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正,今天爺爺們就送你去見閻王!看招——”一個手持長柄斧頭的家夥,一瞪眼睛,掄斧便朝持槍男子當頭劈下。


    “當”的一聲巨響,雙手持槍當空橫舉的刑正,就被斧頭劈中了槍杆,即刻“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地上。


    “嘿嘿,再吃爺爺一斧頭——”就在刑天跪倒在地上的瞬間,手持長柄斧的家夥,得意的一聲大叫,更加威猛的第二斧便應聲砸在了刑天手中的長槍之上,接著就是第三斧、第四斧劈下,直震的刑天“噗”“噗”噴了兩大口鮮血出來。


    “嘿嘿,一聽說你個兔崽子半年不到橫掃一百多個山頭,老子還真以為你是個三頭六臂、叱吒風雲的不得了的家夥呢!害的老子準備那麽多的陷阱對付你,結果壓根兒用不上啊!害的我的兄弟們白忙活一場!看來是爺爺我太高看你了。哼,你隻是徒有虛名,不過如此而已!還敢稱什麽‘平匪槍’,我呸!他女乃女乃的,就你這連槍杆都拿不穩的龜孫子,還敢到你爺爺我的遏雲山前耍潑皮,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劈成八瓣喂野狗!”手持長柄斧的家夥,罵著便又把斧頭高高的舉了起來。


    “大哥,大哥,你先歇息一會兒,把這狗雜種交給我,讓我跟他比劃比劃,好久沒有與咱們兄弟以外的家夥動手了,手癢癢的厲害!就讓我解決他吧!”就在手持長柄斧的家夥的斧頭要向下劈的時候,一個光頭三角眼、手拿釘釘狼牙棒的家夥,突然叫住他,嘿嘿一笑說道。


    “嗬嗬,好吧!今天就讓你過過癮!兄弟們都先給四當家的騰出點兒地方來,看看咱們四當家的是怎麽蹂躪這個囂張的東西的!”手持長柄斧的家夥說著收起斧頭,退到了一邊。


    “哈哈,別他媽的給老子臥在地上當狗崽子了!快給我起來,老子今天要在你身上紮一千個窟窿出來。”手持狼牙棒的家夥一臉囂張的罵道。


    “哼,今天你刑爺爺一個窟窿就送你去見閻王!看槍——”


    猛吸了一口氣的刑正,說著一個鯉魚打挺躍起的同時,手中的長槍“嗖”的一下刺出,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是怎麽迴事,就聽“噗”的一聲響,刑正手中的長槍,便直接刺穿了還沒抬起狼牙棒的四當家的咽喉。刑正猛然一拽槍杆拔出槍頭,雙眼暴睜,滿含不甘的四當家,一頭便栽倒在了地上,咽喉狂噴而出鮮血,瞬間就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四弟——啊嗬嗬??????四弟——”


    待到眾人反應過來,一個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手中兵刃當啷落地,大叫一聲,一步跨到四當家的身邊,“噗通”坐到地上,一把將其扶起,涕泗橫流放聲哀嚎起來。


    “狗雜種,去死吧——”


    一個手持蛇矛的大家夥,一聲大喊的同時,雙手一擰蛇矛長柄,直接便朝刑正胸口刺了過去。


    “不用著急,我這就送你下去陪他!”


    刑正一看長矛兇狠的刺向他,腳步連踏,躲過長矛的同時,冷哼一聲,說著一抖手中長槍,就見槍頭猛然一彈,“砰”的一下就敲在了手持蛇矛的家夥的腦窩,直接就把他給敲了個腦漿迸裂,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老五——”


    手持蛇矛的家夥一倒地,頓時就有幾個家夥異口同聲的大叫了一聲,同時揮起各自的兵刃,極度仇恨的朝刑正殺去。


    瞬間,刑正被眾人包圍。可一絲也不畏懼的刑正,一聲暴喝,身體頓時便如旋風般急速轉起,瞬間,就聽“噗噗”之聲響起,緊接著就見刑正周圍的一圈人同時仰天栽倒。原來,他們都被刑天的槍鋒劃破了咽喉,同時丟了性命。


    “狗雜種,納命來——”


    手持長柄斧的家夥和那個先前抱著四當家痛哭的家夥,一看刑正瞬間殺傷他們十幾個兄弟,頓時異口同聲的一聲大喝,同時揮起各自的兵刃便朝刑正殺了過去。


    刑正知道手持長柄斧的家夥的厲害,所以,堅決不與其正麵交鋒,而是閃避他的同時攻擊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三人戰在一處,其他人則牢牢的把他們圍在中間,並時不時的找機會攻擊刑正。


