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段迴到接孩子之前#


    大老爺很糾結啊,這進化液到了,怎麽給送到東宮啊?


    用愛鳥送顯然不行啊!畢竟他用鳥送東西從來都是送到聖人的眼皮子底下。


    打著送藥的名頭送過去要是打著送藥的名號顯然也不行啊,那個白術肯定會驗啊!


    那就……親自送進宮?


    可是封侯之後,內務府無法還沒將他的新朝服給送過來呢。再說了他現在連早朝都沒去過一次呢,就急吼吼地去東宮?這也太打眼了!他就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聖人肯定會不高興!


    想來想去,都成不了事兒,大老爺可是愁壞了!


    這時候突然聽人來報說宮裏來了太監,等人來到麵前一看,好嘛!熟人!而且是來的恰到好處的熟人!


    李二餅先是給了他一個看上去陰測測地眼神兒,而後緩緩地對他拱了拱手,道:“恭喜了哈,榮安侯!”


    這不盡嘲諷之意滿臉不屑之情讓大老爺直接挑眉挑眉,嗬嗬了聲,對這位如今名頭是親王府總管的四品太監的一禮就這麽受用了!


    小樣兒,大老爺我能怕了你?不滿也給我憋著去!


    李二餅眼角抽了下,倒也沒在這點上糾結下去,畢竟他都是一個當奴才的。


    他板著臉道:“殿下讓我來拿東西,你快點去準備好,咱家沒那麽多功夫在你這裏耗著,等等就走。”


    大老爺負手而立,慢悠悠道:“哦,原是如此。”


    別看麵上這逼裝得能給100分!可心裏卻哈哈哈哈可得瑟著呢!他怎麽就忘了上次太子問過他什麽時候到呢!這人果然還是那麽靠譜,真省心!當然了,還是老爺我眼光好,這麽好一人全心全意都是我!想想都要美上天!


    李二餅看著他這德行就有點運氣,他其實很想問問他家殿下“您到底是什麽破眼光,怎麽就看上了這麽一人?”


    俗稱,賤人,總能氣死你那種。


    可他不敢qaq!


    他以前對賈赦的態度也沒這麽惡劣——殿下當初身邊的大太監不是他呢?那位模樣俊俏的大太監可是直接當了賈赦的替死鬼啊!


    那時候他每天晚上都要驚醒幾次,而後每每摸著自己的臉,恨不能穿迴自己孩提時代,衝自己的老子娘臉上都狠狠地親上幾口,都是你們把兒子生成了這樣,才沒讓兒子枉死啊!


    當然了,也從那之後李太監就變成了一個“非顏控協會會長”!他對賈赦的不待見,一來的確是因為覺得他配不上自己的主子,這毋庸置疑啊!事實上在李太監的心裏,這整個大雍朝的人就沒一個能配的上他們殿下的。


    之前的太子妃……那顏值和太子站在一起,還真的有點不太協調呢。


    二來麽,嗬嗬!他賈赦讓他那麽多兄弟當了枉死鬼,還不能讓他有點意見啊?這哪門子的道理?


    賈赦對這兩點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對這李二餅其實還是有那麽點客氣的,不過他是誰啊!他可是自持司徒徵眼裏心裏就他一個,曾經作死作活的作神呢!


    當然了那是年少輕狂,可大老爺現在……智商和情商有所提高了嗎?嗬嗬。


    李二餅剛要催,就被賈赦賭了嘴,賈赦直接指著書桌上的一個玉匣子道:“這些,你全部搬走吧。”


    哈?


    李二餅瞥他,那表情就像是看神經病一樣。


    他的目力好著呢,這麽遠一看,都是一些羊脂玉瓶,有大有小,難道殿下讓自己來取這些?他還當是什麽好藥材之類的呢,再不濟寫點信給他主子也行啊!他才不會告訴麵前這貨,他主子沒事兒的時候還會將他的信拿出來看看,更無趣的時候,還會用左手寫臨摹他的那手破字!


    賈赦見李二餅這一臉輕蔑,也不多做解釋——老爺我何必跟一個太監廢話!老爺我隻用跟你主子交代好就成了!


