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依舊沒有男主出現,嗯,可能我已經不萌他了:-d,反正也不是我的男票。)


    常常有人會有這樣的錯覺,他(她)也喜歡我;


    當然,也有人有這樣的錯覺,他(她)極度討厭我。


    就讓別人產生錯覺的能力上llban和是一對傑出的兄弟。也許是因為,偽裝的情感往往比真實的情感更加完美,純粹由理智支撐的事物,怎麽能有破綻?


    --------------------------ethelchan不知所措分割線----------------


    麵對兩個,不,是三個意味不同卻同樣強烈的視線,我控製不住地側過了臉,如果說人的眼睛真的能放射紅外線的話,這會兒,我怕是瞎的。


    我隱約明白所說的孩子,就是他們三個的轉折點,在emily的迴憶裏,她並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當然joshua和matthew也不應該知道。但是matthew的話裏,赤·裸·裸的透露出孩子的出現以及死亡都有隱情。


    此刻,令我感到為難的是hew說出這一切有極大的幾率是為了傷害emily,joshua的懇求也未必是真心為了emily,難道不是為了隱瞞一些他自己的難堪?當然,最令我煎熬的是,我不確定,我是否有代替emily選擇的權利。


    “如果是關於我的事情,你有什麽資格求別人別說?!”emily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這讓她內心的憤怒更加炙熱,而她直接將這份怒火燒向了joshua。


    砰——


    在猛烈的撞擊聲夾雜著椅子拖曳的刺耳摩擦聲中,emily爆發出了從未有過的狂怒。她一手揪著joshua的領口,一手握著椅背的一角,將joshua狠狠地撞向了牆邊。但,疼痛的似乎是她自己,疊著椅子的一隻手夾在牆壁和椅背之間,因為突然的撞擊,當即從關節處湧出了血。


    “你總是這樣,和我做朋友也好,和我絕交也好,不讓我去找matt,讓整個年級的人孤立我,讓我離開你在的地方,”emily的聲調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哽咽,她深色的眼睛裏滾動著淚水,卻虛著眼睛,將將忍住,“甚至在matt死後都不允許我去參加葬禮,還迫不及待地將我趕出去。”說到這裏,她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眼淚迫不及待地劃過她的臉,墜落在joshua的臉上。但即使這樣,她也不避開joshua的眼睛,帶著由心底滲出的疑惑和悲傷,直視著他,“憑什麽?”


    joshua幾乎不敢對視emily的眼睛,他好似怕泄露出一絲情緒,也更像是擔心被emily的悲傷動搖自己的決心。


    一旁的matthew笑得更張狂了,“他”非常愉悅地欣賞著老友們痛苦的表情。


    emily的話雖然不是針對我的,卻仍然讓我的臉頰刺痛,我握了握拳頭,在依舊無解的糾結中開了口,“我沒有權利隱瞞emily任何關於她的事。”我的聲音打斷了眼前的凝滯,引來了兩人的目光,我垂下眼,看著狼狽坐著的joshua,“你也沒有。”


    joshua並不在乎我的話,他依舊堅持著沉默。


    但這並不困擾我。


    我拂開了emily猶自強撐的手,拿出手帕,抖開,輕輕裹在傷處,才再次看向joshua,“我認識emily的時間比你短一些,但是我從未見過她這樣憤怒和傷心,而這些負麵情緒正是源於被蒙蔽的痛苦。你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必定清楚她最在乎的是什麽。她不是十幾年前的那個懦弱的小女孩,即使真相再痛苦,她也能熬過去。作為朋友的你,也該陪著她熬過去,而不是讓她一直活在謊言裏。”我指著emily無法看見的黑影,直直的看著joshua湧動著情緒的眼睛,“隻有你說,才不會比它嘴裏麵冒出來的話更糟糕。”


    joshua終於側過頭看了我一眼,兩睫中遮下一片陰影,眼光沉沉,像是稍稍動搖。


    “如果你不想讓我知道,你又怎麽會讓我在鏡子外麵。”emily忽然笑了,帶著輕嘲,雖然嘴角彎出了弧度,但是她的眼睛卻是冷的,“joshua,雖然我從未真正了解你,但是我是個側寫師。以你手裏的證據,你根本不可能坐在這裏。”她似乎想到什麽,有些冷硬的加了一句,“matt即使死了,他……”


