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個小財主的身份入主自己命名的“竹馨園”,茜丫頭知道這是新家,興奮得幾個房間亂竄。這樣就算粗粗安頓下來了,不過還得找個傭人使喚,要不連喂畜生都自己來,這象話嗎?對了,我感覺沒了玩伴的茜丫頭總有些孤零零的,看來還得找個陪她玩玩的。算來還是買奴隸最劃算了,一朝投資終生享用,不用支付工資獎金、福利補貼等。嘿!嘿~


    咦!這樣做會不會有損我的光輝形象?我看不然!佛曰“十方法界皆在一心”,這心存邪念就是魔鬼,哪怕他還是天使!像咱一身堂堂正氣,心存天地正義,那麽就算用上再多“奴隸”,也隻能使我的形象更加偉岸高大不是?這樣一想就通了嘛!


    奴隸交易市場的大棚共有三個,分別隸屬不同的勢力,我去的是由“馬幫”控製的場子。交易場麵還是一樣的火暴,我知道後台還有年輕而特別美貌的女子,專門為滿足特權階級飽暖之後的淫欲而準備的。當然,咱這種社會的精英斷不能與那種社會的垃圾混為一談!並且咱隻要隨便一想兜裏錢將要派的用場,頓時對資產階級腐朽思想有了強烈的抵製能力,對要錢才能得到的美女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我看到身強力壯的男子與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子很快就被帶走了,但沒有好賣相與年齡太大或太小的就鮮有人要了。不過,我知道所有奴隸在大棚停留時間都不會太長,沒人要的就會被當作垃圾處理掉。我雖然很是同情,但奴隸製度的存在有其深刻的社會原因,並不是一個急於造船迴家的匆匆過客所能改變的,所以同情也隻能是同情了。


    茜丫頭本來不肯來這裏的,但我說了原因就緊捏著我屁股後的衣角跟來了。她眼睛東張西望著尋找自己合適的夥伴,我看到那一雙雙眼睛裏盡是絕望、驚慌、恐懼、麻木,甚至是癡呆,反正就是沒有令我舒服的,怪不得茜丫頭那麽害怕。不過最重要的廚子不能不找,就換上破鑼鼓似的嗓門高聲問道:“這裏有誰會燒菜的?”


    不知是我喉嚨胖,還是嗓門特別亮,總之一時所有目光都射向了我。除了“同好”的側目,我隻看到驚疑不定,但就是沒有人自告奮勇。唉!估計是把我看成魯迅先生《藥》裏麵拿著人血饅頭的康大叔。。。。。。咦!我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怯怯的細聲:“我會!”,我一轉身,沒有?我的耳朵還會聽錯?


    小丫,別以為鑽在人縫的下麵就看不見你了!可一見就嚇了我一跳,那是一個蓬頭詬臉肮髒不堪的小女孩,連麵目都看不大清楚,而瘦骨如柴的裸露身子還有道道血痕。唯一出挑的是兩隻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麵除了緊張與不安沒有任何讓我不舒服的。看來她已經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否則不會遭到毒打與挨餓的,不過這個樣子實在沒有多少人會要。


    我吃了一驚道:“你?”


    她眨巴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看我,又看看半躲在我身後的茜丫頭,終於鼓足勇氣道:“我真的會!”


    茜丫頭居然放開抓著我衣服的手,自己過去了,還拉著對方的小髒手迴來了。站在一起的她也僅比茜丫頭高了一個頭,但一個富家子弟打扮,一個是受盡非人虐待,相差何止千裏!不過看來會不會燒菜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能。。。。。。咦!茜丫頭這一拉還拉出那小女孩另一手牽著的一個。哈!原來還是一雙,看外貌就如倒模的一般。那個不知是姐姐還是妹妹雖然身上血痕少了很多,卻是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而看我的眼神中滿是驚恐與慌亂。


    我掃了一眼忙碌著討價還價的各個小老板,迴頭就向不遠處那個滿臉橫肉的道:“老板,這兩個多少?”


