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誰給我時間?”胡姬花激動的說,“女人的青春是短暫的,你讓我等多久?你一去就是一年,還要我等多少年?”


    連星把她摟在懷裏,輕柔的說:“不,這次不用,兩個月,等我兩個月足以。”


    “真的?”胡姬花情不自禁的揚起頭,滿懷憧憬的看著他。


    “恩。”連星篤定的點頭,“我也想過,的確沒法一輩子跟著沈小姐,我要成家,會有家庭,我的家應該在蘇州,而不是在京城。但是這件事我必須對連先生有個交代,在迴來之前,我要去京城見一見連先生,同他辭別。然後迴來找你,我想沈小姐是可以理解的,我也需要將沈小姐安全的送迴京城,畢竟她現在懷有身孕。”


    “啊?”胡姬花大驚,“誰的?”


    “噓,這是秘密,一般人我是不會講的。是她的未婚夫蕭乾蕭侯爺的。”


    連孩子都有了,這次看來連璧先生徹底沒戲了。


    胡姬花心疼著連璧,歎了口氣,這樣美好的男子,何時才能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呢?


    “這次迴去,不準看別的女人,不準去那些不正經的地方!”胡姬花用手指點著連星的鼻子。


    “我是那種人嗎?”連星被她看得尷尬,麵色微紅。


    “是不是,誰知道?哼!”


    “既然你這麽不相信我,那我走了。”連星佯裝要走,卻被胡姬花一把拉住,“等等……”


    胡姬花嬌羞的拉住了他,“陪我說說話嘛……”


    “坐上來……”胡姬花靠在了床邊,連星禁不住心口亂跳,他從沒上過女人的床。


    “過來……”胡姬花嫵媚的招手,他吞了一口唾沫,連腳步都有些亂了,到了她的床邊坐好,坐的端端正正的。


    “把鞋子脫了啊。”胡姬花伸出腳點著他堅硬的後背,戲謔的說。


    “別胡鬧。”連星被她點的心癢癢的。


    “過來,不然我要生氣了。”


    連星無奈,隻得脫了鞋子,同她靠在一起。


    她窩在連星的懷裏,欣慰的說:“你在我身邊,真好,從前我還不知道你這麽好,總是冷冰冰的,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有女人呢。”


    連星沒有說話。


    “你難道一直沒有喜歡的女人嗎?”胡姬花好奇的問,“那你想女人的時候到底想起誰?”


    連星的臉紅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然而,他想女人的時候,每次想的居然都是胡姬花,她妖嬈的臉龐,玲瓏的身段,無人可比。他甚至想過更過分的,他抱著她,她身無寸縷……


    但是他不敢說。


    “說啊……”胡姬花搖著連星的手。


    連星低頭,沒有迴答她的話,隻是抱著她的肩,按著她吻了下去。


    “是你……”


    混亂中,他呢喃了一句。


    胡姬花心口狂亂的跳著,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既然這樣,今晚我就不讓你走了,就讓你實現一次夢想吧……”


    他的吻越發的錯亂了,從她的唇一直往下,如同火焰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簾帳落下,黑暗中響起了混合著男聲和女聲的喘氣聲,以及床架子“咯吱咯吱”的細碎響聲……


    第二天一早,沈清荷見到胡姬花的時候,她的神情已經同昨日判若兩人,神清氣爽笑容滿麵。


    沈清荷心想,這倒是奇了,一天而已,居然這麽大的變化?


    雖然拖了一天,藥仙堂的時候還是得到了她的首肯,而且胡姬花也打算入股投資位於蘇州的藥仙堂。


    有了胡姬花的參與,那麽沈清荷在蘇州城的藥仙堂就無需擔心,也不用花費太多心力,自然有胡姬花自己打理。胡姬花的能力她還是信得過的,既然她這樣說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隻是更奇怪的是,沈清荷居然發現連星時不時在偷偷傻笑。


    一向冷酷淡漠的連星偷偷傻笑?


    太詭異了呀!


    談妥了生意,快要離開蘇州的時候,看到胡姬花和連星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她這才豁然明白,原來這兩個人之間有鬼呀!


    月兒也瞅出了端倪,禁不住笑道:“看來胡大掌櫃的第二春到了呢。”


    沈清荷勾唇一笑:“她一向都是個聰明人,何必自己同自己作對。”


    在迴淩州的路上,連星跟沈清荷說了自己的計劃,沈清荷自然不能強留他,他的生活幸福更加的重要。


    沈清荷答應了,等他們迴到京城之後,蕭乾自然會替她選擇合適的護衛,這個她不擔心。


    隻是連星明顯舍不得童童,在他即將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他盡心竭力的把自己會的所有武功都教給了童童。童童學武的天賦極高,即便是再多的東西教給她,她一學就會了。


    迴到淩州以後,南宮羽和南宮信很快就過來了。


    沈清荷也收到了蕭乾催促她迴去的信件,她在這邊一待又待了好一陣子了,該做的事情基本都做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迴京城去了。


    南宮羽得知沈清荷不久就要離開,心裏很有些苦澀。


    看著南月兒和南宮信兩個人你儂我儂,他心裏不是滋味。


    若是清荷沒有懷孕,該有多好?


    他甩甩頭,自嘲的一笑,那怎麽可能?自己真是在做夢。


    沈清荷對南宮羽有一事相求,她帶來了童童,讓南宮羽給童童看病。


    南宮羽把脈,又看了看童童的眼皮舌頭,陷入了沉思。


    沈清荷疑惑的問:“為何她的心智會停留在五六歲呢?”


    南宮羽揉了揉額角,道:“很奇怪的病,也有可能是遺傳,這是極為罕見的生長障礙症狀。”


    “但是她的武學天賦極高。”沈清荷又說。


    “沒錯,我診脈也看出來了。這種,也叫做天才白癡。”


    “天才白癡?”沈清荷瞪大了眼睛。


    “恩。”南宮羽解釋道,“一個人如果頭腦某一方麵受重挫萎縮,那麽另外一麵可能就會發展的很好。童童也有可能是小時候撞壞了腦子,智能受阻,但是武學方麵的天賦卻高於常人。我這裏有一套針法,你可以試一試,或許可以幫助她提高一點智能,也有可能沒有作用。”


    沈清荷歎了一口氣:“那也隻好試一試了。”


    南宮羽將那針法畫了圖樣出來,又沈清荷示範了一遍,沈清荷牢牢記住了,多謝了他。


    “讓阿信送你們吧,我這就迴南宮世家了。”


    沈清荷抬頭,看著這個儒雅而俊秀的男子,詫異的說:“這麽快?”


    南宮羽微微勾唇,沒有言語。


    她送他到了沈家的門口,看著他策馬而去,月白色的衣衫在風中翻飛。


    驀然的,她覺得心中有些感傷。如果說背影也有表情的話,他的背影看起來為何那麽悲傷?


    他沒有迴頭,也沒有等到她真正離開的那一日,與其讓他親眼看著她離開淩州,親眼看著她去京城嫁人,不若,現在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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