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一前一後在大門口外麵站著,站在前麵的是那個司機,他朝我們喊了一聲:“請問這是侯爺家嗎?”


    二叔見狀站起身來,向他一擺手,示意他進來,“進來吧。”


    那兩人隨後來到院子裏,那司機握著二叔的手說道:“哎呀,侯爺啊,找您找的好辛苦啊,終於找到您了!”說到這兒,他轉身伸出手介紹到身後那位老板模樣的人說道:“這是我們的王總,這次來找侯爺,是有事相求啊。”


    那個王總看上去四十七八的樣子,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帶副眼鏡,身材略胖,挺著個啤酒肚,典型的大老板模樣,不過人看上去倒挺隨和。司機引薦完後,那個王總很謙虛的上前和二叔握了握手,並且客氣了一番。


    二叔隨後讓我給他們搬了兩把椅子,他們開始聊起了此行找二叔的目的。


    也不知道這個王總是在哪裏打聽到的二叔,知道我們是跑綹子的。從他和二叔的談話當中不難看出,他對跑綹子這行是一竅不通,最多也隻是聽說過而已。


    聊了大半天,最後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想要一顆內丹,價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很著急要。至於要來做什麽,一般東家如果不想說,我們也無權過問。除了涉及到個人隱私的原因以外,主要是這內丹本身對人沒有什麽壞處。


    我們這行就怕這著急的東家,首先我們手裏就沒有線,自打跟了二叔跑起這綹子,這前前後後就算是認識了一個橋夫子,就是天津的喬舍,這人還不是很可靠,二叔也不太喜歡跟他合作。


    然而這東家雖然說沒透漏要這東西的原因,但能看得出來,他確實急用,他從頭到尾和二叔說話的語氣,甚至都帶著央求,所以二叔才勉強答應他,幫他先找找看,如果有了消息馬上通知他。


    答應了這位王總以後,這王總辦事倒挺敞亮,還沒等二叔說什麽,他直接就甩給了我們十遝人民幣做定金。


    待王總走後,我和老肥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除了有錢拿以外,更重要的是,我們一聽說要跑綹子,這心裏又開始癢癢了。


    不過二叔卻顯得不是很高興,那錢一直放在桌子上,連看都沒看一眼,似乎在想著什麽。這不是二叔的性格,別看二叔平日裏一副德高望重的樣子,其實二叔很財迷的。


    我見狀問二叔說道:“二叔,您這是怎麽了,錢都收了,怎麽還悶悶不樂的,您該不會是怕找不到線,這錢還得還給人家吧?”


    其實我這是一句玩笑話,本以為二叔會說我兩句,沒想到二叔居然隻是歎了口氣,一點生氣的意思也沒有。


    “這線能不能找得到,我倒不是很在意,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陳家溝那邊的星君教。”說到這兒,二叔錘了一下自己的掌心,隨後站起身來,背著個手自言自語的說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說罷,便在院子裏來迴的走。


    “二叔,星君教那邊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出什麽事兒,他們都來了半年了,一直也沒聽說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到目前為止,雖說失蹤了幾個人,可這也不能肯定就是他們幹的。就算是和他們有關係,咱們這一趟綹子也就十天半個月的事兒,迴來再處理這邊的事兒也不遲啊!”我見二叔有點拿捏不定,便想給他出出主意。


    二叔聽罷沒有理我,依舊是在那裏不停的走著。


    “侯斌,先讓侯爺一個人靜一靜吧,該怎麽做,侯爺自有分寸。”老肥見狀在一旁說道。


    話說到了晚上,二叔也沒能拿定主意,自打那王總走了以後,二叔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直到他接了一個電話以後,才做了決定。


    原來那電話還是王總打來的,他迴去以後,還是有些不放心,特意打來電話,和二叔說,一定要幫他這個忙,錢不是問題。


    二叔說,那個王總給他打電話說話的時候,甚至都帶著哭腔了。雖說王總依舊沒有說明什麽原因,但感覺王總這邊的事情似乎更重要一些,所以二叔才決定,先跑這趟綹子。


    晚上我們睡的都挺晚的,不為別的,主要是這線要從哪裏找,喬舍算是我們最後的一張底牌了,不到萬不得已,二叔是真不想找他。


    到了後半夜,我實在是熬不住了,躺下先睡了。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我醒來以後,看見二叔和老肥兩個人趴在桌子上睡著呢,看樣子,他們兩個昨晚不知道熬到了什麽時候。


