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


    李一霸深吸了一口氣,斬釘截鐵道。


    這個女人,他不能下手,就衝,這個小女人,和楚萱的交情。


    一手扣住徐寧的大動脈,李一霸的眼神滲得嚇人。


    此刻的徐寧,意識已經開始渙散,臉部的潮紅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熱浪摧殘,她的小身板幾乎要被摧毀。


    “好痛。”李一霸手上的力道太大,那嫩白的藕臂上,淤青頃刻間,滿滿一圈。


    雙臂張開,將不安分的人扛在肩頭,沒有絲毫猶豫,男人朝著門口衝去。


    人影一離開,角落裏,一個帶著深黑色禮帽,長款風衣遮麵的男人,對著黑暗處,打了一個手勢,無論怎麽做,他們都已經勝利。


    高大威猛的悍馬,極速狂飆在馬路上,闖過無數個紅燈,朝著京都醫院奔去。


    藥勁實在太大,雖然她沒吃過豬肉,但是也見過豬跑,現在這樣的情況,發生了什麽,她的大腦很清楚。


    “要是,要是我熬不過去的話,你會救我吧。”強壓下嗓子裏噴薄而出的嚶嚀,和臊人的呻吟,徐寧眼神迷離的看著李一霸。


    這個男人夠冷血,那天晚上就可以看出,無論自己生死,這個人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沒有那麽嚴重。”看著車,餘光掃了一眼在副駕駛座上,緊咬嘴唇,已經開始撕扯衣服的小姑娘。


    藍色的圓領毛衣已經變的皺巴,因為撕扯而變大的領子,將裏邊的純潔半露不露。


    身體的晶瑩還有白皙,在兇猛藥勁的折磨下,散發著誘人的嫣紅。


    “小子,我最狼狽的時候,都讓你碰上了,掃把星,缺德貨。”一邊用力的撓著肌膚,徐寧罵罵咧咧。


    “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不要一副你快要死了的表情。”李一霸冷冷道。


    “我說的是,要是我必須用男人的話,那就,你吧!我玩得起,比起其他人,至少你還是有幾分味道的。”


    魅藥她見過不少,也玩過不少,像此刻藥勁這麽大的,她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別以為你不吭聲,就算完事了,那藥分明是算計好的,要不是我的存在,這個藥受益的人就是你。”徐寧吼道,


    瞪了一眼冰冷依舊的男人,她都快要吐血了,研究過這麽多藥,也沒見過這麽霸道的,搞得她現在就像一個四十多歲欲求不滿的老女人。


    “徐琛的妹妹?”開車的李一霸不著邊際道,“或許你聽說過我,鄙人李一霸。”


    “唔,好熱,我,真他媽快,要抗不,住,了。”平日裏,乖巧懂事的徐寧,鮮有人知的一麵,終於爆發了。


    上身的撓抓已經無法喚醒她迷離的意識,雙手不自禁的朝著下方伸去,那個地方,太痛,太難受了。


    “不要。”李一霸大聲嗬斥。


    一旦碰到那個地方,就隻能是男人來解藥了,因為,暫時的緩解,會讓意誌全無的人瞬間愛上那種舒緩。


    緊緊的箍住那雙柔嫩的小手,李一霸有些費力的開著車。


    得不到緩解的徐寧,半個身子趴在李一霸的身上,男人那灼熱的體溫和蓬勃而出的氣息,可以讓她燥熱的身體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涼快。


    春末的衣服,料子都很薄,透過薄薄的布料,肌膚,曖昧的相擁著。


    鼻子裏飄進來的淡淡的香氣,不同於他以前接觸的那些,香味刺鼻的風塵女人。


    此刻枕著他大腿、不停擺動的小女人,身上,隻有淡淡的沐浴乳味道,夾雜著清新的發香。


    李一霸的眼裏劃過一絲憐惜,忍到這一步,對麵前這個稚嫩的女人而言,已經很不容易了。


    京都醫院某個位置


    “寒,幫我治好她身上中的藥。”


    不同於京都五大家族的專用病房,此刻的李一霸在一間配置更加高檔,房間內密布純氧的房間裏,如果再細心留意的話,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京都醫院電梯裏根本不顯示的樓層。


