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槍就能解決一個爆發的s-級怪物,單槍攻擊值絕對上萬了。  訓練良好的肌肉,卓越的戰鬥意識,快速的任務執行速度,及時的迴防以及確保隊友安全行為,以及剛剛對白柳匯報的過程,十分像是前線輸出給戰術師的信息迴饋  劉佳儀愕然地看向唐二打這家夥是個曆經百戰的一流聯賽攻擊手。  這家夥的攻擊數據和戰鬥素質甚至比很多頂級戰隊的攻擊手都還要誇張了至少據劉佳儀的了解,國王公會的戰隊攻擊手,在唐二打麵前很有可能連一個照麵都打不了。  白柳到底是在什麽地方得罪這麽一個被掩藏起來的一流攻擊手的?  而且現在看起來白柳還成功把這個恐怖的角色收為己用了!  因為唐二打的強大存在感,讓對他懷有一定敵意的劉佳儀忍不住自己後退了兩步,站在了白柳的身後。  她眼神下移看向唐二打手上那把變短的左輪,試探性地問道:“為什麽在出了工廠和我們會合之後改變了技能武器?剛剛那種武器明顯攻擊力更高。”  唐二打斜眼掃了劉佳儀一眼,淡淡地迴了一句:“不用快速清掃的話,短槍就夠了。”  靠!這合理嗎!抓住白柳衣擺的劉佳儀在心裏默默地爆了一句粗口,把平a武器的攻擊值應該也過萬這一點放進了她腦海中關於這位唐隊長的檔案中。  難怪這人能單刷三級副本,這種級別的實力,在整個遊戲裏都可以橫著走了。  想到之前自己和他作對……劉佳儀心有餘悸地撫了撫自己的心口,瞄了一眼站在她身前還在微笑的白柳,忍不住又變成了= =的表情。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白柳此人都太神奇了,這麽倒黴的遇到這種對手都還能活下來……  但如果有了這種人的加盟……  劉佳儀深吸一口氣。  按照白柳身上奇怪的事件走向,這人率領的奇怪戰隊,說不定聯賽真的能贏呢?    在基本清掃完了整個工廠外的小怪物後,白柳把小推車上包裹在一起的布匹攤開,然後把塔維爾的頭顱放了下去。  雪白的皮膚沿著脖頸相連處的紋路迅速生長,原本死寂的臉上出現一種特殊的生氣,垂落的銀色長睫輕微顫抖,奇特的,詭秘的銀藍色光澤沿著散落在地的繾綣長卷發舒展,空蕩的胸腔開始左右輕微收攏擴張,仿佛心髒在其中跳動那樣。  白柳垂落眼簾,他看著躺在自己膝蓋上一動不動的塔維爾,靜了一分鍾。  然後他突然伸手放進那個空曠的胸膛,就像是玩遊戲一樣,握緊拳頭一收一縮模仿一顆心髒的樣子,同時嘴裏輕聲模仿心髒跳動的聲音,臉上是一種很怪異的微笑。  “砰砰砰砰”  【如果我挖出你的心髒,你說你的心髒不會停止跳動,而是會在我的手上繼續跳動,那是這樣嗎?】  十四歲的白六玩笑般地把手握成一個拳頭,惡趣味地懟到謝塔麵前一收一縮,同時,白六麵部貼謝塔得極近,嘴裏模仿心髒跳動的聲音:【砰砰砰砰你的心髒是這樣在我掌心裏跳動的嗎?】  【你要是好奇的話……】謝塔突然抓住白六那隻模仿心髒的手,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前,抬頭很輕地詢問他,【摸著就知道我的心髒是怎麽跳動的了。】  謝塔的手疊在白六的手背上,心髒在白六手心裏跳動。  他們就這樣僵持了許久,沒有任何人抽迴自己的手,仍由兩個人的心跳聲漸漸失序。  直到謝塔輕聲問他:【是砰砰砰砰這樣嗎?】  【不是】白六不知道為什麽覺得幹澀,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聲音裏帶著沙啞迴答,【是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這樣跳動的,你的心跳在加速。】  【我這樣……是不正常的嗎?】謝塔詢問他。  白六別過臉,想要抽迴自己的手:【我不知道。】  但謝塔沒有讓他抽走,而是平靜地把自己的手也放在了白六的心口前,似乎在感受他的心跳,然後謝塔似乎在笑,很輕很輕地一聲笑:【似乎是正常的。】  【你的心髒也是這樣跳動的,和我一樣。】  “他在做什麽?”劉佳儀疑惑地看著白柳抱著神級npc跪在地上,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麽,嘴裏發出奇怪的聲響,“就算是他受到神級npc的影響最小,那也不能一直抱著啊!”  