    他猥瑣地笑著走近,眯著細小的毒蛇眼道:“這可是一對的可人兒,這價格自然。。。。。。”被他盯著的一對丫頭滿臉恐懼,直往茜丫頭身後縮,那個病殃殃的更是渾身輕顫,就是茜丫頭也決不好受。


    跟我玩花招?嫩著呢!“這麽瘦小的怎麽幹活?那個好像還有病啊!這。。。。。。”我皺眉一句打斷,卻拖著長音沒接下去。


    他自己也知道這兩個賣相實在差了點,就接上道:“好了,好了!一萬盾就給你了。”


    我沒搭腔,卻接著道:“這病要是帶有傳染性的那就。。。。。。”說著一頓,馬上瞪大眼睛高聲道:“萬一是一傳染就不能醫治的。。。。。。”我突然疾退一步,大張著嘴巴,還裝著驚恐地把雙手放入大口。


    被我這麽突然一叫與誇張表情一嚇,旁邊身嬌肉貴的“同好”立刻就退了開來,好像真有這麽一迴事情似的。“毒蛇眼”自己也推了半步,忙大聲指責道:“別造謠中傷血口噴人,壞我生意可要你負責!”說著又皺著眉低聲妥協道:“這兩個你就看著給些吧。”


    哈哈!看來“毒蛇眼”毒的對象大有講究!我笑著道:“老板果然爽快!這一千盾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他苦笑著收錢迴頭就要走,剛好一隊戴著手銬腳鐐的新到奴隸進來了,就讓出路旁邊看著。我突然感覺後方傳來一種死屍的氣息,來的還有屍體?我詫異著轉首,又不由一愕,人怎麽有可能變成這個模樣?準確地說,我看到的是一具已被抽空靈魂的行屍走肉,也隻有那機械擺動的雙腿還向人證明著還是個活人。


    他40歲左右,身材魁梧,、手腳修長、骨肉結實,特別是掌上的老繭,一眼就可以看出慣用長槍的。那散亂的長發沒能遮住那張剛毅還頗英俊的臉,但上麵沒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是一個雕刻。但一切都被那雙直瞪瞪的死魚眼睛破壞無疑,還讓人感覺一種莫名的恐怖。我注意到他連刺額都還沒打上,應該是剛剛才被俘虜。


    本來這與我沒什麽關係,但偏偏很讓我有些特別的感覺,那就有關了不是?問題是讓活人死去容易,但讓死人複生不簡單哪!不過既然有緣相見,那就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也得試試不是?還是先抓迴去迴頭再好好研究吧!


    我不動聲色向旁邊的“毒蛇眼”道:“老板,倒數第三個多少?”


    他轉首一看也是一愣,卻很快討好地笑著道:“我做個主意送你好了,以後請多多照顧生意啊!”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知道用廢品博取顧客好感的一套。不過在他看來估計我是專門收集垃圾的了,不僅讓他們免去處理垃圾的麻煩,還能小賺上一筆。我哈哈大笑著道:“有這麽一個慷慨大度、英明果斷、遠見卓識的老板在,你們要想不發也難啊!以後我有事沒事還得往這兒轉轉,順便邀請些朋友過來捧捧場,就算以後走不動了就是爬著也要往這兒趕,絕不能狼心狗肺、忘恩負義、知恩不報。。。。。。”


    雖然我從來要求手下言簡意賅、一語中的,但自兒個在有心情的時候卻很是樂意神吹幾把的,特別是下麵坐滿黑壓壓一批,而我手中正好有個口杯,前麵還有個話筒的情況下。唉!那真是有如滔滔江水,連綿千裏而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啊!當然,現在“毒蛇眼”是大感受用,但我沒口杯沒話筒的自然是沒啥興頭了,就立刻接上道:“那馬上就可以帶走了嗎?”


    突然急刹車從來沒有讓人舒服的事,一驚反應過來的他有點不悅道:“還沒打烙呢!”


    我忙嗬嗬笑著遞了一千盾過去道:“我知道老板從來急顧客所急,為顧客利益鞠躬盡瘁、死而後己。我趕時間,麻煩你老稍微通融一下啦!”


    他立馬接過了錢,卻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等會。”說著就往裏麵去了,還不停搖著頭。


    他肯定認定我智力不大正常,我當然不會跟他一般計較。常言道:“智者見智,仁者見仁”,我怎麽能要求下等腳色看到易翔易才能看到的?一隻狗當然對有肉骨頭不啃卻抓著金子不放的人充滿困惑與鄙視了!當然,欲知這粒金子到底有多金,那還需要一把鑰匙,這倒是個大麻煩。不過,我的信條隻有一句話:隻有不肯解決的事情,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毒蛇眼”很快就出來了,“活死人”在綁住雙手的繩索牽引下簡直比茜丫頭還乖,看來很容易伺候。我一聲道謝就帶著出來了,邊走邊解開了那實在是多餘之極的繩索。我發現那一對丫頭不時大睜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偷看我,但我一抬頭就忙著轉頭低頭了,特別是病殃殃的那個,慌亂得整個身子直往後退。失敗,真是失敗!我眼睛有那麽毒嗎?唉!咱目光中應該是充滿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普度眾生的啊!