    男人平靜的看著李一霸抗進來的、那個手腳不安分的小女生,邪魅的唇角,如花般璀璨,“我以為,你會以身試藥。”


    邊說邊將手放在女孩泛著潮紅的小臉上,接著又試了試女孩脖子上,此刻有些青筋暴起的大動脈,抖了抖眉毛,帶著嚴肅道:“要麽終身不孕,要麽男人,別無他法。”


    “寒,好好看看,或許還有其他辦法,徐琛的妹妹,從小和楚萱一起玩大的人。”


    長出了一口氣,被稱為寒的男人眉頭打結道:“她的情況,你應該也是知道的,什麽藥,不用我說,她隻是誤打誤撞的小白鼠而已,方法隻有那兩種。”


    抽離掉那隻冰冷的大手,男男人轉身再次坐下。


    “把那個女人給我留下,好好招待,問不出答案,全部給我滾蛋。”


    踹了一腳男人剛坐下的椅子,李一霸氣急敗壞道。


    “房間。”盯著那稚嫩的小臉看了片刻,李一霸的聲音打破僵局。


    “這間屋子就清淨,晚安。”


    男人將椅子放整齊後,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對麵的那個桀驁不馴的瘦高男子,還有他懷裏意識錯亂的女人,搖了搖頭,隻身離開房間,順帶著,拴好了門。


    沒有任何前奏,褪掉的衣物,淩亂的大床。


    李一霸那些娛樂的技巧,沒有一樣用在身下那朵在今夜,即將含苞開放的女人身上。


    徐寧因為藥物的作用,自製力完全為負,甚至身上那第一下讓很多女生蛻變的痛,也仿若未察,像個猴子般,全身倒掛在李一霸的身上,被春雨滋潤過的小臉不知不覺開始了妖嬈的蛻變。


    一寸寸晶瑩如玉的肌膚透露著初為女人的風姿綽約,從小就跳芭蕾的她,身子弱軟纖細的不像話。


    即使是初次,即使知道她完全沒意識,這樣的感覺,還是衝擊著李一霸的心房,這是他第一次接觸處子。


    徐寧似乎不滿男子的走神,朝著那唿吸交織、近在咫尺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一口,隻是那咬,漸漸的變成了吮吸,像是在品味最美好的甘露,一遍遍的,不厭其煩。


    李一霸募得一隻手,死死的鉗著外露的小脖子,片刻後,他的手無力的垂下,看著那個嬌小的還在蛻變的女人,他下不去手。


    跟在他身邊的手下都知道,自家老大,有兩個禁忌,一是不上雛兒,二就是,不允許身上留有任何印記,尤其不能在脖子部位。


    否則,死不足惜。


    藥效實在是太猛,整整一個晚上,糾纏不休。


    ……


    迴家的楚萱此刻更是頭疼,最近連連碰小人,孫子,受窩囊氣,她要是不整點什麽出來,真就太憋屈了。


    “怎麽不吃飯?”看著擺了一桌子的飯菜,望著除了卓耀外給她夾菜外,沒人動一下筷子,楚萱心情有些不美麗,該不會,這群大老爺們吃飯也得人請吧。


    沒人吭聲,就連卓耀也是緊抿著嘴,發現楚萱銳利的視線掃過來的時候,卓耀立刻一副無比委屈加賤兮兮的表情,半晃動著的腦袋,似在無聲的控訴著楚萱的暴行和他的害怕。


    楚萱伸手從男人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掐。


    “啊,疼。”半咬著的唇角,讓男人的聲音從細縫裏,重重的擠出。


    乍一聽起來,那聲音竟比女人還嬌嗔三分,討巧裏又帶著些撒嬌,會說話的眼睛不時的扇動著纖長的睫毛,配上那副妖孽般的麵容,美得像畫一般。


    隻是聯想到這個男人平日裏的手段和身份,如今這般小鳥依人,乖巧惹人憐惜的樣子,隻會讓在座的所有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匪夷所思、行為乖張的人格分裂男。


