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t的怎麽就那麽蠢,被別人利用了,還在這裏耍威風,有本事把人抓著後再來朕麵前耍威風。”良好修養都被這人給毀了,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下麵馬背上的月王明顯的被罵愣了,被這彪悍的一幕給嚇呆了,反應過來後,才發現她真的被人給耍了,心裏恨得要死,灰溜溜的吩咐眾人捉拿逃犯,大隊人馬迅速撤離的皇宮大門。


    看到離開後的齊國士兵,上官沅楓鬆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打進來她還真不能保證能贏,這是何人的計謀,居然這般精巧,一環扣一環,還真是煞費苦心,哼,不管如何,朕一定會贏的。


    還好此人缺根筋,要是換做她人,恐怕皇宮早已不保。


    ——


    史沐佳自從得到消息會有人救她之後,她便一直想著阿竹,因為她知道他的本事,每天盼啊盼,她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過,數著日出日落,整整三天,第三天臨近傍晚的時候,聽到外麵的打鬥聲,她笑了,多日以來的苦楚,今日終於笑開顏。


    地牢門打開了,跑進來一名男子,一身黑衣,但史沐佳卻看得如此熟悉,忍不住詢問:“你是?”


    來人看著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紅了眼眶,如果到時他知道會這樣,他一定不會讓她一個人離開,聲音略帶了嘶啞喚道:“阿桂!”


    史沐佳更加疑惑了,這人她?可她認識他嗎?記憶中好像沒有這人吧?


    看出她的疑惑,手上的劍加之內力迅速砍斷外麵的鐵鏈,推開門,跑進去狠狠的抱著了她,生怕她一瞬間又不見了。


    她則是有些無措,抽抽嘴,她渾身都髒成這個樣子,這人也狠得下心來抱住她,勇氣可嘉,值得表揚。


    她真想拍自己一巴掌,現在是什麽時刻啊,還有心情想這些,應該先出去的吧。


    推了推身上抱著自己那個黑衣男子,以自認為很甜美的笑容看著他道:“咳咳,這位帥哥,本人認為還是先出去再敘舊的比較好。”


    上官沅漓傷心的看著她:“你不認識我了?”


    某女翻個白眼,你又沒有說你是誰,我怎麽知道。


    “我該認識你嗎?雖然我很感謝你可以來救我,但不代表我就認識你啊!”


    某人眯了眯眼睛,危險的看著那個女人,居然可以把他忘了,虧他還那麽擔心她,真是沒心沒肺。


    “那你給我記清楚了,我是上官沅漓。”


    某女給了某男大大的鄙視,“我會不知道上官沅漓是男是女嗎?你明顯就是男的嗎?”


    某男氣結,壓下怒氣,安慰自己,這事急不得,急不得,先出去等有空了再解釋。


    抓著她準備離開,卻發現她體內絲毫沒有內力,驚訝開口:“她們喂你化功散了?”


    歎口氣:“這那是化功散啊,是被她們給廢了武功。”


    “什麽?”大驚,那她…咬著唇,歉意的看著她心中暗道,上官沅楓,我們的賬又多一筆,“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切,沒武功又不是沒腦袋,激動個啥勁。”史沐佳鄙夷的瞧著那滿身同情的目光,怎麽覺得是那麽難受。


    自動認為這是她在自己安慰自己,抓著她,緩緩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到了外麵,史沐佳發現還有其他人,其中包含了史瀾,對於史瀾她不想牽扯她太多,但往往又牽扯到了裏麵,這讓她很是無奈,能從新站在太陽下,那是多麽值得高興的事情。


    解決了那些小蝦米,一眾人迅速往皇宮東門撤離,當初這裏雖然堵了,但皇帝還是多了個心眼,留了一條逃生的道路,這讓眾人才能這般迅速撤離。


    一路到了馬車上,史沐佳還猶如在夢中一般,那般不真實,看著馬車上麵各有千秋的男子,眼角狠狠的抽抽,剛剛還在否認那自認是上官沅漓的男子,經過這麽多解釋她已經無法再感歎皇宮的狗血劇情了,但那自稱是殺手的某人幹嘛也跟著來,還有那誰?好吧,貌似是個神醫的徒弟,貌似叫什麽塵,照顧南宮若的。


    她一上馬車便被這些人從頭大量到腳,好像被剝光了似的,非常讓她不舒服,但是迎上那麽多關切的目光,她也隻有硬著頭皮認了,隨即便有一名男子上前來幫她把脈,聳聳肩,為了安撫他們的心髒,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一下吧。


    歐陽塵自從打上了史沐佳的手腕後,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這脈象如此熟悉,好像半年多前那個乞丐的脈象,忍不住狐疑開口:“冒昧問一句,小姐可是吃過什麽帶寒氣的藥草?”


    眾男皆是擔憂的看著史沐佳,看的她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似的,笑道:“帶寒的,還是藥草?這個讓我想想。”


    想了半天未果,突然剛來古代的時候吃的那個是不是就是藥草呢?好像就是吃了那個後體內的藥便散去了,雖然是苦逼的一晚上,但還是散去了。


    “好像記得有吃過什麽藥草,但是是不是你說的帶寒氣的,就不得而知了。”


    “能否說一下當時是怎樣吃下那藥草的?”歐陽塵追問道。


    史沐佳尷尬一笑,緩緩道:“那個得從我還在當乞丐的時候說起,記得那天在街上乞討,一點錢也沒有討到,反而從天而降一隻饅頭,然後我便吃了,誰知道,那饅頭裏麵居然含了藥,後來神誌不清的時候被人喂了一種苦苦的藥草,後來折磨了一晚上,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卻還是精神不錯的。”


    馬車裏麵的男子表情各異,有憤怒,有平靜,有心疼,有苦悶,原來她便是當初那個乞丐。


    阿竹最為簡單,聽後憤怒道:“阿佳,你受苦了,要是被我知道那是誰,我一定好好的招待她一下。”


    南宮若最為含蓄,聽到這一段敘說,卻也有些心疼:“過去就好了。”


    上官沅漓最為火爆:“要是讓我遇到,一定活剮了她。”


    冷血最為平靜,一雙眼睛彎彎的:“既然那人有膽子做,那也定做好了承擔的責任。”


    歐陽塵則低著頭,滿是悔意,但隨即又抬起頭,這又不是他的錯,都是師傅的錯啦,喜歡研究合歡果為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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