    我首先安排她們洗澡,要求徹底清洗幹淨,包括那個不知叫什麽的“活死人大俠”。我買了衣物迴來,看到那一對對女眼睛不由一亮,原來那麽清亮可人,但身上的道道鞭子抽打的血痕更是觸目驚心,不過苦難也算過去了。那頭頸側麵的“w”字火烙就是奴隸的標誌了,沒打在臉上應該是怕破壞賣相而影響銷售吧!


    穿上相同水藍色衣服的對女還真頗有幾分清水出芙蓉之色,站在一起簡直如同一對碧玉,可惜這玉實在太薄弱了點,簡直一陣風都可以吹走。她們是洗好了,可“活死人大俠”雖然能坐能站也能走,但要他自己動手洗澡的可能性為零。當然,老大有老大的派頭,這個光榮的任務自然就交給三個還能動一動的手下了。


    三丫頭辦事還真麻利,清洗幹淨之後又穿上武士勁服的他還真有幾分大俠的味道,可惜隻是一個活死人,這大俠不大俠的也沒啥區別。我給他安排了一間獨房,先讓他靜靜,看能不能自己清醒吧!


    那一雙對女一手拉前麵,一手拉背後,睜著兩雙烏黑的眼睛小心翼翼看著我。也是!我現在的身份是萬惡的奴隸主,對她們有生死予奪的大權,能不讓她們緊張嗎?我覺得很有必要先給她們開個會議,就道:“好啦!你們不用這個樣子,這裏是我們的家,也是你們的家。”看她們對視了一眼,卻是一樣的困惑之色,就繼續道:“現在坐到桌子旁邊,我有話交待。”


    她們以最快的速度恭恭敬敬坐好了,還露出仔細聆聽的神色。看她們外貌,除了一個帶點病容,根本沒區別,但看眼神倒是很容易區分辨的。我指著那個膽子大一些的問:“你叫什麽名字?”


    她一臉恭敬著道:“迴主人,我叫虛夜月。”


    名字不錯,可這稱唿怎麽就讓我感覺那麽別扭呢!設階級搞特權?在外麵是因為利益的需要,但自己家裏也來這一套?難道當官的迴家也打官腔、甩官威?甚至連與老婆上床也要向黨宣誓、大談馬列?這不笑話嘛!看來得改改,就開口道:“我首先介紹自己一下,我叫易翔,你們可以叫我易大哥、易哥哥,或者老大,但以後不要再叫這個讓我不爽的稱唿了。”


    她們眼睛一定,愣了!估計還真沒料到咱這個做老大的特別之處。那當然!在這個老大比牛毛還多的世界,不獨樹一幟還能有出人頭地之日?我問帶著病容的那個道:“你是妹妹?”


    “迴主。。。。。。老大,我。。。。。。”驚醒過來的她結結巴巴迴答著,慌得話也說不完整。不過,聽她沒有選擇與茜丫頭相同的稱唿,看來思路清得很。當然,對我來說還不都是一個樣:手下跟班唄!


    月丫頭馬上接上道:“老大,我才是妹妹,我姐姐叫虛明空。”配合還真默契,不愧為雙胞胎。


    我轉首向旁邊的茜丫頭道:“叫空姐姐、月姐姐!”


    茜丫頭還沒叫,就嚇得月丫頭差點從座位上滑落,而空丫頭則整個身子軟在靠背上了。茜丫頭叫得很是自然,但她們卻承受得決不輕鬆。看來她們對什麽叫奴隸清楚得很,但奇怪的是這麽小就有如此強烈的等級觀念,我覺得有必要說明一下,就認真道:“你們不用把自己當下人看,也沒有人會這樣看你們,這裏是你們的家,你們也是這裏的主人。”


    這話一出,兩雙黑溜溜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圓溜溜的,連小嘴也張了開來,遺憾的是眼神中隻有驚疑與不信。不會吧?咱對自己這副忠厚老實、沉穩踏實、誠實可靠的招牌臉麵還是很有一點信心的呀!隻要眼睛順便那麽一瞄,就知道是泥巴般的淳厚樸素,比農民伯伯還老實巴交!連我這樣的臉皮都不可信,那天底下還有哪張臉皮可以信任?


