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決從一側搭住了白千夜的肩膀:“相信我們一定會合作的非常愉快。”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是不是我隻要與你們交易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我們從來不說假話。”曲月初嗬嗬笑了一聲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將白千夜手中的名片以誰也看不見的速度奪了過來。


    速度快的肉眼看不清。白千夜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便見原先在自己手中的名片已經不見了。


    “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麽速度可以這麽快?”花決坐到了曲月初的身邊手肘放在桌子上忽然一揚,手中居然又多了一張同樣的名片。


    依舊是沒眨眼睛卻總是看不見名片是怎樣出現和消失的。


    “你們...你們...”連說了兩個你們都沒有說出其中的關係。


    花決嗬嗬一笑:“這種可以讓物體隨時出現消失的能力可不是你們人能夠做到的。”花決坐在凳子上身子突然消失,白千夜慌張的看著花決剛才的位置卻聽到背後傳來嗬笑聲:“隻要你和我們交易成為我們的人,你也可以擁有這樣的能力,你還可以擁有汲取人yuwang的能力。”


    全身僵硬的撇著眼睛:“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天氣陰沉,果然簌簌的刮起了風,白千夜出了酒樓的門口低著頭一直走,腦海裏還不斷的迴想著花決二人的話。


    “我們?我們是魔..魔鬼。不過和你的瀟少想必,我們簡直是善良的無可比擬。前一期你們所說的那些死了的人全部都是因為和他做了交易才會死於非命,他有多可怕你絕對猜不出來。我們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才活了幾十年的孩子,而他可是活了幾千年的魔——整整幾千年啊。”


    曲月初嗬嗬一笑繼續添油加醋:“他和夏夕都是活了整整幾千年的人,現在的你隻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了。要想他真正的看見你,除非你和我們一樣,否則再過幾百年他也不會正著看你一眼。”


    “真的隻要變成你們的人就可以改變現在的情況了嗎?”白千夜呆愣著對於這個勁爆的消息他怎麽消化的了..又讓他如何去接受。


    “當然,你知道你多寶貴嗎?瀟少不懂你的好,但是我們懂,你會成為我們手中最大的武器。”


    冷笑了一聲蒼白的臉色發著一陣陣的寒:“好,但是我有個條件。變成你們的人後。我要得到和瀟少一樣的能力,我要能夠足以和他對抗的強大能力。”


    “你在開玩笑嗎?”花決和曲月初都是沒想到白千夜會提出這麽一個條件。


    把玩著手中的名片:“你瘋了吧,他可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人才。女媧娘娘最寵的神獸獨怵的兒子,他擁有的能力可是能夠探知未來以前,做到人死複生,永生不死。隨心所欲的境界。”


    “什麽意思?”


    “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四條街是四維空間的主宰。第一條街的少東家‘夏夕’掌管光明之街。第二條少東家也就是‘花決’掌管yuwang之街,而我‘曲月初’掌管‘貪婪之街’,第四條街就是‘瀟少’掌管的‘黑暗之街’。”


    花決點點頭:“夏夕主要負責對付我們其他三條街,防止那些內心黑暗。麵上貪婪,思想yu望的人陷入‘深淵道’;而瀟少負責的街道則是從那些內心存有黑暗——比如殺人放火不想被人知道,又或者是在家族中有特別討厭的人。他的存在會讓你感覺很不舒服等等各種,都會是瀟少的交易對象。尤其是他身邊的兩個護法。舞月和玉龍。”


    “舞月是天地自然孕育的生靈,依靠黑暗的氣息生存,隻要有黑暗的存在就不會死亡。但是瀟少是他的小主人,有能力將舞月所有的修為全部打散。至於玉龍,我聽說他曾是昆侖山上一隻神獸白澤,本性黑暗,隻是後來為什麽會遇到瀟少還成了瀟少的護法這點就不得而知了。”花決的手指敲著牙床。


    白千夜想聽天書一樣最後還是冷靜的看著兩人:“那你們呢?”


