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花?”扈三娘低頭默默念著戒色取得名字,心中暗道,這淫賊把我比作翠綠的花,聽起來倒也不錯,他,他這是誇我呢。


    想到這裏,一張白皙的臉倒是有些紅潤起來,輕輕的低下頭,像是有些害羞的樣子,剛剛還大大方方說著話的姑娘,瞬間變得有些忸怩。


    畢竟還是個未經過世麵的小姑娘,心中下意識的認為,戒色這是當著眾人的麵誇自己呢,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眾人心中的想法也跟扈三娘差不多,對於翠花這個戒色前世世界用遍了的名字,這個世界的人還是很少用到的,因為女性普遍沒有名字。


    “哼,俗,真俗,太難聽了。”忽的,一個與眾不同的意見自孫二娘口中發出,不但成功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更是成功的吸引了戒色的注意力。


    給扈三娘取翠花這個名字,本來是想調侃一下她的,因為生活在前世的時候,這個名字通常都是拿來被當做調侃用的。


    可是,當見到扈三娘跟眾人的反應的時候,戒色才猛地發現,這個時代不再是自己的前世了,這個時代的女性能有自己的名字就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於翠花這個並不怎麽難聽的名字。


    自己隨意調侃的一個名字,卻被眾人哄然叫好,戒色也是有些沉醉了,早知道就試試如花了,或許叫好聲更猛烈。


    “二娘,這個名字不難聽啊,我覺得挺好的啊。”見孫二娘不以為然的樣子,張青不解的問道。心中暗想,哥哥這個名字取得可是比什麽二娘,三娘好聽多了。


    眾人都是粗魯漢子,哪曉得孫二娘心中所想。唯有戒色,戲謔的打量著一臉怒容的孫二娘,從剛剛起,二娘就一直在吃扈三娘的醋,戒色一直都看在眼裏,也不說破,隻是想看看她能忍到什麽時候。


    結果,這名字才剛出口,二娘便爆發了,戒色心頭好笑。有人為自己吃醋的感覺,當真是爽快,雖然後果有些嚴重,但也算是一次享受。


    就在扈三娘報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戒色一雙眼睛就已經死死的盯住了她,心中暗暗想到,無論如何都要留下這個女人,哪怕用強,都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隻是現在看來,或許根本就不用用強,就能將她留在山上。這小姑娘看起來涉世經驗很淺,應該是很好騙的類型。


    “你們都覺得這個名字好聽,老娘可不這麽覺得,太難聽了,簡直俗的不能再俗,還不如三娘這個名字好。”孫二娘知道自己無理取鬧,找不到理由反駁,卻依舊大聲的堅持道。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既然娘子覺得俗,那就不用了,改日我再想一個,給你們兩人一人想一個,好不好?”戒色柔聲寬慰道,這麽大晚上的,他還真不想再跟二娘鬧僵了。


    ‘翠花’這個名字,戒色還真不想用在扈三娘身上,本就是用來打趣的一個名字,怎麽能當真呢。若是真的改名扈翠花了,叫起來豈不是別扭死人,戒色想想都覺得行不通。


    戒色這麽說,也算是給二娘一個台階下。孫二娘自知理虧,見戒色對自己服軟,當下也不好繼續堅持什麽,隻是別過頭去不說話。


    心中對於戒色給扈三娘取名字的事情依舊耿耿於懷,相較於戒色對自己與對扈三娘的態度,當真是差的不少。


    “為什麽不用了,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啊,真是的,明明說好給人家取名字,現在又這麽算了,真是說話不算數,哼。”扈三娘一雙大眼睛瞪著戒色,嘴裏不停的嘟噥著,礙於孫二娘,不敢說的太大聲,生怕得罪了孫二娘。


    如今孫二娘才是扈三娘在二龍山最安全的保障,她再傻也不會傻到去無端得罪她,不然,後果可就嚴重了。


    眾人嬉鬧一陣,已是來到山頂,戒色吩咐眾人先行迴去休息,叫宋清單獨給扈三娘安排一個房間,並派幾個人輪流守著。


    對於扈三娘的守衛工作,戒色還是很看緊的,千叮嚀萬囑咐,讓宋清一定要讓眾人將人給看緊了,出了事就提頭來見。


    宋清也是首次見到戒色如此認真的態度,當下謹記戒色的話,立馬趕去安排人手,親自挑選了幾個機靈的人守著。


    再次留下鬱保四跟王定六兩人,孫二娘站在一旁,想要留下來看著,卻又有些不好意思,剛剛還跟戒色置氣,怎麽說女兒家的,還是比較矜持的。


    心中不斷地盼望著戒色能留下自己,隻是,那個死冤家,無恥,卑鄙,下賤的人兒,卻是怎麽都沒有出聲挽留,甚至眼神掃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也都沒有吭一聲,隻是嘴角輕輕的笑笑。


    “這個死人,平時挺聰明的,這時候怎麽這麽笨,就不能說句話嗎?真是氣死老娘了。”半天不見戒色挽留自己,孫二娘有些火大的跺腳擰眉道,時間過去了這麽久,實在是呆不下去了,當下隻得怏怏然迴房休息。


    看著孫二娘終於迴去休息了,戒色嘴角的弧度不禁揚的更高,心中暗自好笑,小娘皮,為夫就不給你看,嘿嘿,氣死你。


    當下招唿鬱保四跟王定六兩人一聲,將自己的上衣脫下,平鋪在地上,手中拿著燒的漆黑的木棍,道:“小四,小六,你們看好了,我來給你們講解我畫的是什麽東西,你們兩個都仔細聽,仔細看,千萬要給我記住了,明白嗎?”


    見戒色說的鄭重,兩人均是重重點頭,等了這麽長時間,終於等到這一刻了,兩人心中不禁都有些激動。


    戒色的雖然沒什麽繪畫功底,但幾何還是學的不錯的,知道立體圖形怎麽畫,當下輕輕的在自己的衣服上緩緩的勾勒出自己所需要的鍋,桌子,椅子等等物品的樣子。


    鬱保四跟王定六兩人隻是在旁靜靜的看著,不發一聲,從沒見過有人如此畫圖,而且畫出來的圖如此形象逼真,便是兩人沒見過畫中的東西,也能立刻在腦子裏形成一個大致的圖形。


    (元旦大婚,事太多了,雖然首頁,卻也不能更新穩定,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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