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雙人.*.上,男人的鐵臂將女人嬌小的身體緊緊地鎖在懷裏。


    “放開我。”寧靜的聲音輕顫,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寧靜不但想讓他放開自己,更想立刻擺脫這種尷尬情景。


    他上身未穿衣服,精壯的胸膛毫無遮攔的壓著她挺起的渾圓。


    “放,怎麽放?”


    葉致遠撐起一隻手,看著她泛紅的臉。


    她是否應該明白,他們之間,先招惹的那個人是她。


    “不許碰我。”她低下眼臉,掩去那抹傷感。


    她不會忘記,她流產的時候,他和沈小愛在一起。


    她更不會忘記,他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迴來了,一個月前,他不顧她剛剛流產的身體,直接將她扔在門外便揚長而去,她不知道那一去竟是一個月之久。


    他大手伸出,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懷中帶,胸膛緊緊的壓著她。


    “你是我老婆,不給我碰,你想給誰碰?”他眯著雙眸,危險的笑著,哪有獵豹會放開嘴邊的食物的道理。


    “你管不著!”寧靜很想大聲的吼迴去,可是在麵對他時,還是無法做到那樣的理直氣壯。


    “我是你丈夫,你說我管不管的著。”他心情似乎很好,無論她說什麽,都不生氣。


    他的手開始胡亂的在她身上點火,她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會繳械投降,他知道她每一個敏感點。


    不可以。


    心裏有個強烈的聲音在抗議,她絕對不可以妥協,他一個月都在陪著沈小愛,一次都沒有來看過他。


    “葉致遠......”纖細蔥白的手按在腰間的大手上,語氣微喘。


    “嗯?”他挑著眉,看著她。


    “我剛流產,醫生囑咐不可以。”她紅著臉,聲音很小的闡述事實。


    “嗬嗬。”聞言,葉致遠卻是輕聲一笑,牙齒咬住她胸前的紅點,故意很大力。


    “唔---痛---”寧靜弓著身子,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肩膀。


    他暗啞的聲音從胸部傳來,她聽得清清楚楚。


    他說,“都三十二天了,早已好了。”


    於是,接下來,水到渠成。


    腰-身-一-抬。


    她隻剩下尖叫和無休止的惱怒。


    他嘴角泛著笑,為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吃到的美食。


    而寧靜卻在偏過臉時淚水洶湧而出。


    他們之間即便不是美好的開始,可是為何會變成這樣。


    終於,他滿足了,離開她的身體去了洗手間。


    裏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寧靜顫抖的身軀緩緩的從大.*.上坐起來。


    她不會等待他來為自己收拾,盡管很累。


    她抽出紙巾,將雙腿間清理幹淨,然後換上幹淨的睡衣,坐在*邊。


    在外人看來,她根本不像是剛剛經曆過一場情/愛的人,隻因為那雙如水的雙眸裏麵,全是冰冷。


    浴室的門打開,他隻披著浴巾從裏麵走出。


    頭發上的水滴在他精壯結實的胸膛上,看起來魅惑極了。


    隻是,這一切對於寧靜來說,隻是懲罰。


    她的雙眸落在他的身上,看著他邁著迷人的長腿向她走來。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準備開口。


    “給我擦頭發!”


    他卻率先開口,將手中的毛巾扔給她。


    她任命的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後。


    逼退眼中的酸澀,仔細的為他擦著頭發。


    最後一次,求求你給我這最後一次。


    再貪戀一次。


    明知道不屬於自己,可是還是想去擁有。


    她纖細的手指穿梭在他烏黑濃密的發間,他舒服的閉上了雙眼。


    連日來的疲憊,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舒緩。


    這個女人,就是這樣靜靜的坐在他的身邊,給他很舒心的感覺。


    終於,時間還是殘忍的沒有放慢腳步。


    該來的總是要來,他的頭發在她的手中幹了起來。


    她將毛巾掛迴洗手間,粉色的睡裙在她的走動下,一扇一扇的。


    他眯著雙眼看著她,眸光裏是一片滿足。


    “我們離婚吧。”


    她在離他一米之外,停下了腳步,慢慢的開口。


    他似是聽錯了般,雙眸化作利劍,緊緊地盯著她。


    她這一次卻是勇敢的迎上去了,隻是那身側握成拳頭的雙手快要被那尖銳的指甲劃破。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很久後,葉致遠開口。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短路了,剛剛還在自己的身下嫵媚申銀,這會居然說什麽離婚。


    “我說我們離婚,一個月前就該辦的事拖到現在。”


    她挺直自己的身體,忽視那雙腿間的疼痛。


    “收迴你剛才的話,我就當做沒有聽到。”