    還沒等楚萱再次出擊,二樓上,剛剛缺席的兩個人,爭執聲,響徹整個屋子。


    “我說了我不睡,你有完沒完?”鬱四歇斯底裏,漂亮的狐狸眼此刻快要翻成死魚眼了。


    就是不願意碰一下那個床,一看到小一換的那兩套被褥,一股子無名火頓時泛起。


    從前他真的沒有發現眼前這個男人這麽煩,還老是絮叨,最重要的是,很喜歡讓別人幹,他認為對的事情。


    “四兒,別鬧了,好不好,這兩個顏色都是你喜歡的,你選一個,我們今晚就用這個入睡,乖,聽話。我不想用強。”


    對待鬱四的無理取鬧,小一很有耐心的循循善誘著,仿佛麵前的人,犯多大的錯誤,都是可以寬恕的。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不睡這個床,你是死人嗎?”強製推開那個打算從後抱起他,往床上丟的男人,鬱四暴躁道。


    “四兒,聽話,這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來的,不要慪氣了,好不好啊。”小一輕緩的撫摸著鬱四此刻因為憤怒,而上下起伏的後背,好脾氣的說著。


    別看小一平時呆,這會倒是開竅了。


    “小一,你是聾子嗎?我都說了不睡,你到底要讓我說幾遍,啊?”


    “那我們下去吃點東西?”


    眼看著說話根本行不通,鬱四索性一盤腿,坐到地上了。


    之後就是小一念經般的嘮叨。


    實在聽不下去了,楚萱擱下碗筷,神色無奈道:“我上去看看,這兩個又怎麽了。”


    “媳婦,我陪你。”拽著楚萱的衣角,卓耀立刻粘了上去。


    靳二和鬱三對視了一眼,接著也慢悠悠的跟上,主子和主母都上去了,他們在這坐著,不合適。


    推開門,隨處亂仍的毯子、被子幾乎堆滿了整個屋子,幾番費力的搜索後,楚萱終於在各種雜物堆砌成的宮殿裏,找到了那對撒歡的王子和公主!


    “怎麽了?”今天她的心情從見完宋奕就沒好過,語氣也有些不善。


    “主母。”二人異口同聲,飛快的從地上站起來。


    沒有在意二人的禮節,楚萱雙眼的視線銳利的鎖定在了,鬱四泛紅的內側胳膊上。


    摸了摸地上扔著的毛質裏料,瞪了一眼讓她心情再次添堵的二人,轉楚萱身走出房門外。


    不得不說,卓耀對於這幾個個人的安排很是詭異,靳二和鬱三是東邊最角落的兩間房,鬱四和小一是西邊最角落的兩間,無奈小一臉皮厚,兩間合一間。


    緊挨著,就是小家夥們的房子,至於他和楚萱的二人世界,則處於中間,而且,左右都沒有任何生物居住!


    卓耀看著眼前的場景他也鬧心,叫這幾人過來是謀福利的,剛開始的兆頭實在是不好!


    再次返迴來的時候,楚萱的手裏抱著一床新被子,眉毛一挑,“蓋這床吧,晚上總不能不睡覺吧,明天出去再買一套,絲綢的、毛質的一律不要,純棉的就好。”


    “小一,把屋子裏這些都扔出去吧,鬱四過敏。”眼神示意小一看鬱四內側的臂膀,一邊吩咐著。


    看著神情呆滯的小一和越發傲嬌的鬱四,楚萱將被子一把扔到卓耀身上,“我去睡會,吃飽了。”


    好看的柳眉布滿了倦意,有氣無力的朝著房間走去。


    躺在柔軟、充滿熟悉氣息的大床上,不出片刻,她就進入夢鄉,一個晚上,沉沉睡去。


    依稀記得,睡夢中,男人體貼的為她按揉酸痛的身子,還有血液聚集的頭皮,隻為讓她睡的安穩。


    今晚的宋家,即將步入熱鬧的*。


    下午早早就迴家的宋奕看著房間裏空蕩蕩的場景,眉頭微皺,幾次電話過去,無人接聽。


    “給我查,她現在在哪?”男人的語氣,冰冷到不帶一絲溫度。


    “宋少,人在藍鬱,您看。”


    “和誰。”


    “周家的周馨小姐,還有。”電話另一端的人,舌頭有些打結。


    “說。”


