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看得出來你沒有放下華逸，那你為什麽要離開他？”</p>
“看得出來你不是八卦之人，所以，你是真的關心我？”</p>
“嗯。”</p>
“那你隻是關心？”</p>
“你說呢？”</p>
兩人打著謁語一般。</p>
肖木子終於開口：“這麽關心我的人，上次為什麽連我媽媽一起請，結果我被她盤問很久，她一直堅信我和你有奸、情。”</p>
“我不太擅長見家長，是我搞砸了。”</p>
“見家長？”肖木子笑了起來，象是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她將杯子裏的紅酒都潑了出來，陸高冰雪白的襯衫上濺了血一樣，肖木子伸手拍他的肩膀，“我記得見我公婆的時候，你表現得很好，那不也是見家長嗎？”</p>
“是嗎？”陸高冰提起往事有些失神，“你知道嗎？在商界我就是一個笑話。”</p>
“笑話？是因為華麗娜？”</p>
“是，我這輩子被華家兄妹給毀了……華逸如此，華麗娜如此……”陸高冰喝了一口後突然又搖了搖頭，“成也蕭何，敗也蕭何。”</p>
他突然又開心起來，搶過一粒牛肉粒扔進嘴裏：“阿姨是不是很討厭我？”</p>
“我媽當然討厭你，因為你居心叵測。”</p>
陸高冰突然身子前探，目光如炬：“連阿姨都看出來了，你為什麽視而不見？”</p>
肖木子看著他一張俊臉，不爭氣地喉嚨咕嚕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抱歉，你讓我腦子裏一片漿糊，你往後退……”</p>
她推他，他卻又能前進了一步，聲音低沉：“當年，我就是後退了一步，所以才失去了你，從現在起，我絕不會後退，再也不。”</p>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迫到無路可退，月光很美，星光也美，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很誘人……</p>
“鈴……”手機鈴響，陸高冰他未接，那鈴聲鍥而不舍。</p>
他接了：“什麽？海關為什麽扣押？你……好，我立刻去處理。”</p>
“問題嚴重？”</p>
“報關單出了問題……跟我去公司？”他詢問。</p>
肖木子搖了搖頭：“我想自己在這裏呆會兒……”</p>
“不行。”</p>
“怕我自殺？放心，我才不會。”</p>
“……那我們繼續喝酒。”陸高冰又坐了下來，給兩個人都續了杯。</p>
“你不處理問題了？”</p>
“管他，我不去，天又不會塌，今天，我就陪著你，天塌了，我也不離開，除非……”</p>
“除非什麽？”</p>
“除非你跟我迴家。”陸高冰眼神明亮如星星。</p>
肖木子站了起來，將酒放下：“好啊，我們現在就走……”</p>
酒微醺，人未醉，真真假假，試探與戲謔，無人得知。</p>
陸高冰伸手拂弄著她的頭發，歎了口氣：“我不想你這樣賭氣跟我走，你明白我的心思，你知道，我一直在這裏，等你真正放下……”</p>
**</p>
第二天早上醒來，肖木子的頭有點疼，她摸起鬧鍾，看了一眼，立刻彈簧一樣跳了起來：該死，今天還要跟周蕙去見生產商。</p>
手機昨天一直沒開，她開機後，一共十六個未接電話，周蕙六個，華逸十個，陸高冰一個短信：晚上接你下班。</p>
肖木子愣了一下，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兩個人喝了不少，他們是走迴來的，現在想想，那最高層距離她家能有七八裏路，他們真的是走迴來的？</p>
迴想了下：還真是！</p>
這樣瘋狂的事情，他們這麽大歲數的也能幹得出來？</p>
