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和邦知道誌森也見過了他的娘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最終,隻能歎著氣,又坐下來。(.無彈窗廣告)看小說.lwxs520


    “爹,你說誌森會不會真的和那個男人的姑娘好……”。


    “閉嘴,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這當爹的還不清楚?人家隨便說兩句你就信,你兒子成天跟著你,就算話少了些,可他能是個瞞著你幹那種事的人嗎?為了人家刺你的話,你迴來就跟兒子撒氣,你還真是越活越迴去了。”


    吳立德揪著頭發,“爹,您別說了,這事是我錯怪誌森了,一會兒他迴來,我就跟他賠不是去。”


    吳和邦看兒子這樣子,想著當年的事到底也在兒子心上留下了一根刺,哪個男人被媳婦戴了綠帽子能忍的住,要不是一家老的老小的小,兄弟又是需要他幫著的,他怎會隻是打了一頓那兩人,說是媳婦得急病死了,要是依著他當時的脾氣,怕是真的會幹下殺頭的大罪,活剮了那兩個人。


    “誌森是個懂事的孩子,你不要以為就憑那個女人的幾句話,誌森就背棄了你去跟著她。你這脾氣要收斂著,不要動不動就給孩子們黑了臉。誌森和杏兒都大了,都是知道好歹的年紀,他們自小就跟著咱們吃苦,這兩年才過上了好日子,你可更要在這時候把以前他們缺失的給他們都補上才是,別成天就把心思放在麵館上,迴家就逗著兩個小的玩,大的兩個,你也得多關心多問問。”


    吳立德已站起身來,垂著頭,聽著吳和邦在說。


    “爹,我知道了,我沒隻顧著兩個小的,你也知道誌森和杏兒的性子,一個你問十句才迴一句的,一個又是個說著說著就使性子耍脾氣的,而且,他們到底和樓氏隔著一層,我就是掏心掏肺的對他們兄妹,他們也覺得我最疼的是誌磊和誌淼。”


    吳和邦一擺手,“行啦,別跟我說這些,兒女是你的,你要怎麽待他們,我這當爺爺也隻能說說,你要真想兩個孩子跟你親,就多花些心思在他們身上,他們一個不愛說一個急性子,你這當爹的還擔待不了嗎?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你的孩子。你去,把誌森叫迴來,我和這孩子問問情況。”


    吳立德遲疑著沒有動,“爹,你問是問,別說他娘以前的事,我怕孩子知道他娘做了那個事才走了的,孩子會受不了。”


    吳和邦看吳立德這麽說,知道兒子還是疼孫子的,為了孫子、孫女的臉麵,才會瞞著他們親娘的事。點了點頭,“放心,該說啥,不該說啥,我還是有分寸的。”


    吳和邦等著吳立德帶著誌森迴來,當著吳立德的麵,問了誌森和他娘見麵的事,吳立德這才知道,其實在他第一次見陳小菊時,誌森就見到了陳小菊,那個時候,陳小菊還不知道和她迎麵走過去的人就是她的兒子誌森,而誌森則一眼認出了他娘,隻不過,誌森在當年雖是年幼,但他還是知道她娘發生了什麽事的,隻不過,在和吳和邦和吳立德說時,他並未把他知道當年事的事說出來。隻說他還是記得陳小菊的長相的,第一次擦身而過,就覺得像他娘。


    後來,陳小菊找上了他,陳小菊抓著他哭,說她自己原本是死了的,但後來又治好了病,隻是娘家離他們這兒太遠,又一直因為養病養了幾年,才沒有再迴來。


    對此,誌森不置可否,就靜靜地聽著陳小菊跟他說著,最終,也沒給他娘說什麽,隻是在陳小菊一再的囑咐下,點頭答應要一直好好的照顧妹妹杏兒。


    而那個蘭花姑娘,則根本就是個突然蹦出來的程咬金,怕是跟蹤著陳小菊見到了誌森,便有了她攔住誌森說她是他娘娘家的人,和誌森套近乎。


    此時,誌森才知道今天吳立德為什麽衝他發火,還誤以為那雙鞋是蘭花送給他的。[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吳立德講了蘭花大言不慚,毫不知羞恥地說出的那些話,誌森聽了都覺得這個蘭花是個腦子有問題的人,自己和她根本就沒啥,她居然能這麽賴上他,還直接衝他爹叫囂著說要麵館為聘,給一百兩的銀子才嫁給他。她以為她是誰啊!


    “誌森,你娘病雖好了,可也沒想著迴咱家來繼續過苦日子,現如今,你爹你娘各自都有了家,你莫要多想,這都是命,是那苦日子鬧的。聽你爹和你這麽一說,那她這個家裏的姑娘還真是個沒好心眼的人,咱雖不害人不欺負人,但也不能被人欺負,她若再來纏你,你直管叫你爹找爺爺來,我們爹倆去她家裏找她爹娘說說理去。有事,你可千萬別瞞著家裏,知道嗎?”


