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道路麵臨著是非曲直,在客觀的影響下是不能以個人意誌為轉移。例如*分子不是天生的一樣,問題嚴重的大小也是在潛移默化中逐步而形成,所有共性是來自真善美與假惡醜的本質,每個人都存在著不同的曆史經曆。即使在那個特殊的運動時期的初戀,為了尊重對方必須坦誠的相待。大鵬點著一隻煙吸吐著,迴憶過去認真的向雅琴訴說著:“這天晚上哥嫂又去舞廳了,在小彥波睡著後我正在看書。當!當!有人敲門,拉開房門見是樓上的李淑清,她手裏拿著一本俄語書說:“我來給你送書能讓進屋嗎?”我隻好把她讓進屋還插上門,因為在這個小走廊還有一家鄰居,我自尊心特強怕別人說什麽。我帶上哥哥的嗶嘰帽照鏡子,李淑清說:“你和你哥哥長得可真帥!”我沉默無語。


    突然當!當!敲門聲又響了,我拉開門插,一個小姑娘衝著李淑清說:“姐,咱媽讓你迴家。”李淑清紅著臉走了。我隻有在家看書餓肚子。


    所以李淑清紅著臉走是有原因的,嫂子曾帶我去過鄰居陳姐家打撲克,李淑清來了卻有意不玩,她專門站在後麵幫我出牌,她的臉幾乎快要貼到我臉上,喘氣都能聽得清,我已經不好意思了,怎麽讓她還推辭不打撲克,當眾我左右不是心裏跳個不停,陳姐笑、嫂子也笑,最後笑得是前仰後合了,他們還趴耳朵偷著嘀咕著什麽,打那我再也不敢去陳姐家打撲克了。


    有一天哥哥帶我去四百商店,雖然我們沒買什麽,在出來的時候哥哥對我說:“以後不許你和樓上的小姑娘打撲克。”我開始解釋他不聽,本來自尊心已經受到傷害,他還汙蔑我:“年齡不大就找對象”當時氣得我火冒三丈迴了他:“別拿你的思想行為對我,桃花張?”哥哥甩手給我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花扭頭就走。


    穿過橋洞子來到鐵路醫院,哥哥一直在後麵跟著說:“今天是星期天都放假。”


    我又來到火車頭人民法院,哥哥說:“今天放假沒人,明天我帶你來。”


    本來我是奔南局宅走去,哥哥在後麵哀求著,我突然順機務段的上班路轉向站台,身上沒錢隻好坐在鐵軌上發愁哭著,哥哥說:“你準備去哪?”


    我迴答:“去佳木斯舅舅家。”


    他說:“那你手上也沒錢,走,咱們迴家跟你嫂子說說你再走。”


    當時一聽他提起嫂子我好像能有處訴冤發現了新大陸,起身就奔家走去。


    嫂子正在家裏織毛衣,看我們情緒有點不對疑惑的問:“怎麽了?”我可找到訴苦的把經過說了一遍,嫂子還真主持公道說:“打撲克是我讓小鵬去的,是誰吃飽了撐的說瞎話?你說,我找她去。她是李家的四個姑娘,一廂情願不是小鵬的錯。”


    哥哥隻是認錯道歉,在嫂子的說服下我隻好忍耐著,誰讓他是我的哥哥啦。


    哥哥所以打我也是另有原因的,也是那句綽號“桃花張”的來源。有一天吃完晚飯,嫂子神秘的向哥哥打了個手勢出去了,大約一個小時嫂子興奮的進屋,向哥哥打著手勢說:“五塊!”他們在搞什麽名堂那麽振奮,我被蒙在雲裏霧中。第二天上學,我看到樓下門棟裏放著五塊紅鬆板,有6公分厚、40公分寬、兩米多高陳舊的板材斜立著,中午放學迴家,樓棟的板子卻不見了,而到晚上哥嫂正在犯愁。


    哥哥說:“小鵬,你嫂子有難求你幫忙。昨天她在對麵樓搬來五塊板子,這不今天報案查出來了。隻要你嫂子承認那就影響我的工作,更不能漲工資。我在派出所有個同學叫楊慶安,剛從部隊轉業迴來,過去在鐵路醫院對麵住,和咱姥爺家是鄰居,明天我帶你去見他,就以你拿的板子簽個字就行,也算你救救哥嫂。”


    我為難的說:“如果派出所要是找學校怎麽辦?”


