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小傻逼們以為會看見千手家和宇智波家的撕逼,結果沒想到,被手撕的竟然是他們。


    “我們家伊爾迷怎麽那麽可憐啊!”千手葵深吸一口氣,開始哭,那聲音一唱三歎。她柔弱無骨地倒在椅子背上,動作浮誇得不行,“殺千刀要人命啊!木葉最高級的保密情報竟然都被砂隱知道了,還讓風影出馬對付我們家小乖乖,要是他死了老婆子我也不活了!”聲音震天,中氣十足,一看就是演的,偏偏木葉的人還不能反駁,畢竟他們情報確實出了問題,猿飛日斬低頭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就算不說話。


    “木葉現在的情報係統有點問題。”宇智波鏡是個溫柔的人,也確實像千手扉間說的那樣很有大義,但宇智波家的人護短,更何況那個被他們試探已久的孩子同時擁有木遁與三勾玉寫輪眼,一想到他竟然正麵對上了風影,鏡就覺得自己的心髒差點停止跳動。


    他直覺那孩子很不一般,鏡想到,能配得上千手柱間的宇智波,那會是誰呢?


    一個名字差點破口而出,卻被他硬生生止住,不行,他不可以說那個名字。


    “扉間老師走的時候,我們擁有全世界最大並且最嚴密的情報機構。”他聲音溫和,但話的內容卻綿裏藏針,“前線的忍者在為了木葉的未來而拚搏,但是我們卻無法提供他們相應的保障,防衛等級如此之高的情報竟然會被泄露,我無法不懷疑其他無辜的忍者是否因為同樣的情報疏漏而平白無故丟了性命。”


    年紀大的那個撒潑打滾沒人敢動她,年紀輕的態度良好但是開口便一針見血,直接跳到政治高度,讓木葉高層啞口無言,根本無法麵對他的質問。


    哎,不愧是他們同期的夥伴,當對方將炮口對向他們時,深深了解彼此的一種人根本就無力反駁。


    無力,也是無法,宇智波鏡說得沒錯,這是他們的錯誤。


    “會去查的。”猿飛日斬歎息,好像在一瞬間蒼老了十歲,但是他的脊背一直挺得很直,身為木葉的火影,任何人都可以倒下,但是他不可以,“一定會去查的。”


    事實上,他們在知道消息泄露的那一刻就對情報係統進行了大徹查,但是結果卻什麽都沒有發現,每一個環節都完美無缺,無人有機會在其中動手腳,那麽,有關那孩子的情報到底是怎麽泄露出去的?


    宇智波斑:嗬。


    斑麻麻表示,為了兒子的成長,他真是操碎了心。


    千手和宇智波聯手將木葉的高層罵得劈頭蓋臉抬不起頭,但是在雙方族人對視的刹那,卻可以看見,那隱藏在或狡黠或溫和眼眸下的堅冰,冰層之下,是無人知曉的暗流湧動。


    對千手家的人來說,伊爾迷是擁有寫輪眼的千手,是茂盛不著邊際的森林之中最受寵愛的幼苗,天生就值得最明亮的光源,最清澈的溪水,在明媚的陽光之下成長,結出的是在赫斯帕裏德斯與巨龍看守之下的高掛枝頭的金蘋果。


    眾神之果。


    左手是忍界之神千手柱間,右手是忍界修羅宇智波斑,繼承了兩者的血統,他便是六道仙人之下最璀璨的珍珠。


    “那孩子對千手家很重要。”宇智波鏡出門後對自己家的族人說道,“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去爭取。”他很懷疑伊爾迷宇智波的血統是繼承自何處,但就算不是他所猜測的那個,光憑借他小小年紀就擁有三勾玉寫輪眼就足夠讓他們傾盡一切去爭搶。


    起碼也要有一半監護權才可以。


    “向千手家遞帖子。”他對親信吩咐道,“明天我會帶人親自拜會。”


    在邊境的伊爾迷對木葉的暗潮湧動一無所知,不,應該說他知道,但是現階段就是和他沒關係,所以也不用去在意。


    他現在正麵對眾人的盤問而自顧不暇。


    旗木朔茂眼神溫柔,甚至帶著一絲無奈,完全不像剛才手起刀落斬下風影左臂的冷酷忍者,他幾乎是用哄的,沒錯,就是用哄的方式對伊爾迷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寫輪眼與木遁究竟覺醒到怎樣的地步了?”