    我把他們兩個叫起來,本想讓他們到炕上睡覺的,不想這一叫醒後,二叔也不睡了。


    二叔眨著那充滿血絲的眼睛告訴我,他和老肥商量完了,也隻能是找喬舍了。二叔給喬舍打了電話,結果喬舍那邊也沒有線,他現在也在家待著呢。


    其實這個結果二叔之前也想到了,橋夫子手裏大多數的時間也是沒線。最後實在沒辦法,二叔讓我和老肥去跑跑靈市。


    這靈市不是哪兒都有的,不過現在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隻能是出去碰碰運氣,我們的第一站就是沈陽。


    在沈陽轉了兩天,三個古玩市場,也沒看到一個橋夫子。要找橋夫子可以說就得是碰運氣,有的時候真是應了那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要是真想去找,還真不見得能找到。


    就在我倆心灰意冷的時候,突然二叔來了電話,讓我們趕快迴吉林,電話裏沒太講清楚,不過好像是個好消息,我和老肥又趕緊折返吉林。


    到了吉林以後,迴到了北裏鎮。原來喬舍後來又給二叔打了個電話,他說雖然他手裏沒有線,但是他可以給我們介紹另外一個橋夫子,而且這個人還是吉林人。


    據喬舍說,此人姓霍,名叫霍久章,吉林鬆原人。此人在東北可以是數一屬二的橋夫子,人稱霍九爺。要知道,在這個圈子裏,一個橋夫子能讓人稱爺的,那是很少見的。


    不過喬舍也隻能是提供這人的一些信息而已,他和這個霍久章並沒有什麽交情,可以說是互不認識,隻不過是因為霍久章在他們的那個圈子裏名氣比較大。


    雖說這談不上是個真正的好消息,但最起碼有個目標了,總比我們在靈市上大海撈針要靠譜一些。事不宜遲,我和老肥迴來的第二天,我們三個人就坐車去了鬆原。


    鬆原市這個地方不是很大,我們按照喬舍提供的一些信息,來到了霍久章住所的大概位置。經過幾番打聽,我們很快就找到了霍久章的家。


    到了霍家以後,我們沒能見到霍久章本人,接待我們的是霍久章的兒子。這是一個看上去能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聽他介紹完自己以後,我在想,霍久章的兒子都這麽大歲數了,那霍久章最少也要六七十了啊。


    在聽說我們是來找霍久章後,他說霍久章去忙著今年祭祖的事情了,所以這段時間沒在家。


    哎,要說到祭祖這事,我們這種普通的人家也就是清明的時候,給爺爺奶奶掃個墓也就完事了,沒想到人家搞得這麽隆重,還要提前準備。


    不過大老遠來的,就算不在家,也不能白來,當二叔把來意說明的時候,不想霍久章的兒子卻直接拒絕了我們。


    “實在是抱歉,我們霍家從不放野綹子的線,你們還是請迴去吧!”說罷,便有關門送客的意思。


    這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就算說破了天,你終究是個橋夫子,這有什麽牛的,還不放野綹子線。不過話說迴來了,什麽是野綹子我還真不清楚。


    再說那霍家兒子說完這話以後,還沒等二叔說話,老肥在旁邊生氣的接過話說道:“你這話說的未免有點不太中聽了吧?野綹子怎麽了,野綹子就不是跑綹子的了嗎?”老肥說話的語氣明顯很激動。


    雖說我不明白野綹子是什麽意思,但我也能感覺得到,這應該不是什麽好話。


    這時候,二叔急忙將老肥攔住,“老肥,不許這麽沒禮貌。”說到這兒,二叔連忙和那霍家兒子賠禮說道:“實在對不住,都是我管教無方。”


    “沒事,沒事。我這人也是心直口快,如有得罪,還請見諒。”


    沒想到這人還真挺大方,不僅沒生老肥的氣,而且居然還能這麽說。


    “是這樣的,我們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現在急需內丹,一時之間找不到線,所以才大老遠來到這兒,給您添麻煩了。”二叔說罷,從腰間摘下那串丹子遞給了他,接著說道:“其實我知道,霍家不放野綹子的線,是有所顧慮。”


    那人接過丹子以後,突然換了一副表情,隻見他在手裏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了半天,然後又看了看二叔,笑著說道:“真沒看出來,侯爺還真有些本事。不過……”


    “不過什麽,您有話不妨直說,沒事兒!”二叔見他略有所思,便急忙問道。


    那人想了想說道:“說實話,看了這丹子吧,我覺得侯爺是個靠譜的綹爺,隻是家父這人性格比較倔強,就算我答應了您,怕是他老人家那邊也不好說啊。”


    二叔聽罷,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侯家雖然不是周氏五祖的後人,但我們侯家可是馬氏的唯一傳人啊,所以您看是不是能和霍九爺商量商量?”


    “什麽?您說您是馬家的傳人?”那人聽後,似乎顯得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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