肖木子臉有些燒，周蕙的電話又進來，接通後她喊了聲上帝：“原來你還活著，謝天謝地。我還以為昨天你被姓華的一家子給生吞了呢。”</p>
“你還能再誇張點不？我就是睡過頭了，談得怎麽樣？”</p>
“成功，他答應我們免費鋪貨，一批壓一批。”</p>
“太好了……”肖木子真心高興。</p>
“還有，你還是現在就來辦公室看看吧……”</p>
“怎麽了？辦公室被打劫了？我記得我昨天鎖門了……”</p>
辦公室並沒有被打被打劫，是被花給淹沒了，從門口到屋子裏，全是玫瑰花，各種顏色的，將肖木子的辦公桌都給包圍了。</p>
周蕙就在花叢中笑得曖昧，好像這花是她送的一樣。</p>
藍玫瑰中有卡片：晚上接你下班。</p>
沒有署名。</p>
自然是陸高冰。</p>
這有錢人還是會用錢來砸人——不過這感覺不壞，她還從來沒有被這麽多的玫瑰花給包圍。周蕙笑了：“早知如此，我們花店不是更好？連上貨的錢都省了。”</p>
肖木子將花往旁邊移了移，然後坐在花海裏：“姐頭一次收到這麽多花，讓我先暈會兒，你一會兒再噴……”</p>
周蕙沒噴，小雪卻在電話裏對他老公送給別的女人玫瑰花的事情一陣噴：“木子，你說你姐夫那人還有治沒有？他竟然送那個女人花，還說他自己離婚了，找個有孩子的也行，那女的有一個小丫頭，六歲，老公得病沒的，你說那女人是不是克夫？你姐夫那個虎玩意兒還把人當寶兒呢，好幾天晚上跟我說加班，結果就是請人家吃飯呢，你說我和兒子在家就兩個菜，省吃儉用，他可好，花天酒地，你說他給別的女人花錢，心裏沒我們娘倆兒，我還要不要跟他過？”</p>
“你們離不了……”肖木子說完，沉默片刻後，她歎了口氣，時常把離婚掛在嘴邊的人，往往不會真的離婚，而她和華逸，在外人看起來天造地設，親密無間，誰能想到，他們的婚姻由天堂到了地獄，隻是那一撞……</p>
“你說我們離不了是什麽意思？”</p>
“意思是，你不會離婚的，雖然每次你都氣得要死，但是離婚？你真的會死。”肖木子心平氣和地下了結論。</p>
電話那邊的小雪好像被驚到了，她半晌才出聲：“我真的那麽差勁？離開他我活不下去嗎？”</p>
“別問我，問你自己！”肖木子沒有耐心和她繞圈子，“你不會騙你自己，在其它男人接手前，你不可能離婚，你愛的不是那個人，而是習慣於婚姻帶給你的一切，包括傷害……你不是受虐狂，但你離不開婚姻。“</p>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幸運？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像華逸一樣？你太幸運了，所以，你盡管嘲笑我吧……”</p>
電話掛斷了，肖木子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她看向周蕙，周蕙假裝沒聽見：“今天第二輪麵試，倉庫人員你把關，按先前說好的，倉庫那塊你負責，所以，你請人得看好，一切按合同來，出事你負責，明白？”</p>
“明白。”肖木子管後勤，按合同上的規定，所有入庫出庫一切事宜她管理，當然，出事情她也得負責。</p>
她在摳合同細節，每個人的工作細則都得落實，一陣陣的花香中，工作分外有效率，轉眼間到了中午，一抬眼，看見門口陸高冰門神一樣，嚇了她一跳：“你什麽時候來的？”</p>
“半個小時前。”</p>
“你就在那裏直勾地看了我半個小時？”肖木子頭皮有些發麻。</p>
“是欣賞……你努力工作的樣子就像備戰期末考試。”</p>
“是啊，說起來，我還真懷念期末考試，那會兒，我比較擅長考試，對了，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說晚上接我嗎？”</p>
“我實在等不及晚上……我定了位置，離這兩條街，不知道周總放不放你走。”</p>
周蕙在他身後出現，板著臉：“我的人，你隨便領走可不成，當然，除非你賄賂我。”</p>