劉佳儀說著就有點著急地想要上前打斷白柳的思緒:“就算是影響小也不是沒影響啊!讓白柳快點放下然後往前走吧!”  唐二打伸出一隻手攔住了上前的劉佳儀:“等一下。”  劉佳儀瞬間警覺地舉起了毒藥看向他:“幹什麽?你是準備讓白柳這樣一直抱著然後發瘋……”  說到一半,劉佳儀突然停住了她看到唐二打的臉上是一種受到極大震撼的表情。  他似乎在震驚,又似乎在驚愕於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幕,反複確定許久才艱難開口。  “……在遇到傷痕場景的時候,機械地重複自己記憶中遇到和這個場景有關的刻板動作……”唐二打幾乎要站立不穩,他恍然地喃喃自語,“……這是典型的創傷後應激症狀。”  白柳,和他有同樣嚴重的創傷後應激。  而他居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裏特此解釋一下,白柳和其他的白六,童年時期也是不一樣的哦,是完全的不同的人第213章 玫瑰工廠  白柳沒有停留很久, 很快他若無其事地包裹好塔維爾的身體放在了推車上,轉身看向身後的一眾人,他臉上露出那種, 無論是牧四誠,木柯, 還是劉佳儀唐二打都能一眼看出來的虛偽微笑, 然後輕聲說:  “現在,讓我們推翻這個罪惡的玫瑰工廠吧。”    遊戲大廳, 墳頭蹦迪區。  無論木柯他們怎麽努力堅持, 怎麽拉住過路的觀眾求對方幫白柳點一個讚或者收藏, 在國外公會的高壓圍堵下,白柳的小電視還是不可避免地掉到了墳頭蹦迪區。  無論是養尊處優出身的木柯,還是一直家庭情況都比較優越, 從小到大乃至於到遊戲裏都沒有低過頭的牧四誠,現在都是放棄了自尊和麵子這些東西,一個一個的去拉路人觀眾, 全力地幫助白柳拖延時間。  在看到白柳的小電視裏遊戲終於走到了尾聲,這兩個人都疲憊地鬆了一口氣。  這場拉鋸戰, 麵對國王公會這樣的對手, 他們打得太吃力了。  但現在,他們還可以容許白柳掉一次小黑屋, 然後繳納贖金,把白柳給弄出來, 這期間的時間再怎麽樣都應該夠白柳通關了。  “……皇後, 這樣下去,白柳說不定真的能順利通關……”有人臉色難看地附在皇後的肩邊低語,“現在可是應援季, 兩次圍堵都沒有堵住,這也……太跌麵子了,我們公會的戰隊支持率會被影響的……”  “不會失敗的。”紅桃雙臂交抱,不疾不徐地抬眼掃了一眼白柳的小電視,“馬上這場圍堵就結束了。”  紅桃旁邊的這人一愣。  很快有人掩不住臉上的興奮地小跑過來,停在紅桃麵前畢恭畢敬地屈身行禮,然後才抬頭說道:“皇後!我們戰隊的【盾】剛剛通關遊戲出遊戲池了!是讓他現在過來嗎?”  紅桃微微頷首:“讓他過來吧。”  之前還在憂心忡忡的那個隊員霎時就變了一副臉色,他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紅桃,然後又靠近那個來報信的隊員問了一遍,臉上明顯帶出了喜色:“是戰隊的正式隊員,【盾】要過來嗎?”  這個隊員臉上的雀躍根本掩不住,連連點頭:“是的!一出遊戲池馬上往這邊趕了!已經在路上了!”  “【盾】過來之後,這場圍堵立馬就能結束了!”  牧四誠皺眉看向小電視區域內開始騷動的國王公會會員:“他們在叫什麽?是看著堵不住白柳所以要發瘋了嗎?”  “應該不是。”木柯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都在笑。”  木柯不指望這群國王公會的成員能告訴他們自己在笑個什麽鬼,他迅速地打開了係統麵板,打開了論壇,在裏麵飛速搜尋著自己想要的信息  很快,一個飄紅的帖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國王公會的(盾)離開遊戲池了,好像要加入圍堵的隊伍,紅桃這次手筆也太大了吧!】  “……【盾】是什麽?”木柯蹙眉反問。  牧四誠也打開了論壇,他在看到標題的一瞬間臉色就陰沉了下去,語速極快地和木柯這個新人解釋道:“是戰隊裏的一種職稱。”  “聯賽的戰隊五人隊伍常規的功能分區為【攻】,【盾】,【遊走】,【控製】以及【戰術師】。”  “我沒看過國王公會的比賽,但我聽說他們戰隊是個雙【控製】隊伍,兩個【控製】的玩家都極其出色,其中一個【控製】玩家就是紅桃,另一個今年據說是小女巫。”  “好的【攻】玩家很難找,紅桃一直沒有尋找到合適的輪換,他們戰隊的【攻】玩家的素質很差”  牧四誠抬起遍布陰霾的眼睛:“但為了彌補這個缺陷,這個戰隊的【盾】極強。”  一陣沉重的腳踏搖晃聲從遠處傳來,木柯轉身看去,他臉上的表情和唿吸都輕微地停滯了片刻  一個巨大的,木柯抬頭都看不到頭頂的高大怪人出現了,這人手上和腳上都佩戴著厚重的黃銅盔甲,腕骨處好幾圈尖刺腳鐲,隨著他的走動互相碰撞,環佩作響,走動的時候好像係統割裂出的維度空間都在隨之震蕩。  這人手腳極長,揮開那些試圖阻擋在他麵前的觀眾和人群,就像是揮開螻蟻,或者是鄉間小路上雜生的小草一般輕鬆簡單,根本沒有任何人能阻擋。  然後他緩緩地走到了小電視中心處的紅桃麵前,低頭把左手放在了心口的地方抵住行禮,轟然單膝下跪,聲音渾厚迴響,猶如炮彈嗡鳴,震得人捂頭欲跪:  “queen,titν(提坦)is here。”  紅桃提起裙擺,微微欠身迴禮,然後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提坦的巨大手指上,讓提坦笨拙地迴吻了她。  “titν,do me a favor(幫我一個忙)。”紅桃轉身看向站在邊緣處的木柯,垂眸淺笑,“beat them,as usual(像往常一樣擊敗他們)。”  在這一瞬間,她笑得和小電視上的白柳有種說不出的神似。  提坦起身,轉過來正對木柯他們,他伸出有一隻有成年人腦袋那麽大的手掌,居高臨下地看著後退的警惕木柯和牧四誠他們張開。  “yes,my queen。”  【係統提示:玩家提坦對整個白柳小電視空間區域使用個人技能(維度盾牌)】  【使用該技能後,不同的空間會被割裂進入不同的時間空間維度,無論是生物還是非生物都無法進入另一個空間,光線和聲音都再也無法傳播,技能實施的空間將不再被融合在同一多維空間下(包括遊戲大廳)】  【時效:一個維度鍾】  隻是一瞬間,木柯麵前白柳小電視所在的整個區域,憑空的消失不見了,隻剩了一個黑漆漆的,無法被靠近的圓球。  純黑色的,和觀賞區域一般大的圓球裏麵懸浮旋轉著很多細小閃爍的星辰微粒,仿佛宇宙一隅。  木柯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臉上有些掩不住的絕望一個維度鍾,在沒有他們外界支援的情況下,足夠白柳直接掉進無人區了!  除非是白柳在他掉進去之前通關……他們這邊,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    賭徒俱樂部公會,會長辦公室。  查爾斯閉著眼睛仰靠在一張寬大的老板椅上,兩隻手鬆散倚在椅子兩邊皮質扶手上,他像是在思考什麽一般,帶著閃亮大鑽戒的右手食指曲起,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扶手,發出一種規律沉悶的擊打聲。  王舜拘束地坐在查爾斯對麵,雙手規矩地放在膝蓋上,身體前傾這是非常標準的求人辦事,並且處於弱勢的姿態。  而作為被求的人,查爾斯放鬆的躺姿已經顯示出他並沒有那麽認真地去思考王舜的請求。  “查爾斯會長。”王舜提高了一點音量,試圖喚醒這位看上去已經要睡著的會長,“剛剛我已經給你展示過白柳幾次遊戲的錄像了,他很有潛力,實力強勁,也非常符合您挑選黑馬的要求,請您考慮一下!”  查爾斯懶洋洋地掀開一隻眼睛看向王舜,他臉上的笑帶著明顯的調侃意味:“他的確是我喜歡的口味,如果十分鍾以前,我說不定會被你說服但現在?”  他緩緩坐直了身體,舉起食指左右搖晃:“nonono,我的確喜歡黑馬,但我不喜歡已經被下了暗樁的賭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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