    “李家大少。”沒有任何遲疑,另一端迴話道。


    “圖片,發給我。”宋奕的語氣,一如剛才,即使是被戴綠帽子或者是背叛,也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這個男人要麽就是不在乎,要麽就是太能忍。


    看著另一頭傳過來的圖片,宋奕平日裏如月牙般逢人就笑的眼,布滿了寒冰。


    晚上七點


    宋家當家人宋建勳還有正牌夫人張雅丹,麵帶喜色的從外邊走進來,從進門開始,一個活潑的聲音,嘰嘰喳喳的響徹整棟房子。


    “媽,您看您越來越年輕了,爸以前有些駝背的腰,如今也堅毅挺拔了,一看就知道,哥讓你們很滿意。”笑容有些誇張的女聲,討巧道。


    至於,嫂子,是什麽東西,她壓根沒概念!


    “就你嘴甜,以後要是好好聽話,媽媽肯定不往外邊送你了,你是媽媽的心頭肉,你以為媽媽舍得啊。”張雅丹略顯富態的手緊緊握著女兒消瘦骨感的小手,慈愛道。


    要不是自己這個女兒太愛捅婁子,前不久,把自家男人養的小狐狸精給毀了容,哪至於被送去那麽偏遠的地方啊,想想那窮鄉僻壤,再看著如今消瘦的女兒,張雅丹是說不出的心疼。


    感受到自家老婆有些幽怨的視線,宋建勳半尷尬半生氣道:“人這不是提前給你送迴來了?還想怎麽樣!”


    說罷,一甩袖子,朝著主屋走去。


    母女二人聳聳肩,笑著朝主屋走去。


    七點半,飯擺了一桌,人卻沒聚齊。


    “宋奕,再給你的妻子打個電話,怎麽這般不識時務。”


    隻等了五分鍾,宋建勳的臉上滿是不高興,一個晚輩,做的這麽不像話,還沒能為宋家誕下後代,這些都讓宋建勳越來越不喜歡這個當時明媒正娶的兒媳婦。


    “嫂子現在是越來越有架子了,連這麽重要的家庭聚會都不參加,哥,你可得好好和嫂子說說啊。”看著自家父母臉上浮起的怒意,宋宛瑜添油加醋道。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她就不喜歡,雖然和楚萱比起來,這個似乎更對她胃口,隻是慢慢相處後才發現,這貨就是喜歡裝純,其實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黑到發爛的。


    “嗯,我們先吃吧,她估計晚些迴來。”宋奕置若罔聞。


    “奕兒啊,你也不能太慣著她,孩子也不急著要,現在連家也不顧了,再這樣下去,這不是敗壞我們宋家的老臉嗎?”張雅丹對兒子的反應很不滿意,男人就該有個男人的樣子,對老婆,該有個規矩,


    她完全忘記了,每當宋建勳對她冷鼻子冷臉的時候,自己心裏的難過和委屈。


    “還沒孩子?我的天啊,結婚也五年多了吧,該不會是她為了保持身材,不肯為我們宋家貢獻一份力吧,還是她?”添堵道。


    “好了,吃飯吧。”看著兒子又是一副老樣子,沉默不語,宋建勳語氣生硬道。


    飯吃到一半,大門開了。


    楚柔握著手裏僅僅響過三次的手機,心裏有些不安,但是,她再次給宋奕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關機,所有的解釋,都卡在嗓子裏,而且,她剛剛在藍鬱的做法,要是讓宋奕知道……,她不敢想象。


    “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大嫂啊?”楚柔剛進門,一道尖銳刻薄的聲音緊接著響起。


    “爸,媽,宛瑜。”短暫的失神後,楚柔得體迴應。


    “大嫂是剛從酒吧裏迴來嗎?怎麽渾身酒味啊,不會還有男人吧。”


    *,明明還是春天,那麽薄的蕾絲裙是幾個意思,還露著胳膊和明晃晃的小細腿,宋宛瑜心裏惡毒道。


    不得不說,楚柔的身材很好,再配上那副春意盈盈、攝人心魄的小臉,儼然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爸媽我錯了,今天這麽重要的場合,我居然迴來晚了,對不起。”說著,眼角開始泛起晶瑩。