    嫂子帶有情緒的說:“算了,明天我去派出所。”


    作為一個中學生承認偷板子,以後在學校還怎麽見人,那可是齊齊哈爾車輛廠近三十棟樓的中心點,那裏所住的是上萬職工幹部的家屬區,這麵臨著偷板子的罪名要是遊街怎麽辦?學校要是知道後又會怎麽辦?可不去頂罪能行嗎?在哥嫂的壓力下高低我得服從,第二天而來到派出所,心緊張得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怎麽辦?隻有聽從哥哥的安排。


    楊慶安在派出所還真的裝腔作勢訓了我幾句,簽了字就讓哥哥把我帶迴家。過了十幾天楊慶安來到哥哥家,見麵沒說幾句話就吵了起來,說哥哥破壞了他和女友的關係,說他在學校作風不好出了名,人送外號“梅花楊”。楊慶安說哥哥在校綽號是“桃花張”,那是因為哥哥與校團輔導員有感情關係。兩個人爭吵著氣走了楊慶安,臨出門放下話要報複,把嫂子氣得衝著哥哥直發火,可他們為什麽不向楊慶安道歉?最後導致把我當成替罪羊。


    哥嫂每晚還是去舞廳尋歡樂,我守著小波餓肚子,我頭暈眼花饑餓難忍。當小波睡著的時候我走出門望去,在樓梯轉彎處有個豬食缸,走下去看到缸上有新鮮的豆腐渣,奮不顧羞的大抓一把扭頭就往家裏跑,你可知道吃得那叫個香啊!從小母親買迴的水果或糕點,沒有大人同意我從來不敢吃的,作為我是個中學生,即使在豬食缸抓豆腐渣那不也是偷嗎?


    第二天晚上哥嫂又去舞廳,在小波睡著後我又餓得不行,拉開走廊門迫不及待的再跑下去,兩個手抓起豬食缸裏的豆腐渣,跑進家沒命的吃著,就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真是食而不知其味,雖然肚子有點不得勁,可終究頭不昏眼也不花了。


    第三天哥嫂走後我又去抓豆腐渣,迴到屋迫不及待的吞了一口,可已經酸了、臭了、發酵變質了的豆腐渣,已經咽下去……。”


    :“你別說了,我受不了。”雅琴說著撲倒在大鵬的肩上哭了。


    :“我們都經過挨餓的年代,可對我來說是既有天災又有*。”大鵬也哭了。


    :“再不說那些傷心事,還是說說我們的今後行嗎?”雅琴還是乞求著。


    :“為了珍惜你的感情,我不能不說過去,否則我不會安心的。婚姻可是人一生的大事,必須慎重和忠誠。我所以把過去認真的告訴你,就是把你當成我的親人了。我隻是渴望你也像我一樣去珍惜,把我們的事向老人說了吧,好嗎?”


    :“行,明天再和我媽說,等待好消息吧。”


    :“如果老人不同意怎麽辦?”


    :“不會的。如果家裏不同意,我寧可與他們斷絕關係。”


    :“那可不行,我決不容許為了自己忘了養育恩,你必須要征得老人的意見。”


    雅琴答應著並戀戀的與大鵬分手道別,他們“癡誠”般的克製著感情,度過了那難忘的第三個夜晚。


    因為小說寫到這是人生道路的節點,也是我離開學校步入黑市場腐化墮落的開端,請看楔子1:論*行為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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