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大老爺的網紅之路[紅樓]. 作者：一世執白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086
仨舅子還是要上朝的苦逼人，不過上朝之前，還是在家裏先吃了點熱乎飯的。畢竟他們都足以預見到今天這朝開到午飯的點都未必能開完。
聖人雖然管飯——這點真心不能黑！
但是那麽多人的禦膳，估計也吃不到什麽熱乎的東西，哥仨就提前帶著賈赦搓了一頓。
賈璉顯然被親爹給嫌棄了，本來不想在親爹的眼皮子下麵晃蕩的，可誰想他爹那雙眼睛轉往他這邊瞅呢？哪怕明知道他爹在娘舅這邊戰鬥力就是個渣，但娘舅家能呆的了一時還能帶得了一世？
估計，早晚是要跟他清算這筆賬地qaq！
璉萌萌如此慫包的樣子當然被另外三位家長看到啦，不過誰讓這是親爹呢？除了給了賈赦一個警告的眼神，倒也隻能揉搓了下外甥的腦袋，一起入宮等著罰站去了。
所謂罰站，自然是名符其實，往大殿外一杵，要是以往，那絕逼是在充數的，可今天這罰站的裏麵可有四個都是“當事人”呢！
這東城雖大，可風聲卻傳得極快，這賈赦去了張家這一會子功夫大家全知道了。如果不是林如海已經升了四品，如今已經在裏麵站著去了，眼下估計會收獲無數同情。
你瞧瞧，都是姻親，這張家就是比林家被看中呢。
不過又有人嘀咕，這該不會是太子去跟張家討救兵的？可討救兵那位直接沒來啊！
而賈政身邊則是圍了一堆！這初春的晌午乍暖還寒時候按說在室外站著按說還是冷的，可賈政身邊被圍堵地水泄不通。
基本上在裏麵的不出去，在外麵的更是擠不進去，這種熱鬧倒是沒發生在張家兄弟中間，不是不想，而是沒膽啊！那張子野的眼神，那張子健的孱弱，那張子嶽的不給麵子……這哥仨，還是讓他們靜靜地站著吧。
看著這情況，賈政心裏哼了一聲，不禁有些自得。
滿腹才華又如何？還不是跟他一樣也隻能當個五品官兒？這什麽都要仰仗著他們賈家？哼！他們賈家現在可不不比往日，有了今天這一出，估計百年的富貴是少不了，運氣好，過上幾百年，雖然比不上衍聖公，但是比那昔日王謝，怕也是比得的！
而他這一房，將來就會變成一支，若嫡支……他們旁枝地不也就有了出頭的機會了？
心裏這樣想著，賈政麵上就更謙遜了，誰來道好都是笑麵迎人。
這景象要是讓那榮國府的下人們看到，可不得嚇哆嗦？他們二老爺什麽時候有過這麽“和氣生財”的時候？
張子嶽的一隻眼睛時不時地會往這邊瞄上一眼，待看到這場麵不禁心裏嗤笑了一聲，蠢不可及的東西！不過賈赦要是沒這些拖累，估計這在場的和裏麵站著的，怕是都要站不住了。
裏麵其實也是別樣熱鬧，不說別人，那劉老爺子身為榮國府的親家，雖然隻是二房的親家，但大房和二房還沒分家呢，還是一家人？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跟這老爺子偷偷道喜了。
還有隱隱地聽到向東陽和賈家有婚事吹了的，都在心中譏笑向東陽狗眼看人低，現在後悔了吧？二房怎麽了？那二房也是嫡出的啊！
向東陽被這些不懷好意地眼神氣得夠嗆，直接擺出了一張少見的冷臉。
見狀賈家兩兄弟都不在——敬老爺雖然在宮裏，但是聖人沒打算讓他來早朝被人看猴一樣看著，這也是他的體貼。
林如海心裏琢磨了下，這賈珠的婚事可是自己的妻子操持的，和向家的事兒，也是她一手包辦，哪裏能讓人看向閣老的笑話？而且這向閣老還對賈敬有提攜之恩呢！
林如海就從被人恭賀的人堆裏擠了出來，主動走到向東陽身邊笑道：“老爺子，我來跟您說句話。”
向東陽挑了挑眉，要是賈赦的年紀喊他老爺子他怕是不快，可林如海就不同了，便應了一聲，然後他就對林如海笑道：“你這小子居然也機靈著呢，老夫倒是之前小看你了。”
林如海施了一禮道：“這事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傳揚出去的，賈珠也就罷了，您家的姑娘閨譽若是……我們應當謝罪才是。”
向東陽嗤之以鼻道：“這和你們又有什麽關係，那些人早恨不得把老夫家裏的所有事情都探問清楚，倒也不是你們的罪過。賈珠那孩子是不錯，可我家老太婆不同意，倒也罷了。”
