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想到小少爺晚上住哪還沒著落,問:“timeless,你是訂酒店還是?”時渡隨口道:“我爸媽在上海有房子,我挑一個近的住就行,你們不用管我。”虞照寒:“……”笑、笑死,一點都不蘇,房子都不是自己的。車不能開酒不能喝,就一未成年小弟弟而已。虞照寒剛要站起來,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老譚的電話:“shine,你約會完了嗎?”虞照寒一愣,厲聲道:“你胡說什麽。”“不是你說的什麽‘一個人的散步,是和地球的約會’嗎?你散完了沒?”“……嗯。”“那你快點吧,紐約ppz臨時和我們約了一場訓練賽。”老譚語氣無奈,“wings不在,我們少人,本來我是不想答應的。但ppz現在在夏威夷特訓,老陸說難得有機會和西部賽區的隊伍打訓練賽,把刀架我脖子上逼我答應……”東部賽區和西部賽區隔著太平洋,平時約線上訓練賽選手必須頂著較高的網絡延遲,打起來相當不爽。夏威夷距離亞洲最近,還有一條價值10億美元的電纜連入日本。ppz在夏威夷和亞洲的隊伍打訓練賽,延遲相對可以低一些。虞照寒問:“誰來替wings的位置?”老譚說:“我打算去廣州zc借個短槍來。”“不用麻煩,”虞照寒視線落在時渡身上,“我這有現成的。”說完便掛了電話。時渡迎著虞照寒的目光:“怎麽了虞隊,幹嘛看我。”“你不是想和我雙排嗎?”虞照寒想來一個“居高臨下地說”,但他沒時渡高,特意站起來又太傻逼了,隻能盡量用居高臨下的口吻說,“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時渡很給麵子地說:“我好榮幸啊,您繼續。”虞照寒說:“ppz在夏威夷特訓,臨時約r.h打訓練賽。wings不在,你可以試試。”ppz全員歐美人,對東部賽區的隊伍骨子裏就有一種傲慢。時渡看他們不爽很久了,可惜平時沒什麽打比賽的機會。他沒怎麽考慮就答應了:“好啊,什麽時候。”虞照寒道:“現在,所以沒時間給你吃麵。”“應該可以讓老板把麵送去r.h基地。”時渡叫來老板娘,“你們這有外送服務嗎?”老板娘:“我們有外賣,但自己一般不送。”時渡又問:“那如果加錢呢?”“……送!”xu主動提出幫虞照寒拎螺獅麵和糖葫蘆,虞照寒帶兩人迴到基地。老譚怎麽都沒想到虞照寒說的現成短槍是timeless:“稀客啊!timeless怎麽會在上海?”聽完時渡的解釋,齊獻笑眯眯道:“那家豬蹄麵確實好吃啊,除了隊長我們都愛吃好了陸教練,把你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收一收,別嚇壞人家弟弟。”陸有山盯著時渡,低情商地問:“timeless,你和ipl的合約還剩多久?”時渡剛要迴答,就聽見虞照寒說:“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準備好了就上線。”虞照寒一開口,r.h的人都閉上了嘴,緊張有序地做著賽前準備。時渡看著新鮮。每個俱樂部都有隊長,但沒有哪個俱樂部的隊長會像虞照寒一樣有這麽大的威望。看得出來,r.h的經理和教練都很尊重虞照寒,很多時候都以虞照寒的意願為主。r.h沒有專門的訓練室,五六台電腦和電競椅擺在客廳,看上去有些擁擠,但整理得幹淨整齊。“這是wings的電腦,你先用他的吧。”老譚說,“鍵盤和鼠標你要是用得不習慣,我那還有些,不過肯定沒你自己平時用的好。”時渡試了試鼠標和鍵盤,的確有些不習慣,但問題不大:“我不挑,就用這個吧。”