    “對,就這些,拿走……等等,我寫封信。”大老爺說到這兒直奔書案,迫不及待地打算邀功!


    這麽好的東西,老爺我雖然和兒子一人都吃了點,留給了女兒又留給了小兒子,還留給了邢氏……可想想她這些年也是受了一肚子氣的,當賞她的了!咳咳,還給兒子交了束脩,這麽算起來是挺敗家的……


    可是剩下的不全都給他和璟兒了嘛!


    這大頭他可都是交工了,沒再留私房錢呢!


    想到私房錢,大老爺他靈光一閃,放下筆對李二餅道:“你給我等著。”


    啥?要打架嗎?李二餅斜他。


    接著他完全就再次刷新了對賈赦的認知——


    這到底多瘋?


    有病吧?


    誰來拉走他?


    我出來一趟是聖人都知道沒錯,可我要是抱迴去這麽多賬冊子迴去,這聖人要怎麽想啊!


    偏偏這人還恬不知恥地跟他得瑟:“這些可都是老爺我這麽多年的家產,我想著總是要交給他才安心,賬本什麽的我也懶得讓你拿走,現在哪能讓他看這些個,你把這些房契田契帶走。”


    哪怕是被這人用一整個私庫的金子刷新過對他財力的認知,可眼前看了這麽一大堆紙,也看的李太監簡直忍無可忍!


    “你到底以為我們殿下多窮啊!用你養嗎!那可是親王爵好嗎!再說了我們東宮的私庫裏的好東西多了去呢!用你跟我顯擺?我們殿下不用你養懂不懂事?”


    賈赦心道,私庫裏多少東西我當然知道,那都是老爺我挑剩下的玩意兒好嗎?別當我不知道你這貨整天看爺心裏不順眼,也不想想看,要不是那些長得好看的都倒了黴,你小子又是一片忠心地,能出了頭?


    可他最近的確得了#不炫會死#的病,自己親愛的又不能隨便發星網上,這整個大雍知道他和太子關係的,似乎也就一個賈敬,一個麵前這貨了,他不在他麵前炫,還能炫給誰?


    因而,大老爺居高臨下地瞧著這曾經是個土肥圓如今是個矮瘦子的太監,拉長聲調緩緩道:“私庫啊?還真別說,我這有個冊子,你拿給他看。”


    李二餅依然是一臉“快來看神經病”的臉。


    “都是私庫裏曾經的好東西,我賞鑒的差不多了,把冊子拿給你主子,讓他拿過去給璟兒瞧瞧有什麽喜歡的我再想辦法給弄過去。”


    李二餅:“……”


    殿下到底有多寵幸這矯情地賤人啊!


    沒奈何,最後李二餅帶走了羊脂玉匣子一個,死沉;書信一封,揮揮灑灑地寫了三四張紙;外帶還有一匣子的各種財力證明;一匣子的冊子。


    看到那一匣冊子的時候,李二餅那心啊,虐得不要不要的!難怪戴權那老東西之前總是在在他麵前探口風呢,說什麽私庫裏的東西是不是少了啊之類的。


    他當時還以為這老東西是監守自盜了,如今這太子的私庫重新迴到他們手上,他心裏怕了!當時他還琢磨著要不要請示主子,還是等主子身體好點再說?可現在看來,這哪跟哪啊!這絕對是那老東西眼紅賈赦呢!


    對,忙成狗一心一意要催肥兩個主子的李太監如今還沒有對過私庫的賬冊呢,以及,他不識幾個大字,咳咳。


    李太監就這樣心情沉重地走了。


    想當然耳,李太監身為一個曾經並不太得誌的太監,是不會騎馬的,如今也是乘車而來。也幸好,否則賈赦還真要頭疼他怎麽把這些東西給帶迴去。


    他屈尊降貴地親自將李太監給送出了門,李太監雖然心裏一直對這位都是各種瞧不上,但是這待遇李太監還是非常受用地!


    看著他笨拙地上了馬車,接著揚長而去地出了榮寧街,大老爺這才算是卸掉了心頭的一塊石頭。


    可還有一塊兒呢——那些東西,不管喝了有多尷尬,他都要喝掉啊qaq!


