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沒幾天社團裏又發了我們樂曲的版權收入,我一下子傻眼了:稅後12.3萬?那真是咱易翔易老人家自己的,屬於神聖不可侵犯的私人財產?雖然我知道盒帶賣得很好,但絕沒料到居然好到這種程度,那可是老媽十年多的工資哪!我拿著存折怎麽也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讓老媽得知還真不知道她會不會興奮得暈過去。


    這麽一筆巨款又該如何處置?存銀行?那是從牙縫裏一個嘣子兒一個嘣子兒省下血汗錢的農民伯伯對待金錢的觀點,可咱是飛來的橫財,不可同日而語。給老媽?鐵定存銀行,這我敢拍胸脯保證。個人以為,以錢生錢才是王道,雖然有風險。


    對了,東瀾居不是有蔚丫頭光纜上著網的筆記本電腦嗎?除了她有時采采蘑菇什麽的也就我上網看書了,算來還真有些浪費,那就學著抄股吧!反正到時可以用電話委托交易,興許我的第六感還能派上點什麽用場。


    那就這樣安排吧:10萬的整數當作炒股資金,當然,我可不會傻得一下子就全砸進去,至不濟也得讓自己不濕鞋地全身而退。那2萬的尾數就作為平時的消費與旅遊的備用基金吧!因為我很想有機會去祖國的各個地方走走看看。那3千的零頭?這麽天大的喜事總得慶賀一下吧?當然我不會告訴他們原因的,社團發錢的時候也再三關照我們過了。


    得到這筆巨款並不是沒有代價的,首先是很多報刊新聞報道了這盒銷售得比“歌神”張學友白金唱片還好的純音樂盒帶,還特別提到了我那個曲子,引用報刊中的原話來說是“令人砰然心動的大自然情歌!”。為此同學們不一樣的目光讓我煩不勝煩,特別是孫甜甜,我可以躲多遠就躲多遠。


    然後是好幾個記者不知通過什麽途徑找到了我,對於記者我一向沒有什麽好感,在我的印象中與“狗仔隊”也沒什麽區別。我摘掉眼境微笑著卻讓眼睛亮光暴閃,馬上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了他們,當然說的也盡是些廢話,那可是搞政治的基本功。他們也實在抵擋不住,慌亂得連問題都問錯,還怎麽采訪?


    而音像發行公司的人就慢了一拍,在好幾個記者找過我後才找來,我倒想聽聽他們此來的目的。原來是想買斷我那個曲子的版權的,雖然他們開出的價位讓我垂涎直滴,但這個曲子因為社團與敦煌音像發行公司的合約而沒有買斷的可能性了。他們雖然失望,但還是留下了名片,千叮萬囑我有什麽好作品第一時間通知他們。敦煌音像發行公司馬上也有人找來了,還是要我有新作通知他們,看來一時半刻還用不著去街頭賣狗皮膏藥之類的了。


    最煩的是社團準備趁勝追擊,再出一個合輯。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放棄了這個機會,也放棄社團開出的比以前大大優惠的條件。瑜姐多次做我思想工作,對她我既重不得又輕不得,不勝其煩之餘就順水推舟提交了退社申請。雖然自此她再也沒逼我,社裏也沒同意我的申請,但我本來並不熱的心也冷了。


    相對我的退社申請,那麽趨之若騖的入社申請就是一個鮮明的對比了。當然,入社的資格也隨之水漲船高,並不是誰想進就可以進的了。我們11個人每人12.3萬,按照以前商量定的對半分帳的原則,也就是說古琴社拿到了135.3萬。不算還不知道,這一算可真嚇了我一大跳。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前幾天無緣無故一百多個社員每人發了500元的現金,還有一套價值300多元的古琴技法叢書。這麽算來,估計古琴社已經穩坐學校百多個社團的頭把交椅了。


    我帶來的采自舟山東極島上由漁婦調製自用的海青菜,還有地地道道紹興農民自醃的梅幹菜,單就賣相而言實在是不起眼,她們也沒在意,以為隻是自己家裏隨便拿出來的。不過也真是不吃不知道,一吃就讓蔚丫頭兩眼放光,她愛吃油膩,梅幹菜中的肉讓她滿嘴含油,不禁連聲叫好吃,烤鴨雞腿什麽的自然都靠邊站了。但裘姨、師娘她們就特喜歡海青菜,那種清香味與解油膩的特性,讓她們讚不絕口,看來這特產還真是選對了。