    他猛然站起身子,一米八五的身高對於她來說隻能仰視。


    亦如他的人。


    喉嚨發澀,她咽了咽吐沫,出口的聲音略帶哽咽:“葉致遠,我們這樣下去已毫無意義,我們一個月前就說好打掉孩子之後離婚,雖然我抗拒過,爭取過,但是孩子還是被打掉了,你不會知道那痛,不會明白一個母親親手扼殺骨肉的痛,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從我的身體裏一點點流失掉,你知道比拿刀插在我的心口還要痛,葉致遠,請你放了我吧。”


    孩子,那是她心裏的痛。


    她怎麽可以忘記那痛。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離婚,我隻是說打掉孩子。”他站直身子,目光炯炯,隻是那加快的唿吸卻是暴露出他此刻焦急的心情。


    孩子,她以為隻有她痛嗎,她又怎麽會知道,漫長的四個小時手術,他抽了一盒的煙。


    他也愛著孩子,可是孩子不能留,必須打掉。


    “葉致遠,你怎麽可以這般無賴。”寧靜氣急,雙臉泛著紅暈,那是剛被滋潤過的色彩。


    她瞪著他,他居然將之前說過的話,全然推翻。


    “我哪裏無賴?”他搬過椅子老神在在的坐在*邊,對視著她。


    “你說過的話自己都不記得了嗎,那日在手術室門前我們做過承諾。”她氣急,從來沒有看見如此的葉致遠。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說過,恩?”他俊逸的臉龐平靜無波,對付這個小女人,小case。


    “你是當真要鬧上法庭,到時候沈小愛會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現,你覺得那樣好嗎,你那麽愛她,怎麽會忍心將她至於小.三的位置上?”


    葉致遠眯著雙眸,短短的三十天沒見,她的嘴居然變得這般伶俐。


    他猶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她在這個家裏連大氣都不敢喘。


    葉致遠,你看吧,都是你*的。


    “小.三?你確定說的是小愛,而不是安子皓?”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他今天迴來有多麽的高興,這一個月來,他不是沒有迴來,有幾次習慣性的開車到門前,卻又離開,她的吸引力那麽大,在他的身邊,他肯定會把持不住,還有就是,他在醫院門前給了她一拳,又把安子皓打成重傷,他忽然有種不敢麵對她的感覺,所以,他在辦公室裏睡了一個月,現在想起就憋屈,他葉致遠何時是這般妥協的人。


    “葉致遠,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跟安子皓之間什麽都沒有。”寧靜從*邊站起來,身體因為氣憤輕微的顫抖著。


    他怎麽可以將這樣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他明知道她愛他,唯一愛的人隻有他。


    “我欺人太甚,那又是誰在醫院門前為了給安子皓求情而哭的梨花帶雨的,寧靜,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小.三不是沈小愛,是安子皓,是你的心被他占據,你急切的想要跟他走,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葉致遠的身邊,不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


    什麽沈小愛是小.三,真是笑話。


    一個月前,他將她送到別墅門前,接到電話,是沈小愛打來的,說依依暈了過去。


    等他闖了無數個紅燈,差點將油門踩炸火速趕到醫院的時候,看見的卻是活蹦亂跳的依依。


    他氣的想在依依的屁股上狠狠的拍幾掌,可最終還是被依依軟軟的撒嬌聲淹沒,依依說想迴家,不想在醫院,很難聞。


    醫生已檢查過依依身體已無大礙,所以他當天便決定將依依接迴家。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等他辦完出院手續到病房的時候,沈小愛也將行李收拾好了。


    沈小愛說,她也要迴別墅。


    他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將依依送去幼稚園,然後將沈小愛帶去了市區的那套公寓。


    他早年買的,一次都沒有住過。


    他說,“小愛,這套公寓明天會在你的名下,你可以安心住,還有這張卡,你想要買什麽都可以。”


    沈小愛看著眼前的黑卡還有公寓的門鑰匙,眼角的淚劃過尖尖的下巴。


    “這是打發嗎?”她語氣很輕,帶著被淚水洗禮後的暗啞。


    “是照顧。”葉致遠將她摟在懷裏,拇指擦去她的淚。


    “是照顧,小愛,我已經結婚了,所以對你隻能有照顧。”他不忍將話說的太絕,畢竟對於沈小愛,他有著無限的歉疚。


    本以為死去的人,卻活生生的出現,剛開始的那些衝擊早已被平淡的生活打破。


    他沒有說的是,那平靜的生活是寧靜。


    是寧靜帶來的穩定,踏實,他想要守護著她。


    所以,他將沈小愛放在別墅,隻是簡單的朋友間的問候,他也經常帶著依依和她出去玩,但感情已不是愛情,是親情。


    他將沈小愛從小鎮帶出來,不能當她是愛人,隻能當她是妹妹。


    “葉致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跟安子皓是清白的。”耳畔是寧靜的唿喊,他從過去中迴過神來,看著比自己愛了兩個頭的女人,正臉紅脖子粗的跟他爭辯誰是他們婚姻中的小.三。


