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立偉和妹妹一下車,覃二叔和覃鵬像他們之間什麽也沒有發生的樣,就和那幾位軍人上來幫著提行李。


    彭姍姍見到朱蕊笑著把她努在懷裏說:想不到當年的醜小鴨變成了白天鵝了,這次到běijing就不用迴去了,嫂子在běijing給你找一個白馬王子?


    朱蕊聽嫂子說這話後,羞澀地低下頭叫了一聲嫂子,臉上就紅了。


    哈哈,不說了,你們這幾天勞累了,先到軍區招待所住幾天,等你哥哥工作安排好了之後,然後再幫你找工作。


    朱立偉忙對彭姍姍說:嫂子,您對我太好了。


    那裏呀,都是一家人,說客氣話幹什麽呀。你爹娘爺爺都不在了,常說長哥長嫂當爺娘,是應該的,往後不許你們兩個那麽說話,有你們在身邊,我也樂意,你侄兒去了國外已經安家了,靠他們也靠不上,我和你哥年紀都大了,身邊也需要人照顧,這也是我想要蕊蕊來的主要原因。


    說完彭姍姍把朱蕊努得更緊了,笑著問她:嫂子就是想蕊蕊到身邊來,你願意嗎?


    朱蕊也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嫂子突然提出來她不知道怎麽迴答,她望著哥哥朱立偉。


    朱立偉看到妹妹的眼光就知道她拿不定主意,心想著:堂哥的兒子早就出了國誰都知道,這麽些年也沒有迴家幾趟,看著嫂子兩鬢已經浸出很多灰白的頭發,歲月不饒人,堂哥嫂子都已經步入了老年行業,她說的也是實際情況,需要親人在身邊;他趕忙說:俺妹妹聽嫂子的,妹妹在嫂子這裏,做妹妹的肯定樂意,隻是,她在農村長大,很多事情不會,需要嫂子指教。


    這個是肯定的,我看蕊蕊也靈巧,一看就會的靈巧人,就這樣說定呀,我們走吧。


    說完,在嫂子的帶領下,去了堂哥所在的部隊,寫著某某軍區司令部的jing備森嚴高牆大院裏。


    彭姍姍把朱立偉和朱蕊也安排在軍區招待所,和覃二叔、覃鵬住在一層樓後迴家對她老公說:都安排好了,你下步怎麽走?


    朱立清說:我單獨問問姑爺,看他那條道上有沒有利害的模金校尉,民間高手?如果沒有,我想到河南河北找找看,那裏故都很多,盜墓賊也多,就一定能找到民間高手。


    彭姍姍說:要是他們幫忙的話,那祖宗的寶藏不要分一半給他們?


    朱立清笑了笑說:虧你還在部隊幹了那麽多年?孫子兵法都忘記了?


    彭姍姍朝朱立清飄了一眼說:這可不是打仗,你得存點良心。


    朱立清悠然地喝了一口咖啡說:當年祖宗要是講良心的話,早就滿家抄斬了,哪有你和我在一起的緣分?切!


    瞧著朱立清不肖鄙視的樣子,彭姍姍說:那真冷酷。


    你別那麽說,你知道嗎?要是我私人出資得要多少錢?你算過沒有?如果能找到的話,算賺了,要是沒有找到那我這後輩子也別想過好ri子了。


    我看還是匯報國家文物局去探寶,也了卻你這番心事,找沒有找到那是國家的事情,再說了,就是你出資找到,你能擁有哪些寶藏嗎?彭姍姍說。


    女人見識,頭發長,見識短。朱立清迴了他老婆那麽一句話,彭姍姍生氣地出去了,她知道朱立清的個xing,他堅持了的事情誰也拉不迴來。


    朱立清見彭姍姍生氣了,就對她的背影說:你先去安排飯局,你跟他們說,我晚上陪他們吃頓飯;你把朱蕊搞定後,從她嘴裏她爺爺究竟給了她哥哥什麽寶貝?這件事情得我們兩個合作才行。你先迴避一下,我讓二叔過來商量事情。


    彭姍姍走後,朱立清首先跟覃二叔打了一個電話:二叔,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他叫覃二叔叫二叔,他不想跟老婆喊他他姑爺。


    “哦,我也正想著和你商量事情,就是你事情太多,也顧不上和我說話呀。在哪兒見你呢?”覃二叔問。


    你到我家裏來吧,家裏沒有人。


    覃二叔來了之後,朱立清親自泡了一杯西湖龍井茶給二叔,畢恭畢敬端給他的時候說:二叔,這些年你在朱家村發現什麽線索沒有?我們都快老了,那個夢想還沒有半點線索,我想趁我還在位子上,能招募到有關這方麵的人士,我想把這事給辦了;我現在問你,你道上有沒有倒鬥高人?