他堂堂閣老的嫡長孫女，被他捧在手裏的明珠，難道除了賈珠還嫁不出去了？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其實林如海也是這樣想的，便笑道：“您別生氣，聽說敬大哥也在宮裏呢。”
聽到賈敬，向東陽笑道：“那小子倒是個知道好歹的。”
要是有賈敬在這裏，也就不用林如海來出麵做這個了。不過這也讓他對林如海高看了一眼，聽說賈赦那小子直接越過了他們家去了張家也沒見他生氣，也有肚量，將來……
劉煜往這邊瞄了一眼，見向東陽原本緊繃的臉像是一下子鬆垮了的橘子皮一樣，心裏就笑了一聲。
其實吧，劉老爺子早年遊學的時候也是見多了市麵的，倒不像普通的讀書人那樣敬畏鬼神。而且他堂堂閣老，宅子也是禦賜地，同在東城，把賈家那動靜瞧得分明，他那個老婆子甚至直接跪了！
等那光柱終於消失之後，這老婆子還在那兒沾沾自喜道：“賺了賺了，原本隻圖個模樣好、相貌好、嫁妝多，可現在瞧著這家世也了不得啊，老頭子我跟你說……”
要不是看著孫子一臉恍惚，他早訓斥這老婆子一番了。
不過……能和賈家成親家，他的確是早就看好了賈家的。再說娶兒媳婦，他也是體貼他家夫人的，知道她是受了苦，知道銀子的重要性，再說了那林如海整天過的春風得意的，顯然家有賢妻啊，有什麽不好的？
現在……
老爺子心裏偷笑了聲，卻是在對麵的視線看過來後眼觀鼻鼻觀心，裝傻充愣去了。
對麵看過來的視線顯然不是別人，正是那三位皇子。
原本這三位還真沒有膽量直盯盯地往他們這幾個內閣大學士身上瞅地，可今兒個卻不同。老三的眼像是淬了毒這也就算了，老四都不複平日裏的淡定從容，而老五還是吊兒郎當地，不過看他們的眼神也最像是看熱鬧的那個。
那些有心人，如南安郡王心裏就有數兒了。
南安郡王心道，我都能收到賈赦的信，水衍能收不到？他們表兄弟坑壑一氣，難道還能不通通消息？不過他也真心覺得賈赦夠意思，這等機要大事不但通知了他們，還說要分他們一份兒。
雖然瞧著這樣說就知道這東西的分量肯定有點貓膩兒，或者直接被稀釋了也不乏可能，可那也是天上的神仙賜的，錯過了這次還能上哪裏求去？
再說了，他既然敢送出手，那肯定就不同啊！他剛剛可是故意來的晚了一些，就是特意為了看那張子健的！
大家都年紀相仿，誰不知道誰啊，那張家老二就是個藥罐子，臉上什麽時候有過紅色兒（sai)？今天他一瞧，嗬！那氣色，雖然比不上他身邊的張子嶽，可是比起張子野瞧著也挺好的啊。
他這心裏瞬間就沸騰了。
他年紀輕輕的倒也沒什麽，可他家裏的老娘卻是有頑疾在身的。他這當兒子的平日裏沒少讓她操心，這要是求一求賈家的老太太……對，他親自去求！先去見了賈母，再去見賈赦！
雖然說是送，但是自己去求才方顯心靈不是？
他哪知道大老爺等的就是這個呢，不但要等他們心誠來求，到時候還要讓晉江君幫著掃描下身體，有啥病症都說出來，屆時他的名聲不就更大了？
人的名，樹的影，這用不著的時候也就罷了，等用的到的時候，著急上火也沒用啊。
他可是還有後續大招呢！
三皇子是滿肚子鬱氣，今天他在聽到說父皇和太子兩人一到賈赦那院裏之後，沒多久天柱就消了……他就噴了口血。
不是他氣性大，也不是他不中用，隻是這也忒氣人了！生來居長也就罷了，因為沒有母後被父皇親自撫養也能理解，可上天都偏愛他啊！他會輸不是因為自己無能，而是因為上天的偏愛！
他何以能贏？！
他何以不氣！！
不過等那口血吐出來之後，三皇子也就認命了，不過他此時的眼神還夾著刀那也是發泄下最後的憤懣！怎麽，還不能讓他找人出口氣啊？他還是這大雍的三皇子，是郡王呢！
司徒律的心情還不如他三哥呢，在太子被廢之前，他可以說自己沒有爭的心，可等太子被廢之後，他也的確是起了心思。不過他冷麵不錯，心卻是細的。
在太子被廢之事上，他琢磨許久。
為什麽呢？這是元後之子，是嫡出！這是父皇親自養大的，文武全才！這更是民之所向，多少書生在被廢之後聯名上書，張靜初寧死也不迴頭的太子！
可他父皇為何一意孤行？他思慮許久都未有的答案，終於在他的嫡子會喊父王的那天，悟了！
不過是不甘罷了。
所以他想等，等到他父皇想要心甘情願地讓位的那一刻，想用自己這麽多年的表現來打動他。
想法挺好，可惜，終究是功敗垂成！
他心裏輕歎了一聲，有些後悔，更有些無奈。隻是他的心氣兒不如司徒徹，如今隻是有些心寒。
