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入第二輪的不少都是些武學奇才,奇才都有一個特質,就是學啥都快,琴棋書畫,有心學習自然學的不錯,比起第一輪武試的單調,文試倒是豐富了很多,尤其是嶽千樺那個家夥,不愧為魔教教主啊,做常人所不敢啊,那廝竟然一襲紅衣當場跳了一支很是*的舞,臥槽,亮瞎了眼了要。還有嶽浩那家夥,就知道對嶽千樺有意思,自動吹簫配上背景音樂啊有木有,怎麽看都覺得有愛!薛錦想,也許要不了多久,武林又會爆出魔教教主與正道魁首不得不說的二三事了。


    真正讓薛錦跌破眼鏡的是耶律策,第一次與此人認識是在西羅關,當時乃是敵對關係,第一眼看到隻覺得此人相貌不錯,身手也不錯,最後單騎返至西羅關下,也不失大將之風。真正算起來這次名劍大會算是第二次見麵,也算是真正相交,這一熟了就覺得之前的什麽大將之風、豪邁統統都是屁話,此人厚顏無恥、嬉皮笑臉的,還特別愛裝逼,穿得倒是一副風流倜儻的打扮,隻是內在就……嘖嘖嘖,他可沒忘記這幾天這家夥是怎麽厚著臉皮跟他搶床的。


    可就這麽一個人,竟然通曉琴簫之藝,一曲驚四方,完全看不出平時那副無賴樣。


    文試不過十個人,又是技藝,所以當天前三名就比較出來了,第一名竟然是耶律策,而第二名則是一個江北一個武林世家言家的公子哥,第三名是嶽浩,而頗受薛錦看好的嶽千樺反倒未進前三,不得不說薛錦有些驚訝,但細細一想,又明白了。嶽千樺那驚鴻一舞好是好,但是壞在他是男兒身,薛錦請來的考官多是讀聖賢書的,肯定覺得男子跳舞有傷顏麵,所以低分也就不那麽難理解了。


    反觀嶽千樺,那家夥自得知名詞後,也隻是不屑的罵了句老頑固,想來他也是明白的,隻是薛錦不明白為什麽他要這樣做!下意識的他看了眼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嶽浩,表情依然還是冷冷的,隻是眼底有一絲擔憂。


    得知了第二輪的筆試結果,有人歡喜有人憂,就在眾人準備散場的時候,劍閣的管家突然上台喊道:“諸位請留步,關於第三輪的麵試,我家尊主已經有了答案,現在就向諸位公布答案!”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接著就亂哄哄的問道:“不是明天才是第三輪麽?”


    那位文試第二名的公子哥也皺著眉道:“貴閣尊主都沒有見過我們,沒有麵試,何來答案?”他還想著溫習一下書籍,好應對一下明天的麵試呢。


    “嚴公子的問題老朽正好可以迴答,今年的麵試早在進入第二輪比賽前就開始了,當武試前十名誕生的時候,我家尊主就已經一一見過了,而且還跟諸位說過話,而那些話有一些便是他麵試的題目,他也知道了諸位的答案,隻等第二輪比賽結束就可以公布。老朽現在就是受尊主所托來公布名次的。”


    “什麽!”嚴公子努力迴想這幾日發生的事,突然記起好像的確是有一個青年問過他一些匪夷所思的問題。想到自己的答案,嚴公子突然有些底氣不足。


    管家拿出一份卷軸,大聲念到:“本次麵試的題目是策論,論亂世與武林之間的關係,江北嚴家嚴琳琅煙公子、武林盟主嶽浩嶽盟主和林策(耶律策在本次大賽的化名)林少俠見識卓絕、文采斐然,尊主甚為佩服,決定親自給這三位鑄造兵器。至此,本次名劍大會正式結束,多謝各位朋友賞光,來年的名劍大會再會!”


    不管再多遺憾,這一屆的名劍大會也算是圓滿結束了,武林人士們也一一離開了劍閣,薛錦也統計好了自己要招攬的人員名單,之後的拐人任務,十分幹脆的丟給了羅毅和張子謙。


    最忙的事情忙完了,突然間閑下來,薛錦有些不適應,迴到房間,發現自己的床依然被某人霸占著。


    “喂,名劍大會都結束了,你還不圓潤的滾蛋!”薛錦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


    “不急,我還等著我的兵器出世呢!”耶律策側身躲過,坐到一旁的軟榻上,輕飄飄的笑道,曖昧的朝薛錦飛過來幾個眼神。


    “老子又不會少了你的,你直接迴傲來等不行麽!”早知道當初就不該讓這家夥參加名劍大會,有多遠趕多遠,這家夥受傷,又厚臉皮,打也不能打,罵又不起作用,真是鬱悶死了!


    “可是這段時間跟薛兄相處的非常愉快,在下還想再打擾薛兄一陣子,如今在下重傷在身,薛兄不至於要趕我一個病患走吧?”


    “呸,老子沒在你重傷那天見死不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咱倆是敵對關係啊,現在名劍大會都結束了,你還想在這裏蹭吃蹭喝,老子告訴你,沒門兒,連窗都沒!”


