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為止,格奈烏斯已經在磐石堡的貧民窟中模爬滾打了整整五年。


    五年前,為了在政治陰謀中保住自己的性命,他毅然告別位於藍海岸邊的家鄉,帶著僅剩的家當來到了鷹翼省。在這裏度過了整整五年的人生,終於,他成為了貧民窟中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甚至還和那些更高層的大人物保持著友好的關係往來。


    雖然鷹翼省寒冷的氣候讓來自藍海岸邊的格奈烏斯覺得有些不適,但看在生活已經步入正規的份上,他倒是還能忍耐。


    人在生活富裕的時候就會變得越來越懶。五年前剛來到這裏的時候,格奈烏斯相信,自己可以為了二十個銀幣,親自把匕首插進別人的後背。五年後,他隻想把這些髒活兒都交給手下們去處理,自己隻要安安穩穩的享樂就好。事實上,他都好幾天沒看過賬本了。這對於以前的格奈烏斯而言簡直是不可想象的。


    格奈烏斯無疑是個成功的放貸人。他有資金,有地位,有住宅,有雇員,有關係網,有一群忠誠的打手。他覺得自己現在的人生已經很不錯了,於是他開始安於現狀,盡情揮霍。


    最近來到貧民窟的那對蠻族母女,罕有的激起了格奈烏斯的興趣。


    聽說她們原本是城區裏的居民,後來不知道怎麽就跑到了貧民窟裏。作為一個來自帝國月複地的男人,他原本就沒怎麽見過那些大都住在邊境周圍的蠻族人,對蠻族女人有種天然的好奇。更何況那把還是一對母女花……格奈烏斯敢用自己全部的家財起誓,要是還有什麽能比同時占有一對母女更好,那一定就隻剩下同時占有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姐妹了。


    後者是可遇不可求的,至少格奈烏斯自己從來都沒見過,而前者就擺在他眼前。要是在五年前,他興許還會客氣點,用上點小手段,讓那對母女別無選擇的主動投向自己懷中。現在,他有點懶了,也確實是不想再浪費時間,就幹脆設了個小小的圈套。


    那對母女其實不欠他哪怕一個銀幣。但是,既然格奈烏斯的打手說她們欠了五百個銀幣,周圍又有誰會蠢到當出頭鳥,去冒險維護她們呢?


    格奈烏斯聽說那個蠻族女人的丈夫已經死了,或者至少是很多年沒出現過了。反正這也沒什麽區別。他有五十多個按照士兵標準訓練出來的職業打手,托那位大人物的福,這些打手還裝備了不少厲害的違禁武器,例如二十五把從軍需清單上消失的弩和配套的弩箭。就算那個丈夫知道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想要向格奈烏斯複仇,也無能為力。


    普通人能有什麽本事?無非是憑著一腔熱血,打著自以為正義的旗號和借口,三五成群,帶著幾個不成器的朋友,過來白白送死。這樣的人格奈烏斯見得多了。為了從那些還不起銀幣的人身上討迴債務,他指派自己的手下做過很多事情,也解決過很多礙事的人。


    當打手們把那對母女帶到格奈烏斯麵前時,他讓自己最信任的心月複之一,巨錘托格,將她們帶進秘密倉庫內的小房間裏。那下麵的空氣不太好,氣氛有點壓抑,不過卻是周圍最安靜的地方,而安靜也是格奈烏斯現在最需要的。


    貧民窟從來都不是一個安靜的地方。


    缺乏堅固的牆壁作為隔音,人們在屋內和屋外製造的聲響,總是會肆無忌憚的傳出很遠。謾罵聲,鬥毆聲,慘叫聲,申吟聲,各種各樣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令人煩不勝煩。


    格奈烏斯的男性雄風最近有點萎靡不振,這讓他覺得非常尷尬,也非常惱怒,又不敢把這股火明發出來。沒有什麽能比這個更能對一個成功男人造成打擊。如果不是因為這種理由,他肯定早就去享用那對蠻族母女了。他一直在安慰自己,這肯定是因為最近喝了太多的蜂蜜酒,隻要少喝點就會馬上好起來,然後又因為某種恐懼的心態,導致每天都在灌下比前一天更多的蜂蜜酒。


    如果那不是蜂蜜酒的錯……


    不想在女人、尤其是在被自己強行抓來的女人麵前丟臉,格奈烏斯在上麵待了好一會兒,喝了好幾杯混合了特殊成分的蜂蜜酒。直至感覺月複下有股熱氣湧動,他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爬下了通往秘密倉庫的梯子。


    為了儲存某些特別敏感的物品,格奈烏斯特地花了一大筆錢,在自己的總部下麵挖出了麵積頗大的地下區域。其中一部分房間是儲藏室,還有些房間空著,格奈烏斯就順便給自己預留了一間,在裏麵放好了大床。事實證明,這個決定很有先見之明。