    他可是在信裏快撒嬌一千一萬次了,就怕萬一這男人遇到和他一樣尷尬的情況之後,直接拒絕服用!那他的一片心,豈不是要碎成渣渣?


    老爺他一直都是在虐狗的,拒絕被虐!尤其是被自家親愛的虐!


    #


    於是當李太監迴到宮門口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想要檢查下這位大太監出宮之後拿了什麽東西迴宮。


    可光有心有什麽用啊?這位出宮的時候他們就想搜搜看地,可誰讓人家一下子就拿出了一麵令牌啊,見令如見聖人,那還搜個屁!


    如今也隻能被當成屁一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任由李太監在掀開簾子刷臉成功,而後馬車直入宮中!


    待他的馬車剛入宮不久,戴權就到了禦書房跟聖人打小報告去了。


    要是往常,戴權肯定什麽都放肚子裏,聖人不問他就不說。可誰讓聖人現在像是要將以前的喜好一舉推翻,變成好奇寶寶,下令隻要是瑞德親王的事兒,不管大小一概不許瞞他呢?


    主子想說,戴權其實也樂得八卦的。


    畢竟啊,一個人知道了那麽多還要閉緊嘴巴沒人分享,這很難受!


    “陛下,那李二餅已經迴來了,聽著守門的人說,看這車軲轆的印子像是帶了東西。榮國府的人說是賈赦親自將人給送到門口的,帶了仨小箱子。”


    戴公公如今對賈赦沒啥好感。


    為啥呢?


    當然是因為這位太走運了!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最重要的,還是財力驚人!


    戴公公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小金魚,這賈赦雖然送了一百五十萬給他們陛下,但是手裏握著的太子賞賜他的東西就不隻是這數兒了好嗎!公公他曾經掌管私庫鑰匙的時候,每每看到那賬冊就想蠱惑聖人抄了這人的家啊!


    聖人放下主筆,起來活動了兩下才在軟榻上坐下,任由戴權親自幫他捏肩。


    他的規矩素來是這禦書房隻讓戴權一人伺候,其他人都近身不得,因此在說話上也沒什麽忌憚,道:“還知道貼補東西,不錯,要是朕給了他一個爵還換不迴來點東西,朕還真想收拾他!”


    雖然覺得兒子好的天上地下獨一無二誰都比不上,就是自己在兒子麵前那也是朗月麵前黯然失色的星星一顆,但他這可星好歹是帝星!哼!


    “具體是什麽東西還沒打探出來,不過榮國府的說其中一個匣子像是很珍貴,是個玉匣子,被李太監親手給抱著上馬車的,其他那倆都不大……”戴權使勁兒上眼藥。


    他心道,聖人怎麽就知道這是給殿下好處的?


    指不定是其他什麽呢!


    “玉匣子啊,估計是絕世難找的好藥材了。”聖人長歎了一聲,想想兒子被自己折騰的那身子骨,心裏悔不當初啊。


    他怎麽就像是被豬油蒙了心一樣呢?當時不管看兒子渾身上下哪裏都不對,隻看他一眼,隻要他不低頭,就像是那針尖兒在刺他的眼一樣。


    “藥材?他能有好藥材?”戴權心道,這要是能有好藥材吊命,當年賈代善能死?他兒子能死?他媳婦能死?呃,他媳婦當然是不能跟太子比了!


    “差不離,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搞到手的,估計也是這兩年吧。不是這樣的好東西,又哪裏需要玉匣子呢?虧他是個有良心的。”自認見多識廣的聖人擺擺手。


    他這些天一直沒敢再踏足毓慶宮,怕的不是其他,就是再看到兒子骨瘦如材地模樣。他現在已是每天晚上不見一下白術,聽一下他這一日的狀況都夜不能眠,如何還敢再刺激自己?他又不是嫌活太長了!


    看聖人說得如此篤定,戴權緩了緩道:“那匣子還挺大,是不是問問看白術?”


    他一心為了聖人,當然第一個想法就是如果真是絕世難找的好藥材,是不是也能分出來給聖人一份兒?


