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翔、羅悅和刑正三人有說有笑,一路走來倒也不顯得枯燥。日落時分,三人趕到了福康縣城。


    消化能力特別強的羅悅,早就是饑腸轆轆了,一聞到路邊飯館、酒樓中飄來的飯菜香,頓時就更餓了。一心想停下來大吃一頓的她,又怕慕容天翔取笑,於是,便嗬嗬一笑開口向刑正問道:“刑大哥,你餓不餓啊?”


    “嗬嗬,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是有點餓了!”刑正爽朗一笑之後說道。


    “小子,聽到沒有?刑大哥他餓了,你這個做兄弟的難道不表示表示?我看前麵這家酒樓就挺不錯的,要不你就請邢大哥在這兒將就著吃點兒!”


    “為什麽是我請?刑大哥不也是你大哥嗎?你為什麽不請?”羅悅的話剛說完,慕容天翔頓時便開口問道。


    “本小姐這不是讓著你,給你個表現的機會嗎?”羅悅一臉大度的說道。


    “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很低調的,這個機會還是留給你吧!”慕容天翔一臉謙讓道。


    “你要不要這麽小氣?不就是一頓飯嗎?能花掉你幾個錢兒?男子漢大丈夫一點風度都沒有!我鄙視你!”羅悅很不客氣的說道。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本少爺就是這麽小氣的人!你豪爽,那你請啊!”慕容天翔故意激將道。


    “嗬嗬,你們兩個不要爭了。這頓飯怎麽能讓你們請我呢?你們的救命之恩我無以迴報,請你們吃頓飯的機會總得給我吧?”刑正一臉不好意思的插嘴道。


    “刑大哥,你真是太過善良!我是一心想看看她羅大小姐如何收場!沒想到你卻幫她解圍。”慕容天翔搖了搖頭說道。


    “哼,你以為刑大哥跟你一樣啊?一點都不厚道!讓你請吃頓飯,都在哪兒推三阻四的,不請就不請,何必那麽多廢話?”羅悅毫不客氣的說道。


    “哎呦,羅大小姐,你中氣真足啊!刑大哥,你看時間還早,咱們再趕一段路吧!”慕容天翔一臉冷笑著說道。


    “嗯,好吧!”刑正點頭答道。


    “小子,你太過分了!刑大哥不是說他餓了嗎?還趕路?再走都找不到吃飯的地方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羅悅一看慕容天翔和刑正要催馬前行,頓時便一臉不高興的開口說道。


    “沒事兒,刑大哥乃是頂天立地的大豪傑,就算這頓飯不吃,也照樣可以趕路!”慕容天翔冷哼一聲說道。


    “要走,你們走吧!本小姐快餓死了,我要吃飯——”羅悅氣唿唿的說道。


    “哼哼,終於還是原形畢露了吧!明明是自己想吃東西了,為什麽要拿刑大哥當借口?跟我耍心眼兒?活該你餓肚子!”慕容天翔一臉得意的說道。


    “本小姐那不是怕你說我嘛!”羅悅一臉不好意的說道。


    “死要麵子活受罪!天下人誰不知道你羅大小姐是頭豬?吃起飯來狼吐虎咽、喝起湯來鯨吸牛飲,從來都不顧形象,你還怕人說啊?簡直是笑掉路人的大牙!”慕容天翔不客氣的挖苦道。


    “吃飯不顧形象怎麽了?我招誰惹誰了?本小姐那是真性情!”羅悅理直氣壯的說道。


    慕容天翔不再理會羅悅,飛身下馬,把坐騎拴在馬樁上之後,便徑直朝高朋聚酒樓裏麵走去。瞬間,羅悅和刑正也走進了酒樓。


    三人找張桌子坐下,店小二兒拿來食譜,羅悅一把搶到手中,一通猛點,瞬間就點了十幾道菜,然後急催店小二兒讓廚師快做。


    時間不長,飯菜端上。羅悅毫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速度之快,吃相之不雅,任是誰看見了,都會認為她是餓死鬼托生的。


    半個時辰不到,三人用餐完畢,吃飽喝足的羅悅一臉的滿足,而刑天卻還沒從羅悅驚人的吃相中迴過神來。


    慕容天翔付賬之後,三人離開高朋居,找了家名為平安客棧的地方落腳休息。


    夜半時分,天氣突變,暴雨傾盆而下。每當陰雨天氣,身上的傷疤和曾經斷裂過的骨頭都會莫名刺痛的慕容天翔,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於是便起身盤坐在床上,運功調息起來。而刑正由於白天身體消耗太大,所以,睡的很死,任窗外風吹雨打,他自鼾聲如雷。


