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遲早都得說!”


    路遠根本沒去看他們的表情,這是戰爭,戰爭就是滅絕人性的,容不下任何憐憫和仁慈,如果必須將吉川切成碎片他才能找到電碼本,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吉川開始哀求了,他發現,他的武士道精神,在現在已經不太管用了。


    一刀切下,一截手指頭脫離了身體在地板上旋轉,吉川便再次淒厲的慘叫了起來,疼的渾身都在劇烈的抽搐著,暗黃的水漬和血水一起在地上蔓延開來。


    “你還剩九根手指頭,還有十根腳趾頭,還有眼睛,耳朵……”


    路遠隻是冷冷的看著吉川,眼裏沒有絲毫的感情色彩,他淡淡的道:“說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說,那麽我們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玩!”


    蔡凱樂和牛疙瘩衝出了碉堡,扶著牆角吐的膽汁都出來了,楊宗滿也出來了,沒有煙杆的他想卷個喇叭筒抽一抽,可由於哆嗦的厲害,煙絲撒的滿地都是。


    淒厲的慘叫聲一聲接接一聲的從碉堡內傳出,如同鬼嘯。


    “怎麽迴事,搞的跟殺豬一樣?”


    負責警戒的猴精王麻杆等人問,那慘叫聲,簡直讓他們感到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電台,你們長官在逼問吉川電台密碼本……”蔡凱樂終於順過了氣,臉色發白的道。


    “狗.日的,我們一個團都沒得一台發報機,小鬼子一個分隊都有……”


    猴精等人便齊齊惱恨,雖然他們並不知道發報機是什麽樣子,但好歹是在部隊裏,當然聽說過這東西,知道在戰況瞬息萬變的戰場上,要是能及時的和友軍部隊和指揮部及時溝通,會對戰爭產生多麽大的影響。


    其實日軍也沒奢侈到猴精等人想象的地步,隻有在大型戰鬥任務進行時或者特殊任務之時,日軍才會配備電台。


    吉川帶領的小分隊和周邊的日軍現在屬於前哨作戰,配備電台方便和大部隊以及周邊日軍聯絡,要是平常,他們也沒有機會配置。


    整整一個小時,碉堡內吉川的慘叫才停了下來。路遠提著發報機走了出來,道:“日軍應該很快就來,蔡先生,你應該知道日軍常常走那條路吧?”


    “知道知道!”


    蔡凱樂臉色發白的道,看著路遠的眼神裏除了畏懼之外更有欽佩,不但單兵格鬥勇猛如虎,而且文武雙全能夠操縱發報機,這樣的人在這亂世裏,隻要不死,一定前途遠大。


    摩托車是三輪挎鬥摩托車,標準配備搭載是三個人,一名摩托車手一名機槍手一名步兵。


    而現在,路遠他們有了七個人,也隻能擠著坐了。


    路遠駕駛摩托車自然不在話下,猴精等人卻隻見過別人騎過,隻能抓瞎。


    幸好還有蔡凱樂在,這家夥曾經在日本留學過,會騎摩托車,雖然技術不怎麽精良,但至少能騎著走,要不然說不定他們最後還是隻能邁動兩條腿趕路。


    “我們要快,距離峰江縣城越近,日軍的警惕性就會越低,打伏擊的成功率才會更高!”路遠道。


    峰江縣,距離羅山鎮十裏,日軍在縣城裏駐紮了整整一個大隊近三百人,還有兩百多名偽軍,人員總數加起來近五百人。


    周邊城鎮的日軍分隊,就是以峰江縣為圓心向著周邊輻射開來,吉川小隊隻是其中一支。


    整個縣城其實就是一個殘破的城鎮,根本沒有什麽城牆之類,,不過是聚居的人家多了一些,街道多了幾條而已。


    那些屋簷下,不時有難民成群的蹲在地上瞌睡,即便明知道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隨時都有可能被殺,可他們太累了,這裏至少有瓦遮頭,有牆擋風,能找到口飯吃。


    縣城的指揮部設在一處大宅院內,門外的幾條街道上有沙包壘起的工事,幾挺機槍架設在路口,但凡有人靠近,日軍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射殺。


    日軍隊長澤田正在酣睡,身邊有幾名渾身****的女子縮在角落裏嗚嗚的哭泣著,她們的手被捆死在床頭上,根本無力反抗。


    即便是在黑夜裏,即便是飽受****,蘇雅和身邊的女子比起來,依舊多了些淒美的意味,給人一種我見猶憐之感,她也在哭泣,隻是偶爾看向床上光豬一般的澤田,眼裏閃過瘋狂的殺意。


    這幾天的生活,對她來說幾如地獄,從一個千金大小姐變成了一個玩物,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她無數次的想死,可在這裏,生死都不由她做主。


    門口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密報員焦急的道:“長官,羅山據點剛剛發報前來求救,那邊遭遇了大股支那軍的猛攻!”


    然後他便看到了蘇雅,眼裏滿是淫邪之色,這麽漂亮的女人,還是千金小姐,在國內,他們連多看上一眼的機會都沒有。


    “該死的,馬上集合,準備支援!”


    澤田翻身而起,飛速穿上了軍裝,看著縮在床角的蘇雅等幾女嘿嘿淫笑道:“等我迴來,再好好跟你們玩,哈哈哈!”


    短短幾分鍾,三支小隊近兩百人便已經整裝待發,十幾輛摩托車,兩百餘步兵,飛速的開進了夜幕中,據點裏留守的隻有五六十名日軍了。


    “那幾個女人可真漂亮,澤田君可真是豔福不淺啊!”


    幾名軍曹看著澤田的背影嘖嘖讚歎,還在迴味著蘇雅等人的美麗,隻可惜一帶迴來,便成為了澤田的禁臠,他們連看到的機會都沒有。


    密報員走了過來,嘿嘿笑道:“這樣的女人,要是錯過了這次機會,咱們以後可能都沒機會享受到啦!”


    “那可是澤田的寵物,你可別亂來!”幾名軍曹道。


    “澤田長官去羅山,來迴二十裏地,迴來至少也得明天中午了!”


    密報員嘿嘿怪笑道:“那幾個女人又不會咱們的語言,你不說我不說,澤田長官又怎麽會知道?”


    “可是,人多嘴雜啊!”


    幾名軍曹大為心動,卻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周圍的下屬。


    “如果人人有份的話,誰會亂說?”


    密報員嘿嘿笑道:“就算最後傳了出去,法不責眾,澤田應該也不會怪罪的,再說了,支那女人中漂亮的可多的是,沒幾天這幾個女人澤田應該膩了……”


    幾名軍曹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對那些警戒的日軍吼道:“諸位,大家都累了吧,我給你們提提神!”


    幾名日軍闖進了澤田的房間內,將赤身果體的蘇雅等人拖了出來丟進了一側的房間內,在一陣怪叫聲中,日軍開始猜拳,贏了的怪叫著衝進了屋子,屋子裏便響起了淒厲的尖叫聲,哭喊聲。


    日軍便愈加激動,打了雞血一般的怪叫了淒厲。


    慘叫聲傳出了老遠,那些被驚醒的難民們在寒風裏瑟瑟發抖,他們都知道那慘叫聲代表著什麽,隻求這樣的厄運不會降臨到自己的頭上,隻求天一亮,就立即離開這裏,尋找一處可以活下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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