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我的幸福從何而來?”


    沒有你,我的幸福從何而來。


    一句話,像鋒利的刀片,殘忍的花割著向兮脆弱的心髒。


    疼痛在一點一點的順著神經末梢蔓延開來。


    她難堪的低下頭,再也沒有勇氣去看他那張悲痛欲絕的臉。


    向兮自認自己是善良的,從來沒有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可如今麵對齊岸,她就好像一個殘忍的儈子手,活生生的將他給淩遲了。


    是她對不起他。


    是她薄情寡義。


    她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齊岸一直喜歡著她,她不配。


    “兮兮……”


    好半天,齊岸又開口,盯著她淡淡的講,“雖然是你背叛在先,可我並不怪你,沒錯,你說的對,或許我們倆之間,真的就有緣無分。”


    他盯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含情脈脈,卻又顯得漠然憂傷,“但是,我想提醒你一下,慕三少這個人花邊新聞很多,而且他那樣的身份,很有可能給不了你想要的那種幸福,假如,我是說假如,要是他哪一天背叛了你,我希望你能迴頭看看,我齊岸,永遠在原地等你,不管多久,我會一直等你。”


    “……”


    向兮被他的話感動了。


    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盡管她明確自己心裏愛的是誰,可她還是挺感激齊岸的。


    含淚點了點頭,向兮對他說,“謝謝,不過我想,他會給我想要的那種幸福的,岸,沒有我在你身邊,假如遇到好的女孩,你一定要珍惜,我等你……等你結婚,我來當伴娘。”


    當伴娘?


    多麽諷刺的話啊。


    齊岸悶在心裏苦笑,看來,兮兮跟慕三少在一起,是鐵了心的。


    無論他做什麽,都挽迴不了了。


    “那我……祝福你們。”強擠出一抹微笑,齊岸手中拿出小禮盒,遞到向兮麵前,“這個,是三年前你都已經收下了的,當是給你的祝福禮,你還是收下吧!”


    向兮低頭一看,那正是他迴來後買給她的戒指。


    她想拒絕不收,可看著齊岸那副固執的表情,她又不得不收。


    她雙手捧起來,對他說了一聲,“謝謝!”


    齊岸輕笑,麵容卻很黯然,“也不知道你們倆什麽時候結婚,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吃到你們倆的喜酒,我估計要迴澳洲去了,兮兮,我要是走了,吃不了你們倆的喜酒,你可千萬別埋怨我。”


    吃什麽喜酒啊!


    向兮被他說得都不好意思了,不過聽他說要走了,她詫異的盯著他,“怎麽才迴來,又要迴去啊?”


    齊岸歎了口氣,“我在澳洲一家私立醫院工作,是那兒的主治醫生,來這裏之前,我手上還有兩個病人還未痊愈,我本來想接你跟我一起走的,看來現在,又是我一個人迴去了。”


    向兮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她知道是她對不起齊岸,可是一直說對不起,更顯得做作了。


    她看著她,滿目的抱歉都流露了出來,想必不用說,齊岸也看得出來。


    “那你什麽時候走?”向兮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挽留他了,所以隻想在他走前,送送他。


    齊岸唇角劃過一抹淒涼,“我去鳳凰山看看我母親,再去看看父親就走,估計後天吧!”


    “……”


    齊岸的母親?


    想到那個小時候,經常給她買裙子的阿姨,阿姨都死好幾年了,她長這麽大,都沒怎麽去看過她。


    在齊岸麵前,向兮覺得自己壞極了。


    她哽咽了下,對齊岸說,“你什麽時候去鳳凰山,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沒去看阿姨了。”


    齊岸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的母親,不由得點頭,“好吧,今天我還有些事要處理,估計明天一早過去,你是住學校嗎?要不我明天一早來接你?”


    “嗯,好。”


    ……


    倆人差不多聊了一小時。


    一小時後,齊岸送向兮迴了學校。


    下午,慕三少開車在老地方接向兮。


    向兮一坐上車,就為明兒一早的事征求慕三少。


    她其實可以不用說的,可是想到他之前說過,要是去見齊岸,得讓他同意。


    向兮不是怕男人的人,她隻想不欺瞞他,不想做到跟慕君羨之間沒有任何的秘密。


    “慕君羨,我跟你匯報一件事,你聽不聽?”


    已經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不叫他慕三少了,就連名帶姓的叫他慕君羨。


    這個稱唿讓三少聽著很刺耳,他糾正,“以後不許這樣叫我。”


    向兮撇嘴,“那叫你什麽?”


    “君羨。”


    向兮頓了頓,問道,“你的家人,或者你的朋友,都叫你什麽?”


    向兮不想跟所有人叫的一樣,那樣顯得他們倆之間不夠相好。


    三少毫不虛偽的說,“外人給臉,都叫我三少,認識的人自然都叫名字。”


    向兮皺眉,“叫你君羨?”