    一個時辰之後,外邊風停雨止,慕容天翔身上的刺痛感也減輕了不少,睡意慢慢爬了上來。


    可就在他準備躺下休息的時候,突然聽到很不尋常的細微的聲響從窗外傳來,即刻便清醒了過來。


    豎耳傾聽,慕容天翔頓覺情況不對,於是,急忙穿上鞋子,一個箭步來到門邊,一把打開房門,“噌”的一下就躥了出去。


    瞬間,慕容天翔來到羅悅的房間門外,一看屋中燭火通明,頓時便停下了腳步。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有問題的慕容天翔搖了搖頭之後,便準備迴去。


    可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有yin邪的笑聲從羅悅的房間傳出,確信自己沒有聽錯的慕容天翔,即刻就抬起了右腳。


    “砰——”慕容天翔一腳便把羅悅房間的屋門給踢了個粉碎,一頭就衝了進去。


    “大膽狗賊,你找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羅悅房間的慕容天翔,一看一個家夥正站在羅悅床前月兌衣服,一聲大罵的同時,揮拳便衝了上去。


    床邊正月兌衣服,企圖對羅悅行不軌之事的那個家夥,一看慕容天翔向他打來,竟然沒有絲毫慌亂,手掌一翻便朝慕容天翔拍了過去。


    “砰、砰??????”慕容天翔頭一歪,躲過歹人的手掌的同時,他的拳頭便如疾風暴雨般砸在了歹人的臉上。


    “砰!”慕容天翔毫不客氣,一招撩陰腿,直接就踢中了歹人的襠部,歹人一聲慘叫,一頭栽倒,即刻雙手抱襠,像蝦米一般蜷縮在地,嘴巴連張,卻發不出聲來。


    “羅悅,羅悅??????”慕容天翔懶得理會倒在地上的歹人,走到床邊,一邊喊叫,一邊伸手拍打羅悅的臉頰。


    慕容天翔一看任他如何拍打叫喊,羅悅就是毫無反應,於是他便轉身走到桌子邊上,拿起水壺倒了碗水,然後走到床邊,直接就把水潑在了羅悅的臉上。


    羅悅猛然受到涼水刺激,腦袋頓時一晃,即刻就醒了過來。


    “小子,你幹什麽?”一把抹去臉上的茶水,羅悅一眼看到慕容天翔拿著茶碗站在床前,頓時極其生氣的喊道。


    “你眼睛瞎啊?當然是救你了!”慕容天翔說著走到桌子邊上,把茶碗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拉了張凳子坐了下去。


    “他,他是誰?”羅悅猛然看到地上幾乎**的歹人,頓時一臉驚慌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采花賊嘍!”慕容天翔一臉從容的說道。


    “采,采花賊?他,他到本小姐房間做什麽?”羅悅一聽慕容天翔的話,急忙查看身上的衣服,同時一臉生氣的問道。


    “廢話!采花賊能做什麽?當然是對你圖謀不軌了!問這麽幼稚的問題?難道你認為他是給你送錢來的嗎?”慕容天翔沒好氣的說道。


    “啊——敢打本小姐的注意?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羅悅憤怒的喊叫著,迅速穿好衣服鞋子,一步衝到歹人身邊,咬牙切齒的在他身上兇狠的踢踹起來。


    “好了,再踢就讓你踢成肉泥了!”慕容天翔一看地上的歹人已經全身淤紫、鼻青臉腫、麵目全非,再打下去,歹人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這兒了,於是便開口提醒道。


    “踢成肉泥,正好拿去喂狗!”恨意未消的羅悅,說著又狠狠的踢了幾腳。然後,走到桌邊,拿起水壺、茶盞一股腦兒的便朝歹人砸了過去。


    “怎麽樣?打過癮了嗎?”慕容天翔一看羅悅喘著粗氣坐到了凳子上,一臉平靜的問道。


    “哼,氣死我了!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對本小姐動壞心思!就這幾腳,怎麽能消我心頭之恨?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不,那還是太便宜他了!我應該把他身上澆上蜂蜜,然後扔到螞蟻窩裏麵,讓小螞蟻一口一口的咬死他!”羅悅憤恨難平的說道。


    “那你接著玩吧,我可是要迴去睡覺了!”慕容天翔說著起身便要向外走去。


    “小子,你給我站住!你去睡覺,那本小姐怎麽辦?”羅悅一把拉住慕容天翔的衣服說道。


    “你當然是打他出惡氣了!”