    刑正雖然步伐巧妙,可畢竟是在眾人的包圍之中,不俗的步伐卻很難發揮出應有的奇效。時間不長,他的身上便多了好幾處傷口。


    刑正知道必須速戰速決,否則,必定命喪當場。於是,他便不在藏著掖著,果斷的把自己壓箱底兒的招式,一股腦兒的都給使了出來。


    頓時,就見他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身影刹那便變得虛幻起來,手中的長槍猶如蒼龍一般狂猛無匹。瞬間,他周圍的敵人便被他殺掉了一半,剩下的也都身負重傷,就連手持斧頭的家夥和手握九耳八環刀的大塊頭,身上也都多處掛了彩。


    “不可戀戰,快撤,快撤——”


    就在手持長柄斧和九耳八環刀的兩個家夥再次撲向刑正的時候,遠處一個長著賊眉鼠眼山羊胡的家夥,突然扯開破鑼般的嗓子大叫起來。


    一聽喊叫之聲,眾人“嘩”的一下便如潮水便的朝山上退去,而手持長柄斧和九耳八環刀的兩個斷後的家夥也是且戰且退,可刑正卻是不依不饒,瘋狂的朝他們攻擊。


    一眨眼功夫打鬥的雙方便移動了三丈多遠。


    突然,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手持長柄斧和九耳八環刀的二人心領神會,猛然便朝後一躍。就在他們後躍跳開的瞬間,就聽“嘩”的一聲響,地上一張網乍然兜起,猝不及防的刑正直接就被網住吊了起來。


    “無恥之徒,卑鄙小人——”刑正一邊激烈掙紮,一邊破口大罵道。


    “狗雜種,敢殺我兄弟,你去死吧——”手持長柄斧的家夥牛眼一瞪,咬牙切齒的叫罵的同時,掄起斧頭便朝毫無還手之力刑正劈了過去。


    “大哥,且慢!這樣殺了他,簡直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給我兄弟報仇!”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雙眼噴火一臉惡毒的說道。


    “好,就按你說的辦!兄弟們先把這個王八羔子狠狠的揍一頓,然後把這個龜兒子給我整上山去。今天就活刮了他,給咱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手持長柄斧的家夥一聲令下,頓時,那群對刑正恨之入骨的家夥,便揮起各自的兵刃不遺餘力的朝吊在空中的刑正捅、刺、敲、砸起來,瞬間,刑正便變了模樣,鼻青臉腫、渾身上下都在的滴血,簡直是慘不忍睹!


    “都給我住手——”


    就在眾人正解氣的在刑正身上發泄的時候,慕容天翔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一聲斷喝把他們都給嚇了一跳。


    “你是什麽人?休要多管閑事!否則,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識相的,快給我走!”


    手持長柄斧的家夥本來想破口大罵,可先前慕容天翔救羅悅的時候露的那一手功夫,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自知不是慕容天翔的對手,所以,就算慕容天翔使用暗器打傷了他的手下,他都沒有下令讓人對付慕容天翔和羅悅。雖然現在慕容天翔阻止他們兄弟揍刑正,他也不敢說太過分的話。


    慕容天翔跟本就沒把手持長柄斧的家夥的話當迴事兒,伸手奪過身邊的一個家夥手中的大刀,腳一點地,騰然躍起,手一揮,刀鋒便把網綱給斬斷了,同時手一抄,便扶住了刑正,飄然落了下來。


    “這個人歸我了。你們要是不想身首異處,都給我滾遠點!”慕容天翔掃了一眼麵前那些個蠢蠢欲動的家夥,冷哼一聲,一臉囂張的說道。


    “你算個什麽東西?你說要人就要人?你問過老子手中這把九耳八環刀了嗎?敢在老子麵前耍橫,今天我就讓你豎不起來!”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一臉怒氣的說著,揮刀便朝慕容天翔砍了過去。


    慕容天翔一看手持九耳朵八環刀的家夥不服氣,正好拿他給周圍的人一個震懾,於是,毫不留情的一抖手中的大刀,閃電般的就刺了出去。即刻就是“噗——”的一聲,緊接著就是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啊——”的一聲慘叫,隨後他那高舉的大刀月兌手,“當啷啷”就掉在了地上。


    “噗——”慕容天翔一拽手中的大刀,手持九耳八環刀的家夥心口血箭狂噴,瞬間“噗通”一聲栽趴在了地上。


    “本少爺不喜歡別人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否則,我就讓他永遠沒有機會再聽到我講話!你們還有誰的耳朵不好使,過來——”慕容天翔一晃手中的大刀,一臉冰冷的說道。


    “你,你個狗雜種,老子一再忍讓,你卻得寸進尺!別以為你功夫高老子就怕你,兄弟們上,給我剁碎他——”


    手持長柄斧的家夥,一看慕容天翔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裏,竟然手起刀落就把三當家的給殺了,雖然他有點懼怕慕容天翔的功夫,可身為山寨的大當家,他還是要硬著頭皮裝出大當家的樣子,否則,威信不存,如何統領山上眾人。於是,一聲大吼的同時,揮起手中的斧頭便朝慕容天翔砍了過去。


    “自尋死路!”