司徒微看都沒看他這兩個兄弟就能把他們的心思揣摩清楚，最後心裏哼了一聲，誇讚自己道，果然還是本王有眼光，就算父皇你故意不給本王封親王，本王這親王也少不了啊。
依著他看，這位置不是老二的就是老四的。隻是要是老二也就算了，他大寫的服啊。可要是老四的，他憑什麽不爭？他可是繼後之子，不爭對得起他娘？對得起他祖母，對得起水衍？
不過幸好剛有了點想法就收迴了爪子，如今他和北靜王府都能過著順心日子，坐等觀戲。
老四……
德妃欠他母後的，他早晚從他們兄弟身上討迴來！
而眾所周知的小鵪鶉*2，也就是五皇子和六皇子，倆人既不是寵妃所生，又沒有什麽有勢的外家，再加上和上麵哥哥們的年齡差距，完全沒想攪合進來。
說起來他們倆甚至商量過今日稱病，可他們倆的王府還沒蓋好呢，這麽慫不要緊，皇子的脈可都是白術親自給診地，這一個不好……不行！他們倆還是來了。
等聖人姍姍來遲後，果然帶來了太子。因太子這幾個月監國的關係，雖然沒坐龍椅，但丹陛之上還是有他的座椅的。聖人落座之後就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坐下。
他覺得群臣和下麵的五個成年兒子，應該乖覺一點。
不過……他怎麽就覺得老五和老六看他的眼神那麽激動呢？是因為猜到了？果然聰明呐！
他心情極好，自然看什麽都是好的——對，在這兩個時辰之內戴權果然讓暗衛給他“請”來了張道士。這張道士一路上被幾個暗衛輪流背著進了宮，要不是這幾人說是奉了聖命，他早就嚇得膽寒了。
不過這老道也不過是“真人”級別的道士，雖然慘白著一張臉，但見到聖人的時候還是處變不驚，待聖人問話後，他也一一所答。
既不畏懼，也不含糊，更不誇大。
等都說完後，這老道還自行評點了一番今日的景象：“老道雖然在城外但也看到了天柱，當時便知這世間定是出了轉世之天神，細思一番，怕是太子。隻是陛下您身為人皇，又為太子此世之父，對太子更有撫育之恩，您的功德，上天肯定都看著呢。”
其實也不是老道他吹，他是真的這樣信的！
沒錯，他就憑著那些紫氣啊，光柱啊，以及他麵聖後聖人一臉的……唔，有點臭顯擺的臉上看出來，這聖人肯定是得了好處了。
這天底下任何一個混得不錯的算命瞎子都能說出來的話，張道士能說不出？
張道士又道：“敢問聖人，老道說的可對？”
聖人倒是沒遮掩的意思，微微頷首，有些期待地看著老頭。
他倒是想看看這賈家“養”地張道士能有多少手段。
這張道士又道：“隻是此番動靜如此之大，甚至出現在榮國府，事情定與榮安侯賈赦有關。他與太子從小就是伴讀，您廢太子期間，他應當和太子關係緊密，否則太子也不會在剛出宮就召見了它。而且聽說榮安侯還獻寶有功，讓您身體好轉……所以老道猜測，榮安侯怕不是第一次被天神垂青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嫉妒的。
想他老道自從**歲起就當了賈代善的替身，出家當了道士，苦修五十歲多載，結果居然被賈赦吸到了龍氣！
不過聖人卻道：“朕廢太子之事等下再說，你可知道這天上神仙轉世的時候，有成雙成對的嗎？”
張老道聽了這話就駭了一跳——哎呦喂！這話是他能聽的嗎？可看聖人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縱然他心道不好，也為時已晚，隻得道：“您怕是不方便說，可您的話老道是聽出來了。但凡是投胎到帝王之家的天神，按說隻有紫微帝星之主，紫薇帝君。要是能與他結伴下凡的，我琢磨來去，怕也隻有勾陳帝君或是東華帝君再或玄武蕩魔大帝。可看天像，再看榮安侯的品性……這也隻能是東華帝君了。”
啥？東華帝君？之前轉世的那個呂洞賓？想想三戲白牡丹什麽，聖人的臉色一下就有些微妙了。
他心道，朕……朕幸好對賈家不薄！當年念在賈代善那老東西為朕出生入死幾十載，甚至明知有異還是舍死來救朕，朕才……幸虧啊！
張老道又想了想，對戴權道：“公公進一步說話。”
非是他不敢接近聖人，而是這位今天剛被神恩沐浴過，得過神賜，老道擔心一靠近就少幾年的陽壽，畢竟他是修道人嘛。
戴權就湊了過去，他對戴權嘰裏咕嚕一通，那戴權的神色就更微妙了，連連頷首，完全沒了以往叱吒風雲的戴公公的風姿。
還風姿呢！這個東華帝君來曆可不小呢！
戴權仔細想了想，好，沒怎麽冒犯他，也就看李二餅不順眼，但他也和李二餅也不順眼……挺好！