陸有山看著坐在一起的四個人:坦克齊獻,長槍虞照寒shine,短槍時渡timeless,輔助芝士chesse這簡直是他夢想中的四個首發。ppz一方看到時渡的id,扣了幾排問號,還用英文說了一大串。上學時英語就經常不及格的芝士問:“他們在說什麽呀?”虞照寒淡道:“ppz問我們為什麽叫timeless來,是不是輸不起。”“哇,他們臉可真夠大的。那我還說timeless是臨時拉來的,和我們沒默契沒配合呢。”芝士看到時渡迴複了一段,對麵突然急了,發了一個【fk】過來,這個他看懂了。“隊長,timeless又說了什麽呀。”“他說,如果ppz覺得這個陣容是在欺負人,他可以和我換位置打嗬。”時渡看了眼虞照寒的側顏,笑道:“虞隊好像很想評價我的發言。”“我隻是覺得,口舌之爭沒意義。”虞照寒冷靜地戴上耳機,這次耳麥沒有打到他的鼻子,“不過可以理解,畢竟你年紀小。”時渡還想說什麽,比賽已經開始了。四個人都認真了起來,不再溝通遊戲以外的事。地圖隨機到了一張古堡。雙方要占領的目標點分別為古堡的圖書館a點,餐廳b點,和最高觀景台c點。【倒計時3,2,1目標點a解鎖,占領目標點a】四人一起出發,時渡走在最前麵,往小路的方向走。虞照寒的聲音在耳機裏響起:“timeless?”時渡:“我繞後。”繞後切c位和輔助,是他慣常的打法。虞照寒:“ppz這張地圖大概率不會分走,你找不到落單的人切。你跟團,我繞後。”時渡頓了頓:“圖書館和餐廳都在室內,障礙物多,視野受限,你不好發揮。”齊獻笑道:“我們聽隊長的就行,相信他吧。”時渡的顧慮並沒有打消,但在比賽中不信任指揮是大忌。三人在圖書館門口碰見了四人全在的ppz,第一波團戰瞬間打響。ppz喜歡針對奶媽,斷敵方補給。他們一看到芝士,餓狼撲食般地衝了過去。芝士尖叫道:“保我保我!獻獻!”齊獻在芝士麵前舉盾擋子彈,時渡吸引對麵刺客的火力,還在槍林彈雨中把ppz的奶媽切到殘血。但正麵團戰他們是三打四,很快就落了下風。芝士急道:“隊長?隊長你在哪呀!”虞照寒:“來了。”身材曼妙的女狙擊手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敵方後方。她就站在平地上,拉下戴在額頭上的目鏡,原地架狙叮這是係統判定爆頭的悅耳音效,ppz滿血的長槍瞬死。ppz的坦克在第一時間調轉能量盾的方向,試圖擋住狙擊手的子彈,卻又因此把後背暴露給了時渡。時渡沒有任何猶豫,三段位移上前,收下殘血的輔助。a點順利拿下,雙方來到餐廳搶奪b點。關鍵時候,ppz的刺客蹲到了芝士,把芝士送迴了複活點。芝士欲哭無淚:“願天堂沒有刺客……”ppz抓住了芝士的複活時間差,讓他們總是處於少人的狀態。眼看ppz的占領進度已經到了90,虞照寒果斷道:“放棄b點,去c點timeless。”時渡:“在。”虞照寒:“繞後。”時渡揚起唇角:“好。”c點視野開闊,能利用的掩體有限,繞後很容易被對麵看見。時渡在通往古堡最高點的樓梯上找到了敵方奶媽:“我找到他了。”虞照寒:“小心點,奶媽的麻醉槍還有子彈。”奶媽的保命技能麻醉槍,命中敵人後,敵人會進入無法操作的睡眠狀態,持續時間五秒。虞照寒話音剛落,ppz奶媽一個轉身,掏出麻醉槍,然後時渡就看到自己的英雄倒在了地上唿唿大睡。時渡“嘖”了聲:“晚了,這波我的。”很快,一個蒙麵刺客從窗戶翻越進來,這是ppz的刺客得到奶媽的消息趕來收人頭了。虞照寒嘴角不自覺地綻放出一個淺笑:“未必晚了。”叮地一聲,爆頭聲響起,睡覺的時渡仍然活著,反倒是站在他麵前的刺客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屏幕右上方顯現出擊殺信息:【r.hshine擊殺了ppzbrown】五秒一過,麻醉失效,時渡重新站了起來,追上逃跑的輔助,成功擊殺。