“說吧，怎麽賄賂？”</p>
“要麽你給我們投資幾百萬，如何？”</p>
“周蕙，你是想把我給賣了嗎？”肖木子苦笑</p>
“瞧你，還沒怎麽樣呢，你就心疼了？你們還沒結婚，就算結婚，陸高冰的錢也隻是他的，跟你沒關係，相信我木子，他們這些有錢人，有自己的理財機構……”</p>
陸高冰笑了：“你這是明著挑撥呀，還真是不客氣。”</p>
“我得對木子負責，而且也替你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到時候失望。”周蕙衛道士一樣。</p>
陸高冰淺笑：“木子，你覺得呢？”</p>
“我覺得，隻是一頓午飯，想那麽多，好像我的飯局出場費比某冰冰還貴一樣。”</p>
“你以為呢，我們的木子不比冰冰她們差……你最好把陸高冰打劫了，迴頭我們五五分成。”邊說邊笑嘻嘻把肖木子往外推。</p>
走下樓梯肖木子才反應過來：“我辛苦打劫，為什麽要跟她五五分成？”</p>
陸高冰隻是扯動嘴角。</p>
終於到了餐廳，肖木子看著四周：“你包場了？”</p>
“沒有。”</p>
“電視裏都演有錢人包場。”肖木子喝了口水，“要不然，你帶我來一個快倒閉的餐廳？這不是你的風格，你送花都送得那麽張揚，選餐廳怎麽會不調查不番？”</p>
“你呀，總是沉不住氣等驚喜。”</p>
“有驚喜？”肖木子四處看，“今天什麽日子？總不會你求婚吧？”</p>
她笑得沒心沒肺，和他在一起，好像又迴到了當年，她難道從來沒有對他認真過？哪怕是現在？</p>
她覺得自己很卑鄙了。</p>
想到這裏，她開口：“高冰，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從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如果這次迴來你是來報仇的，我說明一下，我已經很慘了，你所以，你不如放過我，如何？”</p>
“看得出來你不是八卦之人，所以，你是真的關心我？”</p>
“嗯。”</p>
“那你隻是關心？”</p>
“你說呢？”</p>
兩人打著謁語一般。</p>
肖木子終於開口：“這麽關心我的人，上次為什麽連我媽媽一起請，結果我被她盤問很久，她一直堅信我和你有奸、情。”</p>
“我不太擅長見家長，是我搞砸了。”</p>
“見家長？”肖木子笑了起來，象是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她將杯子裏的紅酒都潑了出來，陸高冰雪白的襯衫上濺了血一樣，肖木子伸手拍他的肩膀，“我記得見我公婆的時候，你表現得很好，那不也是見家長嗎？”</p>
“是嗎？”陸高冰提起往事有些失神，“你知道嗎？在商界我就是一個笑話。”</p>
“笑話？是因為華麗娜？”</p>
“是，我這輩子被華家兄妹給毀了……華逸如此，華麗娜如此……”陸高冰喝了一口後突然又搖了搖頭，“成也蕭何，敗也蕭何。”</p>
他突然又開心起來，搶過一粒牛肉粒扔進嘴裏：“阿姨是不是很討厭我？”</p>
“我媽當然討厭你，因為你居心叵測。”</p>
陸高冰突然身子前探，目光如炬：“連阿姨都看出來了，你為什麽視而不見？”</p>
肖木子看著他一張俊臉，不爭氣地喉嚨咕嚕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抱歉，你讓我腦子裏一片漿糊，你往後退……”</p>
她推他，他卻又能前進了一步，聲音低沉：“當年，我就是後退了一步，所以才失去了你，從現在起，我絕不會後退，再也不。”</p>
說話間，他已經將她迫到無路可退，月光很美，星光也美，眼前的男人看起來很誘人……</p>
“鈴……”手機鈴響，陸高冰他未接，那鈴聲鍥而不舍。</p>