於是聖人又在老道士的幫助下取了幾滴心頭之血，接著就讓老道離開，自己就將血均勻地塗抹在了那個珠子上。隻見血沒多久就消失（自動除塵功能）而後光芒一閃（正式開機），接著聖人就發現容他能看到另外一個地方！不大，但是充滿了紫光，裏麵還有東西，不過是個灰灰的戒指！
再說裏麵的東西聖人他很眼熟，就是他之前喝過的玩意兒，隻是這數量是不是……忒多了點？
不過好東西誰又嫌多呢？
可這樣的寶貝都不算是他的機緣，那時機到了，那個戒指中又會有什麽呢？
聖人就帶著疑惑來上了朝。
今天聖人是當仁不讓的主角，太子都是背景板，話全讓他一人說了。
聖人首先將昨晚之事說了一遍，又道賈赦有功，封榮國公，世襲三代，再加封國師。
要是沒有張老道那吩咐，聖人可能會把後麵給……但是既然聽了，他哪裏還不敬著這位？眼下裏是沒什麽記憶，可等到天上之後再整治整治他，那不是易如反掌？
什麽，張老道是不是給賈家故意說好話？聖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真出了事，他找誰哭去？
群臣都沒有任何異議，不要說賈赦主動團結了小集體，大家有好處一起分的精神值得讚揚！隻說有了這麽一樁，誰不敬他？國師他當得起！
聖人又道：“天神告知朕的話，朕無法告知眾位愛卿，隻是此番讓朕堅定了退位之心。太子乃是天之所向，是我大雍之福！這皇位舍他其誰？朕已決意在五月初一封禪泰山，告慰天神，而後祭拜天壇告慰祖宗，而後朕將退位！”
見群臣懼伏，幾個兒子也乖順無比，聖人也不禁歎了口氣，“當年朕之父皇也是這樣傳位給了朕，朕也希望太子將來也能傳給安信，子子孫孫傳遞而下，我大雍萬世長存！昔日秦皇沒做到的事，我大雍或能做到！”
“兒臣惟願天佑大雍，萬世長存；天佑父皇，福澤延綿；天佑太子，江山永固！”戰隊之時，當仁不讓之人還能是誰？司徒微此時發i幀肺腑，擲地有聲地帶了一個節奏。
於是群臣哪裏還能不跟？這是要跟天之所向的太子對著幹？不，他們慫！他們服！
“臣等惟願天佑大雍，萬世長存；天佑父皇，福澤延綿；天佑太子，江山永固！！！”
聖人在龍椅之上，輕輕笑了下，眉宇舒展，似是重迴舊時。
他看向君故，見他雖麵無表情卻眼神堅毅，嘴角那絲弧度就更大了。
的確，將大雍交給他這樣出色的兒子，他又有什麽不放心，不甘心的？廢太子之事不管會如何清算，他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要說： ————
№1：大老爺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這簡直是不給考據黨活路啊23333，看看那些定製機甲，我簡直笑死啦！
№2：等等，大老爺這是打算讓誰坐在元始天尊裏？不管是誰都分分鍾出戲好嗎？我元始老爺那等神威豈是凡人能夠駕馭的？
№3：他根本就是定了好幾個好嗎？而且還有哪吒和楊戩！二郎神是我新男神好嗎？放過我男神，不許讓任何人上他！嚶嚶嚶嚶！
№4：……好猥瑣的大老爺，除了猥瑣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詞兒了！
№5：直男表示隻在意他讓誰“上”←_←。
№6：阿呸，直男你來我們這個論壇幹毛？以及我賭5金，大老爺不會讓任何人上，隻會操控。不過他搞這個可能隻是為了玩啊，應該不是繼續搞封建迷信吧？
№7：嗬嗬，樓上你這話說出來也不心虛？
№8：_(:3」∠)_我們帶著智商上的線，請不要讓我變成一個尖酸刻薄嘲諷你的人。
№9：看來大家都是認為大老爺是要繼續發揚封建迷信啊，不過他不是剛搞過光柱？難道這還不夠？那麽巨大，會嚇死劇中的百姓的吧？
№10：玩，百姓苦。
№11：樓上你……23333……
№12：那啥，大公果然好哄，說璉萌萌和璟寶寶的光腦，一個叫哪吒，一個叫楊戩，你們自己腦補其他吧，我表示……表示完全不敢腦補更多！
№13：臥槽！就他得瑟原始老爺那興奮勁兒，我元始老爺的清白……他果然是個猥瑣的小賤人木有錯！qaq
————
話說我為咩要爆肝呢？因為……前幾天睡過頭了一天，沒更啊，為了全勤嚶嚶嚶嚶qaq。
不過總算是把聖人的時代寫成告別式——不對，還差個封禪以及退位呢。