    聽見emily依舊說出了matthew的昵稱,joshua有些絕望卻又了然地閉上了眼睛,再一次側過臉去。


    而我也終於發現這個問題,讓我不得不先打斷emily。


    “emily,”我有些苦惱,不得不以我最真誠的表情看向她,“你不會沒有明白我一係列的舉動的意義吧,”我點了點自己的腦袋,“還是說,你並沒有真的相信我能看見那些東西,隻是覺得我和joshua同時爆發了精神病?”


    emily並沒有說話,她眼睛閃了閃,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麵對我。


    我歎了口氣,emily如果不是覺得我倆有什麽毛病,就怕是覺得joshua用了什麽手段,把我給洗腦了。雖然她隱約明白些什麽,但是她的三觀讓她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而作為側寫師碰到過這麽多駭人聽聞的案子,她總有千百種科學的理由解釋關於我的一切。我現在不知道,她究竟是一點都不相信,隻是和我們虛與委蛇;還是處於有點觸動,卻無法完全相信的矛盾狀態。


    “你要知道真相,就請先相信這個大前提,哪怕是假裝的也行。”我握住她另一隻完好的手,按在了joshua的腹部,嗯,姿勢有些尷尬,也足以讓兩人僵硬。“這裏,是寄生joshua的核心。”我緊緊攥住emily的手,不讓她縮手。“聽我說完,emily。然後你再選擇是否相信。”


    “你先放手,”emily的手掌握成了拳頭,為了不碰上joshua的小腹。


    “好吧。”看到她如此抗拒,我從善如流地放開手。“我不知道你所認識的是什麽樣的,但是,現在已經死亡了的並不是個陽光小天使。”我對著不停說著話的matthew諷笑,完全不理會它嘴裏的哪怕一個單詞。急於獲得他人身體的惡靈,比想要拿到毒·品的癮君子還不能讓人相信。“它通過llban腹部的臍釘,附身在joshua的身上,吸取他的生氣,最終想要鳩占鵲巢,占了他的身體。”我頓了頓,轉而看向joshua,“不得不說你和你的外表不太像啊,居然喜歡這種bulingbuling的東西。不過,這難道是送給你的?如果和它沒有關聯的話,它是無法附身的。”


    “是紋身!”joshua忍無可忍地解釋,攪動這胳膊,就好像要掀開衣服證明,可惜他的手背牢牢地拷著。“就是我們一起紋的那個符號。”想到這點,他完全不掩飾自己的擔憂,皺眉看向emily的腹部。


    “不要告訴我你們的那個圖案正好是什麽反教會、反上帝的?”我抽了抽嘴角,想到了一個可能。


    emily怔忪了一下,隨即微微撩開了自己的襯衫下擺,露出了一個黑色的倒五角星標誌。


    標準的撒旦教標誌。


    我忍住捂臉的衝動,看向已經把衣擺放下了的emily,“你們三個人的都一樣?”看見兩人默認的神態,我有些想把他們的腦袋剖開來看看裏麵到底裝的是什麽,“你們又不信撒旦教,亂紋什麽?難道覺得很炫酷?”對著joshua那副關心則亂的表情,我翻了個白眼,“放心,沒有一個鬼會放棄你這樣良好的驅殼而選擇異性的身體。”想到matthew有些變態的表現,不得不補了一句,“再說,它已經和你鎖在一起,除了消逝或者占據你的身體,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


    “當時,我們因為我……未婚先孕、墮……胎的原因,被教區排斥,甚至不允許去教堂。”emily按著自己的腹部解釋著,說起往事有些傷感也有些懷念,“matt為了表示我們三個不再相信不庇護信徒的教會,約定我們三人一起去紋身,雖然並不信撒旦教,卻還是選擇了這個標誌。”在基督教和猶太教教義中,撒旦是與上帝為敵的魔王,撒旦教,是對基督教、猶太教精神統治的一種極端反抗,也隻有當時年少氣盛、倍感委屈的他們,才會選擇這樣看似遊戲又可笑的反抗舉動。


    說實話,我很難想象眼前這兩人年少輕狂的樣子,不過matthew這個神經病倒是可以理解。


    我忍不住歎息,“emily,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有些人死後,靈魂是會停留在活人的世界的就是其中之一,它依附著你們共同紋上的撒旦教標誌,搶奪著自己舊友的身軀。僅憑這個,你就該聽聽joshua的解釋。那些隻有他們兩個知道的真相。”我拉開原先我坐著的椅子,將emily按下去,讓兩人麵對麵。“哪怕你隻當這是一個故事,也請你聽這個珍視著你的人說完。”


