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迴第一次見麵請多關照


    秦嶺沒有食言,第二天一早就來到小院子,她昨晚一迴去就聯係了莫瑩瑩,請她給個方便。


    檢查很順利,玲姨是二尖瓣狹窄,引發的心髒損傷,已經是重度了,隻有手術置換心髒瓣膜才行,可是手術光是瓣膜就要十萬左右,這還不算手術費,以後的恢複等費用。


    朗都苦著一張臉,“姐姐,怎麽辦哪?我不能失去媽媽。”


    秦嶺也很頭疼,這幾十萬的費用太多了。


    朗都現在不懷疑秦嶺的身份了,在他的心中秦嶺和景博一樣值得信任。他思索了很久,“姐姐,我有錢,可是媽媽不給用。”


    秦嶺故作驚訝地望著他,早就知道他是一個小財主了。“現在什麽時候還藏錢呢?玲姨就快死了。”


    “不行,朗都,我不治療了。我不想你和他們扯上關係。”玲姨做完檢查聽到了朗都的話,也沒有避著秦嶺直接說了,看來朗都昨晚和她說了秦嶺的新身份。


    秦嶺環顧了一下四周,“迴去說吧!玲姨,我先幫你取些藥,手術以後再說,先保住命吧!”


    迴到了小院,玲姨關了院門,“秦嶺,我知道你是景博的妹妹,也知道景博一直藏著你就是不想你有危險。我更加不能拉你下水了。”


    秦嶺一邊理著藥,一邊迴答,“我不會涉足違法的事情。現在是你的命比較重要。朗都不能失去媽媽的。”


    想到朗都,玲姨的臉色很不好,“朗都這孩子從小沒有親媽,我這個媽媽還一直拖累他,唉!”


    不是親生的?秦嶺雖然有心裏準備,可是直麵聽到,還是很震撼的,不是親緣關係,卻為對方考慮那麽多,實在感人。


    秦嶺略微思考了一下,“玲姨,你來北京就是來看病的吧?你已經滯留北京17個月了吧?你認為你還可以隱藏多久?”


    是啊!17個月了。當初知道景博死後她立即退了景博租的房子,拿了押金躲起來。玲姨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可是她不忍心讓朗都的後半生都深陷泥潭,她想朗都能清清白白的活著。


    “玲姨,你不想被抓迴去吧?既然死活都會被找到,不如先活著。”秦嶺豎起手指阻止玲姨的話,“你隻要身體好了,不怕沒有機會讓朗都學好。相反,如果你死了,朗都的後半生一定是一條黑走到底!”


    玲姨頹廢地把頭靠向床頭,“我要想一下,畢竟這關係到朗都的未來。”


    朗都從外麵伸進頭來,“媽媽,我沒關係的,隻要您能活下去,我沒有關係的。”


    秦嶺把他的頭給按迴去,“別打岔,讓玲姨想想。”


    一直到晚上秦嶺走的時候,玲姨才把兩個孩子叫過來,“既然我們已經山窮水盡了就不怕暴露了。隻是一點,秦嶺丫頭以後別來了。你哥哥最大的心願是你的安全,我不能拖累你。”


    “媽媽,秦嶺她…。”朗都舍不得秦嶺,一個人孤單慣了忽然來了一個同伴,他不想就這樣分手。


    秦嶺拍拍這個小弟弟,“好!我聽玲姨的,隻要你們的人一出現,我就閃!在這之前我會盡力幫忙的。”


    朗都安心了,玲姨不安了。


    由於有了錢,玲姨很快就被安排了手術,手術很成功,術後迴家休養。


    秦嶺還是經常來幫忙,她沒有把玲姨的忠告放在心上,繼續過著她的兩麵生活。可是朗都哥哥的到來打破了這樣的平靜。


    秦嶺和朗寧的見麵是那麽的突然,讓她躲都來不及躲,連心裏建設都來不及。


    秦嶺趁著有空買了朗都愛吃的水果來了,由於和朗都年紀相仿,已經很熟了,所以她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見門虛掩著,秦嶺就用**蹭開了門,倒著進了門。“朗都,姐姐來了!看我買了什麽?蓮霧,山竹…咦?你是誰?”


    秦嶺看著這個戴著淺茶色太陽鏡的年輕人,他個子很高,白白淨淨的渾身散發著書卷氣,笑容很燦爛,一身白衫黑褲襯得他像一個大學生。不好!秦嶺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玲姨和朗都去哪了?他們不會聽不到她的大嗓門。


    “那個朗都在嗎?不在啊?水果我放在這兒了。你一會和他說是東三巷子的姐姐送來的。我先走了。”秦嶺咽了口口水,編出了一串瞎話,就想溜。


    看著擋在麵前的年輕人,秦嶺已經可以肯定他是朗都的哥哥朗寧了,他是個危險人物,秦嶺早就知道!