以及感謝土豪君們，過幾天我想辦法複製一下營養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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仨舅子還是要上朝的苦逼人，不過上朝之前，還是在家裏先吃了點熱乎飯的。畢竟他們都足以預見到今天這朝開到午飯的點都未必能開完。
聖人雖然管飯——這點真心不能黑！
但是那麽多人的禦膳，估計也吃不到什麽熱乎的東西，哥仨就提前帶著賈赦搓了一頓。
賈璉顯然被親爹給嫌棄了，本來不想在親爹的眼皮子下麵晃蕩的，可誰想他爹那雙眼睛轉往他這邊瞅呢？哪怕明知道他爹在娘舅這邊戰鬥力就是個渣，但娘舅家能呆的了一時還能帶得了一世？
估計，早晚是要跟他清算這筆賬地qaq！
璉萌萌如此慫包的樣子當然被另外三位家長看到啦，不過誰讓這是親爹呢？除了給了賈赦一個警告的眼神，倒也隻能揉搓了下外甥的腦袋，一起入宮等著罰站去了。
所謂罰站，自然是名符其實，往大殿外一杵，要是以往，那絕逼是在充數的，可今天這罰站的裏麵可有四個都是“當事人”呢！
這東城雖大，可風聲卻傳得極快，這賈赦去了張家這一會子功夫大家全知道了。如果不是林如海已經升了四品，如今已經在裏麵站著去了，眼下估計會收獲無數同情。
你瞧瞧，都是姻親，這張家就是比林家被看中呢。
不過又有人嘀咕，這該不會是太子去跟張家討救兵的？可討救兵那位直接沒來啊！
而賈政身邊則是圍了一堆！這初春的晌午乍暖還寒時候按說在室外站著按說還是冷的，可賈政身邊被圍堵地水泄不通。
基本上在裏麵的不出去，在外麵的更是擠不進去，這種熱鬧倒是沒發生在張家兄弟中間，不是不想，而是沒膽啊！那張子野的眼神，那張子健的孱弱，那張子嶽的不給麵子……這哥仨，還是讓他們靜靜地站著吧。
看著這情況，賈政心裏哼了一聲，不禁有些自得。
滿腹才華又如何？還不是跟他一樣也隻能當個五品官兒？這什麽都要仰仗著他們賈家？哼！他們賈家現在可不不比往日，有了今天這一出，估計百年的富貴是少不了，運氣好，過上幾百年，雖然比不上衍聖公，但是比那昔日王謝，怕也是比得的！
而他這一房，將來就會變成一支，若嫡支……他們旁枝地不也就有了出頭的機會了？
心裏這樣想著，賈政麵上就更謙遜了，誰來道好都是笑麵迎人。
這景象要是讓那榮國府的下人們看到，可不得嚇哆嗦？他們二老爺什麽時候有過這麽“和氣生財”的時候？
張子嶽的一隻眼睛時不時地會往這邊瞄上一眼，待看到這場麵不禁心裏嗤笑了一聲，蠢不可及的東西！不過賈赦要是沒這些拖累，估計這在場的和裏麵站著的，怕是都要站不住了。
裏麵其實也是別樣熱鬧，不說別人，那劉老爺子身為榮國府的親家，雖然隻是二房的親家，但大房和二房還沒分家呢，還是一家人？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跟這老爺子偷偷道喜了。
還有隱隱地聽到向東陽和賈家有婚事吹了的，都在心中譏笑向東陽狗眼看人低，現在後悔了吧？二房怎麽了？那二房也是嫡出的啊！
向東陽被這些不懷好意地眼神氣得夠嗆，直接擺出了一張少見的冷臉。
見狀賈家兩兄弟都不在——敬老爺雖然在宮裏，但是聖人沒打算讓他來早朝被人看猴一樣看著，這也是他的體貼。
林如海心裏琢磨了下，這賈珠的婚事可是自己的妻子操持的，和向家的事兒，也是她一手包辦，哪裏能讓人看向閣老的笑話？而且這向閣老還對賈敬有提攜之恩呢！
林如海就從被人恭賀的人堆裏擠了出來，主動走到向東陽身邊笑道：“老爺子，我來跟您說句話。”
向東陽挑了挑眉，要是賈赦的年紀喊他老爺子他怕是不快，可林如海就不同了，便應了一聲，然後他就對林如海笑道：“你這小子居然也機靈著呢，老夫倒是之前小看你了。”
林如海施了一禮道：“這事兒也不知道是怎麽傳揚出去的，賈珠也就罷了，您家的姑娘閨譽若是……我們應當謝罪才是。”
向東陽嗤之以鼻道：“這和你們又有什麽關係，那些人早恨不得把老夫家裏的所有事情都探問清楚，倒也不是你們的罪過。賈珠那孩子是不錯，可我家老太婆不同意，倒也罷了。”
他堂堂閣老的嫡長孫女，被他捧在手裏的明珠，難道除了賈珠還嫁不出去了？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其實林如海也是這樣想的，便笑道：“您別生氣，聽說敬大哥也在宮裏呢。”