    “珍視?”emily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從她剛剛質問joshua的話裏,誰都能輕而易舉的看出她對joshua的在乎,說實話,她當時表現的真的有些像一個怨婦。


    “如果不是珍視著你,他就不會總是第一時間關注著你。也不會害怕我將matthew的話直接告訴你,從而傷害到你。”我站在桌子的旁邊,將空間讓給兩人,“不過,這都要他說出來後,你自己判斷。”為了不讓某個惡靈過於激動,我並沒有現在就將一個事實說出。“還有你,joshua,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被matthew占據了身體,那麽,那些事實就會在那時成為它傷害emily的利器。”


    “不會的,他做不到。”joshua抿著嘴搖頭,他已經想好了最壞的對策。


    “你是想說你成為兇犯被抓,或者……死掉是嗎?”emily的反應很快,雖然她沒有接受matthew還在的這個設定,也完全不能立馬接受自己的好友成為別人嘴裏的惡靈,隻能對我們話裏的matthew避而不談。


    “我想這恐怕不太可能。”看出emily又有爆發的傾向,我不得不製止joshua這個愚蠢至極的念頭,“如果你沒有試過自殺的話,那麽我現在就告訴你,隻要你將自己逼到極其危險的境地完全有可能提前控製你的身體。隻要人放棄生存的信念,惡靈是很容易取而代之的。”對於emily說的第一種情況,我卻有點轉不過腦筋,“若是你說被當做兇犯,你不是已經將資料整理準備交給警方了嗎?如果你在裏麵做了什麽手腳,你以為在現在我們了解的情況下,會輕易相信你就是兇手嗎?”


    真是夠了!


    對於繞了這麽久,joshua還不肯將事實據實以告,我感到了十萬分的無奈和疲倦。更不提,emily這種似信非信的搖擺態度。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繼續陪兩個三十多歲的男女就少年往事糾結,我看了一眼手機,深深吐口濁氣,徑自敲敲桌子,“我們在這裏已經折騰了四十多分鍾了,joshua。我不知道你還想隱瞞什麽,又為了什麽隱瞞。但是你莫名其妙地將我拖進來,變相逼我承認我和一般人不太一樣的事實,之後卻又一言不發。不管你是怕emily不相信,還是怕傷害她,這都讓你的行為變得莫名其妙。我可以原諒你惡靈附身可能產生的意識混亂,但是也到此為止了。”說完我轉頭看向依舊叫著惡靈昵稱的emily,“你想讓他說事實,卻又對我們說的話半信半疑,完全對那個,”我指了指joshua的身側,“那個惡靈避而不談,你又怎麽能知道真相?”真是夠了,兩個人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都固執的不行,完全不聽對方的話,難怪會多年陌路。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又也許emily和joshua也受夠了這樣的對話所帶來的煎熬。終於,他們各自邁出了一步。


    “你說,我聽。”emily沉默了一會兒,克製地交握雙手,看向joshua。“就從……”她頓了一下,有些不適,“從你不讓matt說的事開始。”看著緊閉雙唇的joshua,她咬咬唇,“不要,讓我逼ethel告訴我。”


    “……”joshua艱澀咬了咬牙,臉頰清晰地浮起頜骨輪廓,不難想象他內心的掙紮。“關於angie的事情。”


    “你的女兒?”emily訝異的皺了皺眉,她不明白這和joshua的孩子有什麽關係。


    “不。”joshua輕微的搖了搖頭,“是你的angie。記得嗎?我們一起給那個孩子取了名。”


    emily驚愕地抬起頭,她努力說服自己發生了幻聽,但內心的激蕩讓她幾乎在當即便尖聲追問,“關於她什麽事?”


