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大門這個透光的主力,書店僅靠旁邊的窗戶給屋內提供一些光源。


    光線暗淡的書店內,徐徐白煙從精致的香爐中緩緩升起,淡淡的香味彌漫在屋內,給本來就火熱的氣氛又增加了一絲曖昧。


    “嗯啊~”腰側被啃咬了一下,瘙癢夾雜著鈍痛刺激的溫暖又往後挪了挪。


    白禮穩穩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摟住麵前的細腰將遠離他的溫暖重新拉近了些:“乖乖的,不要亂動。”他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腰。


    “你走開!大白天這樣你還要不要臉了!”溫暖一臉不情願的扒拉著扣在腰間的雙手,亂踢的腳用力踩向白禮的胸膛。


    胸膛被毫不留情的踩了好幾下白禮也沒有生氣,他笑眯眯看了溫暖一眼,一手戀戀不舍的離開她的腰,手指劃過微微突起的胯骨,沿著光滑的長腿緩緩摸到腳踝:“不要了。”他握著她的腳踝抬起,薄唇輕輕親吻她的腳趾。


    柔軟溫熱的雙唇與腳趾輕輕相貼,溫柔又曖昧,溫暖紅著臉左顧右盼,對於白禮含笑的視線能躲就躲:“你不要臉我還要,放開我的腳!”


    白禮表情專注的看著溫暖惱羞的表情,嘴角無意識的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好好,我放開。”白禮將她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便放開了手,他猛地向前挪動了一下,用上身強迫她分開了雙腿。


    “你你你你幹什麽!”溫暖驚慌失措的向後挪動。


    白禮果斷伸手摟住溫暖的腰阻擋她的後退,自己則更加得寸進尺的往前湊。


    “你這流氓!你...啊!”溫暖驀地瞠大眼睛,柔軟濕熱的物體劃過腿間,別樣的感覺瞬間席卷全身:“別...別舔!你..嗯啊~癢!你..走開!”身下的異動讓溫暖坐立不安,奈何腰間有兩條胳膊牢牢的困住,不管她怎麽掙紮都無法擺脫腿間越積越多的快感。


    “唔嗯!啊~白禮!”溫暖受不了的手腳蜷縮,下身的快感激的腰肢又酸又麻:“走開!你...嗯~別再...我好難受qaq!”


    聽到溫暖的話白禮耳朵動了動,緩緩抬起頭來,豔紅的舌尖舔了舔濕潤的薄唇,上揚的眉眼間滿是興奮的神色:“難受嗎?好,我知道了。”


    “你..你又要幹什麽!”溫暖喘息著看向突然站起來的白禮,搭在他雙肩的腿被迫抬高了很多。


    “做些讓暖暖舒服的事啊。”白禮輕聲一笑。


    ......


    “別磨蹭啦,快點走!”一頭紫色短發的少年用力拽著一個紅發少年往前走。


    “別扯著我衣領,我自己會走!”紅發少年掙紮著拍開好友的手。


    “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惦記著那妹子,要是去晚了沒準她就被拐跑了!”紫發少年重新拉著他的胳膊往前走:“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淩風,見到人家妹子給我溫柔點,要是再把人嚇跑,我就再也不幫你了,你單身一輩子吧!”


    “誰要你幫了,我淩風要什麽女人沒有,隻是我不屑去找而已!”淩風不屑的‘切’了一聲。


    “哦,這不是你昨晚喝醉後抱著我大哭自己好寂寞的時候了是吧。”李賀斜眼看著淩風。


    “我那是喝酒喝糊塗了!”淩風狡辯道。


    “我看你那是酒後吐真言。”李賀重新揪住淩風的衣領:“別廢話了,書店就在前麵,快走!”


    淩風和李賀拉拉扯扯的走到書店門前,發現大白天卷簾門也緊緊關著:“人家沒在,你拉我來之前也不打聽好了,真是白跑一趟。”淩風不滿的扯會自己的衣領,氣唿唿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不可能啊,我是提前打聽好這開門才來的啊。”李賀疑惑的邁步走上台階想去窗戶那裏看看:“難道是你人品太差?”


    “說什麽呢你!”淩風對著李賀的屁股踹了一腳。


    “哎呦!”李賀身子猛地往前一撲,咚的一聲撞到了玻璃上。


    ......


    木雕案桌上,衣不遮體的女人手腳並用的纏在麵前的男人身上,她雙手緊扣著他的肩膀,上身因劇烈的撞擊而有節奏的晃動。


    “你...你輕點!嗯啊!”指甲深深的扣著他肩膀上的皮膚,溫暖不由自主的後仰著頭喘息。


    背上的刺痛刺激著白禮更加用力動作,他抱起溫暖的身子,臉埋在她的頸窩處粗喘著說道:“輕點你會不舒服的。”


    “你給我gu..唔!”滾字還沒說完全,溫暖的嘴就被白禮果斷堵住:“唔嗯!”身下的動作不僅沒減輕,反而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咚!