    “我們?我們兩個比較相似,所以長老讓我們聯合在一起。花決負責讓那些思想有很多yuwang,終日沉浸在美好生活幻想中,企圖得到他人橫財的人做交易,而我就負責將它們帶入‘深淵道’。”


    白千夜不再說話為了消化自己聽到的道了別卻被花決喊住。


    “哎,別急的走,留下一個印記你就是我們的人了。”忽然抓住了花決的脖子,窒息的感覺。


    冷笑了一聲忽然鬆開了手,白千夜隻覺得脖子上火辣辣,像是被火灼傷了一樣。


    “你..你做了什麽?”


    “你現在可以用鏡子看看你的脖頸處,啊,鏡子啊?你試試想著你手中有個鏡子試試。”花決攤開手掌忽然一個雕刻精細的鏡子出現在花決的手中。


    白千夜咳嗽了兩聲集中了精力腦海裏剛閃過鏡子兩個字,忽然麵前傳來一聲物體降落的聲音,再睜開眼的時候白千夜不知道是喜還是憂。赫赫然的一麵鏡子就這樣擺放在自己的麵前。


    曲月初喝了杯酒投去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忽然覺得,我也該收一個。”


    走在街道上,白千夜漫無目的歎著氣看著陰沉沉的夜空沒有一個星星隻有月亮朦朦朧朧的。


    “白千夜,白千夜,我給你的名片呢?”正神遊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著急的唿喊聲。


    無奈道:“名片..名片已經被花決燒了,現在的我已經不再是人了,那麽簡簡單單的就變成了和你們一樣的人。”


    “你說什麽?”夏夕神情激動的一把將白千夜拉了過來,入眼的確實白千夜脖頸上到處纏繞如曼珠沙華一樣的黑色痕跡。


    “你...你,你..”


    “我答應了花決成為‘第二條街’的人了,現在的我應該已經算是他的護法了。”


    標記慢慢的開始不見了。夏夕就這樣瞪大了眼睛看著蜘蛛標記消失在了白千夜的脖頸處。


    “我最終還是沒能救你。”苦笑著鬆開了白千夜的手臂。


    白千夜歎了一口氣:“我以為我可以像你們一樣和瀟少站在一起,但是我沒想到我們之間區別這麽大,到最後我卻要成為一個和你們一樣的魔才能站在他身邊。”


    氣氛忽然凝滯了,好一會夏夕才淡淡道:“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但是我想你有權利知道,你成為花決他們的人後就再也不能和瀟少站在一起了,從你決定那一刻起你和他就已經是敵人了。”


    “我知道。”白千夜迴應走了兩步身子居然自主的消失在了空氣中。夏夕來不及阻止隻能看著白千夜離開。


    “又多了一個怨兒。我該怎麽辦,女媧娘娘,您建立的‘第四條街’真的已經不能拯救了嗎?”


    晚日的天氣格外的陰涼。尹嫣兒坐在房間裏看著外麵又好似要下雨的天氣微微走神。


    太史淳雅帶著大環小環從外麵一臉喜悅的走了進來,蠟燭搖曳著亮光襯得房間格外的亮。


    “閣主,再過五日就是您的婚期了,這婚袍已經送過來了。夫人讓我拿來給您試試,若是不合適還可以早日送過去修改。”太史淳雅接過大環手中的托盤將裏麵的婚袍拿了起來放在燭光下。


    那一身紅袍鮮豔無比。鑲著金絲銀線,繡著鳳舞九天。


    尹嫣兒隻是淡淡看了一眼嗯了一聲繼續發呆。


    無奈將婚袍遞給大環示意兩人下去,自己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尹嫣兒的身邊:“閣主啊,您看。這馬上就是成親之日了,你現在還這麽猶豫到時怎麽出嫁?”


    “出嫁出嫁,你們就那麽希望我出嫁。我還不如早點出家呢!”


    “那可不行,你要是出家了。夫人非得打死我不可。這幾日我可得好好的把你看緊了。”


    望著外麵的夜發呆:“雅雅,你說再過兩日瀟少會來嗎?”


    太史淳雅嘟著嘴巴想了想:“我覺得不可能啊,依照他的性子還不至於搶親啊,終日板著一張冷臉,我真的很想知道閣主你是怎麽當初和他好上的?”