    “本小姐才沒那工夫陪他玩呢!你快把他給我弄走!本小姐要休息了。”羅悅冷哼一聲說道。


    “我不弄。他是找你的,又不是找我的!這是你的房間,又不是我的房間!關我什麽事情?你想休息你休息好了,我又沒攔著你!”慕容天翔沒好氣的說道。


    “怎麽不關你的事?本小姐睡的好好的,你為什麽把大門踢碎?你為什麽要用茶水把我潑醒?你為什麽不把這個家夥打翻在你自己的屋裏?本小姐不管,反正是你要不讓他從我眼前消失,我就不讓你去休息!你自己看著辦吧。”羅悅死死的抓住慕容天翔的衣服說道。


    “是我多管閑事,是我自作自受!你放手,我這就把讓他消失!”慕容天翔一臉無奈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羅悅說著把手鬆了開來。


    “小子,你耍賴——”羅悅一看慕容天翔不管地上的采花賊,而是直接朝便門口走去,頓時便一瞪杏眼喊道。


    “誰耍賴了?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啊!”慕容天翔彎腰撿起一塊木片,冷哼一聲,說著便折返迴到桌邊。


    “你撿個破木塊做什麽?”羅悅看著慕容天翔把手中的木片放在桌子上,頓時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給他做個身份證明了,不然,別人怎麽知道他是誰啊?”慕容天翔說著便用燭火在木塊上烤了“我是采花賊”五個字出來。


    慕容天翔把木塊用采花賊的腰帶係牢,掛在了采花賊的脖子上之後,一把抓住采花賊的頭發,直接就把采花賊給拉出了羅悅的房間。然後,展開輕功,拽著采花賊的頭發,便飛出了客棧。


    時間不長,慕容天翔迴到客棧中。


    走到羅悅的房間一看羅悅不在,以為羅悅已經找客棧的小二換了房間的他,便直接往自己房間走去。


    進屋之後,剛走到床邊,慕容天翔頓時就被嚇了一跳,因為有一個人正睡在他的床上。還以為是走錯了房間的慕容天翔急忙退了出去,可到門外一看,確實是自己的房間,於是便又開門進屋,拿起火折子點著了桌上的蠟燭。


    光線一亮,慕容天翔頓時來氣,原來羅悅正躺在他的床上,睡得香甜!本想上前把她叫醒,可一想再換房間還得麻煩客棧的掌櫃,於是,他便沒有開口。


    本打算跟刑正睡一張床,可一看刑正那身軀占據了整張床,隻好作罷。


    慕容天翔無奈,隻能拉張凳子坐下,趴在桌子上,將就兩個時辰。


    天剛亮,羅悅便醒了過來。一眼看到慕容天翔雙手撐著下巴,正在桌邊栽頭,頓時不好意思的起身來到慕容天翔身邊,叫醒了他。


    “嘿,小子,那麽大一張床,咱們兩個睡完全沒有問題啊!你為什麽要委屈自己?趴在桌子上睡很舒服嗎?快去床上睡吧!”羅悅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用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讓我去處理采花賊,你卻霸占我的床,你可真好意思!”慕容天翔一臉生氣的說道。


    “誰讓你把我的房間整的亂七八糟的?被褥上全是茶水,你讓本小姐怎麽睡?我什麽時候霸占你的床了?我隻躺了一半而已,另一半足夠躺下你了!你自己不睡,還怨我!你還講不講道理?”羅悅理直氣壯的說道。


    “好了,都是我錯了!你大唿小叫什麽?刑大哥還沒睡醒呢!”慕容天翔一臉生氣的說道。


    “哦。嗬嗬,刑大哥可真是能睡啊!”羅悅輕聲說道。


    “砰——”就在慕容天翔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屋門被人一腳踹開。同時,一隊衙役蠻橫的衝進了房間之中。


    “你們幹什麽嗎?”羅悅一看衙役踹門進來,頓時生氣的問道。


    “幹什麽?哼,無恥狗賊!到了衙門你們自然就知道了!兄弟們,統統拿下——”


    衙役班頭一聲令下,他的那群手下,頓時便揮舞手中的繩索撲向了慕容天翔、羅悅和依舊在夢中的刑正。


    “放肆!誰敢動手?”羅悅憤怒的說道。


    “怎麽?還想拒捕?識相的就給我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格殺勿論!”班頭一臉兇狠的說道。