    誌森點了點頭。


    吳和邦欣慰地笑了下,又說:“誌森啊,你娘的事,你看,給杏兒要怎麽說?”


    “爹?”吳立德急忙打斷了吳和邦的話。


    吳和邦卻一擺手,眼神還是落在誌森的身上。


    誌森想了想,迴了一句:“瞞著吧,瞞不住了,到時候再說。”


    吳和邦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兩隻眼睛卻深邃明亮,透著銳利的光茫,誌森沒有想到,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叫吳和邦立刻就確定了心中的猜想:誌森是知道他娘曾經的事的。


    瞥了眼兒子吳立德,見他並沒有發現,吳和邦在心裏歎了口氣,“就聽你的,先瞞著杏兒。”


    送走了吳和邦,吳立德迴過頭來,看了眼誌森腳上的鞋子,心裏還是有著愧疚的,叫住轉身要迴屋的誌森,吳立德走過去,蹲下來,誌森往後要退,吳立德卻拉住了他的褲腿。


    “來,抬腳,我給你擦擦土。”


    誌森怎麽會叫吳立德蹲下身子給他擦去鞋上的土印子,一彎腰,就拉著吳立德起來,“你別這樣,不用。”


    吳立德被誌森拉起來,看著誌森,“誌森,爹錯怪你了,爹對不住你,你別跟爹一般見識,好不?”


    誌森飛快地點頭。


    吳立德再次蹲下來,還是執意地給誌森把鞋子用手拂了拂,誌森拉他,都不能叫他起來,直到鞋子上幹淨了些,吳立德才站起身,拍了拍誌森的肩膀,“去歇著吧,累了一天了,我去找找誌磊他娘,這個時辰了,也該做飯了。”


    吳立德轉身往院子門口走去,還沒出院子,就聽見兩個小兒子的喊叫聲,緊接著,兩個小家夥一前一後地就跑了進來,一看見他,就跑過去抱住了他的腿。


    “爹,玩飛飛。”


    “爹,我也要,快,抱飛飛。”


    吳立德笑著一彎腰,把兩個小家夥都抱起來,“臭小子,你們跑哪裏去了?爹正要去找你們呢。你娘呢?”


    誌磊和誌淼還小,一下子被吳立德問了那麽多問題,都不知道要怎麽說,小家夥正在那兒又鬧著要抱飛飛玩的時候,樓氏款款地從院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吳立德抱著兩個兒子,樓氏微微地笑著,“這兩個小家夥,跑的飛快,我跟都跟不上。你陪著他們玩,我去做飯去。”


    “去哪兒了?”吳立德入下誌淼,先把誌磊抱著拋了兩下。


    “我去如梅家的蔬菜大棚了,這兩日他們嚷嚷著要吃草莓,想去給他們買些迴來,不想白跑一趟,那草莓才種上沒幾天,還得等一段日子呢。”


    吳立德笑笑,衝兩個兒子說:“你們兩個小饞鬼。”


    樓氏叫吳立德看好孩子,她馬上去準備晚飯了。


    在如花和如梅、杏兒出去後的第六天,如花又迴到了村裏,杏兒和如梅則帶著紫霞、莫琳和大雙、小雙,留在張家寨村和商家溝村繼續看著村民們領糧食,以工抵糧,忙著收拾田地,種冬小麥、蠶豆、洋蔥,建蔬菜大棚。


    “二小姐,您可迴來了。”


    如花問李強:“是不是我需要的花都采好了?”


    “是啊,都采好了,也按您吩咐的,製成了花汁,就等著您迴來開始其他的工序。”


    “嗯,我就是趕迴來製香皂的。”


    如花吩咐李強,“一個時辰後,我過去,你吩咐他們都準備好。”


    “是。”


    “家裏還有其他事沒?”


    “家裏倒是沒啥事,就是那個叫木頭的啞巴,在迴家的路上掉到山澗裏了,等救上來時,血都流幹了,沒救迴來。因為不知道他到底是哪裏的人,也一時找不到他的親人,小的迴稟了夫人後,夫人叫小的去買了口棺材,把人埋在村裏的墳地裏了。”


    如花點點頭,“發生這樣的事,誰也料想不到,夫人安排的對,你做的也很好。沒事你就去忙吧,我這邊梳洗一下。”


    李強躬退了出去。


    木頭是個嘴硬的,衛三他們沒有撬開他的嘴,還因為上了刑又餓了幾天的緣故,最終,木頭還是在一次受刑中撞了牆,沒了命。


    隻不過,他這一死,反倒叫衛三他們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在他們檢查木頭的屍體時,發現他腋下有個小指甲蓋大的紋身,紋身的圖案是一個馬頭,若不是衛三檢查的仔細,怕是也不會注意到這個紋身的,畢竟有腋毛擋著,而且那腋窩最是敏感,一點撓癢都會受不了,一般人也不會在那兒的皮膚紋上紋身。


