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鄧小閑也想去,不過蔣國華下了嚴令,不準他出去,他也就沒了辦法,畢竟想要辦護照什麽的,過不了蔣國華這一關。


    唯一的好消息是鄧小閑的證件下來了,國安總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實在是他的年齡太輕,否則的話沒準也象扁巧巧那樣,掛個副主任的頭銜了。


    但國安總局的普通工作人員也是不能小看的,這個證件拿出去,輕易不會再有人敢對鄧小閑做什麽。


    距離動手的日子越來越近,鄧小閑和周子浩他們都有些心神不寧,經過這段時間,他們對櫻花會的了解又多了一些。


    據說櫻花會至少有兩名返虛期的修士,這就意味著即使蔣國華想要對付櫻花會,在沒有供奉出麵的情況下,也是不能成功的。


    幸好返虛期修士輕易不會離開日本本土,所以派出去偷襲的人手,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隻要沒有人員傷亡,這次行動也就算是成功了。


    二十三日終於到了,鄧小閑幾人都坐在a組的別墅裏麵,看著牆上的時鍾。


    距離十點還有五分鍾,指針一旦停在十點的位置上,安排在各地的人手,便會一起動進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分針抵達了十二點位置。


    英國倫敦,胡軍從牆上一躍而下,身在空中便化成了一隻通體雪白的巨狐,張口出一聲無聲的嘶吼,一團足球大小的光團從他口中飛射而出,筆直擊中十幾米開外的倉庫。


    轟的一聲,衝天的火光直達十幾米高空,倉庫裏擺放的都是油料,這在蔣國華的資料上已經注明了。


    距離倉庫不遠的一座七層大樓中立即燈光大做,無數人影從中跑了出來,拿著各種滅火器具撲向了倉庫。


    而胡軍則是避開了這些普通人,從另一麵竄入了大樓。


    大樓的結構圖胡軍早就了然於胸,熟門熟路的從安全樓梯衝到了頂層,並且在這個過程中避開了大樓的守衛,由於他的速度太快,即使有人盯著監控,也隻能看到一道白光閃過,隻會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


    來到了頂層,胡軍沒忙著推開連接樓梯的安全門,而是伸出爪子在門上輕輕撓了一下,然後就藏到了門後。


    過了幾秒鍾,門被推開了,先伸出來的是一隻槍管,移動了幾下之後,一個穿著迷彩服的人走了出來,嘴裏還嘟囔著:“難道是我幻聽了?”


    胡軍閃身而出,從那人身側衝了進去,但身後的長尾卻準確無比的纏住了那人的脖頸,被巨大的衝力拉扯著,那人的身體竟然飛離了地麵。


    “我好像也聽到了……”另一個守衛嘴裏正說著,便看到有一隻巨大的白狐迎麵撲來,眼中頓時露出了恐懼之色,但他的反應還算迅速,抬起?抬起槍口便準備射擊。


    胡軍的速度太快了,那個守衛剛剛在意識中下達了抬起槍口的命令,胡軍就已經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上麵。


    與此同時,另一個被胡軍用長尾勒住的守衛,也已經被直接勒斷了脖頸。


    甩開口中的屍體,胡軍無聲無息的在鋪著地毯的走廊裏奔跑,一直跑到走廊盡頭的房間。


    這裏才是胡軍真正的目標。


    豎起耳朵在門上聽了聽,裏麵隱約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吟。


    胡軍巨大的狐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伸出爪子按在門鎖上麵,奇異的事生了,木質的門在胡軍的爪下仿佛變得豆腐般脆弱,隻是幾秒鍾的時間,胡軍便把整個門鎖挖了下來。


    輕輕推開門,胡軍緩步走向屋內。


    經過玄關,房間裏是一張巨大的水床,兩具白花花的**緊密的糾纏在一起,正在拚命的聳動著。


    由於視角的關係,床上正在奮戰的兩人都沒覺察到有一隻巨大的白狐進入了房間。


    到了床尾,胡軍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兩人連結在一起的部分,還有那些粘粘糊糊的液體,不由唾棄的聳了聳鼻子,這種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下一刻,胡軍躍起在半空,淩空撲下。


    女人迷離的眼神突然睜得老大,目瞪口呆的看著上方巨大的身影,整個身子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而她身上的男人卻還一無所覺,還以為這是身下的女人興奮到了極致的表現,頓時嘶吼一聲,再次加快了速度。


    在胡軍的爪子觸及到男人的後背之前,他身後四條長尾其中的一條,已經如同鞭子般抽在了下方那對男女的兩腿之間。


    所以慘叫聲幾乎是同時響起,女人的叫聲比較高亢,而男人就比較沉悶了,就好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


    不管多麽強大的修士,如果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受到這樣一擊,也同樣是無法承受的。


    更何況接下來胡軍的利爪便撕開了那個男人的背部,伸手一挖,竟然挖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髒!


    女人在看到心髒的那一刻,頓時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胡軍懶得理會這種普通人,嫌棄的在床單上蹭了蹭剛才用來抽人的那條尾巴,然後才施施然走到角落裏的保險櫃前。


    世俗的保險櫃對修士來說,完全就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一種存在。


    胡軍很輕易的便撕開了保險櫃的鐵皮,從裏麵找出一疊材料,掃了一眼,確定是自己的目標之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同一時間,法國巴黎,茅雨農正走向一棟大樓。


    天空中下著稀薄的雪花,茅雨農穿著一件老式的長袍馬褂,腋下夾著一根竹節仗,就好像是華夏鄉下的一名教書先生。


    大樓外麵的電動門已經關閉了,但茅雨農仿佛看不到,直直的走了過去。


    一邊的護衛忍不住衝過來攔住茅雨農,用法語喊著什麽。


    茅雨農當然是聽不懂的,隻是抽出腋下的竹節仗,隨手一點,那護衛就再也不出任何聲音,直到茅雨農從他身邊走過去後,他才緩緩的倒在地上。


    轟的一聲,茅雨農從電動門上走了過去。


    的確是走過去的,不過嚴格來說,應該是茅雨農把電動門撞出了一個大洞。


    足有成人小臂粗細的鋼管在茅雨農麵前,就好像是稻草般脆弱得不堪一擊。


    遠處,飄舞的雪花中,似乎有更多人衝了過來。


    但茅雨農的腳步不停,也沒有什麽能夠阻止得了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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