    “上去休息吧,我們快吃完了。”沒有看楚柔一眼,無論這個女人做任何表情,宋奕眼神無波道。


    看了一眼根本沒有要搭理她的另外三人,楚柔弱弱的應了宋奕一句,轉身朝二樓走去。


    然而,宋奕整晚都沒有再上來,今夜,依舊是她獨守空房。


    望著男人深夜駛入夜色的車,楚柔的眉間劃過一絲倦意,現在的生活都快要把她所有的一切,逐個擊碎了。


    醫院的那間大房裏


    直到第二天中午,刺眼的陽光,讓徐寧緊緊閉著的雙眼,迷離的睜開。


    眼前的景象,幾乎要把她嚇屎了,她,趴在那個冰山男的身上,而且還是深度接觸,僅僅是微微一動,那占據她身子的某物,立刻被她察覺到。


    望著閉著眼眸熟睡的男人,還有他脖子上嚇人的印記,肩膀上,胸膛上……,徐寧驚嚇之餘,更多的是,羞!


    昨晚,她竟然禽獸了。


    緩緩的起身,男人赤,果,果的軀幹半露在空氣中,望著依舊熟睡的某人,徐寧撿起地下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至於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還有脹痛,都不是事,她真的怕,這個冰山男起來以後弄死她。


    “要去哪兒?”依舊是閉著眼睛,李一霸張嘴道。


    剛剛穿好衣服的徐寧身子驚出一身冷汗,床上男人那依舊熟睡般的樣子,安撫了她心裏騰起的恐慌,估計是這個男人在說夢話。


    想到自己昨晚在車上對男人說的話,還有早晨起來那般禽獸的動作,她恨不得一頭撞死,這個男人,今生最好不見!


    轉身,掉頭,齊步走!


    第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身後,帶著些寒意的聲音涼颼颼的響起,“我在問你話,要去哪兒?”


    一轉頭,男人還是睡著,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徐寧心裏悶了一口老血,神叨著:“神啊,主啊,真主安拉,你們都好,都好,別嚇我了,行行好,迴去我給你們燒香。”


    雙手合十,對著床上那個男人鞠了一躬後,再次掉頭就走,真他媽中邪了,睡著的人,說夢話,還說的那麽真,要不要這麽整她!


    “徐寧,我和你說話呢。”


    “啊?”徐寧這次一迴頭,好家夥,李一霸半坐在床頭,目光陰森的看著她。


    李一霸目光兇狠的盯著那個讓他重複了三次話的女人,不是都說女人會有處女情結嗎,眼前這個清純的丫頭片子,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對不起,大哥,您開個價,謝謝您昨晚的救命之恩,還有您身上那些醫療損傷,我全部報銷。”徐寧笑的像花一樣。


    她可不相信,這個醒來的男人是真的關心她。


    “我從來不上處兒。”


    “額,嘿嘿,辛苦您了。”


    “是很辛苦。”


    徐寧壓下心裏想要罵人的衝動,她一個大姑娘都沒說什麽,媽蛋,走出這間屋子,你誰啊你,但是眼前,她隻能當孫子,“我給您買補品。”


    “徐寧,我是李一霸。”徐寧眼裏一閃而過的狡黠,李一霸悉數盡收。


    愣怔了三秒,徐寧微虛的身子,有些發顫。


    “您放心,我絕對不拆散您美滿的婚姻和幸福的家庭,這種沒道德沒節操沒品味的事,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且我保證不死纏爛打,所有的後顧之憂,我全部給您省去。”徐寧信誓旦旦。


    “這麽說,爺還得感謝你?”望著那副伶牙利嘴,李一霸忽然就不爽了,“昨晚明明是爺占便宜,怎麽聽起來爺像被強的那個,嗯?”


    兜裏的電話不停的震動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在轟炸她,“是您占便宜,這張卡給您,我先走了。”


    將卡快速的放在床頭櫃上,徐寧撒腿朝著門外奔去。


    “你想走,問過爺沒有?”剛邁出一步,她的胳膊就被身後的大手死死的鉗住。


    ------題外話------


    明天二更,那個情節,和幾年有關,絕對嚇人,我自己寫完,也是驚出一身冷汗,話說,虐渣渣的道路上為神馬不勾搭我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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