    伊爾迷歪頭,就是不說話。


    科科,什麽都沒付出就想要小仙女說實話,天真!


    係統想:他救了你的命還不夠嗎?要不是這男人出現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好嗎?


    旗木朔茂看這孩子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樣,默默地歎了一口氣,看樣子他問不出什麽了,所以隻能找來了伊爾迷名義上的長輩千手綱手,目前,大部分人對伊爾迷的認知還停留在是千手和宇智波的混合體上,至於千手是哪個千手,宇智波是哪個宇智波,這還是不清楚的。


    綱手來了,跟著來的還有宇智波富嶽,現在伊爾迷複雜的血統暴露出來了,所有人默認他和宇智波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所以有關伊爾迷的事情宇智波富嶽也能參與。


    宇智波富嶽是被心照不宣默認的下一任族長,雖然年紀不到20,但是很多事情他都有行使權,就比如現在,他是宇智波家作為代表和伊爾迷接觸的人選。


    綱手看見油鹽不進的伊爾迷也有點頭痛,她雖然關愛伊爾迷,也知道這孩子古怪的性格,安靜,不喜說話,將他放在那裏能一動不動地坐上一整天,又不像千手又不像宇智波,天知道他這是和誰學的。


    “現在是特殊時期,伊爾迷。”她蹲下身對伊爾迷說道,那樣子和剛才旗木朔茂哄他的樣子一模一樣,“稍微透露一點吧。”


    綱手身邊的宇智波富嶽一言不發,梗著脖子,眼睛死死地盯著伊爾迷,就好像能從他身上看出花來,大概也是以長輩自居,眼中竟然流露出了與慈愛有關的情感。


    “好吧。”伊爾迷一歪頭,勉為其難地答應了,雖然有點冷淡,但看上去還挺大體,總而言之,這態度很能給他加分。


    “三勾玉寫輪眼和木遁。”他一頓,說得更加詳細,“火遁會的比較多,木遁的話,隻要是出現過的術基本上都能使用,但是效果不保證。”


    在綱手身後的旗木朔茂頓了一下,對伊爾迷問道:“樹界降臨能用到什麽境界?”他多追加了一個問題,“規模可以比得上三年前的強度嗎?”


    雖然人的能力應該是越來越強的,但也不保證三年前那次是生死之際的大爆發。


    “可以。”伊爾迷說道,“可以範圍更廣。”


    “你說你擅長火遁。”旗木朔茂又問,“能用到什麽等級。”


    “可以釋放豪火滅卻。”語氣平淡,好像在說“今天早上吃了什麽”。


    旗木朔茂的眼神又不一樣了,他今天已經好幾次用這樣的眼神看伊爾迷了,不知道該說是驚訝還是其他,但伊爾迷確實在不斷刷新他的上限。


    豪火滅卻,就算他對火遁了解不多,也知道那是最強的火遁術之一,正牌宇智波都不一定能使出這招,沒想到伊爾迷竟然可以。


    不過想想好像也很合理?旗木朔茂想到,豪火滅卻需要技巧與查克拉,宇智波家的很多人使用不了是因為查克拉太少,但是伊爾迷沒有這個顧慮啊,他查克拉多得可怕,之前他輔助自己打三代風影時旗木朔茂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出色的技巧,充沛的查克拉,精湛的火遁,以及逆天的木遁,旗木朔茂沉思,這樣的話那真是白白撿了一個大寶。


    這孩子在戰線上發揮的作用會比他們一開始計劃的要更大。


    與此同時,風影的狼狽讓砂之國的忍者大驚失色。


    “風影大人!”三代目風影從未以如此狼狽的姿態出現在砂之國的忍者麵前,神色疲憊,臉色蒼白,身上的忍者服破破爛爛,沾染著點點血跡,最重要的是,他的左手,他的左手消失不見了!


