用這邊的時間來說,可能有一個月左右吧。用你商廬的時間來算,應該是半年左右吧。”


    劉迦一驚,不禁心下大亂,不知半年時間那邊發生了多少事。非所言立明其理,拍著他的肩說道:“不用擔心,你既然上次重創過摩巫氏他們,他們一時不敢怎樣的,現在迴去應該沒啥大事。”劉迦心下稍安。


    非所言沉吟片刻,從手上幻化出一隻銀色玉鐲,遞給劉迦道:“兄弟,你我大是有緣,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你出道時日不多,今後江湖上還有得苦頭吃,他日若有困境時,用這隻玉鐲給我的後輩們看,他們定能施以援手,源罟院雖然不是豪門大派,卻也不是隨便可以由人欺負的。”劉迦感激地點了點頭,心中一股親切之意頓升。


    非所言告訴了他商廬星的方位,他告別之後,立時在體內宇宙找到,瞬間移了過去。


    劉迦來到摩巫帝國上空,不禁大吃一驚。隻見下方無數由機器人形成的方陣正在向商廬地下城進發,他略略算了一下,居然他所見到的機器人數量已不下四百萬,空中尚有大量飛行戰隊編組飛行,他心中一急立時往商廬地下城方向飛去。剛飛出一段距離,就聽到小雲在大腦中大聲說道:“掉頭掉頭,別走別走。”


    劉迦一驚,立時問道:“我不知道商廬那邊怎麽樣了,一定要先迴去看看才行的。為什麽別走?”


    白玉蟾在體內的聲音比小雲還大,吼道:“臭小子,這群機器戰隊這麽大,搞不好是摩巫帝國現在傾其國家所有的戰力,趁他們沒發現你,還不趕緊用青龍塔把它給收了,摩巫帝國沒了這群機器人,就等於是少了一條胳膊,到時候隻能用巫師軍隊或普通人組成的軍隊,那威力可就大減啦,你連這個都想不到,真是笨到姥姥家了。”


    劉迦一聽心中大喜,隨手扔出青龍塔,想起這塔威力巨大,自已立時飛到遠處。隻見青龍塔罩在機器戰隊上空,片刻無限放大,竟似一個大怪物一般,一口將將下麵黑壓壓的一片全吃了進去,地麵上頃刻間幹幹淨淨,劉迦似乎注意到剛才青龍塔出現時,好像有一些人的聲音,想來可能是連機器戰隊中的一些巫師也吸進去了。劉迦一看這青龍塔效果如此霸道,不覺哈哈大笑起來,對著白玉蟾說道:“前輩,這玩意兒真是好玩啊,你老人家從哪兒搜來的啊?”白玉蟾有些得意,也跟著說道:“那李靖被老子灌醉………”說到此,突然發覺此話不能說下去,立時住了口。劉迦一聽李靖,立時覺得這名字怎麽就這麽耳熟啊?一時又想不起從哪兒看到過這名字,想來起去多半又是白玉蟾不知何時從那個叫李靖的人那兒偷來的東西,念及此,又想到白玉蟾的這收藏癖好雖然有些離譜,但這人膽子之大,本事也夠厲害,也確實是個奇人。


    劉迦轉身立時向商廬方向飛去,他刻意在空中慢行,就是想看看這段路中間的地形和環境,正飛行間,突然發現下方的地麵有些怪異,立時用元神探識,原來地下深處到處都是陷井和隱形陣法,他有些奇怪,再放寬神識,發現有些陣法之間的大坑道裏麵竟然有人,他滿腹詫異,一直向前飛,發現前麵有一個特大的坑道,他將元神放下去,立時聽到裏麵的人在說話,隻聽到一個聲音在說:“他媽的,等了這麽久,機器戰隊還不過來,就是人走路也該走到了啊,也不知小李小袁這陷井和陣法管不管用,要不管用大家可就麻煩了。咦,天上有人飛過來了,怎麽看著有點像小白臉啊?”


    劉迦大喜過望,立時向那坑道方向處閃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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