聽到賈敬，向東陽笑道：“那小子倒是個知道好歹的。”
要是有賈敬在這裏，也就不用林如海來出麵做這個了。不過這也讓他對林如海高看了一眼，聽說賈赦那小子直接越過了他們家去了張家也沒見他生氣，也有肚量，將來……
劉煜往這邊瞄了一眼，見向東陽原本緊繃的臉像是一下子鬆垮了的橘子皮一樣，心裏就笑了一聲。
其實吧，劉老爺子早年遊學的時候也是見多了市麵的，倒不像普通的讀書人那樣敬畏鬼神。而且他堂堂閣老，宅子也是禦賜地，同在東城，把賈家那動靜瞧得分明，他那個老婆子甚至直接跪了！
等那光柱終於消失之後，這老婆子還在那兒沾沾自喜道：“賺了賺了，原本隻圖個模樣好、相貌好、嫁妝多，可現在瞧著這家世也了不得啊，老頭子我跟你說……”
要不是看著孫子一臉恍惚，他早訓斥這老婆子一番了。
不過……能和賈家成親家，他的確是早就看好了賈家的。再說娶兒媳婦，他也是體貼他家夫人的，知道她是受了苦，知道銀子的重要性，再說了那林如海整天過的春風得意的，顯然家有賢妻啊，有什麽不好的？
現在……
老爺子心裏偷笑了聲，卻是在對麵的視線看過來後眼觀鼻鼻觀心，裝傻充愣去了。
對麵看過來的視線顯然不是別人，正是那三位皇子。
原本這三位還真沒有膽量直盯盯地往他們這幾個內閣大學士身上瞅地，可今兒個卻不同。老三的眼像是淬了毒這也就算了，老四都不複平日裏的淡定從容，而老五還是吊兒郎當地，不過看他們的眼神也最像是看熱鬧的那個。
那些有心人，如南安郡王心裏就有數兒了。
南安郡王心道，我都能收到賈赦的信，水衍能收不到？他們表兄弟坑壑一氣，難道還能不通通消息？不過他也真心覺得賈赦夠意思，這等機要大事不但通知了他們，還說要分他們一份兒。
雖然瞧著這樣說就知道這東西的分量肯定有點貓膩兒，或者直接被稀釋了也不乏可能，可那也是天上的神仙賜的，錯過了這次還能上哪裏求去？
再說了，他既然敢送出手，那肯定就不同啊！他剛剛可是故意來的晚了一些，就是特意為了看那張子健的！
大家都年紀相仿，誰不知道誰啊，那張家老二就是個藥罐子，臉上什麽時候有過紅色兒（sai)？今天他一瞧，嗬！那氣色，雖然比不上他身邊的張子嶽，可是比起張子野瞧著也挺好的啊。
他這心裏瞬間就沸騰了。
他年紀輕輕的倒也沒什麽，可他家裏的老娘卻是有頑疾在身的。他這當兒子的平日裏沒少讓她操心，這要是求一求賈家的老太太……對，他親自去求！先去見了賈母，再去見賈赦！
雖然說是送，但是自己去求才方顯心靈不是？
他哪知道大老爺等的就是這個呢，不但要等他們心誠來求，到時候還要讓晉江君幫著掃描下身體，有啥病症都說出來，屆時他的名聲不就更大了？
人的名，樹的影，這用不著的時候也就罷了，等用的到的時候，著急上火也沒用啊。
他可是還有後續大招呢！
三皇子是滿肚子鬱氣，今天他在聽到說父皇和太子兩人一到賈赦那院裏之後，沒多久天柱就消了……他就噴了口血。
不是他氣性大，也不是他不中用，隻是這也忒氣人了！生來居長也就罷了，因為沒有母後被父皇親自撫養也能理解，可上天都偏愛他啊！他會輸不是因為自己無能，而是因為上天的偏愛！
他何以能贏？！
他何以不氣！！
不過等那口血吐出來之後，三皇子也就認命了，不過他此時的眼神還夾著刀那也是發泄下最後的憤懣！怎麽，還不能讓他找人出口氣啊？他還是這大雍的三皇子，是郡王呢！
司徒律的心情還不如他三哥呢，在太子被廢之前，他可以說自己沒有爭的心，可等太子被廢之後，他也的確是起了心思。不過他冷麵不錯，心卻是細的。
在太子被廢之事上，他琢磨許久。
為什麽呢？這是元後之子，是嫡出！這是父皇親自養大的，文武全才！這更是民之所向，多少書生在被廢之後聯名上書，張靜初寧死也不迴頭的太子！
可他父皇為何一意孤行？他思慮許久都未有的答案，終於在他的嫡子會喊父王的那天，悟了！
不過是不甘罷了。
所以他想等，等到他父皇想要心甘情願地讓位的那一刻，想用自己這麽多年的表現來打動他。
想法挺好，可惜，終究是功敗垂成！
他心裏輕歎了一聲，有些後悔，更有些無奈。隻是他的心氣兒不如司徒徹，如今隻是有些心寒。
司徒微看都沒看他這兩個兄弟就能把他們的心思揣摩清楚，最後心裏哼了一聲，誇讚自己道，果然還是本王有眼光，就算父皇你故意不給本王封親王，本王這親王也少不了啊。
