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知畫迴來了,你要見她嗎?”青陽的聲音自耳旁傳來,在皇宮中,華燁眼中的眼神讓歐陽婉兒十分的不安,宜妃,柏妃,雪煙,好似有一個龐大的網組織在一起,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麽,總覺得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安。


    “我今日乏了,讓她明日來吧!”歐陽婉兒淡淡的笑著迴應道,因為她需要時間休息,集中精力去想通一些事情。


    “是。”青陽應聲後便退出的房間,留下歐陽婉兒一個人靜靜的休憩。一陣芬芳的氣息傳來,歐陽婉兒便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婉兒,我迴來了,為何你沒有遵守諾言呢?”男人的聲音充滿了無奈與苦澀,“那麽如今我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幸福嗎?他偷了屬於我的你,那麽我是不是該讓他付出一些代價呢?”


    苦澀的眼淚隨著溫暖的秋風漸漸的消逝在夢裏,好似發生了什麽,又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王爺。”秦風欲言又止。看著秦風皺起的眉頭,元佑笑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麽事情,放心吧!”元佑給他一個肯定的眼神,便轉身離開了。


    “秦風,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秦風貌似喃喃自語道,而後無奈的轉身。


    禦花園。


    “父皇,您還記得答應兒臣的事情嗎?”元烈的眼中充滿了疑問與仇視。“我想您應該記得吧!”


    “你就是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嗎?”華燁褐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憤怒,卻無從發出,語氣漸漸緩和道,“佑兒對婉兒的愛不比你少。”


    “父皇,您知道的,兒臣想問的不是這個。”元烈搖頭道,“當年兒臣答應您,去監督冷將軍,如今呢?您要告訴兒臣,婉兒已成為兒臣的嫂嫂了嗎!”元烈憤怒的砸下手中白玉茶盞。隻是眼中的怒意不減反增。


    “放肆!”華燁大聲嗬斥道,“那歐陽婉兒有什麽好!值得你們兄弟反目嗎!”


    元烈默不作聲,而後輕聲說道,“那韓子瑜有什麽好的!你不也是為了她不擇手段嗎!”


    “混賬!”華燁額頭上的青筋凸出,“烈兒,如今她已然是佑兒的妻子,你死心吧!”


    “父皇,當初母妃也是這樣勸你的,而你隻是給了她一巴掌,不是嗎!”元烈嘴角肆意的笑著,眸子中的冷氣讓人不寒而栗,“父皇,雪煙和龍飛羽的婚約怕是不成了,您好好告誡您的好女兒吧,她做的醜事都已經傳到靖國了。”說完之後,便轉身離去了。


    看著元烈倔強而孤獨的背影,華燁忽然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原來很多事情已經不再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隻是藏身於假山之後的那抹明黃色的影子也悄悄的離開了。


    元烈想著歐陽婉兒,忽然傻傻的笑了,那一年,他七歲,她五歲。


    “婉兒,禦花園中的花開的很是妍麗呢!”元烈笑嘻嘻的說道,“我們去哪裏玩吧!”


    “好。”歐陽婉兒女乃聲女乃氣的答應道,便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元烈哥哥,那朵紫色的花真的漂亮。”


    元烈聞言便輕輕的摘下那朵紫色的不知名的花兒,輕輕的別到歐陽婉兒的頭上,“婉兒,你帶了我送的花,長大後你要嫁給我喔!”


    “好、”歐陽婉兒痛快的答應道,這一刻元烈是幸福的,盡管自己的手指已經被荊棘刺傷,但是隻要看到她笑,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一年,她十三,他十五。他親眼看著母妃為了父皇的話語耿耿於懷而自殺,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她的母親。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他依然深愛著她。


    為了父皇那愚蠢而不切實際的夢,他選擇了離開,隻要父皇保證在他迴來之前,她不可以嫁人。如今呢!胸口微微額疼痛著,歐陽婉兒,你怎麽可以隨便忘記我們的承諾!熾熱的情感在眼中漸漸的蛻變,那莫名的情愫開始肆意的滋長。


    “隨影,他迴來了?”元昊對著空氣輕聲的問道。


    “是。”偌大的空間中傳來微弱的聲音。


    “你受傷了。”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看來他的武功又進步了,你去明月溫泉養傷吧!師父會好好照顧你的。”


    一陣風後,空氣中漸漸的浮躁,元昊徑直走到書桌前,手執狼毫,奮筆疾書,那張清秀俊美的臉龐便躍然於紙上。


    “歐陽婉兒、”元昊細細的說道,“看來你的出現真的是一個錯誤。”眼中的溫柔瞬間被嘴角的笑意代替,婉兒,看來我們今生是注定的要追逐了。


    “既然來了,還不出來!”元昊淡淡的說著,仿佛門外的人與自己沒有絲毫的感情。


    雪煙一臉頹然的進了屋子,“哥。”


    “有事嗎?”冰冷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感情。隻是眼中多了一抹淡然。


    “哥,”雪煙無奈的問道,“為什麽你們都要向著她,她到底有什麽好的?”