    地下室距離地上建築很遠,中間還隔著厚厚的土和磚塊,下麵很安靜,幾乎完全聽不到上麵傳來的響動。這會讓格奈烏斯的男性雄風覺得自在點,好能堅持更長的時間。


    首先,格奈烏斯決定享用那個老一點的,因為他總是喜歡把更好的留到後麵。為了最大程度的享受這個過程,他讓巨錘托格把女兒綁了起來,丟在角落裏,確保後者能看到即將發生的一切,然後才開始辦正經事。


    蒂塔被繩子捆住了。


    一根繩子繞過她的手腕和手肘,另一跟繩子繞過她的膝蓋和腳踝,又在她身後交匯,第三根繩子形成死結,把她結結實實的反綁了起來。她完全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被迫趴在冰冷的地麵上,她徒勞的扭動著身體,不得不眼睜睜的目睹著這間屋子裏即將發生的事情。


    “好好看著點,女孩兒!你很快也要落得相同下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個滿臉橫肉的、肥胖的老男人,正用手抓著女人的頭發,強迫滿臉淚痕的她看向自己的女兒。蒂塔不停的用手指扣著束縛住自己的繩索,卻怎麽都弄不開。


    老男人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他月兌下褲子,掀起女人的裙擺,撕爛女人的衣服,用那副油膩而沉重的肮髒軀體壓了上去,怪叫著,興奮的聳動著腰肢。那張醜陋又猥瑣的大臉,惡狠狠的撲在女人胸前,肆意舌忝弄著。“哈哈哈,看到了嗎?”他一邊在那位媽媽身上發泄著獸欲,一邊迴頭看向那位已經被嚇呆了的女兒。“你就是下一個!”


    這就像是一個噩夢。


    一個永遠都不會結束的噩夢。


    麵對這種可怕的場景,蒂塔想要閉上眼睛,但又不願意讓媽媽一個人麵對痛苦。淚水就在她的眼眶裏打轉,她卻不願意讓壞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就強忍著不哭出來。她告訴自己不能害怕,努力試圖暗中解開捆住自己的繩索,可繩索被綁得太緊,無論她怎麽嚐試,也還是解不開。


    噩夢足足持續了有一個世紀那麽長。


    ……或者,其實隻有那麽不到一分鍾左右。


    老男人喘著粗氣,趴在女人身上,用手掌粗暴的揉搓著她的身體。“哦……真棒……”他半閉著眼睛,喃喃道:“我最喜歡像你這樣的人……白皙的皮膚……緊繃的……”


    被對方沉重的身體壓在下麵,女人無力反抗這種暴行,但她至少還能說話。


    “你這就完事兒了?就是找個毛兒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都比你強!”女人辛辣的諷刺道:“早知道你就這點本事,老娘自己就跟你們來了,就當是被狗舌忝了幾口,還省得費力氣拉扯,呸!”


    老男人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用手扼住了女人的喉嚨,任由後者怎麽踢打,怎麽掙紮,都死死的收緊著手掌。女人的臉很快漲得通紅,眼球凸出,脖子上的血管紋路清晰可見。一直忍著沒出聲的蒂塔,大聲尖叫起來,哭喊著求那個老男人放開媽媽,但他充耳不聞。被女人戳中了自己最大的痛處,這個心狠手辣的放貸人,絕不介意在這種情況下殺人滅口。


    “你不應該這麽說的……”他嘀咕著。“我喜歡你這樣的人……不代表我喜歡你……蠻族婊子……”


    經過了將近十分鍾,女人的反抗終於微弱下來,胸膛也不再起伏。老男人罵罵咧咧的從女人身上爬了下來,挺著自己早已縮成一小團的驕傲之物,走到了蒂塔眼前,蹲了下來。


    那個沾滿白色粘稠液體的東西就在蒂塔眼前,腥臭的氣味不斷散發出來,充斥著她的鼻腔。她不敢看向那種東西,就閉上了眼睛,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親眼目睹了老男人對媽媽施暴,又將其殺死的全過程,她知道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心中充滿了絕望。


    “別害怕,女孩兒。你肯定比你媽媽乖多了,對不對?”


    老男人用手撫模著女孩柔順的長發,嗅著她身上那種孩子特有的芬芳味,感覺熱情和活力正在源源不斷的注入自己身上的某個器官。他低頭看了看,發現現實和想象還是有點差距的,就惱火的罵了幾句,努力想象著自己待會要做的事情,總算覺得有點進入狀態了。他原本打算分別在母親和女兒麵前享用對方的,可惜那個蠻族女人說話太難聽,激起了他的怒火。


    一隻手在自己充滿脂肪的大月複下套弄,另一隻手拽著女孩的頭發,強迫她把臉正對著自己,老男人的驕傲之物終於恢複了狀態。他滿意的大笑著,準備把女孩身上的繩子解開,在女人的屍體前好好享用一下這具幼女敕的軀體,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陣陣嘈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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