他接了：“什麽？海關為什麽扣押？你……好，我立刻去處理。”</p>
“問題嚴重？”</p>
“報關單出了問題……跟我去公司？”他詢問。</p>
肖木子搖了搖頭：“我想自己在這裏呆會兒……”</p>
“不行。”</p>
“怕我自殺？放心，我才不會。”</p>
“……那我們繼續喝酒。”陸高冰又坐了下來，給兩個人都續了杯。</p>
“你不處理問題了？”</p>
“管他，我不去，天又不會塌，今天，我就陪著你，天塌了，我也不離開，除非……”</p>
“除非什麽？”</p>
“除非你跟我迴家。”陸高冰眼神明亮如星星。</p>
肖木子站了起來，將酒放下：“好啊，我們現在就走……”</p>
酒微醺，人未醉，真真假假，試探與戲謔，無人得知。</p>
陸高冰伸手拂弄著她的頭發，歎了口氣：“我不想你這樣賭氣跟我走，你明白我的心思，你知道，我一直在這裏，等你真正放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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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肖木子的頭有點疼，她摸起鬧鍾，看了一眼，立刻彈簧一樣跳了起來：該死，今天還要跟周蕙去見生產商。</p>
手機昨天一直沒開，她開機後，一共十六個未接電話，周蕙六個，華逸十個，陸高冰一個短信：晚上接你下班。</p>
肖木子愣了一下，她還記得昨天晚上兩個人喝了不少，他們是走迴來的，現在想想，那最高層距離她家能有七八裏路，他們真的是走迴來的？</p>
迴想了下：還真是！</p>
這樣瘋狂的事情，他們這麽大歲數的也能幹得出來？</p>
肖木子臉有些燒，周蕙的電話又進來，接通後她喊了聲上帝：“原來你還活著，謝天謝地。我還以為昨天你被姓華的一家子給生吞了呢。”</p>
“你還能再誇張點不？我就是睡過頭了，談得怎麽樣？”</p>
“成功，他答應我們免費鋪貨，一批壓一批。”</p>
“太好了……”肖木子真心高興。</p>
“還有，你還是現在就來辦公室看看吧……”</p>
“怎麽了？辦公室被打劫了？我記得我昨天鎖門了……”</p>
辦公室並沒有被打被打劫，是被花給淹沒了，從門口到屋子裏，全是玫瑰花，各種顏色的，將肖木子的辦公桌都給包圍了。</p>
周蕙就在花叢中笑得曖昧，好像這花是她送的一樣。</p>
藍玫瑰中有卡片：晚上接你下班。</p>
沒有署名。</p>
自然是陸高冰。</p>
這有錢人還是會用錢來砸人——不過這感覺不壞，她還從來沒有被這麽多的玫瑰花給包圍。周蕙笑了：“早知如此，我們花店不是更好？連上貨的錢都省了。”</p>
肖木子將花往旁邊移了移，然後坐在花海裏：“姐頭一次收到這麽多花，讓我先暈會兒，你一會兒再噴……”</p>
周蕙沒噴，小雪卻在電話裏對他老公送給別的女人玫瑰花的事情一陣噴：“木子，你說你姐夫那人還有治沒有？他竟然送那個女人花，還說他自己離婚了，找個有孩子的也行，那女的有一個小丫頭，六歲，老公得病沒的，你說那女人是不是克夫？你姐夫那個虎玩意兒還把人當寶兒呢，好幾天晚上跟我說加班，結果就是請人家吃飯呢，你說我和兒子在家就兩個菜，省吃儉用，他可好，花天酒地，你說他給別的女人花錢，心裏沒我們娘倆兒，我還要不要跟他過？”</p>
“你們離不了……”肖木子說完，沉默片刻後，她歎了口氣，時常把離婚掛在嘴邊的人，往往不會真的離婚，而她和華逸，在外人看起來天造地設，親密無間，誰能想到，他們的婚姻由天堂到了地獄，隻是那一撞……</p>
“你說我們離不了是什麽意思？”</p>
“意思是，你不會離婚的，雖然每次你都氣得要死，但是離婚？你真的會死。”肖木子心平氣和地下了結論。</p>
電話那邊的小雪好像被驚到了，她半晌才出聲：“我真的那麽差勁？離開他我活不下去嗎？”</p>