依著他看，這位置不是老二的就是老四的。隻是要是老二也就算了，他大寫的服啊。可要是老四的，他憑什麽不爭？他可是繼後之子，不爭對得起他娘？對得起他祖母，對得起水衍？
不過幸好剛有了點想法就收迴了爪子，如今他和北靜王府都能過著順心日子，坐等觀戲。
老四……
德妃欠他母後的，他早晚從他們兄弟身上討迴來！
而眾所周知的小鵪鶉*2，也就是五皇子和六皇子，倆人既不是寵妃所生，又沒有什麽有勢的外家，再加上和上麵哥哥們的年齡差距，完全沒想攪合進來。
說起來他們倆甚至商量過今日稱病，可他們倆的王府還沒蓋好呢，這麽慫不要緊，皇子的脈可都是白術親自給診地，這一個不好……不行！他們倆還是來了。
等聖人姍姍來遲後，果然帶來了太子。因太子這幾個月監國的關係，雖然沒坐龍椅，但丹陛之上還是有他的座椅的。聖人落座之後就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坐下。
他覺得群臣和下麵的五個成年兒子，應該乖覺一點。
不過……他怎麽就覺得老五和老六看他的眼神那麽激動呢？是因為猜到了？果然聰明呐！
他心情極好，自然看什麽都是好的——對，在這兩個時辰之內戴權果然讓暗衛給他“請”來了張道士。這張道士一路上被幾個暗衛輪流背著進了宮，要不是這幾人說是奉了聖命，他早就嚇得膽寒了。
不過這老道也不過是“真人”級別的道士，雖然慘白著一張臉，但見到聖人的時候還是處變不驚，待聖人問話後，他也一一所答。
既不畏懼，也不含糊，更不誇大。
等都說完後，這老道還自行評點了一番今日的景象：“老道雖然在城外但也看到了天柱，當時便知這世間定是出了轉世之天神，細思一番，怕是太子。隻是陛下您身為人皇，又為太子此世之父，對太子更有撫育之恩，您的功德，上天肯定都看著呢。”
其實也不是老道他吹，他是真的這樣信的！
沒錯，他就憑著那些紫氣啊，光柱啊，以及他麵聖後聖人一臉的……唔，有點臭顯擺的臉上看出來，這聖人肯定是得了好處了。
這天底下任何一個混得不錯的算命瞎子都能說出來的話，張道士能說不出？
張道士又道：“敢問聖人，老道說的可對？”
聖人倒是沒遮掩的意思，微微頷首，有些期待地看著老頭。
他倒是想看看這賈家“養”地張道士能有多少手段。
這張道士又道：“隻是此番動靜如此之大，甚至出現在榮國府，事情定與榮安侯賈赦有關。他與太子從小就是伴讀，您廢太子期間，他應當和太子關係緊密，否則太子也不會在剛出宮就召見了它。而且聽說榮安侯還獻寶有功，讓您身體好轉……所以老道猜測，榮安侯怕不是第一次被天神垂青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是有些嫉妒的。
想他老道自從**歲起就當了賈代善的替身，出家當了道士，苦修五十歲多載，結果居然被賈赦吸到了龍氣！
不過聖人卻道：“朕廢太子之事等下再說，你可知道這天上神仙轉世的時候，有成雙成對的嗎？”
張老道聽了這話就駭了一跳——哎呦喂！這話是他能聽的嗎？可看聖人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縱然他心道不好，也為時已晚，隻得道：“您怕是不方便說，可您的話老道是聽出來了。但凡是投胎到帝王之家的天神，按說隻有紫微帝星之主，紫薇帝君。要是能與他結伴下凡的，我琢磨來去，怕也隻有勾陳帝君或是東華帝君再或玄武蕩魔大帝。可看天像，再看榮安侯的品性……這也隻能是東華帝君了。”
啥？東華帝君？之前轉世的那個呂洞賓？想想三戲白牡丹什麽，聖人的臉色一下就有些微妙了。
他心道，朕……朕幸好對賈家不薄！當年念在賈代善那老東西為朕出生入死幾十載，甚至明知有異還是舍死來救朕，朕才……幸虧啊！
張老道又想了想，對戴權道：“公公進一步說話。”
非是他不敢接近聖人，而是這位今天剛被神恩沐浴過，得過神賜，老道擔心一靠近就少幾年的陽壽，畢竟他是修道人嘛。
戴權就湊了過去，他對戴權嘰裏咕嚕一通，那戴權的神色就更微妙了，連連頷首，完全沒了以往叱吒風雲的戴公公的風姿。
還風姿呢！這個東華帝君來曆可不小呢！
戴權仔細想了想，好，沒怎麽冒犯他，也就看李二餅不順眼，但他也和李二餅也不順眼……挺好！
於是聖人又在老道士的幫助下取了幾滴心頭之血，接著就讓老道離開，自己就將血均勻地塗抹在了那個珠子上。隻見血沒多久就消失（自動除塵功能）而後光芒一閃（正式開機），接著聖人就發現容他能看到另外一個地方！不大，但是充滿了紫光，裏麵還有東西，不過是個灰灰的戒指！
