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都頭蔑笑了一聲,便將嶽肇的考生書卷放進了紅木書櫃之內,隻見得書櫃又發出了一陣紅光,那記熟悉的聲響便又傳了出來,說道:“姓嶽名肇,性別男,年齡五萬歲以上,正統皇族嫡係血統,戶籍不詳,父母不詳,家業不詳,係尚未成魄之凡人,資質不詳,鑒定完畢。(思路客.)”


    而後,便又見得那張若隱若現的屏障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在距離嶽肇最近的位置,又是一道口子打了開來,而後再次說道:“鑒定完畢,歡迎入場


    “這!這怎麽可能!”時都頭瞠目結舌的歎道。


    而嶽肇見得這一幕心中也是十分的不解,心想道:“嘿嘿,這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偏偏我的考證書卷一放進去,就會變成這個樣子?難道!?難道我真的有五萬歲以上了?難道我真的是正統皇族嫡係血統?哈哈哈?!這不是開玩笑嘛!我一共才活了十八年而已,就算是加上我父親,我祖父的年齡,也不過一百多年而已;怎麽也不可能有五萬年啊!要是真有五萬年,那我不早成了幹屍啦!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而那時都頭則是愣愣的看著紅木書櫃,難以置信的歎道:“這不可能,難道真是這紅木書櫃壞了?可是剛剛拿著那個名叫王淇的考證書卷進去測試後,一切都正常啊!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時都頭疑惑不解,可那嶽肇卻是等不及了,便皺著眉,裝出了一副非常氣憤的模樣,怒道:“到底是怎麽迴事?!還要我等多久!?這麽一件小事都辦不好,官府白養活你們啦!?啊?!”


    時都頭無可奈何的瞪著紅木書櫃,說不出一個字來,心中十分的糾結著到底該怎麽辦;而一旁的府差見得如此情勢,便慌忙好聲緩和道:“嶽公子消消氣,這其中必然是有緣由的,還望嶽公子莫急,且靜待時都頭想想辦法


    “還想什麽辦法?!你說說,你們這都浪費了我多少時間了?還要讓我等?!告訴你們,你們願意等,我可不願意等了!!你們慢慢在這兒研究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吧!我可要進去了!”說罷,嶽肇便怒的朝屏障為其打開的那道口子大步走了進去。


    一旁的府差見得嶽肇已經氣得一臉的猙獰,也就不敢去阻攔了;可內心糾結著的時都頭見了嶽肇將要走進屏障內的步伐,又想不到辦法,情急之下便將心一橫,豁出去了。


    隻見他緊皺著雙眉,奮力的將嶽肇的手給一把抓了住;然後猛地將嶽肇的手給拉到了書櫃之中,抽出了他腰間的官刀便是一刀,在嶽肇的手上拉出了一道口子。


    嶽肇被這一刀拉的驚叫一聲,而後便帶著一臉的怒氣,眈眈的看著鮮血從自己手上被拉出的那道口子裏流淌而出,便一聲咆哮,怒問道:“你幹嗎!!”


    見得嶽肇一臉的憤怒,那時都頭還是帶著一臉的邪笑,說道:“哼,你的考證書卷之內,所儲存的血液肯定有問題,不然這紅木書櫃又怎會無法鑒定出你真實的資料!現在我將你的手給割破了,讓你的血液直接流淌進紅木衣櫃,再看紅木書櫃如何鑒定!”


    “你竟敢如此對我!我與你勢不兩立!終有一日,必將你碎屍萬段!”嶽肇一臉憤怒的吼道。


    而那時都頭則是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答道:“將我碎屍萬段?!那也得等你考中文舉,入了璣鳩山再說!”


    時都頭敢這麽做,就是因為時都頭認定了嶽肇的出生肯定是低賤的很,怎麽都不可能有機會考中文舉,也絕對沒可能進入璣鳩山修仙。


    許多鮮血從嶽肇的手中流淌出來,流到了紅木書櫃之內。


    此時,忽隻見得紅木書櫃猛地發出了一陣十分耀眼的光芒,之後便見得那包覆著富家學子周遭的那張屏障猛地閃過一陣光華後,那記熟悉的女聲聲響就又傳了出來:“姓嶽名肇,性別男,年齡五萬歲以上,正統皇族嫡係血統,戶籍不詳,父母不詳,家業不詳,係尚未成魄之凡人,資質不詳,鑒定完畢


    又是一道口子打開,又是那句話:“鑒定完畢,歡迎入場


    見得這一結果,時都頭原本堅定的想法,現在徹底的動搖了;他原本緊緊握著嶽肇的手,也頓時無力的鬆開了;隻見他一臉青色的看著紅木書櫃,啞口無言的愣愣直視,心中想到:“完了!完了!恐怕真如那晚盛來風公子所言,此人一定來路不凡,恐怕真是擁有皇族血統的人,否則這紅木書櫃怎麽會連著三次都鑒定出這樣的結果!我剛才還用刀在他的手上拉了一道口子,傷了他!他還誓言要將我碎屍萬段,這下我可真的完了!”


    時都頭手一鬆,嶽肇便猛地將手給抽了迴來,然後忙從自己的衣角扯下了一塊布,將手上的傷口給緊緊的包紮了住;他一臉憤怒的看著此刻麵無生氣,一臉青色的時都頭,惡狠狠的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那幾句話!今生今世,我與你勢不兩立!若不能將你碎屍萬段,我就不姓嶽!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你就等著吧,用不了幾年,我就會來讓這一切成為現實!你就好好珍惜這幾年的餘生,引頸就戮吧!”


    說完之後,嶽肇便怒的走進了包覆著富家學子周遭的屏障之內;他緊緊的按著自己被時都頭用刀拉傷的部位,而後心想道:“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麽,但是這書櫃卻是真的好幾次都對我鑒定出了同一個答案!難道我真的有五萬歲了嗎?難道我真的有著皇族嫡係血統!?可是大唐的皇族不是姓李嗎?是李正偃的後代才對啊,而我卻是跟著我爹,姓嶽的!而且,那書櫃除了鑒定出這些以外,其他的都是不詳,連我的資質也是不詳!這又是怎麽一迴事?”


    嶽肇細細的想了一會後,心中又念道:“剛才在鑒定那個名叫王淇的學子時,這書櫃還能清楚的鑒定出他的資質是低劣的,難不成我的資質比低劣還低嗎?所以才鑒定不出來?!不會吧!”


    正當嶽肇疑惑之時,包覆著富家學子周遭的那道屏障見得嶽肇已經進入了屏障之內,便猛地將打開的那道口子給合了上;這不禁嚇了正在沉思中的嶽肇一大跳。


    可當他迴過神來,張望了四周一番後,便頓時被這屏障內的景象給驚得目瞪口呆。


    此時的他,完全進入了一個封閉的空間,原先的那道屏障將這個空間跟外麵的空間給完全隔開了;他抬頭四處張望,卻隻能看見一張彌漫著不透明光盈的屏障;這道屏障完完全全的包覆住了這一塊不大不小的地方,而在這屏障裏麵,則是完全看不到外麵的景象。


    嶽肇轉而看向了屏障之內,而在這個屏障之內,許多的富家公子哥們,以及富家小姐們,此刻正三三兩兩的坐在幾處地方,相互談笑著,顯得十分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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