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之後,朱全友像是個沒事人一樣,推開廁所門就往外走。


    “我已經喝完了。”酒司令指著空碗說道。


    朱全友不屑一顧地笑了笑,眼睛使勁盯著酒司令的眼睛。


    酒司令被盯得心裏有些發毛,“我真的喝了,不信你看。”


    朱全友笑了笑:“喝了就好,咱們再來。”


    說完後朱全友剝開了一顆花生遞進了嘴裏,“劉哥,你家的菜什麽時候上?總不能讓大家一直吃花生吧。”


    劉大明臉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我再去廚房看看,你們先吃著。”說完後劉大明就朝廚房走去。


    “來,喝酒。”朱全友給酒司令把酒添滿了,而自己的卻隻倒了一半,這很公平,因為朱全友的碗比他的大。


    “這不行,你的還沒有滿。”酒司令嘴裏嚷著。


    “要不咱倆換?”朱全友嘿嘿一笑。


    酒司令不說話了,他知道自己說不過朱全友。


    觥籌交錯之間,兩人連幹了兩碗。


    酒司令有些抵不住了,中午他還喝了不少,但是他還是沒有認慫。


    “來,來,大家都來敬這個知識分子啊。”酒司令說完之後就搖搖晃晃地朝牆角邊走去了。


    “喝的啥?”朱全友問道。


    來人不含糊,“喝的酒啊,喝的啥,又不是尿。”


    “咱倆換著喝,感情深。”朱全友邊說便將手伸了過去。


    “那不行,我看見大碗就頭暈。”這個道理太圖樣圖森破了。


    “喝的水吧。”朱全友鼻子一皺問道。


    “怎麽可能?”來人臉開始紅了。


    “你要是喝的水怎麽辦?”朱全友忽然將淩厲的目光投向了他。


    “不可能,我這不是水。”來人臉紅得更厲害了。


    這點小把戲還想糊弄朱全友,真是班門弄斧。


    “我說你這就是水。”朱全友忽然聲音大了。


    “不是。”來人小聲說著。


    “是的話,你罰三碗。不是的話,我罰三十碗。”朱全友七分清醒,三分酒意地說道。


    來人不吭聲了,假裝聞了聞,“倒錯了。”然後轉身就走。


    這點雕蟲小技還跟我鬥?朱全友心裏蔑笑道。


    朱全友識破他們的把戲之後,原本要敬酒的人紛紛都坐了下來。


    剛冷場,劉家大兒媳婦兒就把滿滿的一大盆公雞肉端了上來,她故意將身子朝朱全友挪了挪,然後將盆裏的那個大雞腿對準朱全友。


    “俺老豬先填點肚皮。”朱全友一見那油乎乎的大雞腿,有些忘形,他嘴裏叫著“俺老豬”,手裏還模著肚皮。


    劉大明心想這朱全友還真把自己當豬八戒了,還說俺老豬。


    “劉哥,來,我敬你一碗。”朱全友啃了幾口大雞腿之後,給劉大明將酒倒滿了,“喝了半天連主人都沒有敬,俺老豬以後可還想進步。”


    說完後朱全友就著雞腿,將這碗酒喝了下去。


    劉大明都快五十來歲的人了,喝快酒自然不行,他有些可憐地將目光投向了周圍的人,希望能有人為他解圍。


    但是劉家男丁個個都喝了不少,誰這個時候還顧的上他。


    “咋啦?劉哥,酒沒有倒滿嗎?”朱全友剛才留了一手,他故意隻倒了九成滿。


    劉大明來不及迴答,朱全友便將那碗酒給倒得滿滿的。


    劉大明一看,心中暗自叫苦,他心裏很是後悔,這小子的智商看來遠非自己想的那樣差,什麽書呆子,我看就是個人jing。


    劉大明知道這碗酒再不喝,朱全友肯定還會上大碗。


    索xing之下,他雙眼一閉,脖子一仰,猶如喝農藥那樣痛苦,將整碗酒幹了。


    烈酒下肚,嗆得劉大明直咳嗽。


    朱全友一副敬仰的樣子,“好樣的,劉哥。”說完之後他又給劉大明倒上了。


    劉大明腦子暈乎乎的,迷迷糊糊之中,他看見朱全友給他了一個什麽東西,他下意識地接了過來。


    “劉哥,快吃,雞爪。”


    劉大明機械般點點頭,啃了幾下之後,倒醉倒在了酒桌上。


    朱全友也不是酒桶,他的臉也開始發燙起來。


    現在的他五分清醒,五分醉。


    半個小時後,朱全友酒氣風發地將剩下的劉家男丁全部放倒在地了。


    而他自己也開始三分醒,七分醉。


    劉大明老婆見狀,生怕出事,趕緊把大兒媳婦兒叫了過來,“豔紅,你把小朱快扶到村委會去。”


    豔紅一聽欣喜若狂,她趕緊點點頭,將身上的圍巾取了下來,跑迴屋裏故意朝自己身上灑了點香水。


    “朱主任,咱們走吧。”此時的朱全友二分醒,八分醉了。


    朱全友點點頭,自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跟在豔紅後麵朝村委會走去。


    一路上朱全友一直在計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是他始終算不清,數學學不好的人,真可憐。


    等他到了村委會的時候,這喝了多少酒仍然沒有算清。


    豔紅將房門給朱全友打開之後,朱全友踉踉蹌蹌地就奔向了床鋪,像具屍體一樣,直挺挺地躺在上麵,很快唿嚕聲便響起來了。


    豔紅的心緊張的要命,她有些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這小白臉酒喝多了居然一點也不發酒瘋,可比自己家裏的那個死鬼強多了。


    哪裏強?豔紅在心裏問自己。


    哪裏都強。她很快自問自答著。


    給朱全友蓋上被子之後,豔紅像記起了什麽似的,她快步走到門邊,將房門的拉栓拉了過去。


    這時豔紅做出了一個大膽地舉動,隻見她將被子掀開,然後輕輕地把朱全友的拉鏈給拉開,接著小心翼翼把朱全友那火紅的褲頭扒開來。


    那黑乎乎的家夥像彈簧釋放了一樣一下子蹦了出來。


    豔紅暗自吸了口涼氣,好險,幸虧自己離得遠,要不臉就被打到了。


    果然如同自己蹲在豬圈邊上看的一模一樣,這家夥異常的具有彈xing,象極了仈jiu點鍾的太陽,可別自家死鬼那家夥強多了。


    豔紅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向了那玩意兒,開始一上一下套弄了起來。


    很快那家夥便如同她們農村人家裏用的鋼鑽一樣直衝雲霄。


    豔紅傻了眼,癡癡地看著那家夥。


    突然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嚇得豔紅叫了一聲,慌慌張張地將被子給朱全友蓋上了。


    “誰呀?”豔紅朝門外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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