    “與其在別人身上找問題,不如問問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元昊冷冷的說道。


    “是嗎!”雪煙冷笑道,“可是我覺得還是她的存在破壞了一切!”憤怒的聲音仿佛刺痛了耳膜,雪煙此刻才明白,自己是真的輸了,“一直以來,我的好哥哥們,你們的眼光一直圍繞著歐陽婉兒那個女人,又有誰真心的愛護我這個妹妹?”委屈憤怒相互交織,雪煙狠狠的拭去眼角的淚水,大聲喊道,“當別的妹妹和哥哥一起玩耍時,我的好哥哥,你在哪裏!這些年,你除了利用我來引起歐陽婉兒的注意之外,你又做了些什麽!”歇斯底裏的怒吼得不到任何的迴應。


    元昊隻是簇簇眉,並不說話,氣氛有一些尷尬。雪煙笑道,“也許我這輩子做的做錯的事,就是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說完便轉身離去的雪煙,這一刻卻顯得無比輕鬆,這些年的壓抑終於得到了解放,如今這一切都不在是夢,也許有些話放在心裏久了,就會變成陰暗的那麵,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狠狠這蹂躪著那早已不知疲憊的心。


    這些年,裝囂張跋扈的這種痛苦的日子終於結束了,如今雪煙決定正視自己內心的真正想法了,但那到底是解月兌還是沉淪,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翌日。天朗氣清,風和日麗。


    王爺!“秦風的眼中充滿了不安,”今日皇宮的宴會,您當真要推了嗎?“仿佛在等待著不可置信的迴答。”是啊!“元佑笑道,”今日我要帶婉兒去城郊走走,老是這麽窩在這宅院中,她怕是要悶壞了。“眸中的笑意充滿著溫柔。歐陽婉兒緩步走過來,卻讓元佑和秦風都深深吃了一驚,眼前的歐陽婉兒一身白色的長袖將肌膚襯得水潤無瑕,三千發絲高高挽起,像極了畫中的仙子。


    一旁的青陽頓時笑出了聲,看來她的精心打扮還是讓王爺震撼到了。”不去了!“元佑確實蹙起了眉頭,眼中充滿怒意的說道。”為何?“歐陽婉兒開口道,”再說你都答應我了!“


    元佑默不作聲,隻是死死的盯著歐陽婉兒那張不加修飾,渾然天成的臉,約莫半盞茶的功夫才低聲說道,”我家婉兒絕世容顏,自然不能讓別人瞧見,能娶你迴家已然是排除萬難了,若是再叫別人覬覦去了,我豈不是會瘋!“


    歐陽婉兒聞言癡癡的笑了起來,”我道王爺為何出爾反爾,原來過錯竟在婉兒身上。都是婉兒的不是,還請王爺原諒。“雖是道歉的言語,卻聽不出半點歉疚的意思,歐陽婉兒隻覺得好笑,身為男兒,元佑這般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元佑並不理睬,隻是站在原地不動,一旁的侍衛丫鬟急的冷汗直流,到底出不出門,爺你倒是給個話,就這麽站著,也不怕閃了腰。


    一盞茶的功夫後,元佑終於發話了,似乎理智戰勝了情感,元佑眸中精光微閃,隨即一聲令下道,”出發!“


    一行人便浩浩湯湯的出發了,目的地是城郊的龍背山。龍背上的來曆說起來也是一樁奇事。


    話說當年祁國的開國皇帝天賜帝,也就是現今皇帝華燁的親爺爺,原本隻是元朝的的一位先鋒大將,後來邊境作亂,當時的元慎帝終日流連於鶯鶯燕燕的後宮,不思朝政,一旦有忠臣苦心納諫,其後果不是斬首就是流放邊疆,朝廷上下一片混亂,百姓民不聊生。一片怨聲載道,後來將軍不忍心看著民不聊生,起兵反了這元朝,將這國號改為祁國,期盼這泱泱大國能夠長盛不衰。


    而這龍背山就要細細說來了,龍背山本來隻是祁國華城邊緣的一座較為神秘的山脈。連綿起伏,自成一線,天賜元年,戰爭平息,然後戰爭帶來的苦果卻讓百姓苦不堪言,北部幹旱,南部澇災,天賜帝為祈求上蒼,特在龍背山的龍華寺舉辦祈雨大典,渴望蒼天眷顧,最終天賜帝的誠心感動蒼天,當日北部就下雨,而南部的暴雨夜停歇了。龍顏大悅的天賜帝將龍華寺封為祁國第一寺,隨著龍華寺的聲名大噪,龍背山也就漸漸被人知曉。


    而對這一切,歐陽婉兒都是從自身的錦囊中得來,也許這一切與韓子瑜,與華燁口中的寶藏都有密切的關聯,歐陽婉兒才會向元佑提出,要到龍背山走一走。


    看著坐在馬車中心事重重的歐陽婉兒,青陽再次喚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


    聞言歐陽婉兒漸漸迴過神來,”我沒事,隻是馬車顛簸,有些疲憊罷了。“


    青陽點點頭,便不再說話,但是眼中仍然充滿了擔憂。歐陽婉兒笑了笑,”我真的沒事,青陽不用太過擔心。“


    青陽嘴角的漩渦輕啟,搖頭道,”我不是擔心小姐,看小姐的臉色自然無礙,我隻是擔心今日皇家的宴會。“


    今日華燁在宮中擺了宴會,為了迎接靖國太子龍飛揚與凱旋而歸的七皇子元烈。如今元佑卻推了這場皇家的宴會,著實讓歐陽婉兒感動了一把,但帶來的後果也是十分嚴重的,歐陽婉兒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元佑孤獨而倔強的背影,嘴角卻微微的笑著,也許自己能為他做的真的不多吧&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題外話------


    棄妃走到今天,也實屬不易,然後藍兒一直不想奢望太多,隻想好好完成人生中的第一部小說,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另外棄妃的前三位粉絲,藍兒會有所迴報,希望大家多多參與,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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