    “清白?清白會躺在他的懷裏,清白會住進他的別墅?”葉致遠握緊雙拳,隻要想到那日是在安子皓的別墅找到寧靜的,就恨不得殺了他。


    “我......我那也是被你逼的,要不是你要打掉我的孩子,要不是你和沈小愛*不清,我怎麽會躲到安子皓的別墅裏?”寧靜想到那些日子的煎熬,眼角泛紅,升騰起的水霧遮不下去。


    她用力的咬著唇,逼退眼中的潮濕,她不可以軟弱,她不會在他的麵前軟弱。


    孩子。


    又是孩子。


    葉致遠也想到了那個未成形的孩子,心口收緊,有股疼痛襲來。


    他看著寧靜,不在給她任何機會,“離婚,沒門。”


    說完,頎長的身子站起,朝門外走去。


    他摔門而去,留下她孤身一人。


    慢慢的蹲下,雙臂將自己環繞。


    那些隱忍的淚水再也不受控製,一滴一滴滴進深色的地毯裏。


    好冷。


    現在應該是初冬了吧,怪不得會那麽冷。


    一個人埋藏在黑暗裏,卻做出無比明亮的決定來。


    次日,寧靜撐起自己發麻的身體,去了浴室將自己收拾好。


    紅腫的眼睛,淩亂的長發,幹澀的唇角,蒼白的臉色...


    她笑了笑,原來這場婚姻裏,她還是有收獲的。


    比如說這具殘破的身體和那被打掉的孩子......


    她簡單的化了個淡妝,這樣最起碼顯得她不是被豪門拋棄的怨婦。


    “少夫人,您醒了啊,可以吃早餐了。”陳管家正在二樓的樓梯處拖地,看著她出來,放下拖把,迎了上去。


    “恩,少爺呢?”


    問完了才知道自己說出了口,或許自己已經習慣了他是少爺,她是少夫人。


    “少爺昨晚上出去了,還---沒有迴來。”


    陳管家頓了下,有點不好說出口,她不知道少爺和少夫人是怎麽了,昨晚上少爺摔門而去,她現在想起那力氣,還怕得慌,少爺性格一向沉悶,很少發這般大的火,昨晚,他們定是吵架了。


    “恩,依依呢?”


    寧靜並未因為他徹.夜未歸而心情不好,反正已經決定離開了,那麽他在誰的身邊過夜已經不重要了。


    “小小姐在樓下吃早餐。”


    寧靜順著她的視線,果然看見了客廳中的小女孩。


    “陳姨,上次你說的你老家帶來的榨菜還有沒有,我忽然好想吃哦。”寧靜捂著肚子,一副很饞的樣子。


    “啊,少夫人您怎麽不早說呢,前天剛吃完,我下次迴老家的時候才可以帶。”


    “恩,今天正好家裏的活也不太多,不如你今天迴去一趟吧,我不知道怎麽的,真的好想吃哦。”


    “那......好吧。”陳管家見寧靜真的想吃榨菜,便沒有拒絕,從這裏到她老家,頂多也就坐三個小時的大包,難得少夫人喜歡吃她自己醃製的榨菜,高興還來不及呢。


    “謝謝你,陳姨。”寧靜收起臉上的笑容,很認真的對陳管家說道。


    “嗬嗬。隻是鹹菜而已。”陳管家忽然有些不自在,那麽個不值錢的東西,難得她不嫌棄。


    “我這就收拾下,迴去給你拿。”陳管家拿起拖把,便朝樓下的房間走去。


    寧靜的腳步也跟著下樓來,老遠就看見了依依俏麗的小臉上眉頭緊皺著。


    “依依,怎麽了?”


    她的聲音在麵對孩子時,充滿了歡快,她還是很喜歡依依的。


    “阿姨,還不是陳奶.奶,每天都逼著我喝純牛奶,純牛奶的味道太怪了。”


    五歲的依依一直不喜歡喝純牛奶,她揚起小臉,習慣性的將求助的目光落在寧靜的身上。


    她一向*愛著依依,隻要是她不喜歡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勉強她。


    可是,今天不一樣,她就要離開,以後不能陪在依依的身邊,她定然要學會一個人麵對很多事,不喜歡的都要學著適應。


    “依依,喝下去吧,女孩子喝純牛奶皮膚會很好的。”


    她坐在依依的身邊,輕輕摟著她的肩膀,輕聲開導她。


    “可是依依不喜歡喝,味道怪怪的。”依依皺著小鼻子,一臉哀怨的看著寧靜。


    “依依啊,聽阿姨說,人生在世,我們有許多無法控製的事情,不能每一件事情都照著自己的喜好來,往往我們會被現實逼得必須妥協。”


    就像她和葉致遠的婚姻,開始隻是場錯誤。


    依依一個頭兩個大起來,阿姨這說的是哪裏跟哪裏啊,這隻是一杯牛奶啊。


    “阿姨,依依隻是不喜歡喝純牛奶啊。”


    “恩,不喜歡就別喝了吧,快吃早點,吃完阿姨送你去學校。”


    寧靜看著依依的小臉,終是妥協了,伸出手揉著她柔軟蓬鬆的發絲,手指在微微的顫抖。


    “依依,喜歡阿姨嗎?”