    “關於我是她的父親的事呀。”


    “matthew就是她的父親。”


    幾乎是同時,joshua和matthew出聲迴答,但是前者帶著無盡的苦澀和自責,而後者,卻是輕佻而自得的。


    “這不可能!”emily猛地站起來,她強睜著通紅的眼眶,用盡通身的氣力去反駁這個可怕的事實,“我根本沒和kent有過關係。”巨大的震驚讓她直接叫出了matthew的姓氏,就像竭力撇清這種關係。


    “你忘記了,你說過,你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了嗎?”一旦開始,有些話就不再艱難,雖然依舊痛苦,但是joshua盡量平淡地敘述著,“因為你在校園舞會上被人下了藥,卻不知道和誰發生了關係。那個人,就是matthew。”他極盡可能將事情說得簡短而清楚,“也是他告訴神父,你未婚先孕,先讓你麵對社區的壓力,教唆你去墮胎,再將你墮胎的事情告訴教會,在你驚慌失措、頻臨崩潰的時候,來做你的英雄。”他在說英雄這個詞的時候,有著無盡的憎惡。“他從來,就沒有什麽善意。”


    就像終於忍受夠了多年來的沉重,joshua完全克製不住自己。“他所謂的幫助你,不過是他又一個遊戲,他享受這種玩弄別人的快感。一邊賺取別人的信任和感激,一邊將人推入深淵。他不在乎你,也不在乎angie是不是他的孩子。”他的胸像風箱一樣鼓動著,內心噴薄的苦痛恨不得和話語一起唿嘯而出,“他也,毀了我。”


    整個故事過於離奇。


    llban和在同一個教會街區長大,除了兩者都很優秀外,完全沒有一點相同之處,所有人包括他們的父母,都認為,是這個陽光小天使包容著傲慢又冷漠的llban。但沒有人知道,事實恰恰相反,他們天性和長相完全大相徑庭,完美的駁斥了相由心生這一通論。熱情陽光的其實是個徹徹底底的反人類,而傲慢又冷漠的llban才是那個一直包容著友人的控製閘。所謂的平和終止於一個女人的出現,那就是emily。


    emily漂亮聰慧,卻不自知,甚至帶著一絲惴惴不安,孤獨的她急切地想要融入新的環境。而恰恰這種不自知的美和天真,強烈地吸引了llban。但在他還未表示出好感的時候hew就已經洞悉了這一些,也終於開始向他的竹馬顯露出他惡毒的一麵。


    在那個校園舞會上,被迷女·幹·的人並不隻有emily一個hew在那個晚上給兩個人下了藥,一個是iss,另一個人就是llban。他喪心病狂的在同一張床上迷女·幹了兩人,並拍下了視頻。一開始,joshua也並不知道那個人matthew,他僅僅是痛苦於自己受到的侮辱。而這一切,終止於他發現matthew就是那個將emily的手術單寄給神父的人。


    joshua帶著滿腔憤怒去質問matthew的時候,那個人依舊笑的和陽光一般,卻含著快意拿出了那段不堪的視頻。


    “看,你和你心愛的emmie都是我的。”joshua滿懷恥辱地看著emily,眼神讓人心碎“他就是這麽說的。”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emily張了張嘴,但是她卻無法這麽說,她開始明白joshua一係列急轉直下的行為。“所以你讓我離matt遠一些,讓我離開那個社區,不允許我再聯係你們?”聽到這段往事,emily的震驚和心疼遠遠高於她以為的痛苦。


    joshua說起這段往事,明明可以把自己的遭遇隱瞞下來,但他卻沒有這麽做。但是一旁靜默的聽著的我,隱約明白他為什麽這麽做。


    “他將我變成他的玩具,但是,隻我一個就夠了。我們兩個,總要有一個人過著正常人的生活。”看著emily複雜的眼神,joshua微微笑了,卻總也抹不掉其中的苦澀,“我也並不是什麽好人。這一點你早就知道不是嗎?我慢慢的侵入matthew的電腦,記錄他的行程,在他的家裏裝了12個監控器。一點點的將他藏東西的地方找出來,反複確認有沒有其他的遺漏。這一切,我足足花了六年。”


