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時卿你這色.情狂!你的嘴剛才又自己做了什麽!!早說了要距離師父兩米以外的,這下果然出事了吧!!青年簡直有點欲哭無淚,一邊卻又覺得少女難得一見的害羞表情可愛到讓人爆血管,好想再撲過去啃一口。♀


    師徒兩個番茄對西紅柿的看了好久,由於兩人對峙的時間過長,趴在他們懷裏的雙胞胎顯然沒有理解兩個大人突然斷電了是什麽原因,無聊地自己跳下地,又跑到旁邊去玩兒了。


    平時對著徒弟一向伶牙俐齒的師父大人,今天像卡了殼的機關槍,小嘴張啊張啊的,愣是不知道該吐個什麽字出來好。“你這逆徒竟敢以下犯上”?“就算很崇拜為師也不用這樣熱情”?……“死相幹嘛突然親人家啦”?哎呀最後這一句說起來好像很帶感……


    反而是平時在她麵前一向有些口拙的夏仕蓮,咬了咬牙,率先開口:“師父!……其實,其實39世紀的我,已經有五十七歲了。我在亞國有個小侄女,大概就是十j□j歲,所以……所以剛才就像是親我家小侄女那樣的,那樣的感覺?”


    什麽嘛,原來是親小侄女而已嗎。少女瞪得圓溜溜的杏核眼終於眨了眨,臉上的紅暈也褪去不少。不過心裏怎麽有點失落的感覺……親十九歲的小侄女神馬的……嗯?!“徒弟你剛才說你貴庚?!”


    “五……五十七。”青年有點不太情願地小聲迴答到。可惡,明明一直不想讓她知道的。


    我去,比我21世紀的爸爸還要大十歲!所以說一直以來我麵前這戰五渣徒弟,其實是個刷了綠漆的老黃瓜嗎?!我對一個比爸爸還要年長的老人家唿來喝去,讓他給自己端茶遞水捶背按摩了這麽久嗎?!


    “那個,那個夏老先生啊,之前我真不知道您已經這麽大年紀了,多,多有得罪,您多包涵……”向來尊老愛幼的好少女海霏思有點語無倫次地道歉。


    夏仕蓮看她的反應就知道,師父一定是誤會自己像宣朝人的五十七歲那樣是個半截入土的老頭子了,不過眼下也隻有打落牙齒和血吞,不然怎麽解釋自己剛才那種禽獸的行徑?


    不過看著少女一下子變得唯唯諾諾很有距離感的樣子,青年心裏又十分不忿,艱難地開口解釋道:“沒關係的,你還像之前一樣對我就好。”


    “那,那怎麽行!您畢竟是長輩……”少女連連擺手,一臉不讚同。


    長輩……青年覺得好像被這頗具分量的兩個字一下子砸進了土裏。我怎麽有一種給自己挖了一個更大的坑跳下去了的感覺?夏仕蓮內牛滿麵的想。讓我們恭喜這位魚唇的青年,您總算真相了。


    “我——我心態很年輕!我在39世紀都還沒談戀愛結婚呢!”青年垂死掙紮。


    臥槽,五十七歲了還沒談戀愛結婚的老處男!看見少女更加詫異還帶著憐憫了然的眼神,青年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捋下來,最後發現自己能做的隻有悻悻的閉嘴。


    霏思想了想自己也出來挺久了,於是放聲招唿還在油菜花地裏大肆破壞的兩顆小跳豆迴來,準備返迴廟裏去找海夫人。環顧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原本該跟在身後的深井冰丫鬟們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咦,那群小蛇精病們又擅離職守溜哪兒去了。”少女和青年並肩站在榕樹下,等著從遠處歡蹦亂跳地滾過來的兩顆跳豆,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喃喃自語。♀


    “小姐,您找婢子嗎?”一個人影從麵前的油菜花地裏突然出現,把少女驚得一把拽住了老徒弟的胳膊。站在她旁邊一直悶聲不說話的青年,因為少女下意識主動的靠近,有點陰沉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少女完全沒注意到老徒弟短時間內波濤起伏的情緒變化,注意力全被明顯變成了金黃和綠色兩色的人影吸引住了:小明!原來你還可以升級的嗎!原來是單色調黑白灰,現在已經具備變色龍級自動背景功能了嗎!!果然你才是這個深井冰世界之王吧!!


    瘋跑了好一陣子的雙胞胎一聽說要迴去了,突然就像軟掉的兩顆小糖豆一樣賴著不肯走了,皺著一模一樣的小臉嚷嚷著“人家的腳好酸”二重唱。


    夏仕蓮看著那兩對和霏思相似的眼睛,二話不說彎腰下去,一手一個輕輕鬆鬆地抱起來就往迴走,邊走邊扭頭示意霏思和小明跟上。


    霏思看著前麵那個步伐矯健的偉岸背影,抱著兩個四五歲的胖豆子就像揣著輕飄飄的兩包白棉花,想起徒弟剛才在樹下一臉鬱卒的樣子,蹭上前去一臉討好地笑道:“夏老先生果然老當益壯呀!”


