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肇帶著稍稍的驚奇朝著屏障中心的人群中走去,此時卻一個身影突然跳到了他的身前,衝他俏皮的一笑;此人正是先前進入考場的墨馨,墨馨見得嶽肇來到了這富家官吏子弟才能進的地方,心中很是驚奇,便問道:“嶽少俠,你怎麽也到這裏來了呀?你不是應該去隔壁的民家子弟那一撥的嗎?”


    看著眼前的墨馨,嶽肇逢場作戲的一笑,而後心想道:“哼!要不是這文試黑暗,隻有進這撥的人群才能中舉,鬼才稀罕跟富家官吏子弟們一起!成天不是吃喝玩樂,就是欺壓良善,再不然就是到考生驛館搗亂,一群爛的跟屎一樣的人,我又不是蒼蠅,更不是蛆蟲,不稀罕圍著這幾泡屎轉!”


    雖然嶽肇的心中是這般怨道,可他也不是沒有理智的人,他不會傻傻的把心中真實的想法給抖摟出來,而是衝著墨馨玩笑的說道:“我也不想進來的,隻是那些府差和差員看了我的考證書卷之後,都說我是貴族之後,非讓我進來不可。(思路客.)”


    “貴族之後!?嶽少俠,我怎麽不知道你是貴族之後啊?你是哪一支貴族啊?我不記得三李縣除了李少主外,還有其他的貴族啊墨馨聽了便驚疑的問道。


    而嶽肇則是淡定一笑,答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府差和差員都是這麽說的,他們要讓我進來這裏,我也就進來了


    “不會吧?!”正當墨馨一臉不相信的迴答時,卻驚愕的發現了嶽肇那包紮著的,浸滿了鮮血的手,便驚道:“啊!嶽少俠,你的手怎麽了?怎麽流了這麽多的血?”


    “沒事,隻不過是在進這屏障之前,被時都頭給碰到了;他與你一樣不相信我是貴族之後,便為難於我;可是那書櫃不管怎麽鑒定,都說我是貴族之後;於是,那時都頭見無計可施,便怒的用官刀拉傷了我的手,用我的血液來做鑒定,可結果卻還是一樣嶽肇一想到被時都頭拉的這一刀,心中便頓時怒火中燒,麵色也隨著講述而不由得沉了下來。


    墨馨聽了便是一陣大驚,顧不得心中的疑惑,便雙手扶起了嶽肇那受了傷的手,說道:“嶽少俠,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麽樣了,我隨身有攜帶我墨家獨門秘製的百靈丹;如果傷口不大,百靈丹都可以瞬間讓傷口愈合的


    “哦?有如此神奇之物?那就煩勞墨小姐了嶽肇笑著答道。


    墨馨點了點頭,便將浸滿了鮮血,包裹著嶽肇傷口的粗布給慢慢的解了開來。


    當粗布被解開,一隻滿是鮮血的手便出現在了墨馨的眼前;墨馨嬌女敕的雙手柔柔的扶著這隻血手,然後用著她那雙可愛的大眼睛,仔細的找尋著傷口所在;可是她認真的找了好久,都沒有發現在嶽肇的這隻血手上有任何傷口。


    這不禁令墨馨一陣驚疑,便問道:“嶽少俠,你是哪裏被刀給拉傷了啊?我怎麽找不到傷口呢?”


    嶽肇聽了便是一聲輕笑,笑道:“瞧瞧,你還是墨家的大小姐呢,一個製藥世家的大小姐居然連這麽明顯的傷口都找不到;來,我指給你看


    “哼,哪裏啊,你的手上確實一點傷口都沒有嘛!你不信自己看呐墨馨撅著嘴不樂意的說道。


    墨馨的這一句話讓嶽肇不禁有些疑惑,他抬起手掌,仔細的瞧了一番,卻驚奇的發現,原本被時都頭用官刀所拉傷的部位,居然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不禁令嶽肇歎道:“在剛才包紮的時候,我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過那道傷口的啊,那道傷口還不小呢!怎麽現在會沒有了呢?!”


    “哼,該不會是嶽少俠故意在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鮮血,想要整我的吧!?”墨馨冷哼道。


    嶽肇則是完全顧不得墨馨的這一句話,注意力完完全全的放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看了手掌看手背,看完手背又看手掌;可是不論他怎麽看,看幾遍,結果都依然如是,絲毫未見半點傷口在其手上,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此時,他手上的鮮血卻正在以非常緩慢的速度,通過皮膚的毛孔,被吸收進其體內;這速度很慢,慢到了嶽肇再怎麽仔細的看,也看不出來。


    然而,嶽肇和墨馨雖然看不出來,在考場內的另一人卻是將這一切給看的清清楚楚。


    這是一個披散著柔順黑發,發長及腰的女子;一身紫色窄袖修身裙服,獨特的紋飾秀在之上;身長細腰,前凸後翹,標誌的五官長在一張俏麗的臉蛋上,還有著紅唇與柳眉。


    這名俏麗的女子不知被嶽肇身上的什麽所吸引,雙眼直直的注視著嶽肇,柳眉微翹著,顯得有些疑惑,她心想道:“此人?!此人是誰?為何他也會有此異能?傷口自主愈合,所流失的血液又自主的迴流到體內,這是初生之芽才有的異能,他怎麽會有的!?又是為何,當他一走進屏障之內,我體內的初生之芽就微微的顫動了一下?還在一刹那間,迸發出了一陣光芒?初生之芽可不是尋常的物件,能使它如此反應,此人必定不簡單!”


    這名俏麗女子想著,便打算去和嶽肇打聲招唿,跟嶽肇認識一下,再探究竟。


    於是,她帶著一抹微笑,挪動著輕盈的身軀,便邁開了步伐,一步步的走到了嶽肇的身前;此時的嶽肇還在和墨馨說著話,發現了走到身前的俏麗女子,嶽肇便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正當他要開口問話之時,那俏麗女子便帶著她的柳眉,露出了一副溫柔的笑顏,做了一揖,而後柔聲說道:“公子有禮了,我姓趙,名嫣;冒昧打攪,還望公子莫怪


    趙嫣的這一作揖和自我介紹,讓嶽肇和墨馨都不由得稍許疑惑;可是出於禮數,嶽肇便馬上迴了一揖,而後微笑著說道:“在下姓嶽,名肇;不知姑娘有何事見教?”


    趙嫣沒有即刻迴答嶽肇的問題,而是將視線移到了嶽肇滿是鮮血的手上;看著這隻血手上的血液正在緩慢的被吸收進嶽肇的皮膚毛孔內,趙嫣的心中忍不住一驚,想道:“這確確實實的是初生之芽才有的再生之能,他是怎麽會擁有的?初生之芽一直就在我的體內,這世上也不可能存在第二個!”


    注意到了趙嫣注視自己血手的視線,嶽肇便笑了笑,而後又問道:“不知趙姑娘有何事?”


    “你的手?”趙嫣問道。


    嶽肇微笑著便要迴答,可墨馨卻嘟囔著嘴搶話道:“趙姑娘呐,別理他,他故意將自己的手弄成這個樣子,想要整我的呢,這人可壞了,不要理他


    “哦?!”趙嫣疑惑的應了一聲,而她的心裏則是想道:“不,這絕對不是故意弄上去的血液,如果是故意弄上去的血液,這再生之能是不會將這些非己出的血液給迴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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