    如果說蔚丫頭吃飯時像隻貪嘴的小豬,那麽模樣也是讓人覺得可愛非常的,但她愛吃零食的惡習就讓我深惡痛絕了。首先是零食把東瀾居各個抽屜塞得滿滿的,甚至還擺到了我睡的床頭櫃裏。她還分類存放,簡直把這裏當成她的零食儲藏室了。但這麽一搞我總覺得屋內有一種異味,為此我與她嚴正交涉了好幾次,最後在我住校的威脅下,她總算作出讓步:零食隻放前麵的書房。


    再就是邊寫作業邊吃,還慫恿根本對零食反感的我一起吃。那發出的“吧唧、吧唧”聲音一會兒就變成“哢吧、哢吧”,我剛適應她又換成“莫嗒、莫嗒”了,簡直讓我頭一陣陣的發暈。奇怪的是她這麽吃也不見得胖,或者是那靜坐吐納的功勞也說不定。


    “再吃就成‘嫋嫋’了!”我看她小老鼠般邊啃東西邊寫作業的樣子,皺眉道。


    “‘嫋嫋’?那是什麽?”她看了我一眼,邊說邊啃,餅幹碎末都掉到作業本上了。


    “那是我們南方人對一種白白胖胖用鼻子拱著吃東西的可愛動物的昵稱!”我笑著道。


    “你說我是豬?”看她雙眉一橫,就知道動手在即了。我忽的一個魚躍,椅子上坐著的身子直接橫窗而出,又一個前空翻就踏足廊道,施施然往後花園溜達去了,留下她在屋內嗷嗷直叫。


    這學期學業應該還是很緊張,我把能考的全報上了。不過我的思想悄悄發生了改變,雖然這學期因為學業優秀拿到了2000元的獎學金,但與那12.3萬相比簡直小兒科得可以忽略不計!按目前的情況看來,我如果想走政治路線,那麽社會關係複雜的師父,或者浙江省工業廳副廳長的師兄肯定可以幫我一把,當然以後得看自己的了。在經濟領域發展?完全可以自己開公司,或者向師父借些……不對!男人不應該是攤著雙手要錢的那一種,伸出援助之手的那一類才是。


    那麽一想,這文憑除了身份的象征外,其它也沒什麽現實的意義了。考碩士、博士?哈哈~那就有一個讀書目的問題了,咱讀書是為了獲得優質的生活,進而獲得幸福,而不是獻身科學,畢竟那個砸鍋賣鐵支援國家建設、餓著肚皮喊毛主席萬歲的年代已經過去了不是?個人以為:知識——大學肯定是差不多了,而能力、膽魄、目光、以及能否抓住際遇,這些才是真正重要的,否則就算碩士、博士也永遠隻配給他人打打工。


    這麽一想通,結論就有了:安全通過,決不強調優良,獎學金還是留給更需要的群眾吧!當然才到手的這筆獎學金加版權收入零頭共5000元還得全部請客掉。


    叫上同寢室三個還有劭勁鋒他們關係好的連續搓了三個晚上,由於大家對飯店的檔次要求不高,隻要有酒就好,三餐才花掉我準備的一半:1500元。我們每次都侃得過癮、喝得盡性,當然醉醺醺是最起碼的,有的還不得不扶著送至寢室。


    第四天,陸覺才眼睛一眯,雷公嘴一伸就求饒道:“兄弟實在堅持不住了!”,連摸著酒瓶就不知道天南地北的祝雲峰也開口了:“歇幾天,讓兄弟們緩口氣吧!”那就暫停一下吧!他們暫停,但麗萍她們寢室也該開始了。


    我找去時麗萍正坐在被窩中邊看書邊聽歌,臉上一片的輕鬆,看見我進來就把耳塞拿掉了,但轉頭盯著自己枕頭邊牆上貼著的工筆仕女圖,一聲不吭。估計還在為沒一同迴來生悶氣,她這種肚裏官司,我現在還是摸到一點門道的。


    我與“黑牡丹”她們隨便搭了幾句,麗萍好像被使了個定身法,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她這個樣子讓我怎麽說出請她們吃飯的事?就欲擒故縱道:“唉!有人不歡迎,我還是迴去吧,省得丟人現眼!”說完轉身拔腿就走,那決然的氣勢還真不含糊。當然,她真不叫我,我還會在門口再問一遍:“真不叫我?”如果她還是那個樣子,那就是說我猜錯了她想的,識趣一些總比礙人眼好得多不是?