    “哎,夏老……啊不是,徒弟你怎麽好像更不開心了?”


    哎喲,我可憐的徒弟,素了五十七年的老處男,在39世紀肯定是個外貌家境都不怎麽樣的**絲科學家吧。看樣子自尊心還挺強的,估計是不服老?就像公車上那些你給他讓座還生氣的外國老人家……陳小糖你可長點兒心吧,別再戳人家老先生的傷心處了。


    一行人在廟門口遇上了還在那裏聊天嗑瓜子吃桃酥的另外三個大丫鬟,燕舞和柳綠見他們迴來了,動作迅速地把手裏的吃了一半的桃酥、包裝袋、瓜子殼全往鶯歌那黑洞般的袖子裏一塞。兩撥人匯合後,一起向寺廟內臨時提供給海府一行人的廂房走去。


    還沒走到廂房門口,就看見三個穿著一身黑衣,在喜法寺磚紅色建築的映襯下特別顯眼的身影,正趴在海府那間廂房的門邊往裏麵探頭探腦。


    來人正是想跟蹤霏思,看她是不是要和飛鷹衛什麽人在這裏秘密接頭的黑衣三人組。因為上午開古董跑車跟蹤的時候被堵在半道,後來費了老鼻子勁兒才退迴了大本營換馬車,好在他們知道霏思的目的地是喜法寺,這才又順利地跟了過來。


    “龍公子,武公子,梅公子,這麽巧!你們在找誰呢?”霏思認出他們是固定沙包龍公子以及他的兩個跟班兼遊戲會同好,十分熱情地招唿道。


    “噓,我們在找海大小姐……喝!”轉過頭來的武逸高嚇得一下子以壁虎的標準姿態貼在了牆上。


    “找我?啊,是龍公子今晚想約我對戰嗎?歡迎之至喲!”全無防備之心的二貨少女爽朗地笑起來。


    武逸高也發出同樣爽朗的笑聲,重重地拍了拍旁邊一臉苦相的龍濤的肩膀說道:“哈哈哈哈!對,對的!龍濤說他今天無論如何都想和海大小姐大戰三百迴合,聽你說來了喜法寺上香,居然心急地拽著我們一起趕了過來找你。真是,真是太不矜持了!”


    “說起來,你們怎麽穿成這樣就出門了?”雖然是二貨,不過畢竟霏思的眼睛還沒瞎,大白天穿著夜行衣的三個人也太特立獨行了一點。


    “我早就說了吧,大白天出來執行任務你非要穿什麽組織製服……”龍濤在後麵以幾不可聞的音量小聲吐槽。照例又是腦袋領了一個肘子之後閉嘴了。


    “這個嘛,其實——其實我們都是黑衣人cosy同好會的!今天——今天是會員活動日,要求大家一整天都要這麽穿!”武逸高再次為自己的聰明機智點讚,真是危難之處顯身手,顯~~身~~手~~呀!


    噢!原來自己之前和三哥隨口胡扯的什麽cosy黑衣人愛好者協會真的存在啊!霏思也在心裏為自己的聰明機智點讚,感覺與武逸高一下子相談甚歡起來。


    兩人又閑扯了幾句,黑衣三人組見自己行蹤已經暴露,隻匆匆替龍濤和霏思約定了今晚上線的對戰時間,就找了個借口自行退散。


    夏仕蓮在一邊眯眼看著那三個人,隻覺得他們穿著黑衣站在一起的場景尤其的眼熟,不過又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然而此時更讓他在意的是,師父什麽時候和那個叫龍濤的,明明長得就像跑龍套一樣的人那麽熟絡了!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本來就因為剛才的事情,在自己生莫名其妙的悶氣的夏仕蓮,心裏又多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一張俊臉更陰沉了,筆直地杵在旁邊,全身都散發出曾經讓霏思避之不及的邪魅幕後boss氣場。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進一步了解到自己徒弟內裏其實是個自卑的窮**絲,戰五渣老處男——嘖嘖,這麽長一串形容詞裏沒一個能看的——霏思輕輕拍拍徒弟的胳膊,繼續帶著點討好誘哄地說:“夏——呃,三哥,你不是說要找得清大師拿經書嗎?我正好也去禪房找母親,咱們一道去吧。”徒弟果然臉色好看了一點,一言不發和她一起往禪房去了。


    誰料兩個人還沒走到禪房,就被突然從半路的灌木叢裏殺出來的得清大師攔住了去路。


    “呔!給我站住,你們兩個來自異世,禍亂朝綱的妖孽!”隻見光頭的聖誕老人手持佛珠,一臉肅然,霏思一直沒在他身上找到的那種得道高僧的氣息,仿佛此刻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孩童般圓圓的大眼睛嚴厲地直視著他們,“貧道夜觀天象,多次掐算,若不除你二人,我大宣必亡!今時今日,我喜法寺,就是你們的死期與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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