    慕容天翔一看一場殺戮無可避免,冷哼一聲,說著便揮起手中的大刀,毫不心慈手軟的就朝撲上來的家夥劈了過去。一眨眼功夫,十幾個家夥便死在了他的刀下。


    手持長柄斧的家夥一看自己的手下如此不堪一擊,頓時便大吼著全力朝慕容天翔砍殺起來。


    因為,他知道就他的手下,根本無法消耗掉慕容天翔什麽氣力,拖時間的結果隻能是全軍覆沒。所以,他要趁著還有手下在邊上影響慕容天翔,集中全力,速戰速決。否則,一旦他的手下被殺光,他想戰勝慕容天翔便沒有一絲希望,他的小命也將就此結束。大好日子他還沒活夠,他可不想死!於是乎,求生的**讓他發揮出十二分的力道,瘋狂的朝慕容天翔劈砍下去。


    慕容天翔可不傻,他才不會與蠻牛一般的遏雲山大當家的比力氣。他一邊扶著刑正,一邊躲閃遏雲山大當家的攻擊,一時之間竟然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頗顯被動。


    “不必管我——”


    刑正一看自己完全就是慕容天翔的負擔,嚴重影響慕容天翔的發揮,頓時,說著猛然掙月兌慕容天翔的扶持,撲到路邊靠在了一棵大樹之上。


    “去死吧——”


    慕容天翔沒了刑正的妨礙,頓時速度暴增,身形即刻便化作一道虛影,直接就到了遏雲山大當家的身邊,一聲大喊的同時,手中鋼刀輕鬆的就割斷了他咽喉。一道血箭噴出,遏雲山大當家仰天栽倒在地。


    “都給我住手——”慕容天翔一聲大喊,頓時就把圍殺刑正和羅悅的那群家夥給震住了。


    “你們的頭領已死,本少爺也不想要你們的性命!識相的,就都乖乖的站到那邊去。”慕容天翔用手中的大刀一指前麵的空地,厲聲說道。


    眾人一聽慕容天翔的喊話,一看他們的大當家真的已經被殺,頓時便知大勢已去。就連大當家的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是他們這些小兵,清楚繼續反抗就是死,於是便丟下手中的兵刃,紛紛的走到了慕容天翔指定的位置。


    “在下刑正,多謝二位少俠的救命之恩!敢問二位恩公尊姓大名?”刑正一拱手向慕容天翔和羅悅真誠的答謝道。


    “不必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在下慕容天翔。”慕容天翔一臉微笑著說道。


    “我是羅悅。刑壯士很厲害啊!一個人敢挑人家這麽大個山頭兒!佩服!佩服!”羅悅嗬嗬一笑,拱手說道。


    “慚愧!慚愧!要不是二位出手搭救,明年的今天可就是我刑某的祭日了!”刑正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說道。


    “你為什麽要挑人家的老窩啊?聽那個家夥說,你橫掃了一百多個山頭,是不是真的啊?那些山賊土匪都跟你有仇嗎?”羅悅很是好奇的問道。


    “在下本是東州平城兄弟鏢局的鏢師,三年前我隨著家父押鏢途徑北州蒼鷹嶺,遇見山賊劫鏢,結果,家父和鏢師們全被殺死,而我也被打下山崖。也許是老天開眼,我僥幸不死。在下麵待了兩年之後,我終於從穀底爬了上去。殺光蒼鷹嶺上的山賊,找到家父和鏢師們的殘骸火化之後,我便帶著他們的骨灰迴到了東州。可到了鏢局我才知道,家母因為我與父親出事傷心過度,已經在一年之前撒手人寰。害的我父母雙亡,這一切都是可惡的山賊所造成的!於是,我便在我父母的墳前對天起誓,一定要把天下所有的山賊土匪都給殺個一幹二淨!”刑正越說越激動,到了後來睚眥欲裂,幾乎都到了無法控製心中的仇恨程度。


    “你要報仇這沒錯,可是,不是所有的落草之輩都是罪大惡極之人!他們或許是被生活所迫走投無路,為了活命才不得已上山為匪,罪不至死!你要殺光所有的山賊,這好像有點過了吧?”慕容天翔語氣平和的說道。


    “恩公說的是。我要去賊窩殺人,都會先對賊匪的情況作詳細的調查。如果那些本無大罪的人不攔殺我,我是不會要他們的性命的!”刑正如實的說道。


    “嗬嗬,不錯啊!還是個有原則的人!那你準備如何處理這些家夥啊?他們剛才可是都想殺咱們的來著!”羅悅一指那些放下兵刃、乖乖的站在一起的那些山賊說道。


    “恩公打算如何處置他們?”刑正客氣的問道。


    “小子,你啥意思?殺?還是不殺?”羅悅看了一眼慕容天翔問道。


    “你看他們都已經繳械投降了,我看還是饒了他們的性命吧!”慕容天翔看著刑正說道。


    “好!就按恩公說的辦!”