    麗萍沒發聲,但旁邊的“黑牡丹”倒豎著柳眉,大喝一聲:“站住!”看我停下來,馬上又數落開了:“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是不是會吹幾個破音就……”


    我馬上打斷她道:“我沒心沒肺?”


    “你知不知道麗萍……”她看了看麗萍,跳過這句道:“你看見過她和其它男的說上幾句嗎?不要以為自己……”


    我轉頭看了麗萍一眼,她正鐵青著臉看著我,突然猛一個翻身伏到了枕頭上,還隨手把身上的被子拉到了頭上,隻露出一截亮麗的長發。看被子微微顫抖著,估計是哭了,但半絲聲音都沒有。我暗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來了,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還什麽請客,請客的嘞!三個人都對我怒目而視,我真是何苦來由?


    “你把她弄哭了!”“黑牡丹”現在臉色倒是一片平靜道:“你自己搞定!要沒在麗萍恢複之前出去,那以後就不用再來這裏了。”說完就帶著兩個室友出去了,還輕輕合上了門。


    哄哄她是可以,但這樣隻會糾纏不清,以後還更多麻煩。看來她的問題主要是接觸麵實在太窄,我基本上每半個月才來看她一次,但即使是這樣與她接觸多的男生還是我。北大那麽多的師生我看長相幾乎個個比我英俊很多,而智力比我好、才氣比我足的也比比皆是呀!論瀟灑、比氣質、講情調,我邊都靠不上啊!再說我這個怪脾氣怎麽也不適合她嘛!她就怎麽老盯著我?一定得讓她大幅拓展接觸麵,最好讓她與全校男的都接觸一遍,我就不信她就找不出一個真正滿意的!怕那時早把我忘個九霄雲外了,這樣才好,這樣才好!


    我記得在師父機場說過的話,看來還得加緊把精神力方麵的一些事弄清楚,盡快給她治療,時間越拖得長越麻煩!早日讓她開朗起來,我也早日脫離苦海。不過,眼前的還是讓她恢複正常要緊。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哭了,女人還真是……算了,算了!人都會有個喜怒哀樂不是?作為男人或者更應該有顆包容的心才是。


    “麗萍!”我湊近露出頭發的部位,輕輕叫著。頭發的清香味直上鼻端,這個味是很讓我有些心曠神怡,遺憾的是它的主人卻絕不是。


    除了微微的抖動的被子,根本什麽反應。這我是知道的,叫她一聲表示有話跟她講。“你也知道我這個人脾氣怪,容易得罪人,可好好的我又怎麽知道你到底為什麽生我氣?”我一臉無辜著信口道。


    “你根本沒把我當朋友!”她居然蒙在被裏嗡聲嗡氣迴了一句,雖然還帶著很重的哭腔。


    不應該這麽說,我確實是把她當作朋友的,否則請朋友的客也不會想到她了,但也僅僅是指女性的朋友,絕對沒有也決不允許有那種超越普通朋友界限的想法。對師父、師叔介紹時也正是怕引起這個誤會才再次申明隻是同學加老鄉的,我現在最怕她的就是對我動情,這樣輕輕鬆鬆做普通朋友不是很好嗎?


    不過,既然肯說話了,那就表示至少沒反感,我也可以接下去道:“我怎麽沒把你當朋友了?可我老發現那隻是我的一廂情願罷了!”


