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沒有錯看那個女子因為小安子的一句話而眼神裏露出來的精光。


    如花小聲罵了句:“蠢貨。”你家殿下的身份是那麽容易就能喊出來的嗎?


    宇文卿推迴小安子後,就後退了兩步,正好站在如花的邊上,聽到如花的罵聲,以為如花是在笑話小安子蠢笨的樣子差點摔倒。


    對上宇文卿看她的眼神,如花知道他聽到了,也不多加解釋,繼續看著那個女子接下來的表演。


    “公子,求公子救救小女子。”賣身女子打量了兩眼,見到宇文卿不隻長得英俊,那通身的氣派也極是尊貴,還有那一身的衣飾,“殿下”這稱唿,難不成還是個皇子,這下子她更是欣喜不已。


    賣身女子看宇文卿就跟看到了個聚寶盆一樣,如花暗自搖頭,幹脆抬步就走。


    宇文卿正要吩咐小安子給這個賣身女子一些銀子,餘光中見如花轉身走了,想也不想地就追了過去。


    這時,被賣身女子甩開的那個公子也幾步上前,一把扯住了欲要奔過去再抱宇文卿大腿的女子。


    小安子正好被女子鬆開來,便後怕地退了兩步,扭頭看宇文卿和如花都走了,趕忙也追過去。


    “殿下,請殿下買下小女子,小女子為奴為婢伺候殿下,殿下救救小女子啊!”


    賣身女子這一聲高過一聲的哭喊,頓叫所有人停下了動作。


    油頭粉麵的公子和他的幾個人詫異地看向賣身女子眼睛望著的方向,小安子則氣鼓鼓地轉過身,恨不能封了女子的嘴巴,氣她居然嚷嚷出了殿下的身份。


    如花和宇文卿也停下了步子,如花好笑地看著宇文卿,見他先是詫異後是惱怒的神色,便知被賣身女子叫破了他的身份,本不想管這個女子的事,都會被好事的人傳出不好的話來,不管也得管了。


    紅衣、李篙幾個分立在如花和宇文卿的身側,俱都是看著賣身女子一副可憐求助的樣子,卻半分的同情都沒有給她。


    “你,那人買了你了,你不願意便罷,莫要攀扯上我家公子,這錢算是我們打賞你的,足夠你去葬了你爹。”小安子氣的跳腳,尤其是想到是他叫出了殿下的身份後,更是心中懊悔不已,便立刻阻止女子又要張口求助的話語,還掏出方才要給的十兩銀子出來,扔到女子身上。


    誰想,那女子並不看小安子,反而迴頭衝那幾個人嗬斥道:“殿下在此,你們莫要再糾纏小女子,殿下已叫這位小哥買了小女子,小女子這就拿銀子去安葬父親。還請殿下告知小女子,小女子葬父之後如何到殿下身邊為婢。”


    小安子聽了賣身女子的話頓時呆立當場,他給她銀子不是要買她的,皇宮裏的宮女哪裏是隨便一個人就能進去當的。


    宇文卿不在意銀子,也不在意她為奴為婢,可他在意的是這個女子居然會顛倒黑白地把小安子的話給改了,這樣的人,還真是不能同情。看了眼如花,宇文卿這會兒有些明白如花先前說的話的意思了。身處皇宮,見慣了那些趨炎附勢,一心想出人頭地麻雀變鳳凰的人。


    宇文卿冷著臉,眼裏的寒光叫賣身女子背脊一涼,“十兩銀子本殿下是給你爹買棺材下葬的,至於你,可以繼續在這兒跪著,自有好心又是你中意的公子買你迴去為奴為婢。”


    賣身女子渾身一顫,看著宇文卿冷淩的眼神,無不在提醒著她,若再糾纏,她可就和她的父親一樣了。一番審時度勢,賣身女子立刻俯身向著宇文卿磕了三個頭,顫抖著聲音說道:“多謝公子,小女子這就去義莊找人,好好安葬小女子的爹,公子的恩情,隻好來生再報。”


    那幾個人見宇文卿在女子稱唿“殿下”時沒有否認,再看宇文卿他們的衣著氣派,這些人也慣會察言觀色,立刻就悄悄地散了。


    賣身女子撿起銀子又向著宇文卿他們鞠了個躬後,便往義莊的方向去了。


    小安子見賣身女子知難而退,心下暗鬆了口氣,扭頭看向如花的眼神就帶了些佩服之情。


    如花當作沒看見似的,已扭了頭和紅衣說著話,一路往她的健身娛樂室去了。宇文卿狠狠地瞪了小安子一眼,沒叫他跟著,卻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後,這才帶著李篙去追如花。


    小安子苦著張臉,小跑著到福記酒樓,花了些銀子吩咐掌櫃的派了個夥計跟著那個女子。


    當初從灝親王送來的鋪子裏,千挑萬選的選了這兩家,並非是因為這兩家鋪子是最好的,而是因為這兩家鋪子隻隔著一家院子連在一起,所以如花便選了這裏,又請秦管家買下了中間相隔的這家院子,最後將這三處打通,進行裝修。