    關於這個紋身,倒是叫如花想起了北戎皇室培養的一批探子,按著不同的身份和級別,就在身上紋著代表身份級別的紋身,前世的時候,北戎幾次進犯大慶國土,有好多消息都是這些探子傳遞迴去的,皇上雖用強力的手段掃除這些探子,但總有漏網之魚,而且,那位讓人怎麽也想不到的,竟會是北戎最成功插入大慶國的一枚釘子。


    如花確定了木頭的身份後,隻能吩咐黑刹傳信迴來,叫衛三他們趕緊的把木頭的屍體處理掉,當然,毀屍滅跡故然好,但要是將來有個什麽事,沒有屍體還真會叫人置疑她家這個雇主是因為木頭提出迴家才放他離開的最好證明,所以,衛三他們就找了個地方,把木頭的死亡製造成不小心跌落山澗所致。


    那張在木頭身上搜出來的圖,本是被如花隨意的叫韓雅收起來的,如花這次一迴來,趕緊地叫韓雅給她找出來,燒毀撕掉這樣的事是不能做的,如花先收到她屋裏的暗格裏,準備晚上迴來了再研究一下,看這張圖到底有啥機密。


    衛三那邊也都安排了,叫他繼續注意著,看村裏有誰打聽木頭的事,沒有找出給木頭傳遞消息的那個人出來,這終究會是個禍患。


    如花梳洗完,換了身衣裳,又吃了些東西,也就一個時辰的樣子,就趕緊地去了原來的那個院子。


    柳氏從縣裏迴來,這才知道小女兒迴來了,問了問,大女兒沒迴來,柳氏吩咐廚房做幾樣如花愛吃的菜,便迴屋去,想著她在縣裏聽到的那件事,伍立文不在,她有事也沒個人說,這心裏七上八下的,覺得不踏實。


    直到她的丫環香繡過來請她,說是要用晚飯了,柳氏起身一瞧,果然天色已漸漸地暗下來了。


    “二小姐迴來了沒?”


    “迴夫人,二小姐剛迴來,迴唯可居換衣裳了。”


    “嗯,那走吧。”


    帶著香繡、香玉出了院子,走到前院的花廳,誌學和誌曦已坐在桌前,等著柳氏。


    “娘,聽說二妹迴來了?”


    “嗯,我還沒瞧見人呢,一會兒就該來了。”


    誌曦問柳氏:“娘,大姐和杏兒姐都沒迴來呀?”


    “你大姐沒迴來,杏兒嘛,我沒問,一會兒你二姐來了,咱們再問問她。”


    “問我什麽呀?”


    如花的聲音響起,三人轉眸看去,如花已進來了。


    “姐,你啥時候迴來的?大姐和杏兒姐都沒迴來嗎?那邊的事情辦的怎麽樣?”


    如花笑著對不停地問她的誌曦說:“快午時的時候迴來的,大姐和杏兒姐在那邊還忙著,這次沒有跟我迴來,那邊的事情很多,得一步一步來,我過兩天又得過去。”


    “二妹,先吃飯,你多吃點,這幾日都沒好好吃飯吧,瞧這些菜,都是你愛吃的。”


    誌學率先給如花夾了一筷子菜,如花笑著謝了他,接下來,柳氏和誌曦也是動筷子,很快地,如花的碗裏就堆成了小山樣,要不是如花叫他們再別給她夾菜了,怕是她的碗裏還會再堆高一些,都沒法下筷子了。


    吃過了飯,和誌學、誌曦講著她這幾日帶著爛泥村的村長,挖汙泥、疏通河道、鋪路等等的事情,誌學和誌曦聽的認真,柳氏在邊上也一直溫柔地看著三個孩子。


    直到柳氏催著誌學和誌曦去溫書做功課,兩兄弟迴了自個兒的院子,柳氏才找到機會拉了如花說她聽到的消息。


    “如花,你說,她怎麽就那麽死了呢?”


    如花喝了口水,不甚在意地說:“夜裏趕路最容易出事,她正好趕上了唄。”


    柳氏一臉的憂慮,“如花,你說,她的死她家不會算到咱們家頭上吧?”


    “娘,你這是瞎擔心,又不是我們叫她夜裏趕路的,又不是我們叫她坐的馬車出事的,那匹踩死她的馬又不是我們家的,這和我們家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你別擔心了,也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哦。”


    如花想起如梅相看容二公子的事,就問:“對啦,娘跟方太太說迴絕容家的事了沒?”


    柳氏抿了下嘴,“說了,人家勸了我半天,說容二公子多好多好,多麽有前途,人又多麽的上進知禮。唉,最後,我都快撐不住了,不過,還是給迴了。”


    “迴了就好,我再見到大姐時,可以告訴她,省得她擔心娘你又給她應承下來。”


    柳氏失笑地搖搖頭,“如梅這死丫頭,告訴她,娘這會迴絕了,叫她再別擔心了,好好幫你做事。”


    “是。”如花答應的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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