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流氓連忙竄到他身邊獻殷勤的叫大哥,狗仗人勢的對著雲蘇屏個個齜牙咧嘴,雲蘇屏感覺脖子裏有點不舒服,鬆了鬆蝴蝶結領帶,更顯得她獨具魅力,嗤笑道:“我很叼嗎?怎麽,以為抓個女人就可以威脅我?”


    拿刀的男人yin蕩的笑了笑,拿著冰冷的刀麵拍了拍冷末雪同樣慘白的臉頰,“是嗎?有這麽個美人兒,沒錢也行啊,兄弟幾個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讓哥幾個好好爽一把。”


    冷末雪心中嚇得要死,金豆子啪啪的往下掉,祈求的看著雲蘇屏。“救我,救救我,你要救我!”


    雲蘇屏從兜裏掏出一盒香煙,用嘴唇抿了一根叼著,“我為什麽要救你?你有什麽值得我救你的?”毫不留情的反問。


    未等冷末雪反應,方才被打成豬頭的小頭頭卻瞪大了眼睛道:“我操你也太牛了吧!自己的馬子說不要就不要?真是沒良心!這麽漂亮的女人跟了你簡直是糟蹋!”旁邊三人捂著肚子下巴連連點頭附和。雲蘇屏心中暗笑,各位確定你們的反應沒錯嗎?被搶劫的是我才對吧?怎麽搞的好像我才是搶劫的那個?


    持刀老大晃了晃手中的刀子,對冷末雪惡狠狠道:“想要我放了你,就讓這個小白臉兒拿錢過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要是一不小心手滑了,這麽漂亮的一張臉上添了幾道疤可就不好看了!”


    冷末雪身子抖得像篩糠似的,眼珠子轉了又轉,她當然知道這是雲蘇屏對自己的一次考驗,最終狠下心來道:“我……我把孩子的撫養權交給你,可以了嗎?”


    五個大男人一頭霧水,拿刀的那個顯然不耐煩了,大吼道:“什麽亂七八糟的,快點給錢!”


    雲蘇屏顯然很滿意冷末雪的迴答。“方林,29歲,無業。宜冰市上緣縣佛落村人。家中還有一老兩小,因為兩個孩子都有先天性的心髒病無奈之下才做了這種沒本兒的事兒。曾經被拘留過兩次。路迴顏,25歲,無業。宜冰市萬連城區人。家中父母健在,都是中學教師,因為性格不合所以離家出走。王勝,19歲,圖隨縣副樓村人,曾就讀宜冰市南開大學經濟係,因學業過重而自暴自棄。剩下那兩個,還需要我一一說明嗎?”


    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香煙,雲霧繚繞中,雲蘇屏的臉一明一暗讓那幾個本來就心中發怵的流氓更加的恐懼。“你你你……你是誰?為什麽……會……會這麽了解我們的情況?”持刀的方林首先結結巴巴的問了出來。


    雲蘇屏哼笑,“整個宜冰市,沒有我不知道的。要錢可以,等我心情好了要多少都沒問題,但是現在……把她還給我!”星眸中閃過一絲的暗沉,冷末雪知道,雲蘇屏現在很不爽。


    接過雲蘇屏扔過來的被褥,冷末雪鋪在了榻榻米上,月兌下外套鑽進了被窩裏麵。雲蘇屏在洗浴室裏月兌下西裝換上了女士的吊帶睡衣,被子隨意的搭在肚子上,雙手枕在腦後,熄了燈,天花板上顯出海水般的熒光藍,


    周圍的牆壁也發出暗一點的幽藍色,波光閃動,整個房間仿佛海底世界一般。那些影像十分逼真,閉上眼睛,仿佛眼前出現了海底的色彩斑斕。冷末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了看眯著一雙眼睛明顯還沒有睡著的雲蘇屏道:“你可真會享受!”