    刑正說著,手中長槍猛然刺出,就聽“噗”的一聲,槍頭直接洞穿了那個一副尖嘴猴腮臉龐、長著賊溜溜一對兒三角眼、下巴留著稀疏山羊胡的家夥的胸膛。刑正手一拽槍杆,被他刺中的那個家夥,便“砰”的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你,你這是幹什麽?”慕容天翔一臉吃驚的問道。


    “你不是答應放過他們的嗎?”羅悅也是一臉不解的問道。


    “放了他們可以,但他不行!”刑正一臉嚴肅的說道。


    “為什麽?”羅悅好奇的問道。


    “他罪行累累,身負八條人命!竟然連三歲大的孩子都殺!我豈能留他?”刑正很是憤恨的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他罪有應得!”慕容天翔點頭說道。


    “真是的!刑大俠,這麽可惡的家夥你為什麽不交給我?本小姐最恨的就是對小孩子下手的混蛋!你這麽一下就把他給殺了,簡直是太便宜他了!這山上還有沒有像他那樣的畜生?你告訴我!我要讓他死的很慘!”羅悅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看你那樣兒?你知道你最適合做什麽嗎?”慕容天翔一看羅悅那模樣,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這個本小姐當然知道了!我最適合做你媳婦!這是毫無疑問的!”羅悅一臉開心的說道。


    “你胡扯!你最適合做的是劊子手!我讓你天天砍壞人的腦袋!讓你殺到手軟!殺到嘔吐!”慕容天翔冷冷一笑說道。


    “嗬嗬,空前絕後大美女劊子手!那我的名字絕對會載入史冊,名垂千秋、流芳萬古!你說我要是砍壞人的頭顱的時候,那得有多少人圍觀啊?想想那壯觀的場麵都是件激動人心的事情!”羅悅一臉向往的說道。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羅悅一看慕容天翔和刑正同時大笑,頓時不解的問道。


    “能笑什麽?當然是為你有這麽遠大的誌向感到高興了!你很有做劊子手的天賦,千萬不要浪費你的潛質,隻要你努力,我相信你一定能讓世人皆知你天下第一劊的名號,我看好你哦!”慕容天翔嗬嗬一笑說道。


    “可是人間有那麽多的壞人,我要砍到什麽時候才能砍完啊?砍頭可是體力活啊,你讓我一個小女子不停的砍,還不得累死我啊!本小姐不幹!”羅悅猛然一皺眉頭說道。


    “天上不會掉肉包子,你想坐享其成,哪有那麽好的事情?沒有付出,哪兒來的迴報?你想成名,那就得賣力!”慕容天翔一臉認真的說道。


    “沒有人可以隨隨便便成功,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本小姐一定會堅持到底的!但是我說的可不是砍壞人的頭顱,而是跟著你!我就不信,我改變不了你!”羅悅嗬嗬一笑,一臉堅定的說道。


    “刑大哥,你看你渾身上下都是傷口,不知接下來有何打算?”慕容天翔不理會羅悅,一臉認真的向刑正問道。


    “嗬嗬,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等傷口好了,我就去睡獅山亂石嶺把那裏的一群山賊給滅了。然後,再尋找下一個山頭!”刑正如實的答道。


    “嗬嗬,果然是矢誌不渝!佩服!”慕容天翔很是真誠的說道。


    “好了,都別在這兒客套了!再說會兒,血都流幹淨了。我說刑壯士,你還是快到賊窩去包紮一下傷口、換套衣服吧。要是流血流死了,我看你還怎麽去挑土匪們的山頭?”羅悅插嘴說道。


    “都聽到了吧?你們兩個趕快帶刑大俠上山處理傷口、換套幹淨的衣服。剩下的人把這些死了的人都找地方賣掉吧!”慕容天翔一聲吩咐,那些個投降的嘍囉們不敢有絲毫異義,頓時行動起來。


    時間不長,刑正處理好傷口,換了套比較合身的衣服便從山上下來,而慕容天翔也指揮著那些小嘍囉們把一地的屍體都找地方掩埋了好了。


    一看刑正到來,慕容天翔很是嚴厲的對那些嘍囉一通告誡,讓他們好自為之。


    之後,便邀刑正一路同行,刑正慨然答應。


    慕容天翔、羅悅和刑正三人上馬,一起朝北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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