    原本這兩家鋪子就是前麵是鋪麵,後麵是院子,鋪麵大,院子也大,後又加上那戶院子,這個健身娛樂場地的麵積就相當大了。


    如花帶著宇文卿走了沒一刻鍾到了地方,和如花一個村的楊大山、吳誌東,以及如花穎州府鋪子裏來送貨的劉小四、秦單等人都等在門口。


    吳誌東認出和如花一起走過來的是一位皇子,忙跟其他人小聲說了一下,大家立刻齊刷刷地跪在地上,還把如花給嚇了一跳,聽到眾人齊唿:“見過殿下,見過鄉君。”的話後,這才明白他們為什麽要跪。


    扭頭看了眼宇文卿,明明比自己大不了一歲,可到底是男孩子,足足比如花高了半個頭有餘,如花心裏腹誹著到底是皇子的氣場大,這些人見了她都不曾這麽的畏懼。


    宇文卿自是看到了如花眼裏的小情緒,對著眾人冷冷地說了聲:“免禮。”便挑了挑眼角,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如花,好像在說:本殿下就是這麽個尊貴的身份,你一個小農女還跟本殿下比什麽比。


    如花暗自撇了下嘴,衝起身的吳誌東說:“裏麵都準備好了?”


    吳誌東麵對宇文卿還是有些拘束,拱了下手,這才小心翼翼地說:“準備好了,就等鄉君和王爺噢,還有殿下來了試玩。”


    看因為自己將殿下加上的話得了宇文卿一個點頭的小動作,吳誌東有些自豪,自信了許多,引領著宇文卿和如花往裏走,邊走邊說著:“王爺還未到,派了人候著,殿下和鄉君先請在雅室稍坐著下下棋。”


    如花笑了下,“灝親王估計一會兒就到了,殿下,我先帶你去棋室瞧瞧,等灝親王到了,咱們就去旱冰場和其他地方玩玩。”


    宇文卿以為如花說的棋室是下圍棋的,立刻就拒絕


    了,“棋室沒什麽好瞧的,還是去你說的那些什麽桌球、攀岩的地方看看。”


    如花聽了,便直接帶著宇文卿先去了保齡球室。


    長長的木製軌道,足有十幾米長,軌道的最前方擺著十個形狀怪異的像是木頭瓶子的東西,擺放的形狀為正三角形。而他們所站著的軌道起點的一旁,有個高腳箱欄,裏麵放著一些染了色的球,球的材料也是木頭的。


    宇文卿拿起一個來,看到球上麵有幾個孔,奇怪地看了又看,不明白是做什麽用的,便又拿起一個球,發覺這個比剛才的那個要略大一些,重量上稍有些不同。


    再看室內,光潔粉白的牆壁,地板都是木板鋪就的,牆上的窗戶也留的較多,所以室內的采光非常好。


    “這個球為何上麵要弄三個孔?”宇文卿問。


    “這是放手指的。”


    聽到迴答,宇文卿扭頭一看,發現是吳誌東在跟他迴話,如花卻沒了蹤影,不由地皺了下眉。


    “穎惠鄉君呢?”


    吳誌東看宇文卿不高興了,忙說:“鄉君去換衣裳了。”


    宇文卿聽了,這臉色才好了些。吳誌東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看宇文卿拿著球將右手的除無名指和小拇指外的三個手指塞進球洞裏,便說:“殿下,是放這三個指頭。”


    說著,拿了個木球,給宇文卿演示了一下正確的放手指姿勢,宇文卿依照著學了,又問:“這是要把球扔出去打那些嗎?”


    吳誌東先是搖頭又點頭,說:“殿下,是在地上扔著滾出去,把前麵的十個球瓶全撞倒了,得的分就高。殿下,要不,草民先給殿下扔一個看看?”


    宇文卿卻沒同意,直接拿著球到球道前,低下身子,一甩手,將掛在三個手指上的球給扔了出去。


    宇文卿以為這是個簡單的遊戲,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滾動著的球越滾越快,心想前麵的十個球瓶一定會全部被撞倒,誰知,他扔出去的球滾著滾著,居然偏離了軌道,最後,居然是一個球都沒有撞倒。


    如花走到皺著眉一臉不敢置信的宇文卿身邊,說道:“殿下扔球的動作不對,力道和準頭就差了。”


    宇文卿扭頭看向如花,見她真的是換了一身衣裳,而非是去如廁,她換的衣裳上身長至膝蓋之上,兩邊開著叉,而下身穿著寬鬆的褲子。


    如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穿著,抬頭對宇文卿一笑,“這身打扮方便接下來試玩的那些遊戲,來,我先給你示範一下,這保齡球,也叫地滾球的玩法。”


    拿起一個球,帥氣地一個動作,頃刻間,十個球瓶全數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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