    慕君羨看她,毋庸置疑。


    向兮傲嬌著小臉側過去,傲然道,“我才不要叫你這麽大眾的名字。”


    “……”他的名字大眾?


    三少冷眼瞥她,要不是看她瘦弱嬌小,他非一巴掌扇飛她不可。


    要知道,他慕君羨的名字,全市多少人可望不可即,想當都當不上。


    她還傻啦吧唧的嫌棄!


    真是有眼無珠的丫頭。


    “我叫你叔叔怎麽樣?”向兮笑嘻嘻的說。


    至少,她覺得叔叔這個稱唿很親切,而且,韓國人不都習慣把愛人叫做大叔嗎?所以,她也想特別一下,僅此而已。


    三少冷眼瞪她。


    向兮熟視無睹,跟他解釋,“你看啊,你大我十二歲,我讀小學的時候,你都快大學畢業了,充其量叫你一聲哥哥,可我覺得哥哥叫著變扭,我還是喜歡叫你叔叔,叔叔好,至少不會對他的小侄女亂來。”


    “……”


    三少想殺人。


    他有那麽老嗎?非要叫他叔叔。


    不過這一句叔叔,聽在他耳朵裏,卻酥麻入骨,叫人心癢難耐。


    這女人,故意的吧!


    他蠢蠢欲動,盯著她紛嫩的唇瓣,喉結幹渴的動了動。


    向兮扭頭過來看著他,甜甜一笑,像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甜美可人,很是 叫人歡喜。


    “我跟叔叔你匯報一下,我今天跟齊岸見麵了。”


    向兮說完,怯生生的低下頭,害怕三少生氣,她又拽著他的胳膊搖了搖,“叔叔不會生氣的,對吧?”


    饒是這事她沒說,是慕三少自己知道的,可能三少會大發雷霆,可這事兒她親口跟他說,情況就不一樣了。


    能證明什麽,證明小丫頭還是挺在乎他的。


    “叔叔生氣了,拿開你的爪子。”慕三少認真開車,用種霸道的口吻迴答她。


    向兮咽了咽口水,縮迴爪子,又從包包裏取出一個小禮盒,遞在慕三少眼前。


    “叔叔,這個是齊岸送給我的祝福禮,他說,不能參加我跟你的婚禮了,所以叫我一定要收下,我知道收下這種東西,你一定會介意的,你要是不準我收,我明天就拿去還給他,但是,我想叔叔也不會那麽小心眼的,對吧?”


    “……”


    慕三少發誓,他想伸手掐死這丫頭。


    不過話又說迴來,她好像變了,變得在他麵前無所顧忌了。


    懂得怎麽向他撒嬌了。


    以前的她,到像個小刺蝟,他一碰就被刺得滿身是傷,而如今,她卻可愛的像個小蘿莉。


    不過,他到挺喜歡這個小蘿莉的。


    “怎麽不藏起來,幹嗎告訴我?告訴我了,你覺得我會允許你留下它嗎?”


    三少正兒八經的,不像是在跟她開玩笑。


    既然身為她的叔叔,就要有叔叔的穩重跟霸氣,絕不讓她一個小女子小瞧了。


    向兮雙目閃著異樣的光芒,又厚臉皮的撲過來,往他的肩膀處蹭了蹭,嬌嗔的喊道,“叔叔,你這麽高大上,怎麽會在乎這一小樣東西呢,嗯?”


    三少唇角翹出一抹好看的弧度,冷眼瞥她,“不過話又說迴來,你連別人送給你的結婚禮物都收了,是不是就證明你願意把一生托付給叔叔了?”


    向兮抿唇抿唇,不予置否。


    三少哼笑,“收下這東西可以,下個月我們就結婚。”


    “啊?”


    “明天我就帶你去見家長。”


    “啊?”


    “所以,你做好當你叔叔妻子的準備吧!”


    下一秒,向兮暈倒了。


    要不要這麽誇張?


    她剛才不過為了不讓他生氣,所以故意撒嬌一下,沒想到他丫的還就當真了。


    不過想到明兒一早要跟齊岸去掃墓,向兮又忍不住對他撒嬌一迴。


    “要我去見家長可以,不過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三少的布加迪威龍停在了澎湖灣別墅的車庫裏,推開車門下車,他來到她身邊,點頭,“嗯,隻要你開口,什麽事我都答應你。”


    向兮揚起下巴瞪他,“這可是你說的。”


    三少摟著她朝家裏走,“是我說的。”


    “我明兒一早要跟齊岸去鳳凰山掃墓。”什麽叫趁熱打鐵,向兮自認自己的腦袋瓜還是挺好使的。


    至少,她懂得張弛有度。


    了解這個男人的秉性,隻要順著他一點,他一高興,就什麽都依著她了。


    或許,這就是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chong溺她的表現吧!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三少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摟在她腰間的手,也隨之鬆了下來。


    向兮見他不高興了,趕緊又拽著他的胳膊撒嬌,“叔叔,你說我說什麽你都會答應的,再說,齊岸的媽媽以前對我挺好,她死了我都沒怎麽去看她,剛好明天是她的祭日,所以我想陪齊岸去掃墓。”


    慕三少盯著她,意味深長。


    看得向兮有些不自在起來。


    最後,半天等不到慕三少同意,向兮隻好沮喪的垂下頭,嘀咕道,“好吧,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了,但是你也別想讓我去見你的家人。”


    她說完,好像有些生氣了,直接越過他就上樓。


    看著她的背影,三少唇角一直含蓄著的笑意,終於顯露了出來。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女人還懂得賣萌撒嬌呢?