    她突然一個翻身,一把扯掉被子,我一個伸手才沒掉到地上。她已經雙眼紅腫,淚水滿臉了,但目光卻是咄咄逼人:“到底是你一廂情願,還是我?”說完又趴到枕頭上了,雙肩膀抽動著,發出低低的嗚咽聲來。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她的哭聲,如杜鵑啼血,讓我一陣的難受。我這麽一句話,沒想到她的反應那麽激烈。“好了,別哭了!就算以前不是,現在也算是了好不好?”我妥協著道,順手拿過桌上的麵巾紙遞給她。


    她接過麵巾紙,嗚咽聲是小了下來,但馬上又崩出一句:“你沒誠意!”


    “冤枉,冤枉哪!”我小聲喊了兩句冤枉,又用嚴肅的口氣道:“那麽我這裏慎重宣布:我與麗萍自願結成朋友,這樣可以了嗎?”


    “嗯!”她輕輕哼出一個字。


    總算聽到她表示滿意了,我柔聲道:“本來我是來約你們去晚餐的,現在這個樣子還怎麽去?”


    “都是你不好!”她緩緩坐起身,低著頭埋怨了一句。


    反正今天是請不成客了,那不告退還待何時?我連忙接上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那我們明天去好嗎?”她略一點頭,我馬上自動引退。


    精神手術到底會不會給她造成傷害?這是我首先要考慮清楚的,那次突如其來的一下,如果她存著敵意那就壞了,就是戒備心理也會產生意想不到的嚴重後果。幸虧當時她隻有詫異與驚奇,看來在沒有取得她絕對的信任之前絕不能施行。


    第二天,我們一行五人去的是三星級酒店。請女生吃飯還得講究情調,與摸著酒瓶就抓著整個世界的哥們不能相比。我知識麵雜而博,特別是有些師父、師叔那聽來的一些事情,一會兒把她們嚇得一愣一愣的,一會兒又讓她們笑聲震天。麗萍雖然表現得相對平靜一些,但我發現她內心好像並不平靜。


    這一席自然吃得賓主盡歡,但我埋單的時候服務員說麗萍已經付過了,看來是上洗手間時候結的帳。不是說好是我請客嗎?雖然我知道她也得到了2000元的獎學金。看我這樣子,“黑牡丹”笑著歎氣道:“唉!要是每餐有人請那該多好!”聽得我腿一彎,差點跌倒!既然這樣隻有明天後天請兩餐了,但“黑牡丹”看著麗萍說還不能這麽請,她們每周隻接受一次邀請。雖然我很想早些了卻此事,但還能在這種問題上跟她們計較嗎?


    那隻有先讓哥們繼續摸酒瓶、侃大山了,不過這麽一來蔚丫頭就有意見了,問我:這幾天怎麽老不迴家吃飯?為什麽到她迴去睡覺還沒迴來?不是已經與齊管家打過招唿了嗎?我隻得耐心解釋,還不能把是我請客的事實說出來,否則她真要參加也不一定。她雖然表示理解,但還是抬出師父教訓我道:“爺爺說過,挑選朋友最是要緊,不要老跟吃狗肉的在一起。”這話道理是有,我就是因為拜了個好師父,生活、眼光、氣質等等一下子拔高了一大截,但她把狗肉朋友說成吃狗肉的,還真形象得讓我有些忍俊不禁了。


    轟轟烈烈的請客行動終於結束了,我找了個機會約了麗萍出來。現在的她可不像以前那樣難請,隻要我叫她,肯定放下手頭任何的東西。我們去的還是未名湖畔,那裏風景好、情侶多,相對不礙眼。隻是麗萍實在漂亮,照樣會吸引旁有佳人的風流男士的目光,雖然很多馬上被扭著耳朵別過臉去了。


    “你說像她們一樣,一起經常開開心心,說說笑笑好不好?”看著不遠處一對說笑的情侶不由問旁邊的麗萍道。


    “可是我從小就……”她才憂鬱地說了幾個字,馬上臉色一變道:“我這樣是不是很惹你討厭?我知道自己孤僻……”說著還帶上哭腔了。


    這麽敏感?說明她還是有很強的戒備心理。我馬上打斷她,雙手亂搖著道:“不是,不是!我真的一點也不討厭!你都想到哪去了?”看她臉色稍微好了點,我歎口氣道:“我或者真有辦法。”


    她露出驚詫莫名的神態,不過馬上又變得黯然了,輕聲道:“所有的專家都說了,我是天生的自閉症,沒法治!”突然,她眼睛一亮露出慎重的神色道:“我有件事想告訴你,你要聽嗎?”


