穎惠鄉君獲封為穎惠縣主,並賜婚給睿親王。


    整個奇境苑裏的人從上至下都了,送走了傳旨的嘉公公後,一聲聲的道賀聲就包圍了如花。


    柳氏比伍立文迴神的過,立刻大氣地一揮手,說道:“我家閨女一連兩喜,大家都有賞,賞雙倍月銀。方管家,這事交給你了。”


    方管家趕緊應著,“是,夫人。”


    如花懷抱著兩卷聖旨,配合著眾人的所有目光在自己身上而露出女兒般的嬌羞來,在柳氏和如梅、杏兒的簇擁下迴了後院。


    伍立文呆呆地看著自家的小女兒的背影,覺得給他賀喜的這些個家仆、奴婢們有些讓他厭煩,不是自己的閨女,哪裏知道一個就要把女兒被別人娶迴家去的當父親的心裏的難過。


    誌勤和東子對視一眼,兩人俱都舒了一口氣出來,從剛知道如花同意習墨桓的求娶之意時,他們的擔憂多過驚喜,如今,有聖旨賜婚,似乎更能證明睿親王習墨桓對如花的重視,這叫他們擔憂少了兩分,而欣喜多了三分。


    且不說奇境苑裏是如何的激動興奮。


    這一天慶宣帝賜婚的男女並非隻有習墨桓和伍如花,韓王宇文翌也得了個皇上賜婚的正妃,不是別人,正是齊予揚的孫女,齊虎的女兒齊雪萱。


    給齊家宣旨的不是嘉公公,而是那位如花也認識的黃公公。


    從齊府出來,黃公公暗自又摸了摸齊夫人塞給自己的荷包,輕飄飄的,不是金,不是銀,那就隻能是銀票了,黃公公強忍著立刻就打開來看是多少的衝動,直到快要到皇宮複命時,才偷空絆背著人打開來看了一眼。


    果然如他猜測的一樣,是張銀票,定睛看過銀票的麵額後,黃公公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散去,一顆心狂跳了許久。不是五兩,不是五十兩,而是五百兩。這一次,可真是發了。


    樂滋滋的黃公公事後冷靜下來,才開始琢磨起這位齊夫人的心思來,五百兩的打賞,實在是太重了,怎麽看都該是另有目的,是籠絡,是巴結,還是想從他這裏得到些什麽。


    就在黃公公苦思齊夫人的心思時,長樂公主正生氣地站在慶宣帝的麵前。


    “陛下,為何不問過本宮的意思就給他們賜婚?墨桓是本宮的兒子,本宮難道連自己的兒子的婚事都沒有決定的權力了?”


    慶宣帝揉了揉額角,無奈地看了眼堆積如山的奏折,這些奏折裏除了要求賑災的,就是要嚴辦那些偷漏商稅的官員的,還有就是讓他又要暴怒的一件事,在甘州和曲州捉獲了三名北戎的細作。


    長樂公主又要開口說話時,猛地瞥見慶宣帝的臉色,長樂公主心裏突地一個激靈,垂了垂眸,將出口的話咽迴到腹中去,又極快地思索出一番說詞後,這才抬眸一臉悵然地看著慶宣帝。


    歎了口氣,“唉!”,緩聲細語的說道:“陛下,桓兒還在記恨本宮嗎?本宮覺得和他越來越遠,怕終有一日,他會突然像習暢當年一樣,翻臉不認人,一點都不顧念本宮對他的心。”


    慶宣帝聽聞長樂公主提到原來的駙馬習暢,心下一軟,溫聲安慰道:“皇姐,桓兒永遠是你的兒子,你莫要憂思過重。何況,朕對桓兒的愛護你是知道,朕又怎會給他賜一個平庸的女子,一個他不喜的女子。”


    起身走過龍案,慶宣帝看著長樂公主眼裏的哀傷,微微搖了搖頭,“習駙馬之事朕亦是不解,但朕知道,當年娶你之時的那個習駙馬,他對你的情意並非作假。”


    對於習暢後來突然冷淡對待長樂公主之事,慶宣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當初他也曾試圖問過習暢的性情為何突變,但習暢不答,而他也是因為需要習暢去軍營施展他突然在醫術方麵展現出來的開刀神技,這才錯失了叫長樂公主和習暢及時化解矛盾和心結的時機,後來長樂公主和習暢陰陽相隔,再無重續情緣之機,遺憾終生。


    長樂公主提及習暢時,心還是會隱隱作痛,慘白著臉強自忍住心裏的痛苦,長樂公主小心地打量著慶宣帝的臉色,說道:“陛下,您要保重龍體,每日看折子的時辰不要太長,有傷龍體啊!”