    “發生了什麽,三代目風影大人?”風之國的忍者唿啦啦地圍了上去,“醫療忍者!醫療忍者在哪裏!”


    “在!在!”身材嬌小的女性好不容易擠過人群,向三代目風影走過去,她的說上燃起了綠色的查克拉,接近風影的斷臂幫他止血。


    “三代目大人。”她輕聲細語地開口,“您的手臂呢?”


    男人開口,臉色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拿不迴來了。”他說道。


    查克拉的治療讓他的麵色變得好看了一點,隨即他就對在人群中的親信忍者說道:“召開高層會議,立刻!”


    “是!”那忍者看見風影嚴肅的神色,也知道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他是清楚三代目風影之前的消失是因為什麽緣故,甚至他帶上的精英忍者都是他挑選的,但是現在顯然效果不好,帶去的精英忍者一個都沒迴來,唯一一個迴來的忍者便是實力最強的三代目,而且看他的樣子,是倉皇地逃迴來的。


    他究竟遇見了什麽?


    “那裏發生什麽事了?”擁有一頭紅發的少年從吵嚷的人群邊走過,他不過12、3歲的光景,長了一副人見人愛的精致相貌,但是跟在他身邊的人是絕對不會因為他不似忍者的好相貌而輕視他的,相反,砂隱的忍者大多由心底深處的敬畏這個少年。


    所謂的天才大概就是這樣吧,小小年紀就擁有上忍甚至逼近準影級的實力,那手傀儡術比之千代大人都能說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做出來的傀儡無論是實用性還是創意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上戰場是在兩年前,那時,這位大人的父母已經死於木葉白牙之手,上戰場,未必沒有抱著想要為父母報仇的心思。


    他琉璃珠似的眼眸一轉,身旁的忍者擠入人群打聽,待到搜集完所有資料後才返迴他的身邊。


    少年人的眉頭微微一皺,染上了些不不耐煩的味道,他很討厭等待別人,大概是因為想等待歸來的人無論是哪個都無法迴來。


    他想到這下意識地摩挲了一下懷裏的卷軸,那裏麵封印了他最初的作品“父與母”以及一個破舊的娃娃。


    “三代目風影大人出事了。”那人對他說道,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妙,對於幾乎所有砂隱村的忍者來說,影都是他們的支柱,他們愛戴影,影也保護他們,現在的三代目風影號稱是“曆代最強風影”,他的一生,堪稱是毫無敗績,在戰爭到了白熱化階段他卻以這樣狼狽的姿態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出事了?”蠍不動聲色地聽那人接著說下去,不同於其他忍者的神色動容,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隻有在聽說他損失了一隻左臂時臉上的堅冰才稍有解凍,但是那絕對不是擔心或者憂慮,如果真要說的話,大約是停見心愛的藝術品受到破壞時微妙的可惜吧?


    “我知道了。”他點點頭,隨後接著向前走,他的目的地是千代的帳篷。


    掀開簾子,發現年事已高的老人正在聽人說話,看那人臉上的麵具便知道那是直接受風影管轄調動的暗部。


    那暗部交代完了事情,身形一閃,消失在了角落中,不大的帳子裏隻有千代與蠍兩人。


    “出事了?”蠍開口問道。


    “三年前的木遁忍者出現了。”說到這件事,就算是千代都歎了一口氣,他們當年不同於雲隱是第一目擊者,親眼目睹了樹界降臨,但是基於情報考慮,在之後也有派人偷偷潛入那方陣地,去看究竟什麽是樹界降臨。


    迴想起那隻有自然力才能造就的宏偉畫麵,就算是千代都不由地唏噓,她的紅秘技可以同時操縱7個傀儡,或許擁有短時間內就能屠城的本事,但那也僅僅是針對普通平民罷了。


    殺戮,這是人類的手段,隻要能力到了一定層次那必定能夠成功。但是那整片整片茂密的森林是什麽?人類真的能擁有如此的力量?