“別問我，問你自己！”肖木子沒有耐心和她繞圈子，“你不會騙你自己，在其它男人接手前，你不可能離婚，你愛的不是那個人，而是習慣於婚姻帶給你的一切，包括傷害……你不是受虐狂，但你離不開婚姻。“</p>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幸運？你以為所有的男人都像華逸一樣？你太幸運了，所以，你盡管嘲笑我吧……”</p>
電話掛斷了，肖木子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她看向周蕙，周蕙假裝沒聽見：“今天第二輪麵試，倉庫人員你把關，按先前說好的，倉庫那塊你負責，所以，你請人得看好，一切按合同來，出事你負責，明白？”</p>
“明白。”肖木子管後勤，按合同上的規定，所有入庫出庫一切事宜她管理，當然，出事情她也得負責。</p>
她在摳合同細節，每個人的工作細則都得落實，一陣陣的花香中，工作分外有效率，轉眼間到了中午，一抬眼，看見門口陸高冰門神一樣，嚇了她一跳：“你什麽時候來的？”</p>
“半個小時前。”</p>
“你就在那裏直勾地看了我半個小時？”肖木子頭皮有些發麻。</p>
“是欣賞……你努力工作的樣子就像備戰期末考試。”</p>
“是啊，說起來，我還真懷念期末考試，那會兒，我比較擅長考試，對了，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說晚上接我嗎？”</p>
“我實在等不及晚上……我定了位置，離這兩條街，不知道周總放不放你走。”</p>
周蕙在他身後出現，板著臉：“我的人，你隨便領走可不成，當然，除非你賄賂我。”</p>
“說吧，怎麽賄賂？”</p>
“要麽你給我們投資幾百萬，如何？”</p>
“周蕙，你是想把我給賣了嗎？”肖木子苦笑</p>
“瞧你，還沒怎麽樣呢，你就心疼了？你們還沒結婚，就算結婚，陸高冰的錢也隻是他的，跟你沒關係，相信我木子，他們這些有錢人，有自己的理財機構……”</p>
陸高冰笑了：“你這是明著挑撥呀，還真是不客氣。”</p>
“我得對木子負責，而且也替你們把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到時候失望。”周蕙衛道士一樣。</p>
陸高冰淺笑：“木子，你覺得呢？”</p>
“我覺得，隻是一頓午飯，想那麽多，好像我的飯局出場費比某冰冰還貴一樣。”</p>
“你以為呢，我們的木子不比冰冰她們差……你最好把陸高冰打劫了，迴頭我們五五分成。”邊說邊笑嘻嘻把肖木子往外推。</p>
走下樓梯肖木子才反應過來：“我辛苦打劫，為什麽要跟她五五分成？”</p>
陸高冰隻是扯動嘴角。</p>
終於到了餐廳，肖木子看著四周：“你包場了？”</p>
“沒有。”</p>
“電視裏都演有錢人包場。”肖木子喝了口水，“要不然，你帶我來一個快倒閉的餐廳？這不是你的風格，你送花都送得那麽張揚，選餐廳怎麽會不調查不番？”</p>
“你呀，總是沉不住氣等驚喜。”</p>
“有驚喜？”肖木子四處看，“今天什麽日子？總不會你求婚吧？”</p>
她笑得沒心沒肺，和他在一起，好像又迴到了當年，她難道從來沒有對他認真過？哪怕是現在？</p>
她覺得自己很卑鄙了。</p>
想到這裏，她開口：“高冰，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從沒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如果這次迴來你是來報仇的，我說明一下，我已經很慘了，你所以，你不如放過我，如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