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說,那木馬縣的飛行員,單槍匹馬,殺死了你們幾十人,還逃去無蹤?”


    一幹大佐少佐等軍官臉色發白的問道:“你確定是飛行員嗎?難道你們看到了木馬縣的戰機,被咱們給擊落了嗎?”


    “倒是沒看到木馬縣的戰機被擊落……”


    那聯絡官匯報道:“不過,有士兵親眼看到那家夥是乘著降落傘進入城內的——不是飛行員,還能是誰?”


    “白癡——快,立即聯絡軍部,派重兵保護阿部將!”


    大佐聞言一巴掌唿了過去,破口大罵道:“誰告訴你除了飛行員,別人不可以乘坐降落傘的?這麽重要的消息,居然現在才匯報過來……要是將閣下有什麽差池,我要你切腹自盡,向天皇請罪……”


    那聯絡官捂著火辣辣的臉委屈到了極點,心說我們遲來報告,也是因為想要第一時間抓住那飛行員,將之千刀萬剮給弟兄們報仇泄憤,難道做錯了嗎?


    隻是,下一秒他便明白自己錯在什麽地方了!


    “如此身手,而且利用戰機進行空降,一定是路遠那個瘋子!”


    “絕對是他,給我封鎖全城,一處一處的給我搜,一定要將這混蛋給我找出來……”


    大佐少佐等日軍軍官紛紛尖叫道,同時命令在自己身邊加派重重警衛,滿臉的恐懼驚慌,像是受驚的野兔一般!


    對川軍獨立團,日軍下恨到了極點,對路遠,這些日軍軍官除了恨之外,還畏如蛇蠍!


    因為路遠每一次的暗殺偷襲,都是針對高級軍官的,而且是屢屢得逞,簡直讓人防不勝防!


    對任何日軍的軍官來說,駐防在木馬縣的周邊,簡直和將腦袋拴在了褲腰帶一般,縱使有著重重保衛,也往往是夜不能寐,常常從噩夢驚醒。


    因為他們不知道什麽時候,路遠會出現在他們的身邊要了他們的小命!


    可以說,隻要路遠不死,這種煎熬會永遠存在!


    更可怕的是,作為帝國軍官,這些害怕他們根本無處訴說,否則不但遭人恥笑還可能受到軍部的責罰,那種每時每刻被恐懼包圍的壓力,簡直快將這些日軍給逼瘋。


    而現在,路遠進城了!


    這些軍官隻感到後脊梁一陣陣的發毛,周圍的建築,密密麻麻的士兵,都像是路遠的化身,他們不知道,下一秒路遠會從哪裏撲出來,要了他們的小命。


    “這支那,每天都有無數人死去,為什麽路遠這混蛋是死不了啊!”


    一群軍官悲憤的直跺腳,其實他們並不是真的多麽怕死,畢竟軍國主義精神的核心要義是不怕死,勇往直前。


    他們怕的,是明明知道路遠來了,可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等著這家夥什麽時候過來給自己一刀的那種等死的過程!


    恐懼像黑暗,一點一點的侵蝕他們,壓垮他們所有的心理防線,然後才將他們連皮帶骨的吞下去!


    “你們記住,算將整個漣源翻個底朝天,也要將路遠這混蛋給我找出來!”


    大佐一邊帶著大群的警衛向外而去一邊道:“還有,盡快將西城的秩序給我整頓好,將那些搗亂的混蛋給我揪出來……”


    “是,大佐閣下——大佐閣下,你去哪裏啊?”


    一幹日軍軍官聽說路遠可能已經進城,一個個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可大佐的命令卻必須執行,見大佐離去忙尖叫著眼淚汪汪的道:“大佐,阿部將現在不在,你可不能走啊,大家還盼著你主持大局呢……”


    這群混蛋,什麽老子留下來主持大局,你們他.媽分明是覺得老子官大,留下來算路遠那混蛋要偷襲,也是先偷襲老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心裏想什麽!


    大佐聞言氣的渾身直哆嗦,可這種話自然不能明說,悶哼一聲罵道:“阿部將可能有危險,我現在去保護將閣下——一群混蛋,本大佐去哪裏,難道還得向你們匯報不成嗎?”


    “不敢,不敢……”


    一群軍官哭喪著臉連說不敢,心裏卻已經將這大佐罵的祖宗都快要從棺材裏跳出來了,心說什麽去保護將閣下,說的好聽,我看你分明是貪生怕死,覺得將閣下身邊警衛眾多,會安全一點!


    可算心再不忿又能怎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所以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大佐離開去投靠阿部規秀,而自己等人,卻不得不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抓捕路遠,以及清理西城,將那些逃進西城裏的八路地下黨還有川軍獨立團的人給揪出來!


    軍部門口,戒備森嚴,大量的日軍荷槍實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任何人都不得輕易靠近,哪怕是日軍都不行。


    路遠並未貿然的直接進入軍部內,而是躲在遠遠的街角暗處靜靜的張望著。


    畢竟日軍高級將領們被他偷襲刺殺也不是一迴兩迴了,日軍方麵對這種暗殺活動不可能完全毫無防備,阿部規秀一定會在他自己的身邊布置好各種防範措施,以防萬一。


    路遠敢肯定,算自己有一口字正腔圓的日,想要直接進去找阿部規秀,十之八九都會露陷,風險太大了!


    所以,想要生擒阿部規秀並且用他做人質,一定不能在軍部之內,隻能想辦法等阿部規秀出來才行——現在淶源城內這麽亂,到處都是日軍,隻要阿部規秀到了街,那自己接近他的機會,可多太多了!


    正想著,遠遠之處,一輛三輪摩托車唿嘯而來,車有兩名聯絡官,看來的路線,應該是從特攻隊長交代的吉川貞佐藏身之處而來!


    吉川貞佐的情況,路遠現在根本不清楚。


    不過沒關係,因為他打算直接問這幾名聯絡官。


    “站住!”


    說話間,路遠便大大咧咧的從街角的暗影處走了出來,揮手便攔住了摩托車,厲聲喝到:“軍部重地,豈可亂闖,更何況今夜亂黨橫行,本軍曹奉命在此設卡,臨檢一切可疑人等——口令!”


    雖然他的模樣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可他的手卻一直握在槍柄沒有絲毫放鬆,要是這幾名日軍露出哪怕一絲的懷疑之色,他要立即動手將之全部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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