    什麽事搞得這麽神秘兮兮的?我道:“當然要聽。”


    她看著未名湖好一會才幽幽道:“我很小的時候家在農村,奶奶離開世界那次家裏請來了個落魄的道士為她做法事。他突然轉身看著我,目光像燈泡一樣閃閃發光。他說我天壽隻有25年,但命中注定會有貴人相助,抓住了就能一輩子幸福,失去了就……”她沒說下去,直接跳過道:“奇怪的是我連奶奶的臉都記不得了,但他這句話老老在腦中閃爍,清晰無比!”


    不會說我吧?被她這麽一纏上,那我還怎麽脫身?我連忙道:“麗萍,你是個有理想、有文化、講道德、講衛生、心靈美、語言美……”


    “你到底要說什麽?”她柔聲輕輕道。


    我緩過一口氣,以絕對權威的口氣道:“妖道,妖道!這肯定是個妖道!妖言惑眾最是可惡,麗萍你可千萬不能信這種迷信思想。城隍廟旁的柳半仙你知道不?專門妖言惑眾欺騙無知群眾。又如報上經常頭版整版出現的妖道霸占民女、逼良為娼、聚眾鬥毆、殺人縱火……”


    她掩嘴笑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真正的笑臉,如百花齊放般,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微笑。我看得眼睛一陣發亮,單論漂亮若藍還真沒法比!“真希望天天看見你這樣的笑容!”我由衷感歎道。


    她露出疑惑、奇怪的神色,好一會才低聲道:“我是第一次這麽開心!要是你常常這樣,我或者……”


    原來是缺個油嘴滑舌之輩,本來我給她物色的是我們班的邵勁峰。他比我英俊一萬倍不止,腦子也聰明,家境也不差,最主要的是他個性隨和,蠻有一種保護弱者的正氣,但要說哄女孩子倒不是他強項。看來到時除了給他創造機會外,還得再物色一個油嘴滑舌之輩,可是油嘴滑舌的大多不會是什麽好人啊!呀!這不是說自己嗎?嘿嘿~我除外,我除外!


    “我有更好的辦法,隻是需要你的配合!”我噓出一口氣道:“我們雖然是朋友了,可我不知道你到底信不信任我。”


    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我,又肯定地點了下頭。


    雖然這樣已經很能肯定了她的信任,但這事重要性實在太大,我決定再試試她對我的信任程度。“那麽我們去賓館開個房間。”我突然石破天驚道,那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些什麽什麽的,我知道學校裏的情侶都這樣。那當然隻是為試探她到底對我還有多少的戒備之心,我完全沒有去賓館開房間的心,隻要找個安靜的地方施行就行了。


    我分明看到她臉上的一點粉紅突然爆炸開來,隻幾秒鍾所有我看見的肢體都紅的像塊大紅布。她咬著嘴皮,頭低得埋進了自己的胸口,而胸口劇烈地起伏不定,整個身子微微顫抖著。她還有這種媚態?我看得眼睛發直!她突然發出微若蚊呐的音調應了聲。


    這下我呆了!按照她這個表情分明是把它理解成了雲雲雨雨之事,這都答應?我突然後悔自己這樣的問話,慌亂著道:“不是這個意思,不是這個意思!我意思是找個安靜的地方給你……”


    她一下子聲調冷至冰點:“我不需要!”說著猛站起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我出手如電,一把扶住了她,她大力一掙,我馬上放手。她鐵青著臉,拔腿就走。


    我連喊三聲她應都不應,隻顧往迴走,旁邊的情侶們都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算了,算了!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一句話不合就甩脾氣的性格,說穿了我還不是受委托的關係?最多讓老媽不要上班了,這個10萬也夠她吃一陣的了!我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麵,發了一會呆,也迴寢室了。


    不過,靜下心來想想也算是我不對,不應該問這個問題,但還不是為了她?於是我又去了她們寢室兩次,每次對我都是不理不睬,好像我不存在似的。好了,她這樣我也沒有辦法,這樣結束也好,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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