    房間裏變得靜默,僅剩下輕微的唿吸聲,似乎怕驚擾到那個迴憶往事的男人。


    joshua的情緒比emily平和得多,他的所有情緒就如同夜幕下的深海,將所有波濤隱匿在黑暗深處,雖然羞惱和仇恨讓他不時停頓,但卻又催促著他繼續下去,“上天剝奪了他作為人的情感,卻諷刺地給了他在金融上的天賦。也因此,他認識了,也認識了,進了那個圈子。”說道他自己的妻子,joshua卻完全不帶一絲情感,“這好像給他的醜惡又添了一把火。他最後一次利用那些視頻,要挾我娶了已經懷了孕的。當然,就像我說的,他並不在乎孩子究竟是誰的,他隻想將我困進去。那個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還是那個michaelhorowitz的,抑或是隨便另一個人的孩子,他居然也讓她叫做angie,我知道,他是在警告我。”說到這,joshua終於看了一眼縈繞在他身邊的matthew,並露出了一抹帶著寒意的笑容,“我等不及了,這一切令我惡心。就當我想要一次性清除所有的東西的時候,他居然染上了毒癮。嗬,他還要挾我給他毒資,”他轉過頭看向emily,“我怎麽會拒絕他呢?我,求之不得。”


    “他死於一場驅魔,而建議他父母找神父的人,正是我,就如同當初那個告密的他。”joshua的表情急轉直下,他完全沒在意自己的嘴角被忍怒的牙齒咬破了,“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甚至準備離婚,準備設計那款軟件,和你說清楚這一切。但,新一輪的噩夢又開始了。我發現,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擺脫他的可能。見鬼,嗬,真見鬼。”他仰著頭,無法抑製的大笑出聲,眼淚從幹澀的眼角滑下,隱沒在鬢角裏。好一會兒,他才停了笑,繼續看向emily,“我開始發現自己越來越疲倦,甚至偶爾會失去意識,而在那個時間段裏hew會取而代之。一開始是短短幾秒,最後發展到他開始在我的記事本、電腦裏留下隻言片語。他的影子也越來越明顯,說的話也越來越清晰。你知道嗎?和angie出事的那一天,在我被人打暈後hew其實是醒著的,他眼睜睜的看著和angie被殺死,可是我卻無法在法庭上解釋。”說到這,他看向了我,“我出獄後,在網上看到了一段布雷德肖大學失火的視頻,那個教授燒死的時候,你的表現引起了我的關注。”他沒有再繼續,可能是因為失望了。“michaelhorowitz通過竊取了我的軟件,但是他開始厭倦我日複一日的起訴,以及越來越貪得無厭的,於是,他們殺了和angie,直接嫁禍給我,想要讓知情的人一次消失。至於究竟是michaelhorowitz殺的,還是別人,我不太清楚,就如同我所說的,他們是一個團夥,雖然明麵上的一些成員我已經找到了,但是我相信,並不僅僅隻有那些。”joshua結束了他的敘述,卻不敢移開自己的視線,他近乎平靜地端正了自己的坐姿,緩緩問了最後一句,“我要說的都說完了,那麽你,emmie,你相信嗎?”雖然他表現得輕描淡寫,但是過於認真的眼睛已然昭示了他的忐忑。


    emily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她隻是隨著joshua的敘述改變著自己唿吸的頻率,在故事的一開始,她便已經相信了joshua。即使故事再脫離她的常識,但她明白,如此驕傲的joshua,不可能說出那樣,讓他連想都覺得恥辱的事。


    “我相信你,josh。”emily強迫自己不去想那個惡靈,突然而起的憎恨和多年來的感情相衝突,但這一切對於她而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傷害已經發生過了,重要的人也死了,她現在關心的隻有自己誤解了多年的真正的朋友,“那你怎麽辦?”想到這,她意識到什麽,看向了默不作聲的我,遲疑道,“ethel,你有,你知道……什麽辦法可以讓……”


    “隻要你相信我。什麽都無所謂了。”joshua打斷了emily的話,他搖搖頭,完全釋然於emily的那句相信。他依舊以為自己即將被matthew取代,但是已經不再遺憾。“我……”


    可惜他憋了好久的抒情被我無情的打斷了。


    “哦,洗紋身的地方很多,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去植塊皮也是可以的。”我摳了摳手指,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


    “洗?!!”joshua的臉色比剛才還難看,臉上的溫情被我的話淩亂成一臉便秘,“我以為……”


    “你就問我你還有多少時間,又沒問我怎麽辦。我不是說過它是依附於這塊紋身的嗎?難道你的智商不能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我雙手一攤,無賴地迴道,“說一遍留一半嘛,這都是和你們學的。”


    被你們憋了那麽長時間,遲一點說有助於你們抒情嘛,不能隻有我被虐狗,等一下,我又不是單身狗來著,為什麽會被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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