    樹木於瞬息之間成長已經涉及到了神明領域,非擁有特殊才能的人不可得,木遁之所以珍貴,還不是因為其無人可敵的強悍力量,隻是想到不到,上一個千手柱間才離開多久啊?接班人就出現了。


    蠍問道:“所以風影的手臂是木遁忍者斬下的?”


    “不。”千代的表情瞬間猙獰如惡鬼,“是白牙。”


    她的兒子與兒媳,木葉白牙欠她的債千代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遲早要殺了他。


    風硬拖著沉重的身子召開了緊急會議,與此同時,忍鷹攜帶者情報從砂隱的前線飛向四麵八方,讓他活著逃離的後果,全天下的忍者都會知道木葉隱藏的珍寶。


    然後便是集各國之力的,無休無止的暗無天日的刺殺,就和戰國時代的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經曆的那樣。


    人的認知都是有限的,天真的他們總以為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會有弱點,以為他們會因為漫長而無休止的刺殺而感到疲憊,抓住疲憊的那一瞬間,給予他們致命一擊,然後便可以為自己的國家帶來榮譽,未來一生高枕無憂。


    但是,那可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接下任務的忍者擁有都有去無迴,到頭來也也不過就是用自己的骸骨鑄就了他們的王座,但是如果現在的對象是個小孩子呢?


    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麽想的,如果是小孩子的話,那應該很容易會得手吧?


    從宇智波斑千手柱間那個時代走過來的千代笑了,在那兩人位於巔峰的時代,她還是個孩子,她比三代目風影年紀大多了,經曆了幾代更迭:“收縮戰線吧。”她聽完風影的描述之後隻說了這麽一句話,“保護好一尾,就算放他出去試探,也要保證我們能順利迴收。”而不是像雲隱一樣被白白帶走了一隻貓又。


    “最後試探一次吧。”風影白著一張臉下了這樣的命令,“看看增添了那孩子的木葉到底擁有何等的戰力。”


    木葉越強,砂隱越弱,本來在邊境上頂半邊天的三代目風影傷成了這樣,戰力較往常要下降很多,但是他們尚有一尾守鶴存在,說到底還有這孤注一擲的勇氣,如果不試試,讓他們主動認輸怎麽可能。


    “等等。”千代懷疑自己年紀大了,聽覺下降了,竟然捕捉到了一個很神奇的詞匯,“你說,孩子?”她的表情驚訝極了,剛才風影光顧著分析木遁加寫輪眼的戰力,而沒有多談那人本身的情報。


    “是一個孩子。”這個事實讓風影麵上無光,但是不得不承認,“一個黑發黑眼的孩子,年紀應該在10歲上下。”


    10歲的天才?眾人麵色一變,有些忍者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風影對麵的千代。


    “那不就和蠍一樣了嗎?”他們這的孩子也不差,12歲的上忍,實力逼近準影級,這等天才,砂隱村百年也不一定能出一個。


    但就算是悟性不相上下,但是血繼的強度也會決定很多事,木遁和寫輪眼疊在一起,誰能比得過?


    “先試試吧。”風影一錘定音,“等我傷勢好轉,便發動總攻擊。”


    一次試水,一場瘋狂的賭博。


    伊爾迷最近多了一個小跟屁蟲,大概可以這麽說吧,宇智波富嶽一反他幹冷的姿態,天天跟著伊爾迷,寸步不離,但是又很安靜,很少開口,僅僅是每天每時每刻都在他麵前刷存在感。


    “哎,太過美麗真是一種罪。”小仙女對著湖麵,顧影自憐,“我這副充滿罪孽的皮囊啊,在不經意之間究竟偷走了多少人的心兒啊!”著重兒化音。


    係統冷冷地看他,都要吐了。


    係統不理他,伊爾迷也覺得沒有意思,所以便換了個目標,扭頭看向宇智波富嶽,用沒有起伏的棒讀聲對他問道:“你想問什麽?”