再說裏麵的東西聖人他很眼熟，就是他之前喝過的玩意兒，隻是這數量是不是……忒多了點？
不過好東西誰又嫌多呢？
可這樣的寶貝都不算是他的機緣，那時機到了，那個戒指中又會有什麽呢？
聖人就帶著疑惑來上了朝。
今天聖人是當仁不讓的主角，太子都是背景板，話全讓他一人說了。
聖人首先將昨晚之事說了一遍，又道賈赦有功，封榮國公，世襲三代，再加封國師。
要是沒有張老道那吩咐，聖人可能會把後麵給……但是既然聽了，他哪裏還不敬著這位？眼下裏是沒什麽記憶，可等到天上之後再整治整治他，那不是易如反掌？
什麽，張老道是不是給賈家故意說好話？聖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真出了事，他找誰哭去？
群臣都沒有任何異議，不要說賈赦主動團結了小集體，大家有好處一起分的精神值得讚揚！隻說有了這麽一樁，誰不敬他？國師他當得起！
聖人又道：“天神告知朕的話，朕無法告知眾位愛卿，隻是此番讓朕堅定了退位之心。太子乃是天之所向，是我大雍之福！這皇位舍他其誰？朕已決意在五月初一封禪泰山，告慰天神，而後祭拜天壇告慰祖宗，而後朕將退位！”
見群臣懼伏，幾個兒子也乖順無比，聖人也不禁歎了口氣，“當年朕之父皇也是這樣傳位給了朕，朕也希望太子將來也能傳給安信，子子孫孫傳遞而下，我大雍萬世長存！昔日秦皇沒做到的事，我大雍或能做到！”
“兒臣惟願天佑大雍，萬世長存；天佑父皇，福澤延綿；天佑太子，江山永固！”戰隊之時，當仁不讓之人還能是誰？司徒微此時發i幀肺腑，擲地有聲地帶了一個節奏。
於是群臣哪裏還能不跟？這是要跟天之所向的太子對著幹？不，他們慫！他們服！
“臣等惟願天佑大雍，萬世長存；天佑父皇，福澤延綿；天佑太子，江山永固！！！”
聖人在龍椅之上，輕輕笑了下，眉宇舒展，似是重迴舊時。
他看向君故，見他雖麵無表情卻眼神堅毅，嘴角那絲弧度就更大了。
的確，將大雍交給他這樣出色的兒子，他又有什麽不放心，不甘心的？廢太子之事不管會如何清算，他甘之如飴。
作者有話要說： ————
№1：大老爺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這簡直是不給考據黨活路啊23333，看看那些定製機甲，我簡直笑死啦！
№2：等等，大老爺這是打算讓誰坐在元始天尊裏？不管是誰都分分鍾出戲好嗎？我元始老爺那等神威豈是凡人能夠駕馭的？
№3：他根本就是定了好幾個好嗎？而且還有哪吒和楊戩！二郎神是我新男神好嗎？放過我男神，不許讓任何人上他！嚶嚶嚶嚶！
№4：……好猥瑣的大老爺，除了猥瑣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詞兒了！
№5：直男表示隻在意他讓誰“上”←_←。
№6：阿呸，直男你來我們這個論壇幹毛？以及我賭5金，大老爺不會讓任何人上，隻會操控。不過他搞這個可能隻是為了玩啊，應該不是繼續搞封建迷信吧？
№7：嗬嗬，樓上你這話說出來也不心虛？
№8：_(:3」∠)_我們帶著智商上的線，請不要讓我變成一個尖酸刻薄嘲諷你的人。
№9：看來大家都是認為大老爺是要繼續發揚封建迷信啊，不過他不是剛搞過光柱？難道這還不夠？那麽巨大，會嚇死劇中的百姓的吧？
№10：玩，百姓苦。
№11：樓上你……23333……
№12：那啥，大公果然好哄，說璉萌萌和璟寶寶的光腦，一個叫哪吒，一個叫楊戩，你們自己腦補其他吧，我表示……表示完全不敢腦補更多！
№13：臥槽！就他得瑟原始老爺那興奮勁兒，我元始老爺的清白……他果然是個猥瑣的小賤人木有錯！qaq
————
話說我為咩要爆肝呢？因為……前幾天睡過頭了一天，沒更啊，為了全勤嚶嚶嚶嚶qaq。
不過總算是把聖人的時代寫成告別式——不對，還差個封禪以及退位呢。
以及感謝土豪君們，過幾天我想辦法複製一下營養液，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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