    聖人知道他的心思,隻是不允他有這心思,道:“他那身子是這些年被朕給常年折騰出來的,縱然是神仙妙藥也不是一兩日能補迴,朕這身子,你還不知道?想要長壽也非一日之功,那一兩樣藥材又能當個什麽事兒?還是說朕富有四海,還要貪圖自己兒子的救濟藥材?”


    戴權被訓地哪怕在他背後也是連連請罪,道:“奴婢知錯了,斷然不敢妄行。”


    聖人對戴權顯然也是非同一般,轉移話題道:“那幾個小子還安分嗎?”


    這句音調格外陰沉,以至於戴權雖然瞧不見他的臉色,但也知道肯定是好不到哪兒去的。


    依然照實說了,“三皇子最近每日都來宮裏請安您是知道的,除此之外就是納了柳侍郎家的一個姑娘。”


    “戶部侍郎柳詒征?”


    “正是。”


    聖人哼了一聲,“朕前些天就覺得他們兩個有點眉眼高低的,琢磨著像是這麽迴事。那柳詒征怕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了那小子的手裏,算了,反正不礙得。”


    “五皇子最近……還是老樣子。”


    聖人對自家老五在起初的時候也是一個怒其不爭,又打心眼裏覺得他這樣也沒啥,畢竟不產摻和進來也不錯。可問題是裝的不像啊!之前露出來了狐狸尾巴再縮迴去就能讓他以為那是錯覺?


    嗬嗬!


    “老四呢?他還算安分?”


    “四殿下怎麽說呢,最近一直都沉迷佛經,也不曾去見過瑞德親王。”戴權對這位四皇子也是有點不知道怎麽形容,畢竟這麽沒存在感的兒子,也是絕了。


    聖人眯了眯眼,“朕不信他沒問題,給朕從瑞德那兒抽兩個暗衛過去,日夜給我盯著。”


    戴權幹脆地應了。


    聖人這才道:“剩下的幾個朕懶得過問,要是他們有什麽動作記得第一時間迴稟我。”


    戴權笑道:“自然是不會瞞著您的,倒是瑞德親王似乎有點不太放心林如海,哪怕病體難支,但是每日還是要抽出一刻鍾來和林如海討論學問,您到時候不如去聽聽?”


    他自然是不想讓聖人覺得自己的身邊的兒子沒一個好的,變成徹頭徹尾的孤家寡人,且原本就挺重的疑心再升級,索性就找了一個他肯定會感興趣的事兒。


    聖人琢磨了下,笑了。


    “那璟兒是阿徵親自開蒙,我兒子的人品學問絕對是沒問題,我倒是覺得這不是阿徵信不過林如海,怕是這位探花郎有心請教去了。”


    戴權對他這副寡人的兒子就是這樣酷炫的作風絲毫不以為奇,也不插話,手上的動作也絲毫沒停。


    “不過去看看倒也不錯。朕本來想打發林如海到江南收拾那爛攤子順便給甄應嘉添堵的,可要是真能把小家夥給教好,能讓阿徵省點心,朕也就不可惜少了一把好刀了。”


    戴權在聖人身後微微一笑。


    聖人想要刀,又什麽時候會少?


    聖人想要天倫之樂,卻是錯過時機再也難尋。畢竟,他們那位前太子可不是一般的冷心冷肺。


    其實戴權也想過,要是捫心自問自己是幾位年長的皇子會怎麽做?


    大約,可能,最多也隻能做到四皇子那樣既不落井下石,免得聖人將來後悔發落自己,像如今對待其他幾位皇子一樣;也不會再湊上前去,誰又知道這位仿若是天神下凡的皇子什麽時候再被廢棄?


    想要破鏡重圓,毫發無損,哪裏可能。


    所以啊,那位四皇子當真了不得。


    #


    李太監到毓慶宮迴稟司徒徵的時候,他便在書房中練太極。


    他文武雙全,再加上病有大部分是因為饑餓而體虛,好好調養了幾天能下床之後,他便不聽李二餅的勸阻,開始慢慢練起了太極。等身體再好一些,便打算練五禽戲。


    雖是身形孱弱,卻腰杆筆挺,下盤立穩,不求其他,意聚神凝,拳無雜念。


    李二餅一瞧見他在那兒雙手抱圓,心裏就開始唉聲歎氣。


    其實吧,這種時候他還是挺想念賈赦那賤人的,畢竟那人最少總是能勸動他家殿下!


