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玫,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人,我會照顧好你的。對,剛才我有沒有弄疼你啊?”耿直緊了緊懷中的趙玫,說道。


    “沒有,真的沒有,比我預想的美妙多了,怪不得櫻子和曉蕾離不開你呢。這一晚,我會迴味很長時間的,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趙玫,對不起,我連名分都沒有給你。”


    “沒什麽的,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想在一起就在一起,覺得不合適了,分開也沒沒什麽羈絆,我願意。”


    “可是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我沒覺得不公平就行了。我愛你,一生一世愛你,能做你的女人,我心滿意足了。”


    “趙玫,謝謝你。還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


    就是無論什麽時候,你都不能向任何人泄露我的身份,包括曉蕾和櫻子,這一點你一定要做到。”耿直湊到趙玫耳邊,說道。


    “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耿直,昨天晚上,我看你和櫻子折騰了兩三迴,也沒有什麽事。


    現在,我又想要了。”趙玫嬌羞道。


    “趙玫,不是我不想。你是第一次,剛剛破了身子,還能行嗎?”


    “行的,你輕點不就完了。”趙玫含情脈脈地對耿直,說道。


    耿直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離張一手來找他還有些時間,應該不會耽誤正事。


    想到這裏,耿直一翻身,又壓到了趙玫嬌軀上。


    ……


    午夜時分,臥室外麵傳來敲窗戶的聲音。


    耿直知道,張一手到了。


    想到這裏,耿直放下懷中熟睡的趙玫,為她蓋好被子,披上外衣來到窗口。


    剛才一番纏綿之後,初經人事的趙玫終於心滿意足地沉沉入睡了。


    耿直擔心她突然醒來,又將藥手帕放到趙玫口鼻處,讓趙玫睡的更深,更熟。


    聽到敲窗戶聲,小心推開窗戶,耿直示意張一手進到屋裏。


    張一手縱身跳入房間,隨手關好了窗戶。


    ……


    耿直對張一手輕聲說道:“老張,你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大先生,沒問題了。


    小地主雇的、東大街轎子鋪抬轎子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


    明天,李大牛、劉二水帶著赤山寨兩個人扮成轎夫,抬著小翠進到龍虎幫。


    另外,寧曉峰應該從通發貨站張民那裏搞到了炸藥,交給了劉二水,劉二水準備連槍和炸藥一起帶進龍虎幫。


    我和路連山在外麵策應,一旦劉二水和李大牛得手,立即接應他們。”


    “劉二水想好出城的辦法了嗎?”耿直問道。


    “沒有。他的意思是和上一迴一樣,從冰麵上離開營川城。”


    “這個辦法不行了,上一次劉二水和李大牛從冰麵離開了營川後,日本人在旱河橋那個地方加了一個哨卡,哨卡還配備了電話。


    還沒等到那,就會被日本抓個正著。”


    “大先生,要是這個辦法不行,那他們有沒有什麽藏身的地方?等風頭過了再走?”


    “弄出那麽大的動靜,日本人一定會全城大搜捕,沒地方躲的。


    以前,還能在地下管道躲一躲,自從王雨亭的事之後,日本人把所有地下管網的出口全部查封,地下管網也躲不了了。


    我有個出城的辦法,不過這個辦法要快,隻要在日本人發現他們被殺之前出了城門,就沒有問題。”


    “大先生什麽辦法?”張一手問道。


    “明天警署將會派警車,送人到溫泉會館洗溫泉,預約時間是下午一點。


    如果能在中午把這輛到溫泉會館的警車控製住,警署的車出城門是免檢,就能順利離開營川城了。”


    “這倒是個辦法,中午正是龍虎幫大辦宴席的時候,按之前的安排,龍虎幫為轎夫準備了流水席。


    趁吃飯時候下手,也容易一些。


    我和路連三把車劫持後,等著劉二水他們,一旦他們得手,就第一時間離開營川。”


    “行,就這麽定了。


    明天中午,送人去溫泉會館的警車牌號是0015,你要記好了。


    記住不要跟他們透露我們是怎們得到的消息,如果劉二水他們一定要問的話,就說是從警署那邊有內線,得到的消息。


    這幾天警署一直用這輛車送人去溫泉會館,這麽說,不會被人懷疑的。”


    “我記牢了。”劉二水應聲道。


    “老張,一定要多加小心,務必不能暴露身份。萬一哪個環節出了紕漏,第一時間撤離,知道嗎。”


    “知道了,大先生。”


    “那你現在就去跟劉二水他們商量吧,也跟他們說,千萬別亂來。


    真要是那塊出了漏洞,就咬住是小地主搶了李大牛的女人,李大牛惱羞成怒要來殺小地主的。


    這個理由雖然牽強些,不過還能說得過去。知道嗎?”