    不過她剛才那副沮喪的模樣,還別說,挺招人心疼的。


    深夜了,他也跟著上樓,衝了個澡,本想就單獨睡一間房的。


    可想到前一刻的兮兮有些不高興,他又裹著睡袍來到她的房間。


    向兮睡不著,躺在*上輾轉反側,心裏不知道在惦記什麽,總覺得睡不安心。


    當感覺有個身影悄然逼近自己時,她假裝沉睡。


    三少上chuang來就摟抱著她親吻,動作有些力度,還有些熱情。


    向兮被他弄得不能再裝睡,隻能清醒過來推開他。


    三少抱著她不放,她還想再推,他卻摩挲在她的耳畔,低聲說,“想要我同意你明天去掃墓,那你今晚就動手幫我解決,兮兮,你要知道,我是男人,每個男人的體內,都住著一隻容易s大發的野獸,何況是麵對你這麽一碟秀色可餐的食物。”


    他說著,拿起她的小手,探索著放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觸碰到了什麽,向兮渾身一震,嚇得立即縮迴手。


    “我不!”她拒絕,想要起身跑掉,慕三少鉗住她的整個身子,讓她無路可逃。


    “你若不的話,那我就不允許你明天去掃墓了,而且,我會在三日內,把你扛進民政局,到時候,你就可以義務性的給我解決了。”


    她在他的恐嚇下猶豫,小手再次被他拿過去,緩緩的放在了他的身上。


    向兮渾身顫抖,恐慌到不行。


    她想要縮迴手,奈何慕三少按住不讓她動。


    她被他身上的熱度嚇得渾身哆嗦,驚恐的直求饒,“不要,叔叔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他親親點點的吻在她的臉頰上,嘴唇上,耳垂上,柔聲呢喃,“怕什麽?一迴生兩迴熟,別怕,我教你怎麽弄。”


    接下來,向兮在慕三少的教導下,開始變得沒那麽害怕了。


    為了明天能跟齊岸一起去掃墓,她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漸漸的適應了怎麽去讓這個男人享受。


    雖然她是在用手幫他,可她看得出來,他還是挺享受的。


    因為有了第一次,三少就強行要她做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三少還不滿足,又要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終於,一個晚上結束了。


    向兮雙手酸痛到不行,倒chuang就睡。


    三少到很圓滿,凝著她熟睡的小臉,像在看一朵緩緩綻開的花兒,越看越喜歡,越喜歡就越愛不釋手,最後又摟著她,清晨睡了一個迴籠覺。


    早上九點的時候,向兮的電話響了。


    手機鈴聲是前段時間火遍整個亞洲的小蘋果,聲音很大,卻還是沒能把睡著的向兮吵醒。


    到是三少,漫不經心的拿過手機,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齊岸’兩個字,他懷思片刻,終究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裏,傳來齊岸溫潤的嗓音,“兮兮,我在你們學校門口了,你出來吧!”


    “……”


    三少捏著手機沒吭聲。


    看來,倆人當真要去掃墓呢。


    “兮兮?你有在聽嗎?”


    三少不出聲,電話裏又傳來齊岸的聲音。


    片刻,他出聲迴道,“兮兮還在睡懶覺,你估計要多等一會兒了!”


    “……”


    怎麽是個男人的聲音,齊岸愣住了。


    更讓他沒想到的事,電話裏又傳來男人的聲音……


    慕三少故意把手機放在向兮耳邊,柔聲喊道,“老婆,接電話。”


    向兮睡得正香,也沒顧忌慕三少喊她什麽,迷迷糊糊地的張口就問,“誰啊?你幫我接不行嗎?”


    三少在旁邊微笑,“我接了啊,你不是說要去掃墓嗎?有人在等你了。”


    掃墓?


    向兮倏然睜開雙眼,一怔,下一秒,猛地坐起身來,一把拿過慕三少手中的電話,對著電話就喊,“喂,齊岸嗎?”


    站在學校門口的齊岸,此時此刻已經說不出自己是什麽感受了。


    他以為,兮兮隻是跟慕三少談談戀愛,可沒想到,他們倆都同/居了?


    而且,那個男人還喊她老婆?


    齊岸突然覺得,有口氣壓抑在胸口,唿吸變得急促起來。


    他難受,仿佛快要無法唿吸了。


    電話裏還響著兮兮的叫喊聲,“齊岸,齊岸對不起,我睡過頭了,你等我,我馬上就去找你,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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