    姐姐馬上把目光移向了茜丫頭,妹妹目光也立刻跟了過去。唉!連小孩子都不能信任的臉皮除了丟垃圾還能有什麽用場?可讓我換上茜丫頭般充滿童真的臉?那對我來說也太搞笑了吧!不過,這空丫頭好像有那麽一點心機,讓我好不容易才練就的招牌臉皮沒有了絲毫用武之地。


    茜丫頭認真地點著頭,兩雙黑溜溜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突然一同轉頭,額抵著額,眼睛對著眼睛,鼻子貼著鼻子對在了一起。那看上去真如一個連在一起的對稱玉雕,特別的玲瓏可愛!她們相互看著,慢慢流出了淚水,複又相互抱頭“嗚嗚”哭了起來。茜丫頭奇怪地看著她們,不知道好好的為什麽要哭。我卻是一陣感慨,看來給別人希望也不是一件壞事。


    等她們稍微平靜著擦掉淚水,我就問身世了。原來她們是托托納克人,以前住在一個叫愛覺黑關的小城,但現在連在哪個方位也搞不清楚。大概是兩個月前那裏附近突然爆發了戰爭,小城的居民知道大難臨頭,驚恐萬分地四處逃命。因為馬車被瘋狂的人群爬翻,她們就與父母失散了。一幫山賊伺機而動,趁火打劫,反抗的被殺盡,餘下的都成奴隸了。不過,我根本懷疑這山賊就是奴隸販子的人馬,隻有這樣他們才能獲取最大的利潤,真是可惡之極!


    她們父母都是雕刻玉器的手工藝人,但聽還認識幾個字,就知道家境應該是殷富了,因為文字是貴族的專利,不是普通平民能把玩得起的,也就理解了為什麽她們對奴隸製度很有些了解的樣子,而身上沒有一點野孩子的味道。看她們眼皮紅腫、淚水嗒嗒的樣子,我就安慰著扯開話題道:“好了!過去的都已經過去,就不要再多想,我現在我有任務交給你們。”


    她們擦了一把淚眼,露出注意的神色,我繼續道:“你們兩個主要任務是陪茜妹妹學習、習武,還要陪玩,簡稱。。。。。。”我忙刹住口,再說下去就暴露真麵目啦。


    月丫頭還不忘我在奴隸交易大棚的問話,疑惑道:“不用燒菜了嗎?”


    個頭都還沒夠著灶台能燒什麽菜?我哈哈笑著道:“就你?”


    她看了她姐姐一眼,不服氣地道:“姐姐做的菜真的很好吃的!”


    這麽有信心?我不由一奇,而空丫頭則鼓足了勇氣用清純無暇的眼睛看著我,又重重點了一下頭。哈!要真有這麽迴事那咱就有口福了!不過,以後有的是時間驗證,就道:“嗯!這個事情以後再說,現在你們都是茜丫頭的姐姐,要保護好妹妹,知道不?”


    看她們雞搗米般點著頭,就轉首繼續道:“茜丫頭,空姐姐、月姐姐都是自己的姐姐,明白嗎?”


    茜丫頭重重點頭答應著,這關係就這樣確定下來了,那下麵就是。。。。。。咦!我訂的酒菜怎麽現在還沒送到?這種辦事效率也做生意?唉!看來還得茜丫頭去摧。。。。。。忽然聽到院子有響動,一迴頭,總算看到兩個抬著竹蓋木箱的夥計了。


    雞鴨魚肉擺了滿滿一大桌,還冒著騰騰熱氣。茜丫頭跟在我屁股後吃香的喝辣的已經有些慣了,不再像以前般對美食慌急的了,但那一對丫頭饑餓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我看她們直咽口水,眼睛幾乎離不開桌子了,可連茜丫頭也從來都是我沒動筷就不動手的,她們哪敢先動?我心裏一陣好笑,卻又一陣心酸,道:“我說過你們也是這裏主人的,餓了就吃,用不著我吩咐的!”