    “小小的一個衙役也敢如此囂張!簡直是可惡至極!誰敢再上前一步,休怪本小姐不客氣!”羅悅怒氣衝衝的說道。


    “哼,你敢動手試試?看老子們敢不敢殺你們?兄弟們,上——”班頭一臉蠻橫的說道。


    “自找苦吃——”一看衙役們如狼似虎的撲上來,心生怒氣的慕容天翔,說著猛然起身,施展玄妙詭異的身法的同時,雙手閃電的接連拍打出去。


    瞬間,除了班頭之外,所有的衙役全都砸在了一起,哀嚎慘叫之聲頓時響起。


    “哼,你不是很囂張嗎?他把你的人都打了,有本事你殺他啊!”羅悅看了班頭一眼之後,一臉不屑的挑釁道。


    “毆打官差,罪不可恕!看刀——”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的班頭,說著拔出佩刀便朝慕容天翔砍了過去。


    慕容天翔一看班頭竟然真敢揮刀劈來,心中怒火騰然燃起。腳步一錯,欺身而上,避開班頭的樸刀的同時,直接施展分筋錯骨手法,就聽“劈哢”之聲乍然響起。


    瞬間,班頭手中的大刀“當啷”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他的雙臂也直接耷拉了下來,而他那殺豬般的慘叫聲也是驟然響起。


    “身為衙役,你敢草菅人命!簡直是讓朝廷蒙羞!不教訓你,我就對不起皇上!對不起百姓!”慕容天翔說著,飛起一腳就把班頭給踹到了門外。


    “怎,怎麽迴事?”被慘叫聲驚醒的刑正一臉吃驚的問道。


    “嗬嗬,刑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這麽大的動靜才把你吵醒啊?”羅悅開口取笑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睡的這麽死,以前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刑正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是這樣的,這群家夥嫌你的鼾聲太大,震的他們昨天夜裏都沒休息好,他們記恨你,所以,一大早就來找你的麻煩來啦!我們一看你睡的正香甜,於是乎就替你教訓了他們一頓。本來吧是不想打擾你跟周公喝茶的,可這群家夥他們不厚道,拚命的嚎叫,沒辦法,還是把你給吵醒了!是我們做的不好,大哥你見諒!”羅悅開玩笑的說道。


    “刑大哥,你不要理她!她這人就是這樣,沒大沒小的,跟誰都開玩笑!”慕容天翔一看刑正不好意思,頓時開口寬慰道。


    “嗬嗬,沒事!沒事!他們這些人到底是要幹嘛啊?”刑正爽朗的一笑之後說道。


    “我也不清楚,問問看吧!”慕容天翔一臉微笑著說道。


    “說,你們為什麽要抓我們?”羅悅聲色俱厲的問道。


    “我們大人說,你們就是禍害了上百個良家女子的采花賊!所以,大人派我們來捉拿你們!”一個長臉的衙役開口說道。


    “胡說!我是采花賊?睜大你們的狗眼看仔細了,本小姐哪點兒像采花賊啊?你們見過這麽漂亮的采花賊嗎?敢說我是采花賊,簡直是氣死我了!你們的大人是那個混賬東西?我一定饒不了他!”羅悅極其憤怒的罵道。


    “大人說,你是采花賊的同黨,所以,要一並拿迴縣衙問罪!”長臉衙役如實的迴答道。


    “小子、大哥,本小姐的名聲可是毀在你們手中了!你們說怎麽補償我吧?”羅悅嗬嗬一笑說道。


    “我們補償你?哼,你補償我們還差不多!你是采花賊的同黨,我們又不是!”慕容天翔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們確實不是采花賊的同黨,可你沒聽他說嗎?他說你們就是采花賊!他們就是來抓你們的!”羅悅冷哼一聲說道。


    “哼,我問你們,你們的大人是誰?為何說我們是采花賊?可有證據?”慕容天翔一臉嚴肅的向麵前的衙役問道。


    “我們大人就是鍾良鍾縣令。他昨天夜裏暗中查訪之時,發現你們為非作歹,還與你們交手了呢!隻因我們大人他寡不敵眾才被你們給羞辱。你們看,這就是在隔壁房間發現的蘆管和迷香。難道你們還想抵賴不成?”一個圓臉的衙役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胡扯八道!那蘆管和迷香是真正的采花賊留下的。”羅悅一臉生氣的說道。