    宇智波富嶽跟了對方這麽多天,終於聽他講話了,心中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調整表情,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更加溫和一些:“隻是想和你聊聊。”他把這話說得硬邦邦的,顯然宇智波家的人不太適合做出溫情脈脈的表情。


    伊爾迷對係統說:“哎,這人表情真不和諧。”


    係統想,科科,還有人比你表情更加不和諧嗎?


    “聊什麽?”伊爾迷頭一歪,他很喜歡做這個動作,有惡意賣萌的嫌疑,但是很多人都這一套,特別是把他當個寶似的千手家的人。


    當然,同樣也是有人不吃這一套的,比如說他的媽,看他扭頭就抽他,美其名曰動作太惡心,讓他看不爽。


    嘖嘖嘖,這才是親媽。


    “你的父母,你來木葉之前的日子。”宇智波富嶽故作輕鬆地說道。


    在宇智波家人懷疑伊爾迷的身份之後,就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去觀察他,收獲頗豐,他們一致認為伊爾迷是被宇智波家的人養大的,如果總結一下,大概就是千手那群大老粗怎麽會養成這樣鍾靈毓秀的孩子,一看就是他們的宇智波家的種。


    宇智波家的人還挺注重禮儀或者雅致什麽的,他們家的人,天生用下巴看人,頭抬得比常人高上一分,伊爾迷之前為了裝宇智波,還仔細觀察過宇智波斑看人的姿勢,他照葫蘆畫瓢,動作的小細節全是宇智波斑的影子。


    伊爾迷看他宇智波富嶽,開口了:“你和我媽媽長得有點像。”


    宇智波富嶽聽他這麽一說,心中大喜,果然是宇智波家的人養大的啊!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伊爾迷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的心沉到了穀底。


    “但是媽媽不要我了。”他說,“去追求世界和平了。”


    宇智波富嶽:????


    為什麽扯到世界和平上,講道理,這有點跳頻道啊寶貝。


    宇智波富嶽將伊爾迷說的話翻來覆去咀嚼了好幾遍,就算是嚼爛了也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最終也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大概是他身為宇智波的媽把丟下離開了?要不然也不會流落到木葉啊!


    他可是聽說過,這孩子是在戰場上被大蛇丸大人撿到的。


    伊爾迷看他一眼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麽,他痛心疾首地對係統說道:“哎,這世界真可悲,說了實話都沒人相信。”


    係統嗬嗬,對他說道:“因為你信用破產了啊寶貝。”


    sosad。


    他們倆的對話就到此為止,因為有暗部的人來通知他們要去開會了,明天就是對砂隱的戰爭,為了伊爾迷的首戰,西部戰線的幾位高層可是謀劃了許久,就指望他能一出手就把其他人全部打趴下。


    伊爾迷的位置在旗木朔茂的右側位,而旗木朔茂作為前鋒,是站在非常前麵的,也就是說伊爾迷幾乎是暴露在所有砂隱的視線中。


    這是他們久經討論得出來的結果,這孩子注定在戰場前線光耀四方。


    “那就是木葉的木遁使用者。”千代看著伊爾迷,忽然覺得有一點點眼熟。


    “咦?老婆子是不是什麽時候見過他?”她在砂隱與伊爾迷有過一麵之緣,能多看一眼也不過就是因為對方出色的五官以及自家孫子唯一朋友的身份,當年知道那小女孩兒走了她還惋惜了很久,這年歲的平民,在外奔走的能活下來幾個呢?


    “小伊……”她忽然聽見了從身後傳來的模糊聲響,但迴頭卻發現自己孫子的表情冷若冰霜。


    “你怎麽還活著呢?”


    如果活著,為什麽不迴來找我呢?


    伊爾迷日記:


    咦?怎麽會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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