    “你還有事情嗎?”秦嶺揚起眉頭看著他。


    朗寧烏黑深邃的眼睛看著秦嶺好一會,才開口,“秦嶺?”沒聽到答應,繼續,“景博的妹妹?”


    “嘿嘿嘿!你說什麽我不明白。我先走了。”秦嶺繞到左邊朗寧就到左邊,繞到右邊,又被擋住了。“先生,你擋路了。”


    看著瞬間變臉的秦嶺,朗寧不急不躁,“迴答我的問題我會讓開。”言下之意是不說不許走。


    秦嶺按下澎湃的心緒,“我不會迴答你的任何問題,因為我不認識你。”說完一把推開朗寧準備強行衝出小院。


    “嘩啦!”秦嶺這下想走也不敢走了,朗寧從後麵抓住秦嶺的雪紡衫,一個要走一個強留,結果是秦嶺的後襟被撕開了一條縫,露出了內衣。


    秦嶺緩緩地轉過身,揚起手像要打他耳光,朗寧趕緊伸出手阻止。“啪!”忘了防備下麵,小腿被秦嶺狠狠地踢了一腳。


    “流氓!”秦嶺不急著走了,“找件衣服給我遮遮,我這樣沒法見人!”說完一**坐在院裏的板凳上。


    秦嶺是打定注意了,既然他在這等著她,一定是該查的都查了,反正也跑不掉!幹脆問清楚玲姨的下落。


    朗寧把自己的一件外套給秦嶺披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秦嶺不吃虧的瞪著他的眼睛,“我不會迴答你任何問題!玲姨去哪了?”看見他不置可否,沒有迴答的意思,“你的這件衣服我穿走了,再見!”


    朗寧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女孩,不做作,在他的眼裏很有個性。可是秦嶺快被嚇死了,她知道麵對的是一個軍火毒梟的接班人,不是善茬。所幸他沒有對她起惡意,可是被他盯上會好過嗎?


    秦嶺出了門立刻乖乖地去美院附中,她怕被盯梢。事實上確實被盯了。進了校門,秦嶺才放下半顆心,趕緊打電話給顧澤年,“我讓你保管的那個景博的血呢?我急用,你能不能送來?我不方便去拿。”


    顧澤年很快的來到了附中,秦嶺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打過電話,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丫頭一定是遇上事了。


    顧澤年走到了秦嶺的身後她都沒發覺,顧澤年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狀態不正常!“怎麽了?遇到什麽事情了?”


    “我怎麽辦呀?我慘了!”秦嶺一看見顧澤年就抱著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月複部亂蹭。顧澤年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豔福可沒頭昏,他一把推開秦嶺的腦袋,“說事情!冷靜,冷靜一點!”說她也是說自己。


    “我說過景博有一個老大叫寧是吧?我今天看見他了。他盯上我了!怎麽辦呀?”秦嶺苦著一張臉。


    “朗寧?26歲,軍火毒梟阮文雄的大兒子。你見到的是他吧?”顧澤年倒不驚訝,看來他的情報很全麵,可是朗寧沒有案底,不像景博雙手沾滿了血債。


    秦嶺一看他什麽都知道,沒什麽好裝的了,像變臉一樣恢複了冷靜,“他現在不確定我的身份,我擔心總有一天他會拉我去驗dna,我要先準備著景博的血,省的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顧澤年敲敲她的頭,“童言無忌!要不要我安排自己人給你驗?可是不知道他會選哪家。”


    “不能安排人。我相信他一定會找自己熟悉並且信任的人來驗。我們隻能換樣本。”秦嶺眯了眯眼睛,“不會太久的,他沒有太多的時間留在北京。我明天不出校門,後天他就會想辦法釣出我!”


    “你要小心。血液我一直—20度保存著呢!剛才我取了五毫升凍幹血,溶解了給你裝在這個真空瓶裏了,你需要時帶著出門。”顧澤年低著頭把瓶子放好,“這兩天我會請假,你放心,如果你沒有機會換樣本,就由我來換。”


    秦嶺的內心有些過意不去,她承認剛剛是在利用顧澤年對她的感情來促成這件事,她需要幫手,可是她又不想欠人情,隻好出損招了。


    顧澤年全知道,可是他願意,願意秦嶺有事情會想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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