    可瞧著他家殿下又因拳意而麵容平和,甚至唇角微現笑意便也不好打擾,等他好容易收拳就忙道:“殿下,奴婢迴來了,榮安侯還讓奴婢給您帶了好多東西呢,您看這玉匣子,我都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司徒徵迴眸看了他一眼,道:“今日難得,你倒是對他尊稱了起來。”


    在那三進院的時候,李二餅可是沒少給賈赦起一些不堪的外號,隻是不敢在他麵前放肆,都去汙染司徒璟去了。


    李二餅嘿嘿笑笑,裝傻充愣。


    他又不傻,在殿下的麵前說他寵在心肝裏能和小殿下並列的人,他還嫌殿下寵他嗎?


    須知床頭風這東西,可是天下第一等殺人於無形的殺器!哪怕賈赦吹不了枕頭風,這不是還能寫信告黑狀?那人絕對能幹出來這麽無恥的事兒!


    司徒徵緩緩收了拳,這才接過他雙手遞來的信,拿拆信刀去了火漆就抽出了四頁紙。


    照舊,第一張滿是甜言蜜語又夾雜著點抱怨李二餅,司徒徵掃了一眼便直接略過。


    第二張大約寫的是他封侯後的日常,比如把兒子終於塞給了賈敬,又打算把當初他得的好東西給璟兒啊,順帶寫明了自己將那些進化液的安排。


    第三張中就非常心虛地說明了自己已將所有的小妾啊通房丫頭啊全給處理了,指天發誓啊,天打五雷轟啊之類絡繹不絕。


    順帶發誓自己給邢氏進化液實在是覺得她有點憋屈,最近雖然因為他封侯也跟著揚眉吐氣了,但是看在在她還要幫著養那倆的份上,給了她一個進化液雲雲。


    而第四張則是十分緊張地慎重再慎重地寫明了自己和賈璉的副作用,比起第一張歡脫,第二張得瑟,第三張緊張無比,第四張則明顯是帶著羞恥地自暴自棄!


    且還羅裏吧嗦地一定要讓他喝喝看,說他的確覺得身體舒坦很多雲雲,且絕不是心理作用,就差沒在紙上給他跪下抱著大腿求他張嘴了。


    將後麵四頁紙淡定看完之後,他才將目光落到第一張上,從“吾愛徵徵”這四個欠抽的字開始,到最後一個字都一字不落地從頭到尾看了三遍,這才將信收了起來。對李二餅道:“他今日看上去氣色如何?”


    李二餅完全沒想到自己還有迴答這麽虐狗話題的一天!他垮著臉努力迴想了下,認真迴道:“看上去精氣神都不錯,黑眼圈兒都沒了。”


    之前賈赦雖然還是人模人樣的,但因為常年夜生活豐富又酒色都沾,免不了讓人有一種色厲內荏啊外強中幹啊的感覺,可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挺拔,甚至原本都沒張褶子的臉瞧上去又年輕了幾分兒,若不是習慣裝逼,貴氣逼人,估計帶著賈璉出門溜達都能讓人懷疑這是哥倆,而不是父子倆!


    不過這樣的大實話話,他會說?


    司徒徵墨眸中帶著了然,“將東西都帶過來。”


    李二餅不情不願地親自將仨匣子分三次抱了過來,然後眼巴巴地被他家殿下趕了出去,當門神看門去了。


    司徒徵看到玉匣的時候眼角微動,眉宇間也像是舒展了不少,等將匣子打開之後,看到四排玉瓶涇渭分明地擺放整齊。


    那大的大約也就兩個拇指那麽大,他直接抽了一個大的,打開了瓶塞,輕輕嗅聞了一下,就毫不猶豫地喝了一瓶,然後再一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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