    “可不就是真正的采花賊留下的嗎!怎麽?還想抵賴嗎?掌櫃的說那就是你們的房間!”圓臉衙役毫不畏懼的說道。


    “這是誣陷,從昨天戌時一直到你們進來,我都沒離開過這間屋子半步!”刑正極其憤怒的說道。


    “刑大哥、羅大姐,你們都稍安勿躁!哼,我問你,你說你們的鍾大人被羞辱,是不是脖子上掛了個牌子,牌子上麵有燭火烤出的‘我是采花賊’五個字啊?”慕容天翔先安撫住刑正和羅悅之後,手指一指圓臉衙役,一臉從容的說道。


    “哼,知道的如此清楚,還敢說不是你們?別以為你們功夫高我們就怕你們,今天就算我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再逍遙法外!整個客棧都已經被我們的人給包圍了,識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否則,罪上加罪!”圓臉的衙役義正詞嚴的說道。


    “什麽?竟然是他個王八蛋,簡直是豈有此理!可惡至極!”羅悅一聽鍾大人就是昨天夜裏的那個采花賊,頓時,杏眼一瞪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一個鍾大人!身為父母官,竟然是個采花賊!昨天夜裏留他一命,今天竟然還敢反咬一口!這是他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慕容天翔一臉平靜的說道。


    “這,這都是怎麽迴事?我怎麽聽不明白呢?慕容兄弟,昨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聽得是一頭霧水的刑正,一臉迷惑的問道。


    “嗬嗬,昨天夜裏,我們抓了一個采花賊,羅大姐把他暴打一頓之後,我就把他扔到了縣衙中。沒想到那個采花賊竟然就是身為父母官的鍾良鍾大人!他這是誣陷我們,企圖濫用職權把咱們給滅了,好解他心頭之氣!”慕容天翔一臉冷笑著說道。


    “還有這樣的混賬王八蛋?今天我不殺他,我就不是刑正!”刑正咬牙切齒的說道。


    “刑大哥,殺他不用你出馬!今天是羅大姐揚名立萬的機會,咱們就讓這個史上最美的劊子手,揮出她名垂青史的第一刀吧!”慕容天翔一臉微笑著說道。


    “好,今天就讓本小姐親自砍下采花賊的腦袋吧!我可是迫不及待了,走吧,咱們這就去縣衙走一趟!”羅悅一臉興奮的說道。


    “嘿,你們都給本小姐聽好了,這位可是安國公平西大將軍慕容大人!不想死的,乖乖的前麵開道!”羅悅一指慕容天翔,向衙役大聲說道。


    “什,什麽?慕容兄弟,你,你是安國公平西大將軍?”刑正一臉震驚的說道。


    “嗬嗬,小弟正是!”慕容天翔一臉微笑著答道。


    “大人,你千萬別再叫我大哥了!這我可擔當不起!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像傳說中的安國公,我還以為隻是樣貌像而已,所以,便沒問,沒想到還真是大人你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恕罪!”刑正一臉恭敬的說道。


    “刑大哥,你這是什麽話?有沒有官職,是什麽什麽身份,這和咱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有什麽關係呢?難道你看不起我?認為我不配做你的兄弟?”慕容天翔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敢,不敢!我隻是怕高攀不起!”刑正一臉不好意的說道。


    “嗬嗬,我說頂天立地的刑大俠,他不就是有個官銜兒嗎?有什麽好怕的?你就當他是個小老百姓就好了!我保證,他絕對不敢擺架子,更不敢拿官威欺壓無辜!你放心好了,他敢囂張,我替你滅了他!”羅悅一臉微笑著說道。


    “就是,就是!刑大哥,你就把我當小百姓看就好了!”慕容天翔一臉誠懇說道。


    “好!有你這樣的兄弟,我刑正真是三生有幸!”刑正很是開心的說道。


    “好了,好了,想敘兄弟情義,等辦完事兒再說!不要耽誤本小姐成名的時間!”羅悅笑著說道。


    “嘿呀?你們都還愣著幹什麽嗎?沒聽到本小姐剛才的話嗎?快去前麵開路——”羅悅一看那些衙役還在屋中,頓時一臉生氣的喊道。


    “請,請問,你真是安國公平西大將軍嗎?”圓臉衙役戰戰兢兢的問道。


    “你這個衙役,我說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啊?他不是安國公平西大將軍,誰是安國公平西大將軍啊?難道是你嗎?啊?”羅悅一臉不善的說道。


    “兄弟們,快,快,開道!”被慕容天翔一腳踢到門外的班頭,突然在門外插嘴說道。


    衙役們一聽班頭的命令,頓時也不顧身上的疼痛,一個個麻利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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