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每個超能者是穿梭來新世界的粒子,一個又一個粒子從異世界突破介質,歸宿於另一個匣子,而這一個個打開的通道,必將會逐漸導致世界的崩潰。。。所以隨著世界意識的增強,它也會開始吞噬這種讓自己消亡的存在,不過這種吞噬是極其溫和的,它不斷同化世間的個體,讓超能者本不該有的特殊,逐漸湮滅。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是一種恩賜,一種讓他們真正獲得存在感的美妙恩賜。


    但對於一些人,這也是他們與世界賽跑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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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維加斯


    今夜,不夜城的霓虹閃耀著一種泛腥的紅光,黏膩的氣息擴散在每一個幽深的巷口,擇人而噬的黑暗卻安靜地潛伏在角落。一串緩慢而規律的腳步聲曳著暗色的物質,在黑黢中扯出一道帶著寒意的影子。


    “還剩幾個?”一個沒有任何特點的男聲在深巷中響起。


    夜風帶著無法聽見的暗魅私語,掃蕩著這個月光和霓虹都照不到的地方。


    “那就找到下一個。”明明沒有任何聲音,男子卻交談似的繼續著。“不然現在就燒了你。”


    男子不再多語,壓低帽簷,從巷口的黑暗步入不甚明亮的街道,徐徐的步伐好似一道影子,不為任何人注意。


    在這道影子走後不久,一個踉踉蹌蹌的年輕人一手蕩著一個酒瓶,跌跌撞撞地拐進了巷子,還算有幾絲清醒地對著牆角嘔吐起來。


    “該···該死的···嘔···二二十一點。”他每吐一口,便迫不及待地往嘴裏倒進一大口威士忌,就好似非要填滿自己的喉嚨才舒服。而這種嘔吐聲和咕嚕聲夾雜的狀況,讓他的話語破碎嘟囔,不過幸好,也沒人會去在意一個醉漢的胡言亂語,“嗯?”他頓了一下,發出一聲拖遝的疑問,試探踢出的腳反倒讓自己又一個趔趄,“老兄,不···好意思,吐···你身身···身上了。麻···啊煩你挪···挪,嘔——”話音未落,他又猛烈地吐了起來,這迴,因為嘔吐而前傾的身子終於被醉意打到,順著無比沉重的腦袋,栽了下去。


    “哦,抱···抱歉,兄弟,”年輕人拍拍被他壓住的“兄弟”,晃著腦袋想要站起,一片漆黑的情況下,他居然還想起摸出口袋裏的手機,胡亂摸索著home鍵,憑借著僅剩不多的清醒,打開了手電筒,趁著光看向被他吐了一身的倒黴兄弟,“我可能真的···喝···喝多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邊====================================================


    cia和內政部拿出了一份滴水不漏的材料來接手這些還算不上完結的案子,幾人雖然滿腹疑問,但是麵對對方“完美無瑕”的假笑,他們隻能返迴臨時駐點,收拾僅剩的資料,在已經被“徹底清理”過一遍的情況下。


    “他們不能這樣!”電腦那端的garcia是情緒最激動的一個,“還沒有人能在邀請我開始一場組隊遊戲後,就突然,boom!把我踢出去!上帝知道我看了多少關於斷肢、燒傷的照片,oh***,我已經兩個星期沒有睡好覺了,一閉上眼就是那些可怕的事情。而他們就這樣把我踢出去了!嘿!那幫人還侵入了我的電腦!刪了我的文件!他們怎麽敢!那是,我·的·電·腦!”


    “這都是出於‘安全’的考量。babygirl。”man臉色也不好看,即使他的臉色本來就看不出顏色,但是完全沒有笑意的嘴角,就說明了一切,“****it,我的文件去哪裏了?”man在一堆雜亂的紙張中翻找著,不時撿起一張,“**這應該是你的。”


    “哦,謝謝。”**連頭也沒抬起來,接過了文件,快速地掃了一眼,就把它放在一邊,繼續整理亂成一團的檔案。作為要最後寫報告的人,這些重度缺失、雜亂的檔案足以讓她頭疼好一陣了。


    “omg!你怎麽了?我的巧克力甜心,”對於man的話,garcia顯得更加激動了,“你簡直就和那些內政部的**一樣。他們給你喂了什麽牌子的迷情劑?那可是我·的·電·腦!honey,我需要安慰,你的甜言蜜語或是美妙一夜什麽的,而不是什麽**安全考量。他們的行為已經讓我感到不安全了!有什麽比被人黑進電腦更可怕的了?我的電腦!被侵入!”