時渡跳到高塔的窗戶上,看到了在另一個高塔上的虞照寒。虞照寒所在的位置離他們很遠,視野也被高塔擋住,唯一的破綻是樓梯上的窗戶。而虞照寒的子彈,就是穿越了那扇窗戶,將ppz的刺客一槍斃命。時渡不由地輕笑了聲。遊戲裏的bking根本不需要裝,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瞄準,每一次扳機的扣動,都是視覺的盛宴。他們打了兩場bo5,分別以3:0,3:1戰勝ppz。看到屏幕上大大的【victory】,芝士一把摘下耳麥,撲進齊獻懷裏:“好爽好爽,我好久沒打這麽爽了嗚嗚嗚……”齊獻揉了揉芝士的蘑菇頭,笑眯眯道:“你剛剛被針對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虞照寒眼巴巴地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隊友,時渡略帶戲謔的聲音在他身邊響起:“在看什麽啊照寒哥哥,你也想要抱抱嗎?”虞照寒兩邊臉頰都熱了起來,左邊是因為“哥哥”,右邊是因為“抱抱”。他鎮定地喝了口水,冷冷道:“無聊。”第11章 ppz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輸得這麽慘,比賽一結束集體下線。ppz的經理倒是挺有風度的,先是感謝他們臨時應邀,又開始關心他們的新刺客:【我聽說wings要退役了。訓練賽timeless還可以友情客串,在正式比賽中,你們的短槍不會是timeless。】老譚翻譯並迴複:【等正式比賽,我們的新短槍也不是臨時拉來,毫無配合的了。】ppz經理:【需要我幫忙介紹嗎?】老譚:【哈哈哈算了,西部賽區的短槍都喜歡正麵硬剛,我們更偏好會動腦子的。】ppz經理:【我是好心,兄弟,你這麽說就不友好了。】好心個屁。老譚暗罵一聲,把手機給陸有山看:“歐美怎麽也開始茶裏茶氣了。”陸有山指著老譚的迴複,“你這話的意思是說timeless和他們毫無配合?胡說,他們配合得不是挺好的?雖然比不過長期一起訓練的隊伍,但這是他們第一次四排,能打成這樣已經超乎我的預料了。”陸有山一說起比賽就滔滔不絕,“當然,這和shine的指揮有很大的關係。沒想到timeless看上去挺傲,居然也願意聽shine的指揮……”老譚瞪著他:“這是重點嗎?我在吐槽ppz茶!”陸有山滿心滿眼都是剛才的訓練賽,根本沒功夫聽這些,擺擺手就迴房複盤了。老譚看著熱熱鬧鬧的基地,雖然有點心疼小錢錢,還是想點宵夜慶祝一下,剛好小麵館的麵就來了。麵館送來的豬蹄都是現做的,鹵之前用寬油炸過,外焦裏嫩,香氣撲鼻直衝天靈蓋,芝士吃得滿嘴是油。老譚又從冰箱裏搬出兩大桶可樂解膩。大家吃得很嗨。時渡雖然不是r.h的人,也不像xu曾經是r.h的人,和芝士他們相處起來卻很輕鬆,盤腿坐在地毯上吃麵,看不出任何資本家小少爺的架子。就像高中裏的校草學弟,長得帥人緣好,走到哪都發著光。熟悉虞照寒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歡吃油膩的東西,所以當虞照寒說他對夜宵沒興趣先迴房睡了時,大家也隻是和他道個晚安。時渡卻端著一份炸豬蹄擋住了他的去路:“shine,你真的不要?”虞照寒眉間微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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