    “行,大先生,那我現在就去劉二水那,再跟他好好商量商量。”


    “行,你去吧。”耿直說道。


    見劉二水從窗戶離開,耿直輕輕關好了窗戶,又拿著抹布將窗戶上的腳印細心擦掉。


    仔細看過,沒什麽問題了,才迴到床上。


    ……


    剛躺下不久,便聽到了敲門聲,耿直下了床,打開了房門,見徐曉蕾正站在門口。


    耿直一把把她拉了進來,順手又把門關上。


    輕聲對徐曉蕾說道:“櫻子睡熟了?”


    “睡熟了,我擔心她夜起,稍稍施了些手段,應該不會醒了。”


    “千佳子和惠子,會不會發現你過來了?”耿直問道。


    “她們看到了也沒什麽,怎麽說我也是你原配夫人,你跟趙玫同房,我過來看看也是人之常情


    。跟趙玫親熱的怎麽樣?是不是別有一番味道,開心的不得了啊?”徐曉蕾有些不是味地說道。


    “曉蕾,別笑我了,說正事。”耿直低聲道。


    “那就說正事,張一手來了?”


    “來了,我已經把警署去溫泉會館的車輛告訴他了。


    他現在就去找了劉二水他們,一起商量一下。”


    “其實,我總覺得他們這麽做有些冒險。


    不過,劉二水他們已經決定了,也隻能往好的方向想了,希望他們沒事吧。”徐曉蕾歎聲道。


    “放心吧,他們一定沒事的。”耿直拉起徐曉蕾的手,說道。


    “別碰我,剛和趙玫親熱,身上還一股香水味呢,就來跟我拉拉扯扯的,你就能欺負我。”


    “曉蕾,我什麽時候欺負過你啊。”耿直委屈道。:筆瞇樓


    “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明明娶了一個又一個,卻好像吃多大虧似的。


    行了,今天也算是你的洞房花燭,我就不在這討人嫌了,我走了。”


    說著,徐曉蕾未等耿直迴話,頭都沒迴,轉身離開了房間。


    耿直心裏清楚,徐曉蕾一定是有怨氣了。


    哪個女子見自己的男人抱著別的女人,能沒有怨言,何況還是徐曉蕾這般出類拔萃的姑娘。


    ……


    天色破曉,趙玫睜開惺忪的雙眼,向身邊摸去,發現耿直並不在自己身旁。


    與徐曉蕾和中村櫻子不同,趙玫並不清楚,耿直每天都有早起晨練的習慣。


    突然間不見耿直,一時間,趙玫有些不知所措。


    見天已大亮,便穿好衣服起床。


    出了房門,隻見徐曉蕾和中村櫻子坐在餐桌前閑聊,便走了過去,說道:“櫻子,曉蕾,你們起來了。”


    中村櫻子扭過頭來,將趙玫上下打量一番,笑道:“趙大小姐,昨天晚上心滿意足了?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啊?”


    “我,我去洗臉去。”趙玫被中村櫻子問的不知如何是好,轉身便走。


    徐曉蕾見狀,對中村櫻子說道:“櫻子,你逗她幹什麽啊。”


    “你倒是開始做好人了?不逗她逗誰?


    逗你?你現在臉也不紅了,也沒多大意思。再說了,她現在也不是姑娘了,逗逗她又有何妨。”中村櫻子笑道。


    “行了,中村長官,你說什麽都有理還不行嗎?”


    “我不是胡攪蠻纏的人,當然言之有理了。”


    “誇你幾句還不知道北了。”徐曉蕾笑道。


    “曉蕾姐,現在營川城可就你敢這麽跟我說話了,耿直他都不敢。”


    “我就這麽說了,你還能把我抓起來?”