    雲蘇屏挑了挑眉,“你會習慣的。如果連享受都不會,那做人就太失敗了。”冷末雪:“……”需要這麽直白嗎?恐怕在你的眼裏所有人都活的很失敗吧?


    “你為什麽要將他們的過去都說出來?知道了太多對你沒好處,他們可都是教育局裏的根骨,一旦有任何一個動了什麽歪心思,都會想方設法的除掉你的。”冷末雪還是忍不住將心中最大的疑問說了出來。


    “哪裏會有那麽多的為什麽?放心吧,他們不敢輕易的動我。不要小看了雲思然的身份,雖然隻是個商人,但是一旦雲思然出了意外,整個宜冰市的經濟都會癱瘓。他們雖然不太清楚雲思然究竟有多大的能耐,但是都是成了精的老油條,一天不把我的底細模清楚,絕對不會輕舉妄動。而且,我也不是沒有安排退路,隻是你還沒有反應過來。好好想想吧。”卷了被子雲蘇屏翻身背對著冷末雪。


    一連幾天,雲蘇屏躲在茶館兒裏悠閑的和冷末雪過著二人同居的生活,冷末雪每天看著她在先進的電腦上來迴的查看各種各樣的信息,這對於剛剛入門的她來說實在是一種痛苦,各種各樣的表格,數據,比對,讓她看的頭大。而這個不大的小茶館兒,甚至十分鍾就能夠參觀瀏覽一邊的小地方,卻每天每天的給她驚喜。


    冷末雪無語的看著手中的一塊兒榻榻米,在地板上有一個不小的暗格,裏麵竟然放著全套的家具。昨天,她在一個包廂的牆壁上也發現了一個暗格,裏麵放著琳琅滿目的保養品和化妝品。前天,她在另一個包廂的牆壁上發現了裝滿各種品牌茶葉的暗格,大前天,她發現了裝滿了美發用品和用具的暗格……“師傅啊,你這裏是不是還有什麽隱蔽的地方我不知道的?”


    雲蘇屏正坐在躺椅上看書,聞言抬起頭看了冷末雪一眼,淡淡道:“下麵還有一個地下室,放了很多衣服,鞋子,還有一個訓練場,練瑜伽和武術的。”冷末雪滿頭黑線—_—b!師傅你好厲害啊!


    “蘇屏,我的吉他又壞了,你幫我修一下唄!”小武2頂著烈日學著狗狗的樣子一邊眼淚汪汪的乞求一邊伸長舌頭哈氣。冷末雪捂唇輕笑出聲。聞及嬌聲如鈴,小武的魂兒如同被勾走了一半,雙眼放電,很毒的一眼就鎖定了目標——一身白色雪紡裙的冷末雪。


    大腦馬上死機,滿腦子隻剩下四個字——一見鍾情!這一刻小武覺得空氣中彌漫著甜甜的糖果香味,天空中飄滿了粉紅色的愛心泡泡。雲蘇屏咳嗽一聲證明自己的存在,淡淡道:“小武,口水流出來了!”小武迴神兒,囧囧的連忙拿手背往嘴角一抹,臉馬上紅成了關公,靠,真的流口水了!


    “蘇屏,這位是……”小武眼珠子恨不能貼到人家身上去,一邊直勾勾的盯著人家一邊問雲蘇屏。冷末雪淡笑不語。


    雲蘇屏翻了下書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自始至終就沒離開過書上麵,淡淡道:“不要打她的主意,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晴天霹靂!小武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覺得雲蘇屏軟綿綿的話語會具有如此大的殺傷力,隻覺得自己的一顆愛心被劈成了碎片,劈成了渣。


    “好了該迴神兒了,不是要修吉他嗎?拿來吧,今天不是還要登場的嗎!”雲蘇屏終於舍得看了小武一眼,那倍受打擊的表情倒是蠻有趣的。拍了下小武的肩膀,小武一臉的失魂落魄從背後掏出吉他遞到了雲蘇屏手中,轉身蕭瑟的離開,頗有點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味道。雲蘇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這個氣氛還真是不是個小武。