    嗔怪的看了一眼太史淳雅自言自語道:“他要是男子我還真的想嫁給他。”


    “恩?你說什麽?”剝了個橘子放在嘴裏。尹嫣兒搖搖頭:“沒什麽。”


    這一夜又這麽平靜的過去了。


    第二日一早尹府更加的熱鬧,進進出出的人和紅燈籠,喜氣洋洋的聲音一大片,更甚至有一些富商甲胄提前來了尹府前來祝賀,尹夫人一大早天未亮就拉著尹嫣兒起來見這些富商甲胄,陪著笑臉又是說又是樂的。


    井玲兒陪著井老爺進了尹府,迎麵就碰上了尹嫣兒。


    扯了扯井老爺的袖子:“爹爹,我去和嫣兒姑娘打個招唿。”


    尹夫人一邊招唿井老爺一邊道:“去吧,正好嫣兒無伴,玲兒去陪陪嫣兒也是不錯的。既然這樣,井老爺,我們這邊請。”


    “哎,好。”井老爺大方的同尹夫人走到了一邊。


    尹嫣兒一臉無語的看著一直用異樣眼神看著自己的井玲兒:“怎麽?很失望我現在活著出現在你身邊?”


    “失望?我為什麽要失望?”兩人故意躲開人群。


    “先是派些無能的人來刺殺,然後是派人攔住了虯大哥去往長安的路,你說你是不是太無聊了?”


    兩人已經走到了後院,這裏格外的避人耳目,因為是冬天,池子裏的河水發出冰涼的氣息。


    井玲兒美美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周圍無人的環境淡淡道:“怎麽會無聊,一想到你馬上就可以和慕寒成親,我恨不得殺了你。”


    “你當真以為我願意和慕寒成親呢?要不是因為他,本姑娘現在還在長安活的舒舒服服的。反倒是你,我覺得很可憐,你那麽喜歡慕寒,最後卻什麽都沒得到,據我所知最近你還沒慕寒討厭了。聽我們尹府守門的人說,你在尹府門口的不遠處被慕寒推到了?還被狠狠的訓了一頓?”


    “你!”被戳中了痛點,井玲兒緊逼著嘴巴看著尹嫣兒站在水池邊笑的可惡的嘴臉,忽然一個趔俎上前,尹嫣兒眼皮猛地一跳覺得不對勁,正要躲開的時候才猛然發現已經晚了。


    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井玲兒冷笑著看著在水裏掙紮的尹嫣兒:“我說過了,既然不能阻止你和慕寒成親,那麽隻有殺了你,殺了你你就不會再和我搶慕寒了。”蹲下身子忽然撿起了身邊的大石頭向著尹嫣兒的方向猛地砸去。


    尹嫣兒不會水性在水裏翻來覆去的,忽然一塊大石頭砸中了腦袋,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意識。


    “放心吧,我已經派人同誌長安的那位了,雖然被趕了出來,但是他一定會來的,隻是來的時候你和他可能已經陰陽相隔了。”井玲兒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聲音好似黑夜裏的銀鈴。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周圍提著裙擺趕緊離開了這裏。


    尹嫣兒在水中隻覺得口腔耳朵嘴巴裏灌滿了水,腦袋裏很沉很痛,眼睛微閉撲閃著她能清楚的看見岸上緩緩走來一人,穿著黑色的袍子,披著黑色的披風,帽子蓋住了頭部看不清麵容,但是眼睛裏射出來冰冷的光讓尹嫣兒不自覺的伸出雙手想要去抓住,但是在水中掙紮了很久也沒有見那人跳下水救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瀟少才慢慢的施法將周圍池子裏的水劈開,然後調下來將尹嫣兒拉上了岸,尹嫣兒額頭上的鮮血這會沒了水的衝擊快速的溢了出來,低落了一些血滴。


    瀟少按著尹嫣兒胸口輕輕運法,無數的水從尹嫣兒的嘴巴裏吐了出來,咳嗽了兩聲然後又昏了過去。


    扭了扭脖子,瀟少將尹嫣兒放在了一邊的石頭上:“你們去通知南宮站幾人,讓他們帶著行李在‘古鏡’外的林子裏碰麵。”


    舞月從一邊緩緩的走出來看著昏迷的尹嫣兒輕笑了一聲:“是,少爺,我這就去。”


    擦了擦濕漉漉的雙手:“玉龍,把她帶走。”丟下了手帕,手帕卻迅速的燃燒在了地麵上。


    玉龍上前一下就將尹嫣兒抱了起來跟著瀟少速度緩慢的離開了院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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