    慶宣帝心中一暖,迴身望了一眼龍案上的奏折後,才轉過身來對長樂公主說道:“朕知道,多謝皇姐關心。”


    “陛下可是為災情擔憂?本宮的莊子上還有些糧食,都給陛下準備好了,可以隨時送來。”


    慶宣帝露出個欣慰的笑容,說道:“皇姐有此心,朕甚感欣慰。隻是現在還不需要皇姐的這些糧食,皇姐還是自己存著。”


    想到習墨桓和如花的事,慶宣帝再次開口說道:“伍如花現如今已被朕封為縣主,論其身份也能配得上桓兒。此次她父親也會參加春闈,若能高中,朕也會留意著給他個官做。以伍如花的能力和樣貌,皇姐切勿低看於她,朕知桓兒的心思後,也是深思熟慮、多番考量後才賜了婚的。”


    長樂公主微微地點下頭,悵然道:“是,陛下賜婚定是覺得她是個好的。桓兒喜歡便是。”


    如花接了聖旨後,下午便應召,和柳氏一起進宮謝恩。覲見了太後和皇後,也許是因為有張嬤嬤這些日子的努力,柳氏在見太後和皇後時,雖有些拘謹和緊張,但大體上沒有出什麽問題,這給了柳氏極大的信心,迴去後就督促著張嬤嬤好好教導如梅。


    正月十七這一天,如花和家人給二伯、二嬸和杏兒三人送行。


    在出城之後,陶威也出現了。


    “二伯,你……”,如花正要問吳立德話,就見陶威和杏兒說了兩句話後,又往二伯這邊過來了,如花隻好讓出位置,她去了杏兒那邊。


    吳立德看著陶威,伸手拉了一把。


    陶威下意識地要躲,猛然間記起這個人是他未來的嶽父,並非是要襲擊他的人,就立刻放鬆了身體,任由吳立德把自己拉到了一邊上。


    吳立德認真地問:“陶威,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


    “沒問題。”


    吳立德一喜,點頭道:“好,你的官職高,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杏兒以後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了,我這個當爹的沒有什麽別的要求,隻求你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要保護杏兒,不叫她受到傷害,不能拋棄她。無論發生什麽事,你能做到嗎?”


    陶威點頭,“能。”一點猶豫沒有。


    吳立德搓了搓手,臉上盡是笑容。陶威看著吳立德發抖的雙手,眉梢微挑,卻隻當是吳立德擔心自己會對杏兒不好,便有些緊張地來跟自己立規矩。


    一個神武衛侍衛飛馬而來,看到陶威,立刻下馬過來。


    給陶威見了禮後,立刻在陶威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


    吳立德依稀聽到幾個字眼,“抓到……北戎……細作”。


    迴城的馬車上,如花問柳氏:“娘,二伯昨天和爹說了些什麽事,你知道不?”


    柳氏想了下,說:“他們高興你升了縣主,還賜婚給睿親王,一直說你有福氣。”


    “除了這些呢?爹有沒有說二伯還說了些什麽?比如有禍事怎麽辦?什麽罪殺頭之類的?”


    柳氏疑惑地看著如花。


    “娘,你想不起來嗎?”


    “不是想不起來,是你爹迴來隻說了這些,我當時隻顧著跟你爹說進宮後見到太後和皇後的事,哪裏還問你爹和你二伯喝酒說了些啥的。你二伯、二嬸可都說了,你是有福的,將來能富貴一輩子。”


    如花聳了聳肩,“好啦,不問你了,一會兒到家了,我問問我爹去。”


    二伯有些不對勁,想起昨天和今天送別時二伯和她說過的那些隻言片語的話,如花覺得心裏毛毛的,發生了什麽事叫二伯會有閑心打問怎麽禍至家族而求生的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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