    “garcia,你知道嗎,在你尖叫的這一會兒,我差點就要以為你沒辦法找迴那些文件了。”david有些忍受不了地擠了擠眼,打斷了garcia的崩潰,“我想你一定還有備份。”


    從某種角度來說,garcia算是極度崇拜david的,就在他開口的一瞬間,她就停止了對於man的抨擊,“當然,長官,自從遇見那個無臉怪後,我一直保持著這個好習慣”garcia指的是以前用電腦聯網以至於所有人的信息泄露,被那個自稱“漁夫王”的瘋子很是折磨了一番的經曆。


    就在這時,hotch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看號碼,皺著眉頭卻快速地接聽。


    “mrkent?”hotch環視了一下正在打包文件的組員們,語速不變地說著,“不,並不打擾。”


    聽到這個名字,所有的組員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十分露骨地看向了hotch。


    “這恐怕不行,kent先生。”不知對方說了什麽,hotch走到了桌子的另一邊,快速的翻開一份剛剛理好的檔案,手指滑動,挑出一張照片,嘴上卻不動聲色,“我們的材料已經全部轉交給了內政部,這裏恐怕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他頓了一下,眼角帶著一絲奇異地笑意,“或是人。畢竟我們是一個team”他這樣說道。


    man似乎明白了什麽,他也滿含深意而又快活地挑起了眉毛。


    “我完全明白您在說什麽。mrkent,但我也堅持。”hotch看著齊齊注視著自己的組員們,聲音毫無波動,“iteam。”


    這句話就像一句魔咒,讓其餘的組員了然地對視了一眼,電腦那端的garcia無法參與到“對視活動”中去,隻能緊張地捏緊了橙色的綴著毛團的筆,生怕說一個單詞就打斷了這端的節奏。


    電話那端的isaat並沒有立刻為hotch的要求妥協,雖然他早就預料到了hotch的所有反應,但是此刻的你來我往,不過是籌碼加減的“禮節性”對話,一般也不會進行太久。


    “······”


    “是的,我堅持。”hotch說完這句話,停滯了一分鍾,像是和對方陷入了膠著,他臉色平靜,緊緊皺著的眉毛卻泄露了他的秘密,因為isaat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輕巧地同意了hotch的“非正當”請求,直接甩出了一個案子,一個他們剛剛結束,剛剛轉交的案子。


    準確地來說,是一件極其相似的案子。


    在拉斯維加斯發現了“第·三·具”肢體不全的屍體,和他們剛剛經手的那個案子相似,出現了鏤空的木雕——八聲杜鵑。


    多麽讓人熟悉,不是嗎?


    “我以為,您將ethel和reid帶去就是為了這件案子。”他用的是陳述句,卻帶著一絲疑惑。


    “現在的情形內政部已經無法控製了。”kent通過電話將自己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兩人都心知肚明所謂的內政部不過是個幌子。“您和您的的團隊,請,務必能來幫忙。”他說著形似請求的話,句讀得有些過於平靜。“除了那位missgarcia。”


    “我可以問一下原因嗎?”hotch緊皺了眉頭,他這才明白,自一開始kent就是想要讓bau全體去參與這個案子,不,是除了garcia。他並不明白排除技術員的原因,這種看似對於自己某個組員的不信任,讓他有些惱火,但是他的性格讓他按捺著情緒,探究著或許存在的客觀原因。


    “我很尊重missgarcia的工作能力,但是這裏的工作並不適合她。”kent並沒有迴避,“出於各種考量,作為管理者,我想您應該要保護您的組員。”他的語氣並不強硬,卻不容置疑,“請您務必認真考慮。”


    雖然答案讓人不甚滿意,但是在david的點頭示意下,hotch還是做出了讓步。一番高效率的交談後,hotch有些頭疼的掛上了電話,抬起頭,對上了幾雙亮的滲人的眼睛。


    “······”hotch沉默了一瞬,在強大的表情控製下,簡短的開口,“打包所有東西,十五分鍾後飛機上說。”他看了一眼電腦那端的garcia,倏然愣了一下。


    剛剛最後的那些對話,是根本沒必要,garcia本就不會和他們一起去拉斯維加斯,就像以前的絕大多數外勤。


    那麽,kent又是為了什麽排除了她?


    或是說選擇了除了garcia以外的b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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