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便是你白天所說的東西?”王定六看著戒色扔掉手中木炭,將畫滿圖像的衣服捧在手中,不禁輕輕的問道。


    “恩,便是這些東西,你們記住,這些東西要分別找木匠跟鐵匠打造,最好讓他們不要泄露出去,畢竟咱們還要靠這些東西掙錢。”頓了頓,接著道:“不過,這些東西既然出現了,便也很好模仿,被別人仿造是遲早的事情,所以你們也不必特別擔心。”


    將手中的衣裳疊好,交到王定六手中,千萬囑咐,叫他一定要收好,再跟兩人講解了一遍幾種東西的用法,便催著鬱保四先行。


    鄒淵早就將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就隻等著鬱保四到來,然後領著領著幾個不知道情況的被俘官兵出逃。


    看著鬱保四大步走來,鄒淵趕忙迎上,問道:“哥哥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嗎。”


    “恩,好了,我這便領著人下山,麻煩鄒兄了。”鬱保四抱拳客氣道,腦子裏記下戒色說的話,便被催著來這裏,心中還是想著戒色畫的那幾個物事,生怕自己忘記了。


    “我有什麽好麻煩的,不過動動嘴罷了,你跟王兄才是真的辛苦了,這一趟去城裏,要幹的事不少,還是需要操不少心的。”鄒淵客氣的迴道,頓了頓,麵色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期期艾艾的說道:“這個,不知道哥哥給你們畫的是些什麽東西?”


    “額,哥哥畫的東西交給王兄保管了,鄒兄若是想看,盡可去找他,反正他也要待到明日才下山。”鄒淵這麽一說,鬱保四也就明白了,當下實話道。


    “哦,好的,不過鬱兄不要誤會,我不是專門為了哥哥說的那些東西才在此等候的,我隻是想給兄弟送個行,畢竟兄弟這一走,怎麽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被鬱保四一雙好像把自己看透的眼神盯著,鄒淵臉皮有些緊,心事被人看破,當然會不好意思,趕忙解釋道。


    不過在鬱保四聽來,這話還真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當下客氣的迴道:“是啊,我這一走,相信再見麵便要有些時日了,不過還請鄒兄放心,此番迴城裏,我絕對不會有負哥哥所托。”鬱保四麵色堅定的說道,不再糾纏鄒淵好奇戒色所說的東西的事情,也好讓他不那麽拘謹。


    “既然兄弟這麽說了,那我便在這裏恭祝兄弟馬到成功了,請。”鄒淵不再多說,俯身做了個請的手勢,知道時辰不早了,該出發了。


    當下鬱保四隻是衝著鄒淵抱抱拳,一言不發的朝著被俘官兵的所在走去。


    看著鬱保四沉穩的腳步,鄒淵臉上的淺淺紅暈慢慢褪去,心裏還在為剛剛的急切而感到不好意思。


    輕輕的甩了甩腦袋,不再多想,腳下邁著外八字,朝著給王定六安排的房間走去,心中依舊好奇戒色所說的東西。


    王定六的房間是鄒淵自己安排的,就在自己的隔壁,許多年沒見過麵了,兩兄弟也是憋著一肚子的話要說。所以,即使是沒有戒色所畫的東西,鄒淵也會找王定六徹夜長談的。


    或許是今兒晚上格外的燥熱,大家夥都睡不著。還沒到門口,便能聽到王定六屋子裏傳出的一陣陣哄鬧聲。


    “他娘的,看來老子還是晚了一步,這些狗日的,沒想到比老子還心急,真操蛋。”鄒淵笑著唾罵了一句,大踏步走到王定六門前。


    屋門是大敞著的,裏麵正擠著好些個人,鄒淵都覺得自己若是進去,都沒有下腳的地方,隻得站在門口,幹咳道:“你們這些人,大晚上的都不去睡,跑到這裏打擾王兄幹什麽,不知道他明兒還得早起趕路嗎?”


    “鄒兄,你就別在這義正言辭了,你來這裏是什麽心思,大家夥都知道,就別跟我們麵前裝樣子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坐在王定六身旁,正跟他勾肩搭背的狗剩,粗著嗓子,滿臉笑容的嚷嚷道。


    “是啊,是啊,你就別裝了。”有狗剩帶頭,眾人不禁齊齊起哄道,氣氛熱鬧之極,便是隔著老遠的,正準備關門睡覺的戒色,都能聽見個隱約。


    此刻的屋子裏,宋清,張青,李逵,鄒潤,狗剩,李三等等等等,均守候在屋子裏,守候著屋子的主人,均期望著看看戒色畫的物事。


    隻是不管眾人怎麽起哄,王定六都像是守著寶貝似的,死活都不肯拿出來,心裏一直謹記著戒色的話,仔細的保存著東西。


    這麽一群大老粗,爭著搶著要看東西,王定六還真是擔心,萬一自己拿出來了,一個不好,被眾人撕爛了,可就糟糕的。所以,為了保險起見,他是堅持不肯拿出。


    眾人便是說破了天,也不見王定六有任何鬆口,正無計可施的時候,鄒淵出現了,眾人失落的情緒一時便找到了個發泄口,齊齊向著鄒淵拋去。


    看著屋內起哄的眾人,鄒淵隻是笑笑,剛剛被鬱保四看破心思還有些臉紅,如今被狗剩點破心思,他到沒什麽感覺。


    大家夥都是存著一樣的心思,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再看看王定六無奈的神色,他便知道,眾人肯定是毫無收獲。


    心中甚是得意,看來來得晚也沒吃什麽虧,大家都是一樣,都沒看到,鄒淵心中暗暗想到。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時間都不早了,大家夥讓王兄早些歇息吧,不然叫哥哥知道了可就不好了,到時候叫你們一個個的吃不了兜著走。”看著不斷向自己使著眼色的王定六,鄒淵大概明白他是什麽意思,當下再次板著臉道。


    鄒淵都這麽說了,大家夥也都知道輕重,當下一個個怏怏的走了,不過,鄒淵順帶著也被眾人拉走了。


    用李逵的話說,那就是:“他娘的,俺鐵牛看不了,誰都不許看,誰看了俺撕誰。”


    鄒淵心中也是苦笑,暗想,還是哥哥說的有道理,種什麽因,得什麽果。我不讓他們看,他們肯定也不會讓我看的。


    (嘿嘿,依舊是推薦兩本兄弟的書,一本舌文的《誅天戰尊》,記住,是舌文,不是舌吻,嘿嘿。一本是蘑菇大大王的《至尊戰仙》,也就是偶的副版主的書,嘿嘿,大家可以看看,灰常好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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