    覃二叔麵露難sè說:侄兒,很遺憾,二叔很無能,確實沒有查到半點信息,我做倒鬥那麽多年了,也還沒有倒出什麽像樣的東西,作為老手來說,我真沒有臉再在這道上混下去了;,我從大庸覃家大院搬到朱家村來目的就是想找到我們幾家的寶藏的,可惜,我用洛陽鏟搗弄了幾乎全村的每塊地和山都沒有發現祖宗墳墓的蹤跡;侄兒呀,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我怕不行呀。要說高手,我們道上傳說有那麽一位倒鬥高手,洛陽人,姓魯,叫魯大,聽我師父說過此人年紀不大,但他家是世代倒鬥的人。


    嗯,這個信息很重要,你幫我聯係一下,看能否聯係到這個人;我知道找寶藏的難度,我沒有怪罪的意思;我想組織探寶的話,我得找專家來,我有個同學在文物研究所,看他能不能聯係到有關專家;對了,你知道幺爺爺給立偉的是什麽東西?他轉了一個話題問。


    聽他們傳言說:是一塊破布。那天我上去的有點晚,沒有看到呀。他歎了口氣說。


    是的,有人也那樣告訴我了,我猜想一定是什麽秘密圖紙或者什麽藏圖詩。朱立清說。


    那就讓立偉拿出來瞧瞧吧,一看不就明白了嗎?覃二叔說。


    朱立清臉上擠出一絲的笑意,眼睛盯住二叔的臉說:那就辛苦二叔,你幫著去問問?


    覃二叔兩手一攤,麵露難sè地說:那小子對我敵意的很,前幾天約他一同來běijing,他差點把我扔出他的屋子;他恨我很深呢,說是我害死了他爸爸和爺爺,就別在他麵前說什麽寶藏了,要知道是寶藏圖,他哪能給我?我看還是你自己親自問他,他最聽你的話了,也最佩服你呢。


    這也難為你了,你的口風很緊,很好,這樣吧,我親自解釋清楚,他就不會敵對你了;我這次要你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你帶隊去老家探寶,找到祖宗的寶藏;你還記得你捆桶時候說過的話嗎?朱立清問。


    覃二叔搖搖頭說:那天我差點捆死了,迴去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恢複,一點記憶都沒有。


    是嗎?你好像說了那麽一句:山中有山,水中有洞,洞中有寶,金銀寶藏,遺留萬代,朱家基業,萬古千秋……還有飛狐?我迴來想了很久,這一定是祖宗留下來的話。特別是飛狐這幾個字,你說了幾次,我查了有關飛狐的資料,它就是一種會飛的狐狸。難道和飛狐有關?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捆桶我一點都不知道耶。覃二叔確實一點知覺也沒有,唯一的感覺就像是跋涉千山萬水一般,很累,累得快死的感覺。


    好吧,我跟你說的事情對外要保密,我想這次讓立偉也參加,畢竟他也是朱家的後人,這對他來說也是一次曆練。朱立清告訴覃二叔說。


    不知那小子去不去?他一向反對盜墓什麽的,很看不起我們呢。覃二叔說。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他的工作我來做;不過,你去聯係江湖模金校尉,我出頭找有關技術人員。等我找到有關技術人員之後,我們確定一個行動方案,你把這些年來在家鄉所發現的線索一一說一遍,讓他們更好地在這些遺跡中找到蛛絲馬跡。


    是呀,我們這行倒鬥很立厲害的,像醫生一樣,到了某處,隻要一望,一聞,一模就能判斷出有古墓沒有,如果能找到像那樣一位高手,我想祖宗隱匿幾百年的寶藏也可以找到。覃二叔說。


    不是可能找到,是必須找到。朱立清糾正二叔的話。


    是的,是的,覃二叔覺得說錯了,馬上笑著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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