    看她們還是不動,就裝著一臉的莊嚴肅穆,氣勢如虹道:“我易翔在此莊嚴宣布。。。。。。”馬上又泄氣著平靜道:“開吃!”我虎頭蛇尾的發言引得茜丫頭一陣的輕笑,但那對丫頭隻是奇怪地看了看我。


    她們不知給餓了幾天,簡直是狼吞虎咽,比剛認識時的茜丫頭還慌急。我忙讓茜丫頭給她們備水,月丫頭咳嗽著還真用上了。這一餐差點吃得兩丫頭撐壞肚子,還是我命令著才放下筷子的。然後我讓丫頭們帶著給留的飯菜進入“活死人大俠”的房間。


    佩服,佩服!我一眼看到就一陣的佩服,他居然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坐在床沿上。看來雖然是活死人,但大俠畢竟還是大俠啊!要知道傻愣誰都會,但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能有幾人做得到?當然,老大有老大的派頭!譬如給病人喂食、哄孩子睡覺的雜活自然是手下做了。


    我給兩丫頭安排在“大俠”隔壁,茜丫頭暫時還跟我睡,但過幾天就趕成丫頭一堆去,否則多少對我晚上練功有影響。對了,我這神功怎麽隻能湊合著殺個把畜生,難道瑪雅最高神隻是殺雞屠狗之輩?好在已經解決了女妖。。。。。。這女妖怪不知現在身處何方?相貌如何?有無婆家?她可是那老家夥的劊子手,要是貌醜如豬,那就迎風一刀斬算了,也可泄我一番心頭之恨!要是貌美如花?嘿!嘿~


    啊!我都想到哪去了?這麽肮髒、猥瑣、下流的想法絕對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我可是滿口仁義道德的,雖然沒能加入共青團是黨莫大的損失,但中國少年先鋒隊有我的名字啊!那同樣是血染的風采不是?這就可以肯定我必定是偉大領袖毛主席說過的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思想品德高尚的、對人民有益的”人不是?而這麽一個高風亮節的人怎麽可能會有如此齷齪的思想?


    想來還不止思想,就是性格也有了很大的轉變,我以前的性格應該是偏向沉穩與厚實的,但現在好像喜歡調侃與搞笑了。毫無疑問是內功心法本身在作怪,我老早就懷疑過它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我的思想、性格,那時因為改變幅度很小還不能確證,但水滴穿石,現在已經是量變到質變了,可謂鐵證如山。


    不過,按照我原先的性格,撇下自己深愛的一切漂流到這樣一個完全陌生的時空,那一顆心就如泡在苦水裏了,對老家夥、女妖怪肯定充滿了仇恨,對其他的一切也會徒生敵視,那樣血液中帶著邪惡思想的血腥還不伺機而動?但我現在沒有,知道迴家有望後心態也不錯,隻是有時候那種思念與牽掛實在讓人難受。


    況且,早知道注定會發生這一切,當初的我還會不會伸出手去抽出那張神秘皮卷?我迴答不了自己!如果隻是一味的平凡,那我肯定沒入北大、沒拜明師、沒得財富,更重要的是不可能獲得若藍的青睞,那我活著與“活死人大俠”能有什麽大區別?問題是老家夥先給了我一切,又半絲不剩地一口吹走,實在是太可惡了!


    隻是再這樣發展下去,那我不是變成小醜了嗎?想來應該不會的!因為這個內功心法畢竟來自老家夥,他給我的唯一目的肯定就是完成他命定的任務,那應該可以這麽推理:來自這內功心法的一切轉變都是為著他的目的。也就是說隻有樂觀才能讓我消除一切不良情緒,卻不能抹殺我的記憶,否則還有為他辦事的動機?不過現在有漏洞在我手中,那還給他做苦力?


    當然,在長城好漢坡以及初到瑪雅時那不知名的小鎮,那急衝上腦的血腥肯定是想一次性毀去我的意識,那是例外了。如果給陰謀得逞,那活著的就不再是我了,可也該不會是奎紮爾考赤那老家夥所要的,因為來自他的精神力能夠壓製血腥,我估計是他也無法改變“事物總是以正反兩個方麵同時存在”的客觀規律緣故。當然,這是絕對不會被允許的,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現在問題是我的精神力隻能壓製這股血腥,但要去消滅它就怎麽也達不到了,可任由其強大,那我的意識不是遲早被它消滅嗎?現在看來也隻能小心翼翼步步為營,走一步算一步了。當然,這內功還得照樣練,我已經感覺到新生內力的好處了,那些已經跟我結上梁子的,或者潛在跟我結梁子的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拎著還沒養成早起習慣的茜丫頭練散打了。她一個動作總是讓我教三遍以上才稍微得要領,要不是看那認真的份上早一個暴栗過去了。這基本功不紮實,後麵的拳腳組合根本沒有施展的田地,這不過關不行。我演練的是師叔的九宮八卦步與蒼瀾迴風劍,那劍當然是用一段瓜多竹代替了。師叔說過那可以保命,但像現在般步無步法、劍無劍道的,要是遇到真正高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歪歪扭扭地練著,簡直有若夢遊,正窩囊間就傳來茜丫頭聲音道:“易哥哥,這是什麽武功啊?樣子很複雜的。”我一抬眼就看到她已經停下動作,還一臉崇敬的樣子。連散打基本功都學不會還問這問哪的?我馬上眼睛一瞪道:“不要看小差,自個好好練!”被我這麽一瞪就老老實實著練去了。