    “喜歡啊,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好似是怕她不相信,依依的小腦袋像是搗蒜是的來迴點著。


    “怎麽辦,阿姨也很喜歡很喜歡你。”她將依依給摟進懷裏,手略帶顫抖著。


    依依,阿姨好舍不得你,真的好舍不得。


    雖然說她們之間毫無血緣關係,可是,自從跟那個男人相遇以來,這個如同天使般的小女孩就變成了她的心頭肉。


    “那依依喜歡媽咪嗎?”


    多麽努力的才將這句話給說完,隻有她自己知道,說出口的話即將把心擰碎。


    “阿姨,我可以說實話嗎?”


    依依在她的懷裏揚起小腦袋,大大的眼珠子來迴的滑動著,似乎有著千言萬語無法說出口一般。


    “當然啦。”


    兩人坐在餐桌邊,閑聊了一陣,便到了依依要上學的時間了。


    幼稚園門前,依依紮著兩隻鞭子,粉紅的連衣裙,外麵是純白色的外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


    “阿姨,再見嘍。”依依依依不舍的拉著寧靜的手,她很喜歡寧靜來接送她。


    “恩,去吧。”眼眶發脹,她努力的吸了吸鼻子,不能在依依的麵前哭出來。


    依依放下她的手,一蹦一跳的向前跑著,還不時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眼淚終是流了下來,心撕裂般的痛。


    依依。


    她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出來。


    依依,對不起。


    阿姨不能再做你的媽咪。


    依依,對不起。


    阿姨不能看著你長大。


    依依,再見了。


    她不知道自己會離開多久,不知道下次在見到依依是什麽時候,亦或是五年後,十年後,又或者一輩子都不會再見。


    她隻希望依依,不管長大多少,都還是當初那個在洗手間給她遞衛生巾的小女孩。


    她要永遠那麽笑。


    永遠那麽善良。


    “小妹妹,阿姨可以問你的名字嗎?”


    “依依,我叫依依......”


    陽光下,寧靜蹲在幼稚園的門前,哭的不能自己。


    她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徹底,即便頭頂著葉太太的頭銜,也做不了依依的媽咪,更做不了他的女人,所以,他們現在隻剩下唯一的一條路來走了。


    那就是離婚。


    葉致遠,由我開始的錯誤,就由我來結束吧。


    迴到別墅後的第十五天,她收到一封信。


    信是安子皓寄來的,她當時在看到的時候,差點嚇死。


    信上隻有短短的手機號碼,還有一句,我很好。


    她不想打,不想在打擾他。


    但又覺得欠他句對不起沒有說,於是便趁著陳管家不在家的時候給安子皓打了過去。


    他接起,開門見山的說,“我要迴香城了,也許不會再迴來,你要跟我走還是留下?”


    她沒有出聲,靜靜的唿吸著,手攥緊手機。


    “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要跟我走就再打電話過來。”


    三天。


    漫長的三天,像是經過了一生那麽長。


    她最終決定跟安子皓離開這裏,他們三人之間總該有個了斷,這樣下去,誰都不會幸福。


    那麽,便是她了。


    安子皓將一切都安排好,也知道她在做小月子,所以商量在她出月的時候接她走,當然她並不知道葉致遠昨晚會迴來,而他的迴來卻給她以後的一生帶來了不平靜。


    如果知道,她肯定不會顧及自己虛弱的身體而提前離開,隻是世上沒有後悔藥。


    寧靜沒有帶走很多東西,畢竟很多東西都是他後來買的,她似乎是刻意為之,不想再有任何的瓜葛。


    他的財產固然多,隻是沒有屬於自己的。


    偌大的房間裏,陽光明媚,每個角落都被收拾的整整齊齊,窗前的風偶爾吹過,桌上被壓著的離婚協議書輕輕的晃動著。


    那女人的簽名更是娟秀美麗,和她的人一樣,清淡無爭,她不是沒有爭過,她所有的勇敢都耗盡在這場愛情裏,換來的卻隻是滿身的傷痕。


    陽光的反射下,那似乎還有著被淚水打濕的痕跡。


    葉致遠,從此以後,天涯兩端。


    我們再也不見!


    祝你幸福!


    祝你們一家三口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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