    “薛兄說的極是,那這樣吧,待我離開之時,我會付錢給貴閣的,權當近來薛兄對在下的照顧。”


    “那好吧,不過等你傷好了之後必須離開。”有錢就好商量,薛錦立馬攤開一張紙,開始列賬單。而耶律策在一旁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眉眼一直帶著笑意。


    還沒等到耶律策傷好,薛錦就收到了薛父的飛鴿傳書。


    杭州百姓聯名寫了萬名書送到了金陵,求金陵出兵,救杭州百姓於水火、


    是夜,劍閣的密室裏,薛錦一臉嚴肅地將那封萬民請命書丟到了麵前的桌子上,“你們都看看吧。”


    張子謙和羅毅對視一眼,打開一看,頓時震驚了,“竟是萬民血書!”


    不錯,那一卷厚厚的卷軸裏,是杭州百姓的萬民血書,一個個鮮紅的名字和血色手掌深深的震撼了在場三人的心。


    張子謙看到最後,已是雙目赤紅,“童有信那個老匹夫,竟然出賣自己的同胞,做了赤霄國的走狗!”信上附的是杭州鄰城江城的總兵童有信與赤霄國丞相勾結的證據,童有信仗著手裏的軍隊不聲不響就占領了杭州一帶,並對其施行鐵血政策,在杭州作威作福,苛捐雜稅,導致名不聊生,他擔心事情曝光,竟然主動跟赤霄國丞相投誠。杭州本就因為七年的水災大受損失,如今老百姓哪兒受得了這樣的剝削,百般思量之下,遂決定向金陵求救。


    “照這信上所言,赤霄國丞相要求童有信收複江南一帶,江南一帶的中心城市就隻是金陵、蘇州、揚州和杭州,而蘇州較遠,揚州又有金陵在前麵擋著,怕是這童有信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金陵了!”羅毅皺著眉頭分析道。


    張子謙點點頭,“沒錯,何況金陵曾是六朝古都,若是占領了也有一定的威懾力,隻是,統帥,卑職有些擔心送信去金陵的人,若他們是奸細,故意混入我金陵城,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


    薛錦搖搖手,“不用擔心,送信去金陵的人是張遠道先生,他的人品如何,你們應該了解。”


    張子謙震驚了,“竟是前太傅張遠道張大人?!若是張大人送的信,那必然是真的了!”那可是張遠道啊,當初為了寒門子弟的恩科可以跟皇帝對著幹也不屈服的人,即便最後被貶出京,卻是被天下文人都記住了,尤其是張大人在朝堂上所說的一段話,更是被千萬學子深深地記在了心中。


    “嗯,我也覺得是真的,若隻是為了送奸細進來,那完全不用弄萬民書這麽麻煩的東西。”薛錦看著上麵的名字和手掌印,密密麻麻的少說也有幾千個,羅毅仔細的對比了一些,幾乎沒有重樣的,所以他相信這信上說的是真的。


    最終薛錦拍板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童有信打金陵的主意是不會錯了,你們兩個明日隨我一同迴金陵,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童有信有多大的本事,敢找爺天策府的麻煩!”


    薛錦迴到閣樓的時候,發現耶律策就站在閣樓樓道那裏,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看著像是一直在等他。


    “你怎麽還不睡?”


    “我在等你。”


    “等我?”薛錦挑眉,“有事麽?”


    耶律策點點頭,“金陵那邊出事了,你要迴去了是麽?”


    薛錦心裏猛地一震,麵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你這是在試探什麽?”耶律策難道也跟杭州那件事有關?


    耶律策無奈一笑“薛兄,你無須這樣防備我。我的確知道很多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童有信和赤霄國合謀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耶律策卻從未參與其中。”


    “你以為我會相信?”


    “錦兒,信不信無所謂,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來揚州,第一,的確是為了躲仇家;第二,是想與你談一筆合作;第三,便是順道來看看揚州美景,看下名劍大會的盛況。”


    “我們是敵對關係,跟你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你當本座傻了不成。”


    “不,你不傻,你隻是了解的不夠多。”耶律策搖頭,“錦兒,大庸、赤霄國、傲來國三者鼎立多年,他們的關係並不像你想的那麽簡單,三者之間盤根錯節,互相安插的釘子不知凡幾,你以為自己掌握了很多,殊不知自己隻是坐井觀天。很多事情礙於身份我無法告訴你,過段日子你便知道了,屆時你不妨多想想我今日所言,我說的話依然算數,言盡於此。”


    這一夜薛錦失眠了,腦子裏不斷翻騰著那些話,想了一夜什麽都沒想到,反而弄得自己神經兮兮的,直到早上,薛錦實在受不了了,去找耶律策,想問問他昨晚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說話說一半藏一半實在是太吊人胃口了。但是等薛錦去了耶律策的房間,卻沒有看到他的人,薛錦知道,耶律策已經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福的消息,作者卡文了!


    臥槽權謀太難寫了,蠢作者覺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啊!


    這章憋了好久,早上去體檢了,下午才迴來,累覺不愛啊!


    正在存稿的原創新坑,求包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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