    不遠處的窗戶發出一聲清晰的碰撞聲,本來在這種環境就沒有放鬆過的溫暖被嚇了一跳,全身瞬間緊繃起來。


    “唔!”下身被緊緊箍著,劇烈的快感瞬間炸開,白禮腰眼一麻,忍不住釋放了自己。


    “唔恩!有...有人!”溫暖緊張的壓低聲音。


    “別緊張,他看不到我們的。”白禮低頭重新吻上她的唇。


    “可是...你!?”下身的異動讓溫暖瞪大眼睛。


    “時間還早,我們繼續啊。”白禮笑眯眯的望著懷裏的人。


    ————


    溫暖宛如一條鹹魚一般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議她的運動過度,輕輕翻個身,那強烈的酸爽感讓人一言難盡。


    “還難受嗎?”白禮端著推著一個小餐車走進屋內,看到溫暖臉上扭曲的表情,他輕笑著問道。


    “你說呢!”溫暖咬牙切齒的瞪著白禮。


    “抱歉,是我的錯。”白禮坐到床邊扶起溫暖的上半身,將幾個軟枕墊在她的腰後。


    “當然是你的錯。”溫暖送了白禮一個白眼。


    “先吃飯吧,一會我可以給你按摩。”白禮將矮桌放到床上,又將餐車上的小碗小碟擺在了上麵。


    臥床三天,溫暖幾乎無時無刻都在享受著這樣的貴賓級待遇,雖然她被照顧的很舒服,但就算如此也抹殺不了她對白禮做的她三天不能下床的怨念。


    “不用了,免得一會你又開始動手動腳。”溫暖一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的表情。


    白禮淺笑著豎起三根手指:“我發誓,絕對不會借按摩對你動手動腳。”


    “你完全沒有可信度。”溫暖麵無表情的說道。


    “好了,別鬧了。”白禮端起碗,舀了一勺小米粥送到溫暖嘴邊:“先吃飽了才能有力氣跟我發脾氣啊,快吃吧。”


    溫暖瞪了白禮一眼,低頭去喝粥。


    “對了,這幾天經常有兩個少年來找你,你認識他們嗎?”白禮突然開口問。


    低頭喝粥的溫暖表情一愣,她微微抬眸看了看含笑望著她的白禮,隨即垂眸喝下了喂到嘴邊的小米粥:“不,不認識。”半晌,她緩緩開口答道。


    從她來到書店開始,每天來這裏跟她搭訕聊天的數不勝數,大叔有之,少年更是不少,白禮說的是哪個她不知道,但那一定是兩個很有威脅力的少年,不然他不會特地來問她。


    “是嗎。”白禮用勺子緩緩攪動著碗裏的粥,低頭垂眸的樣子完全遮擋住了他的心思


    “對了,我有個事想問問你。”溫暖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快速跳過了這個話題。


    “什麽事?”白禮笑著抬起頭。


    “你打算什麽時候殺我?”溫暖表情淡定的問道。


    殺她?白禮一愣,這個問題他真的很長時間沒有考慮了。不知道什麽時候,熱衷於炸死她的心思消退了不少,將她留在身邊逗弄的心思越來越重,這並不是一個好現象,白禮清楚地知道自己出問題了,而且這個問題還不小。


    “問你話呢,發什麽呆啊。”溫暖推了推愣神的白禮。


    白禮看了溫暖一眼,輕聲說道:“我還沒計劃好。”


    “白禮,我沒什麽耐心跟你玩遊戲了,不如我們把賭局縮短時間吧。”溫暖雙手環胸,輕輕靠在身後的枕頭上。折騰了這麽久,也是該收網的時候了。


    又是這個動作...白禮看著溫暖防備似雙手環胸向後靠,就跟初見時那樣對他冷漠又警惕。


    “縮短時間?”白禮挑了挑眉。


    “就一周時間,如果我把你送進監獄,那就是我贏,如果你炸死我,那就是你贏。”溫暖淡笑道:“賭注照舊,怎麽樣?賭不賭?”


    白禮沉默的看著溫暖,曾經讓他為之戰栗的宛如荒漠一般的眸子此時卻讓他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說實話,這種感覺並不是很好。


    嘴角輕輕勾起一個淺淡的弧度:“賭,不過我想換換內容。”


    溫暖皺了皺眉:“換什麽?”


    “我們之前的賭注是你贏了我就把自己賣給你,我贏了你下輩子的命也送給我是吧?”白禮將數天前定下的賭局重複了一邊。


    “對。”溫暖點頭。


    “這次如果我贏了,你也把自己賣給我吧。”白禮笑著說道。


    溫暖嘴角一抽:“難道你有戀屍癖?”那時候她死了還要她把自己賣給他?


    白禮好笑的摸了摸溫暖的頭:“所以賭局也變動一下,如果一周內你沒把我送進監獄,那就算我贏。”


    溫暖靜默的想了一會,隨後點點頭:“好,擊掌為誓。”


    一大一下兩隻白皙的手用力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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