    我們各自一番苦練,一會兒太陽就上山了。看那對丫頭房間還沒有動靜,就吩咐還擦著額頭汗水的茜丫頭去看看。還沒幾分鍾她就一臉緊張著匆匆跑迴來了,原來是一個病了,那應該就是空丫頭了,可茜丫頭還分不清呢!我快步進入,隻見一個滿麵通紅著昏睡不起,額上還攤開著一條濕毛巾,那無力地微張著的眼睛中除了求助還有一種令我不解的依依不舍。另一個邊翻動著濕毛巾,邊刷白著小臉萬分緊張地看著我,我聽到她竟然連唿吸也屏住了。


    小孩子感冒發燒不是很正常的嘛?記得我小時候傷風感冒是家常便飯,就是發高燒一年都會輪到幾次的,這有什麽好緊張的?我突然明白了原因,因為這裏很多民族有個慣例:得了重病的奴隸都要活埋!我一陣好笑,用手背在空丫頭通紅的小臉上一貼,肯定是發高燒了,怪不得剛見到她就病殃殃的樣子,估計是昨天的冷水澡的刺激加重了病情。


    不過,這實在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憑老媽的土藥方保證藥到病除,從來都沒有失手的先例。藥材?農貿市場裏一盾就壓死人的土豆,還有旁邊水塘裏到處都是的蘆葦根,就那麽簡單。不過,我現在是老大呀!這種小事也要老我大駕?唉!做老大難,做小丫頭的老大更難啊!我拍著月丫頭的頭安慰道:“做得很不錯,不過這種小病小痛的用不著這麽緊張,明天就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姐姐。”


    老大這麽一伸手,藥材自然是滿上兜了,不過茜丫頭與月丫頭看著我手中的藥材,差點眼珠子沒掉下來,“不信”兩個字如刻般寫在臉上。小丫頭懂什麽?我隻顧自己拿了兩個帶皮的生土豆搗爛,然後加上一勺醋拌勻了,再用幹淨紗布包好,就讓月丫頭拿去換下濕毛巾。那些洗淨的蘆根我切成半寸長,讓煎成湯藥給空丫頭喝下。她們不信管不信,但在老大命令下還能不乖乖照做的?


    靈丹妙藥就是靈丹妙藥,到傍晚空丫頭就能自己進食了,翌日一早更是燒退病愈,沒有了一絲病容。她們看我的眼神裏滿是感激與崇敬,看來老大我的高大偉岸形象算是初步建立了。後來我才知道這點小伎倆已經超過了道行高深的巫醫,平民一碰上就隻有聽天由命的份了,從沒有像我般輕描淡寫著藥到病除的。


    不過,現在站在我麵前的可是一模一樣的兩個了,又都是同樣一種眼神,哪裏還能區分?就搔就著頭皮道:“現在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一個“噗唏”一聲笑開了,另一個卻是先掩上了小嘴。這下我馬上就區分開來了,因為兩個長相雖然難以區分,但性格卻很有差異,姐姐溫柔內向,妹妹大膽開朗。我中獎似的指著掩嘴而笑的空丫頭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這下引得茜丫頭也笑了起來。


    不過她們要老是生病的,那怎麽跟著老大我混?會連累我嘛!我就正色道:“從今天開始,你們正式練武。”


    我教了散打的幾個基本步法、拳法與腿法,然後糾正著讓她們自個練著。唉!可惜我這內功心法其他人都不能學,要不就完全不一樣了,可為什麽屠村的畜生與拉祭司的保鏢能那麽厲害?還如批量生產似的一抓一大把的?也許答案就在那位“活死人大俠”的口中。不過,我認為還是先住院觀察一陣子為好,連病情也沒搞清楚就匆匆忙忙動手隻會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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