    “實話實說,我哪舍得把你這細皮嫩肉的抓起來啊。


    不過,哪天耿直把我惹急了,我就把他抓起來,好好揍他一頓。”


    “好啊,到時候算上我一個,好好把他這個花心大蘿卜揍一頓。”徐曉蕾嬌笑道。


    ……


    就在這時,千惠子從門外走了進來,將一封信遞給了中村櫻子,說是櫻墅的門衛轉交給她的。


    中村櫻子撕開信封,打開了信件,仔細看了一遍。


    合上信件,對徐曉蕾說道:“這個野口光子是真的執著,當年大島浩夫那個混蛋是給她灌了什麽迷幻藥了,總想著扳倒我為他報仇。”


    “哦?又怎麽了?”徐曉蕾問道。


    “盛京那邊的眼線傳過來消息,野口光子又爬上戶田良三的床上,讓他幫著找線索了。”


    “她找就找吧,能把你怎麽樣啊?”


    “她倒是不能把我怎麽樣,不過野口光子一直盯著耿直,總想從耿直身上查出什麽來。


    這一迴去盛京,十有八九也是奔著耿直去的。”


    “去盛京查耿直?除了上一次查盛京臥底案,耿直在盛京呆了幾天,除此之外他都沒去過盛京,野口光子去那查什麽?”


    徐曉蕾心裏不由地警覺起來,問道。


    “誰知道呢,聽說還去閘北監獄提審了一名犯人,也不知道她要做什麽。”中村櫻子喃喃道。


    “她愛做什麽就做什麽,有你中村長官在,她能折騰出什麽來。”


    “話是這麽說,不過真的讓她查出什麽事來,就算和耿直沒幹係,也得扯扯些時日,不咬人膈應人啊。”


    二人正說著,耿直從外麵晨練迴來。


    中村櫻子見耿直滿頭大汗,笑道:“耿直,看你這一身汗,昨天晚上是沒少折騰啊。說一說,折騰了幾迴。”


    “哪像你說的那麽邪乎,這兩天晨練,我加了量,汗自然流的多些。


    你不是上村陽一有可能要找我比武。


    他練得是童子功,我自然要比他多練一些了。”耿直說道。


    “也是,像你這樣夜夜笙歌的,是該好好練練,再不練練別說比武,行房估計都不行了。


    跟我說說,昨天晚上跟趙玫親熱的如何?”


    “這有什麽好說的,那些事,你也不是不知道。”耿直有些難為情地說道。


    “你要不說,以後你想和趙玫親人,就能在我那屋。我在邊上看著,你說如何啊?”


    “櫻子,那哪裏能行啊?”耿直道。


    “知道不行你還不如實招來,你要是不說,趙玫馬上出來了,我問她好了。”


    “那你問她好了。”耿直坐到餐桌,低頭不語道。


    “行了,不問了,一點意思都沒有,不說就不說吧。知道這樣,我就不答應趙玫了。”中村櫻子白了耿直一眼,說道。


    “行了,櫻子你別逗他了。人家剛剛洞房花燭,還沒迴過味來,你就問人家的房事,當然不知道怎麽開口了。”徐曉蕾笑道。


    “嗯,還是曉蕾姐善解人意。你說你怎麽不是個男子,或者我怎麽不是個男子,要是那樣的話,是不是就沒必要便宜他耿大少爺了?”中村櫻子拉著徐曉蕾的胳膊,笑道。


    “我可沒有耿大少爺的本事,一晚上能好幾迴。”徐曉蕾捏了捏中村櫻子的鼻子,說道。


    “你怎麽又捏我鼻子了,我鼻子本來就不挺,在這麽捏,豈不是更扁了。壞死了。”說著中村櫻子在徐曉蕾的腋下撓了幾撓。


    “你們說什麽這麽熱鬧呢?”趙玫從洗手間出來,見幾人談笑風生問道。


    “說你呢唄?”


    “說我什麽?”


    “說你昨晚上讓耿大少爺親熱了好幾迴,現在還沒緩過神呢。”


    “哪有的事啊。”趙玫嘴上這麽說,臉卻通紅起來。


    “哪有的事,你要說沒有,我現在就去你床上看看,我倒想看看,床上髒沒髒。”


    “我我……”趙玫想到床上的落紅,臉上登時飛起兩朵紅雲,不知道說什麽為好。


    “曉蕾姐,你看看,趙大小姐的臉紅的,都到脖頸了。”中村櫻子笑道。


    “好了,說幾句就行了。今天都大年初四了,我要去銀行看看,有些事要開始張弄了。”


    “是啊,這個年過的好快啊了。”中村櫻子喃喃道。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麽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麽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麽?”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刹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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