    冷末雪才不會去在意小武的失落,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雲蘇屏的動作。隻見她上下翻看了一遍吉他,撥了幾下琴弦,似乎音色不怎麽好,因為她看到雲蘇屏眉毛微微的皺了起來。雲蘇屏將中間的那兩根琴弦解了下來,然後從身後躺椅邊的鐵盒子裏翻出兩根全新的琴弦很熟練的裝上,又調了下音,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你似乎是無所不能啊。”冷末雪真心讚了一句,眼裏的希冀任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雲蘇屏一邊喝茶一邊看手機新聞,“這些你並不合適。所以不用想要把精力耗在這方麵上。”冷末雪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服。暗想自己肯下功夫,如果雲蘇屏願意教的話自己一定可以學的很好,可是雲蘇屏卻一口迴絕!?


    “怎麽?不樂意了?”遲遲等不到冷末雪的附和,雲蘇屏抬起頭來,剛好對上冷末雪不服的倔強眼神。放下茶杯,雲蘇屏站起身來走到冷末雪的麵前,雙手環胸,點著自己的下嘴唇,淡笑道:“笛子,蕭,古箏,二胡,吉他,鋼琴,小提琴,架鼓,馬頭琴,葫蘆絲。芭蕾舞,拉丁舞,爵士舞,踢踏舞,肚皮舞,。英語,俄語,德語,法語,日語,韓語,意大利語,阿拉伯語,泰語,印度語,蒙古語,藏語,啞語,盲文。合氣道,跆拳道,空手道,柔道。劍術,刀流,輪船駕駛,汽車駕駛,飛機駕駛,調酒,廚藝,服裝設計,珠寶設計,裝飾設計。汽車輪船飛機整修,企業管理,化妝美容,茶藝,花藝,再加上中西醫術,你是不是都想學啊?”


    冷末雪瞪大了眼珠子,吃驚道:“難道這些你都會?”


    雲蘇屏淡笑,“你不是說我無所不能的嗎?”


    “我不相信,就算你一生下來就開始學,也不可能全都學會吧?別開這種玩笑了。”簡直是讓人望塵莫及,天底下哪有那麽厲害的人?


    “不相信嗎?那我就給你看一下證據。”雲蘇屏看著她那明顯不相信的表情,淡笑著搖了搖頭,落下落地窗的眷戀,隔絕了透明的視線,隻留下點點的陽光透進來。雲蘇屏從自己內室的櫃子裏搬出一個頗有些斤兩的木盒子,鏽色的外表,樸實無華,毫不起眼。


    在雲蘇屏的眼神示意下,冷末雪打開了箱子。就看到裏麵慢慢的紅紅綠綠的各種證件。驚訝的她下巴掉到地上合不起來都不自知。隨手拿出幾個看了看,有高級廚師資格證,營養師資格證,美容師資格證,化妝師資格證,高級會計證書,外語考級證書,幼師資格證書,調酒師資格證書……


    一大堆的證書晃花了冷末雪的眼,扔掉手中的證書,拿起那些顏色鮮豔的獎狀,全是雲蘇屏在全國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各項大賽得到的。


    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冷末雪有些艱難的問:“你……學這些……用了多長時間?”


    雲蘇屏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九年。”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的拚命,你不是孤身一個人嗎?錢就真的這麽好嗎?你現在的能力就算是傳三代也夠揮霍的。為什麽你要如此的拚命呢?”冷末雪合起箱子,看著雲蘇屏問。


    雲蘇屏躲開了她灼熱的視線,坐迴了自己的躺椅上麵,輕輕的閉上雙眼,雲蘇屏扯出一個不同於往日冷笑的溫馨的笑容,“為了一個人。”


    冷末雪無力道:“真的是好羨慕你心心掛念的那個,這世上有這麽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他的女人。”捧著自己的肚子,冷末雪有些失望道:“我還有點自知之明。我是做不到那種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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